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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锦瑟的恶作剧 ...

  •   锦瑟又坐在方离边上观看,不一会困意袭上来,她晃了下头,一个人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了。
      零晨一点,几个人撕杀的正火热,麻将牌掼的噼里啪啦响,锦瑟不知何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常涛,你替我,我不玩了。”方离起身把位置让给常涛。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叶伟戏谑。
      方离淡笑不语,走到锦瑟身边把熟睡中的人打横抱起往楼上的客房走,正在打牌的几个人看着方离那心疼劲唏嘘了一翻。
      安佑良阴嗖嗖的看着,直骂方离是个傻蛋,没见过女人的孬种,这也就是发小隔着一层血性,要是自已的亲弟弟他肯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唉,真是个没出息的孩子呀!”李然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小子有出息,见到女人两人眼直冒绿光。”叶伟毫不留情的揭露李然的短处。
      “切,爷玩的是暧昧不是爱懂不懂,你懂不懂?”李然一边说,一边卯足劲的点头。
      “不懂,反正是爱(暧),甭解释那么多。”叶伟摆着手示意李然禁声。
      “这些个女人玩玩可以,别当真,男儿志在四方,千万不要被儿女情长所绊。”方离凉凉的说着。
      “行了,锦瑟挺好的,作为方离的兄弟,我们应该替他高兴,人活在这个世上也就短短数十年,通遇到一个相知相爱的人,那是一幸事。”常涛扫过众人,颇有感慨的说着。
      常涛话落,遭来众人一致的鄙视,“切。”
      “打牌,打牌,别说那些没用的。”叶伟切断大家的各抒已见。
      ………………
      方离把锦瑟放在客房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就下楼了,一边下楼一边思忖这种聚会以后要少参加,已前一个人疯的什么点都可以,可如今他有爱的人,就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疯玩了。
      方离刚下楼梯,李然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咧着嘴坏笑着,“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其余人听到李然这么一说,都起哄的笑着,方离看着一个个那些坏心思,张嘴一乐,笑的那叫幸福呀!
      “你们这些精虫缠身的家伙,真庸俗。”无比鄙视的语气。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他妈的柳下惠。”李然讥讽着。
      “这圈结束就算了,都休息休息明天还有正事要忙?”叶伟揉了揉额头说着。
      大伙一致点头表示同意,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家在一起图的就是一个乐,又不是为了这点赌资,没有必要玩命的赌。
      牌局散了,几个人各自进了房间休息,安佑良刚躺下就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响,难爱的要命,他爬起来冲进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后还没爬到床上肚子又可以闹腾了,他又冲进了生生间,拉肚,怎么突然间就拉肚了,安佑良心里咒骂着。
      一次又一次的跑厕所安佑良整个人虚脱了,拿了手机就给叶伟挂了个电话,此时叶伟刚进入梦乡,接了电话就开始咒骂,睡个觉也睡不安生,不满归不满,还得乖乖的爬起来给安大少送药去。
      叶伟看到安佑良的那刻真傻眼了,刚刚还神清气爽的人,这才分开几分钟就这成这副得性了,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腊黄眉头紧拧痛苦万分的样子,这还真是活脱脱的一病人呀!
      叶伟倒了杯水让他把药吃下去,伸手推了推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
      “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就是腹泻。”安佑良咬着牙说着。
      “我说你一大老爷们,这什么体质呀!整的跟个病秧子似的。”
      “行了,少在这烦我,指不定你们这的饭菜有问题?”
      “少往我泼脏水,我们吃的都一样,就你一人犯病,你不是得了什么脏病吧?”
