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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一段短暫的相識，一場永恆的守候－－給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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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短暫的相識，一場永恆的守候－－給西索
如果當初是我先遇上妳，那一切是否會不同？
遠遠坐在集合點的平台上，
我疊著傳說中能許願的撲克牌塔，
眼光卻不能移離妳的身上，
看著那個逆十字的男人溫柔的撫著妳的髮、
看著妳對他柔情的注視，
胸口一陣緊縮。
忌妒，
是條苦毒的長蛇，
在陰冷的暗夜中竄起，
啃食著我的血肉，
寒森的血舌和毒牙在我耳邊嗤嗤的笑，
我癡，
我愚，
我傻瓜。
早知道，
就把妳殺了，
至少那一刻妳屬於我，
妳的眼最後凝望的也只會是我……
但我下不了手，
淚有點濕有點甜，
當我聽到妳軟軟依在我懷中、
磨蹭著我說：「好想妳」時，
我真的下不了手。
知道嗎？
我愛了妳好久，
打從八歲那年的第一次會面，
如光的妳便霸道又溫暖的佔據了我的心扉，
我早中了妳的毒，
被一條名為溫柔的思念繩索纏緊，
不願掙脫也不願迴避，
不曾抗拒也不懂抗拒的在妳的關懷中溺斃，
因為這只是親情，
如果越過這條線的話……
妳會大驚失色的拒絕我吧？
弟弟，
妳只當我是，
弟弟。
妳是我的救贖，
但妳卻被他人擁有，
我知道的，
妳愛著那個叫庫洛洛的年輕男人、
妳幽藍的眼眸只倒映他的身影
但、那又如何？
想要的，
就要得到，
妳是我接觸到的第一抹陽光也是所有，
沒有人可以令我放棄，
沒有。
如果當初先遇上我的是妳，妳可會愛我？
這是個無解的謎，因為凡事沒有如果。
在愛情的路上，
我已輸了先來後到，
但揆違六年後的再相逢，
妳先碰到的是我……不是嗎？
思念化作漫漫長河，
在重見妳的那瞬間，
將我淹沒。
這次……
先遇上妳的是我，
是我……
而我……
不會再錯過……
這次站在妳身邊的，
只會是我。
也只能是我……
妳如願的留在我的身邊。
熟悉的笑容令我彷彿時間倒流，
但我知道，
妳不快樂。
妳躲著我的視線，
在背地裡默默流淚，
但妳忘了，
落淚成珠的本領，
滿地的證據是妳的脆弱，
我懂妳的憂傷。
妳以為妳的傷痛在我面前掩飾極好，
一如以往的對我堅強微笑，
但這笑，
只會更加深的讓我心中一抽。
散落成珠的滿地鮫淚令我心碎，我想讓妳幸福，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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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妳上了天空，
故意的受傷害，
故意的享受疼痛，
興奮、戰慄、全身沸騰的血液，
我愛戰鬥。
我想讓妳看看我的變化，
我不再是妳心中必須保護的包袱，
瞧瞧我，
我已經成長為一個強大的人、
已經能夠保護妳了呢……
我已經變得很強很強，
所以，
請不要再提起我過去的軟弱。
當初逆十字的不能保護令我醒覺，
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身上，
力量才是最強大的信仰，
我已經有了、保護的力量，
那麼我可以站在妳身邊了嗎？
以一個男人的身分，
而不是，
所謂的弟弟……
我願為妳打造一幢精緻的城堡，
讓城堡中的妳也只能對我微笑，
想在妳身上打上我的標記，想讓妳，只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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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之後我吻了妳，
妳笑了，
說吻和擁抱是要留給自己最心愛人的寶貝，
沒有錯的，
我想一生都和妳在一起，
永遠不分開，
陪妳走一輩子，
妳是真的不懂嗎？
還是……
刻意無視我的表白？
用了身體保護妳，
肉體的疼痛卻極不上心靈的滿足，
我保護了、保護了妳，
我不是沒有用的負累，
我有能力為妳扛起一片天
不再是妳要保護的存在，
不再只是妳的弟弟，
我是西索，
無所不能的魔術師西索，
那麼妳是誰呢？
曾經以為我很懂妳，
但在那個名為渾沌的男人的出現後
我發現了，
我錯了……
雲裡霧裡的對話讓我心生疑惑，
夜夜，
妳到底是誰？
我所曾經認為的姊姊、
我所愛戀的女孩、
妳到底是誰？
我發現我還是不懂妳，
不過無所謂，
眼下站在妳身旁的是我而不是他，
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認識，
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私心的不願讓妳接觸到那男人的一切，
即使妳已心焦如焚，
我要將妳隱藏起來，
不讓那男人知道妳的歸來，
因為這次先碰上我的妳將只屬於我……
我會保護妳，
