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我没给贾敏任何辩解的机会，就把贾敏彻底禁足了，并贾敏留在林府的所有的爪子剁了个干净，统统赶到乡下庄子里去自身自灭。
这次的事件虽然处理地及时，思莹的声誉未受损伤，但毕竟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再加上思莹原本就想着进宫报仇，这下子她更是恨透了四大家族的人。我们聊了一夜，思莹真的长大了，她有想法、有谋略，更有决心，我实在拦不住她。只好拜托吴氏转告她那位在宫中为嫔的侄女多多照料思莹，吴氏含泪应下。
走的那一天，一切安排妥当，该带的东西我让思莹都带上了，深恐她以后在宫里受委屈，为什么她执意要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呢？
思莹泪水涟涟拉着荣泽一遍又一遍地嘱咐他好好用功，振兴陈家；思莹抱着黛玉痛哭，祈求吴氏好好照料黛玉；临走前，思莹冲我渴了三个响头，就头也不回地上车了。我痴痴地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泪珠子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呢？
我好怨自己一时心软，留下了贾敏这个祸害；如海不住懊悔自己怎么娶进了这么一个搅祸精，更不该答应留下贾敏这条命，一时也是老泪纵横。现在的林府上下对贾敏是深恶痛绝，狠了心要除掉她。
不过，很快的，已经不用我动手了，因为贾敏的报应来了。贾敏在佛堂念经的时候昏倒了，找来大夫，结果让我们大为吃惊，贾敏的身子早掏空了，将就不在于人世。我和吴氏他们都很疑惑，我们都没动手，怎么贾敏就要死了呢？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答案。贾敏一听自己活不长了，强烈要如海给她做主，嚷着吴氏下毒害她。她要抄检林府，好呀，首先就从你贾敏呆的院子抄起，清者自清，我怕什么！
抄检的结果很出人意料，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问题还真是出自贾敏的院子，不过，林家的东西都很干净，不干净的是荣国府每年送来的年礼、节礼，从贾敏怀上黛玉开始，荣国府送来的东西就没真正清白的。都是经过特殊的药物处理过的，而且这东西越靠后年份的毒性就下得越大。用的时间久了，毒素月积日累，身子就会越来越虚弱。当然了，像贾敏这种身子骨本来就弱的，而且还时时刻刻用着的，也差不多该一命呜呼呢？
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贾敏千防万防，还是难产呢？为什么这几年来对不冷不淡的贾母突然找她算计思莹，是怕她一死，林家和荣国府的关系就断了吧？这也是为什么贾家近年来送到的信里，张口闭口总谈到黛玉和宝玉，明知道她贾敏绝不想认黛玉这个女儿？……
我勾起冷笑，听着宫里出来的赵嬷嬷的检查完荣国府送来的东西和贾敏的嫁妆所得出的答案，看着贾敏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我倒是感到一阵痛快，算了，我真懒得再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我第二天就派了人把贾敏那些原本被我赶到乡下的仆奴都送到贾敏处，还是不要让那个近乎癫痫的女人太闲的比较好，要让她有些事做，尤其是这些肮脏事。
贾敏深刻地给我们上了一课什么叫最后的疯狂，她把能用上的手段都使上了，对那些仆奴严刑拷打，一个一个审，一个一个逼供。倒还真吐出了不少好东西，不得不承认贾母真是好算计，也够毒的，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
完了，贾敏把这些连同自己用了十几年心腹的奴才除了留下一个还算对她衷心的奶娘，其余的通通灌了哑药，打断了腿，然后都扔到小庄子里，不让人送水送药，任其自生自灭。真是上帝欲其灭亡，必先欲其疯狂。
原本，贾敏是想把这些奴才都打死的，我拦住了，林府可不能背上一个苛待下人的恶名。把人留下，关进贾敏自己的陪嫁庄子里，是在向世人说明贾家的奴才是贾敏自个儿打的、关的，全苏州人谁不知道贾家的奴才有多猖狂。况且，有时候啊，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此后，贾敏是真病倒了，要静养，不过是拖日子吧。我叫了黛玉去伺疾，让她赚个孝顺的美誉，也让好让她了解几分现在贾敏口中的荣国府。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的贾敏对黛玉虽称不上有多亲近，倒也有几分好脸色，但这对母女俩的关系也仅于此。
那件事后，贾敏大哭了一场，给贾母回了一封信之后，似乎除了日日诅咒贾府，就真的安心养病了。耳目告诉我，贾敏这几日倒是跟原本关系单薄的贾赦联系上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