      “你丫的去死吧!爷健康着了,滚,快点给我滚,这帐改天找你算。”安佑良气的七窍生烟。
      “行,实在扛不住你就叫我,有一条你可记住,千万不能死在我这。”叶伟不怕死的说着。
      “放心,怎么着我都死在你后面。”安佑良拿着抱枕掼向叶伟。
      叶伟笑了笑,跑屋自已的房间继续睡大觉。
      安佑良这一夜受尽了折磨,醒来的时候颇有点遭了大难的感觉,气若无力奄奄一息的样子,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把车扔在这搭李然的车回去。
      锦瑟看到安佑良那副颓废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明的她不开和她硬碰硬,暗地里她也不能轻易的让他好过,谁叫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昨晚她只在他水杯里放了两颗酚酞片(缓泻剂),就把他折磨的失去人形了。
      锦瑟心情大好,一路上嘴角挂着笑意,直到回到公司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才敛去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意。
      锦瑟的桌子上铺满了文件,她正埋头奋战在这些文件中,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锦瑟扔了手中的笔,扒拉着文件找手机,终于在文件堆里找到手机,一看是妹妹苏锦绣打来的。
      “喂,姐,是我,我最近比较忙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在见面吧!”苏锦绣没等锦瑟开口就噼里啪啦的说着。
      “好。”锦瑟笑笑无奈的说着。
      “对了,你最近没有时间去看妈妈,你抽空回去一趟吧!”苏锦绣想起锦瑟回国到现在还没去看过母亲,于是担醒的说着。
      “我,我现在已经安顿好了,我上次打电话跟妈说想结她过来,她不太愿意,说等我们以后安家了再说。”锦瑟想起母亲一个孤零零的在上海心里就泛酸。
      “噢,放心吧!等我成名了赚了钱,在这里卖一所大房子就把我们的老娘接来,让她享福。”
      “行了,你好好读书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锦瑟出言教训。
      “知道了,那我挂了,等一下还有一个商演。”
      “锦绣,别为了赚钱担误了学习,缺钱跟姐说。”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挂了。”苏锦绣果断的挂了电话。
      “嘟嘟”锦瑟拿着电话听着里面的忙音,嘟了嘟嘴。
      几年前父亲去逝,她用出卖自已的初夜换来的钱缓解了一家人的经济危机,有了那笔钱她的妹妹苏锦绣才来到北京上了A大,学习她喜爱的表演专业,而她的妹妹很懂事,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自已赚学费,她的弟弟苏锦年也获得了一个公益机构资助到澳大利亚留学了,每每想起自已的弟弟妹妹,锦瑟就不后悔当初自已做的牺牲。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贫穷,她们一家才背景离乡的到上海谋生活,一家五口人挤在九平方的小出租屋里,父亲为了多赚些钱拼了命的在工地上干活,母亲给人家做钟点工。
      为了赚钱改善家里的生活,没有时间照顾他们几个,于是身为大姐的锦瑟早早的就担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做饭洗衣服,有时候为了买到便宜的菜,她徒步跑到离家几里路的菜场去,只为省那几毛钱,对于他们这样的农民工家庭来说,能省一毛钱都是好的。
      那个时候她和周一洛常常为了省下一块钱的公交钱而徒步走几里路,他们两个人常常买一份早餐分着吃,只为攒下钱去买需要的学习资料,周一洛和她一样都是农民工子女,父母赚的钱供他们上学,维持生活开支已经很拮据了,所以他们只要能省的就尽量省,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去打零工以贴补家用。
      安佑良骂她,说她爱慕虚荣不要脸,她真的觉得委屈,他们那些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怎么能理解她们这些为了买份参考书,而要忍饥挨饿的省下几顿早饭钱。为了省下一块钱的公交费用,而在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就起床,早早起床就为了能徒步去上学,省下那一块钱的公交钱,他们理解不了。
      她如果不出卖自已,那么她和她的弟弟妹妹都没有办法改变这种命运,所以她不要脸的出卖了自已的身体换来了现在的一切。
      贫穷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她那样做还不是被贫穷逼的没有办法了,她不怨天,不怨地,她不是不想怨,而是怨了也没有,所以只能靠自已来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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