用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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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妳找到窟顱塔族後，
我離開了妳一陣，
短暫而匆促的，
一個月前偶然看到了這串將要出展的項鏈，
那冰藍的色澤是如此配妳
想也不想，
我想要，
親自給妳戴上，
那一定很美很美，
而且這串項鏈還有那樣的寓意……
這串項鏈，
是傳說中海的女兒為愛人流下的眼淚，
世界上只此一串，
奇特的地方，
在於它可以分成兩串，
據說佩帶它的人會彼此感受到對方的心情，
並且佩帶它的人會受到愛神的祝福，
永遠的在一起，
永遠的……
我不該去尋找什麼項鍊，
只因為妳一瞬間閃光的眼神，
我不該愚蠢的等待，
因為等待只會蹉跎，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一定不會讓妳離開我的視線，
哪怕是將妳禁錮在身邊讓妳流淚，
只要妳不離開我……
凡事沒有如果，
妳和逆十字男人再相見了，
脫序的齒輪重合得更緊，
妳倆交握的雙手看似不可分離，
我只能看著妳在那個男人的懷中燦笑，
心中抽疼、惱怒、懊悔，
卻無計可施。
不是早就想過這種結局了嗎？
因為妳……
只把我當成弟弟，
即使時光已經倒錯、
即使穿梭六年的妳已經顯得比我年輕得多得多。
我是妳的弟弟，
只能是妳的弟弟，
妳的心在那個男人的手上，而我奪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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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耳迷，
一個和我一樣得不到妳的悲哀男人，
一樣的愛著妳，
卻得不到，
他真的很愛妳，
希望妳得到幸福，
因此，
他想殺我……
殺就殺吧，
我和他開始了戰鬥，
在你面前，
決心以最極端的手段、
將我的身影烙印在妳的心版，
我不要瓦全，
寧可玉碎，
得不到、就毀掉，
但我對妳下不了手，
那該怎麼辦呢？
我不想承擔永世的心碎、
也不想背負著無望的期冀，
看著妳跟他的相處只會讓我痛苦，
狠不下心毀滅妳，
因為愛，
這種一直讓我嘲笑鄙視卻又期待的情感，
知道嗎？
我真的很愛妳……
如果注定不能讓我擁有的話，
那麼，
就讓我選擇最激烈的方式吧……
以死，
將我對妳的感情永遠保留在妳的心中，
成為妳和那男人的一根刺，
永遠的一根刺。
我不奢望妳接受我的愛，
只希望，
當妳和那男人攜手時，
能偶爾想起我、
心口偶爾的，
為我痛一痛。
夜……
知道嗎，
即使讓妳傷心流淚，
我也想讓妳記住我，
一輩子，
長長久久的，
哪怕以生命為代價……
我不在乎天長地久，
只在意曾經擁有，
那段妳到窟顱塔之前的日子，
是我心中最美的回憶，
最美化作了最苦，
在黑色眼睛懷裡的妳可懂？
我希望妳懂……
我愛妳……雖然我從來沒有機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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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沉默，
在如弦般緊繃一瞬、戰意如火延燒
人影交錯，血花噴濺，
恍惚帶愉悅的染艷笑容、瘋狂，
卻掩飾不了，
那失血過多的蒼白無奈，
在你驚恐的眼神中，
我軟倒，
如樹之頹，
而蒼白的殺手沉默站立亦如樹，
灰槁而使命。
你喊著我的名字奔向我，
帶哭音的語調，
隨著湛藍色長髮飛揚的、
劃過蒼白殺手的胸膛，
比任何尖刀都還鋒銳，
我看到了，
那無光黑眸瞬間黑黝的死寂。
突然想發笑，
於是我笑了，
無可遏止、
沒心沒肺、
掏心肝的笑。
你措手不及的為我擦拭著嘴角，
艷紅、勝火，
不停湧出的液體帶離著我的體溫，
也運\\\移著我的生命，
我仍在發笑，
躺在你柔軟的懷裡、
任火熱的藍珠敲擊著我的臉頰、
滾在地上發出破碎的清脆撞擊聲，
不為什麼，
就是想笑。
你的淚依舊讓我心痛，
但這次的，
還多了竊喜，
因為你的淚為我而流。
望入你哀悽的眼，
幽藍而深邃的眼，
令我沉醉著迷永誌不忘的眼中，
此刻只倒映著，
我的身影，
我一個人的，
我的……
用最後的力量，
我拉下你的頭，
不重的施力、
甚至稱得上虛弱，
但你沒有掙扎，
於是輕輕的，我吻了妳……
帶血的吻，
說不出的甘甜。
最後的瞥了眼逆十字的男人，
他陰霾的表情令我薄唇輕揚，
這是我嚐過最美好的吻，
相信這甜蜜的滋味，
我即使墬入地獄後也忘不了，
不可能忘的……
眼前越來越模糊，
一片黑暗湧上，
在闔上眼簾墬入漫長的永眠前，
我又感覺到了，
那如珠雨般飛落的粉淚撞擊在我臉上，
「別哭了……夜……眼淚打在臉上很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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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不算賀文，是我對西索的愛啊～給娃娃改名為情人草的小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