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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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那是什么眼神？我不爽地走在前面，就算我可能和盖聂没戏了，但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你张良算计唯二的纵横家之一。
……的确，世上纵横家就只剩下你我了，师哥。我心里面有点堵，觉得可能是剑伤又发作了。为什么你还要和着其他人来欺负你唯一的师弟呢？他们也不能给你养老送终……还有暖床。
伤心……
“已经到了，你，可以走了。”停下脚步，我转过身冷冷地赶人。
“静安居？”干嘛露出这幅吃惊的表情，我在前面走不就是自己选住哪儿的意思吗？
挑眉，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儒家掌门曾下令这里不许任何人居住。卫先生，还请另选一个居处。”张良拱手而立，满脸诚恳。
到达了小圣贤庄，我第一次心情有点点不错了。“看来儒家毕竟是诚信之家，当年的报酬果然没有失信于我。”
看着张良满脸的惊讶，我心情更好了。这世上居然还有张良张子房不知道的事情，感觉真是不错。
“儒家，当年也曾找过卫先生？”
“我以为你知道。”转过身带着赤练和白凤走进静安居，我边走边道。“这件事情，你最好好还是去问你的师兄，儒家的掌门人——伏念。”
“这十年里面，有什么人是没有求过卫先生的？”
我没有回答，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会把自己的生意透露给别人听的。
不过我做过多少人的生意呢？好像六国之内，总有人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所以我的生意总是昌隆，流沙也越来越壮大。
“盖先生，你在看什么？”盖聂转过身来，雪女正哀戚地看着他。“你，你去看看蓉姐姐吧，恐怕，恐怕……”
“雪女姑娘，在下并没有与蓉姑娘成亲的意思。”为了天下，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盖聂心中迷茫地想着，就连小庄他也放弃了。“在下，恐怕一生都不会娶妻。”
“盖先生？”
“逍遥子先生的医术虽不如医家的高明，但却并非没有救治之方。”为什么他已经成全了他心中的梦，却没有一点点高兴的心思？盖聂闭上眼，那股凌厉的剑气向着四方消散地如此醒目，它的主人一定受了重伤。
“盖先生，你要去哪里？”
盖聂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那股剑气在他的眼睛里面如此鲜妍明亮，带着同主人一样的傲气毫无精神地四溢着。如此的熟悉，就像是当初在鬼谷的每一天一样。
‘师哥，你还是把你的剑气收收吧。不然半夜的时候，我恐怕会做出些什么你我都不想见到的事情来。’少年倚在树下，神色轻蔑，眼中却认真明亮。
‘那小庄你呢？’
‘我不需要，反正师哥你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为什么？’盖聂站在树前疑惑地想，为什么小庄相信他一定不会做什么呢，但是高傲的小庄好像不需要解释。
‘因为你是我的好师哥啊！恐怕如果没有必要，你这辈子都不会乱砸一块石头。’盖聂看着那双浅色的眼睛望过来，难得地带着笑意，于是只能默不作声了。
小庄，应该又在开玩笑吧？
反正，那个时候，好像三个人里总是小庄是对的。
“说。”我身上狂飙杀气，冷冷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个人。“是你们谁想出来主意？”
“那有什么主意？”赤练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好了，不用问，肯定是她的馊点子。“分明是白凤不小心失手而已。那盆花可真是脆弱，怎么一下子就枯萎了呢？”
“你们好像，很喜欢看我和盖聂交手。”就算那时候我心神具震，用余光也看见你们在那道剑气强行偏离了方向时候露出的可惜的神色好吗？我冷冷抬眼，真是三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了？
要是你们能在这么多年内养出一点点默契，配合我一点，事情能糟糕成今天这个地步？盖聂能和我走到这个地步？早被我吃的渣都不剩了。算了……说着就悲伤。
“哼！”白凤……你以为我不敢把你那只鸟抓来烤着吃了？！
“世上最顶尖高手的交手，我们怎么会不喜欢。”我看着赤练继续睁眼说瞎话，媚眼如飞。“当今世上，恐怕难得见到一次。”
“我以为，你不会对我说假话。”我静静等着赤练把话说完，然后一阵见血。
很好，看着赤练没话说的样子，我把冰冷的眼神钉在白凤身上。每次看见白凤，我就有一种知道当年为什么经常会和一些贵族交上手然后狼狈逃出国的原因，实在略微欠打的表情。
“那个女人是一个威胁。医家唯一的继承人，若等她醒过来了之后，带来的是数不尽的麻烦。”
我有点沉默，白凤说的话不好听，但大部分时候说的都是实话。
“况且，你的表情不是想要我们把她杀了？”
“刷！”鲨齿横在了白凤的脖子上，我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个你不需要猜测。”
“如果流沙不存在了，那么这就需要我的猜测了。”说完这句话，原地就只剩下了一片羽毛。
“就这样让白凤走……”赤练绕了绕胸前的一缕发丝。“不要紧吗？”
“他不会离开流沙。”收剑，我冷冷道。
“白凤曾经对我说，要是想知道他为什么留在流沙就来问你。”我立马做好了一千个理由来应付，但是赤练却忽然道。“可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们还留在这里。”
“嬴政欺骗我的，必须要付出代价，还有流沙可以得到的利益，这就是我们留在这里的原因。”嬴政活不了多久，在天下大乱之前我必须为流沙站好位。“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必须学会最正确的选择。”
“有个人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赤练你最近跳跃话题的速度微快啊！我冷着脸让她继续说。“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卫庄大人要见见他吗？”
我顺着赤练的目光向右边的窗子望去，那一瞬间，我眼里只剩下站在树下犹豫的盖聂。无数个纷繁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面回荡，像是一出世界大战，然后我什么也没做地继续站在原地。
‘师哥，你还是把你的剑气收收吧。不然半夜的时候，我恐怕会做出些什么你我都不想见到的事情来。’当时我的杀气太重，生怕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看见砍成八节的盖聂了，虽然不大可能。
‘那小庄你呢？’我？我不用收什么剑气，剑气乱窜的感觉我正玩儿得开心呢！
‘因为你是我的好师哥啊！恐怕如果没有必要，你这辈子都不会乱砸一块石头。’我当时说的话是真心的，盖聂注定是个侠，他永远不会去做违反他原则的事情。我是很想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但当时盖聂嫩着一张脸严肃的表情是在让我很想笑……
说什么盖师兄都会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我很想知道他开不开玩笑，而又为什么老是把我的话当玩笑？
我说的话，盖师兄认真的应着，但我不知道他把哪句话当成玩笑了。
盖先生说的话？盖先生不会主动说什么话，一旦说两句我都会当成他没有说。
一个把另外一个的话老是当成玩笑，另外一个直接干脆地忽视了。……这两个人能有什么结果才怪。
我站在原地，等着盖聂走过来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
总之不要我先上去了，我不总是在开玩笑的，我没有意思要把我表达的东西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你过来剖开心给你看。盖聂，我不是在开什么玩笑。你不能把我说的都当成玩笑。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23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