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拯救我的灵魂》紫眸魅雪

23、第23章

　　婆婆就是不说，“小特，你别包饺子了，你看孩子吧。”赵海生抱着可心对婆婆说：“妈，你看，这儿就是我三年前，撒的一泡尿。一转眼，都两岁了。”我回过头瞪着赵海生，婆婆听见赵海生这么说话，一句也不说赵海生。婆婆看见我瞪着赵海生，冲赵海生怒嘴，示意赵海生别当着我的面说可心。赵海生发现我瞪着他，满脸不在乎的表情，轻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票了我一眼。饺子包完了，一切都收拾妥当啦。婆婆才发话，让我们回去睡觉。出了婆婆家的大门。赵海生对我说：“你带孩子回去吧。别管我了。我找小六他们玩去。明天早上你们自己过来吧。我就不回去啦。你想着早点过来。别来晚啦啊？”我说：“你不送我们回去呀？都这么碗啦。万一路上有点什么事呢？”赵海生看了看我，不高兴的说：“走走走走，我送你们回去。”我和孩子回到楼上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赵海生没有上楼，直接就走了。
　　初二，赵海生去我娘家，什么也没给我母亲买。还说什么：“买什么呀？你妈缺呀？你妈要是缺，就给你妈买。你自己说，你妈缺不缺。”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母亲并没有责怪我们，没有给她老人家买东西。还照常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招待我们。并问可心“你奶奶家好不好呀？”可心回答说：“不好，没有好吃的。”母亲又问可心：“你奶奶给你做得什么好吃的呀？”可心说：“哼，就吃捏饺子。老吃捏饺子。”母亲说：“那没有别的呀？”可心摆弄着两只小手说：“你问妈妈，什么也没有。”可心指着我说。两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谎呢？赵海生见我们母女不回去。也跟着赖在我娘家不走。混吃混喝。饭后，也不张罗收拾碗筷。翘着二郎腿，说：“玩牌喽，玩牌喽。媳妇，给我钱。我玩牌啦。”面不改色、心不跳，大言不惭的伸出手向我要钱。母亲怕赵海生难堪。悄悄的塞给赵海生钱。不让大家看到。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去阻止母亲。可母亲却对我说：“你懂什么吗？我这是在感化他。让他明白，我对他的好，让他也对你们母女好。去。一边呆着去。”可母亲哪里知道，赵海生他们家人，嘴里说一套，行事另一套。当人一面，满嘴的仁义道德；背人一面，做的是男盗女倡。
　　我不愿意在母亲家多呆，还是因为赵海生。如果赵海生象我那两个姐夫一样，我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在母亲家呆着呢？母亲见我执意要走，没有再拦我。只是把可心留了下来。
　　正月初八，是女儿可心的生日。赵海生为了蹭饭，不得已和我一起去娘家给女儿过生日。这天，郝士文也来我娘家，看望舅舅、舅妈，给舅舅、舅妈拜年（也就是我的父母）母亲看我来啦，叫我跟着一快忙活午饭。母亲让我打鸡蛋，把鸡蛋打成羔状，裹东西下油锅炸。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打成羔状，家里没有打蛋器，用一双筷子来打，胳膊已是又累又酸。我不停的问母亲：“您看这儿鸡蛋，打成这样成了吗？”母亲不知为什么，对我发火，接过我打的鸡蛋，当着姐姐、姐夫、弟弟、弟妹、赵海生、郝士文的面，狠狠的打我了一个大耳光骂道：“你个臭逼，叫你打个鸡蛋，就这么费劲。还动不动就跑到我这儿来干吗？”我被母亲打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母亲满意开心。午饭后，我没有在娘家多逗留。帮着收拾完碗筷，就走了。赵海生也跟着回来了。晚饭，赵海生要我跟着他回他们家去吃。我没有多想，跟赵海生回了婆婆家。晚饭后，我跟婆婆要我们一家三口的粮票、油票。婆婆不给，让我自己去粮店要去，那是粮店给我的老太婆的。我与婆婆理论，赵海生见状，当着婆婆的面推桑我说：“你要干吗？有你这么跟我妈说话的吗？”转过头对婆婆说：“妈，她再跟您这么说话，您就抽丫的。她都这么大了，孩子都有了。她妈都不拿她当人。今天在她们家，家里还有外人，她还帮着她妈干这儿干那儿呢？她两个姐姐什么都不干。她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抽她大嘴巴呢？妈，您也是她妈，您就抽丫的，看丫的能怎么着，有我呢，有您儿子，您怕什么呀？您就抽丫的。”婆婆听了赵海生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坐在椅子上笑笑，摇了摇头。赵海生见他妈没有打我。抬手给了我两个大嘴巴，打得我耳朵翁翁直响。自那以后，我的左耳朵一直叫个不停，再也没有停下。我没有想到赵海生会这么对我。婆婆对赵海生说：“儿啊，你记住了，妈，只有一个，要是妈没了。你就再也没有妈了。媳妇可不一样。这个没了，你还可以再搞再娶，娶进门来就是媳妇。”赵海生应和着：“我知道了，我就您这么一个妈。您要是没了，我就再也没有妈了。小特要是没了。我再给您找一个好儿媳妇。我的媳妇是n个。妈只有一个。对吗？妈。”婆婆点点头。
　　九四年三月，赵海生的母亲，因看闫睁而累倒了。赵海生要我歇事假，去伺候婆婆。说什么他姐姐都上班了，家里没有人，照顾他妈，也没有人看闫睁。赵海生的口吻带着命令。并告诉我，他已打电话通知了我单位的领导。说家里有事，歇三天。第二天，我去上班，单位领导找到我说：“既然你母亲快不行了，你就别上班了。赶紧回去照顾你母亲去吧。”我听了很奇怪。就问领导是怎么回事。领导说：“昨天你下班刚走，你爱人打电话过来说。你母亲心脏病发作，要歇三天。在家照顾你母亲。我告诉单位领导，我母亲没有病。而是婆婆看孩子累病了。领导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劝我还是去伺候婆婆。为了家庭的和睦，我违心的去伺候婆婆。到了婆婆家，婆婆已经给我准备了一大盆的脏衣服。让我在院子里洗。虽说是春天了，但冰凉的水依然刺骨寒心。婆婆在屋里看闫睁，却把可心轰到院子里。可心不懂事，玩弄凉水，不一会儿的工夫，可心的衣服和鞋子就都湿了。我又要洗衣服又要看孩子。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婆婆还催我快点干。说话就中午了。饭还没有作呢？我的睁孙儿都饿了。我洗完衣服，让可心在屋里玩儿。我在院子里的小厨房做饭。我在厨房听见可心哇哇的哭声，忙进北屋看个究竟？见闫睁正在打可心的打嘴巴。婆婆见我进屋来啦忙说：“睁孙儿啊，轻着点打胖妹。”我听了很是生气，抱起可心冲着闫睁大声说到：“闫睁，你干吗打我们呀？你瞧瞧，你都给我们打哭了。你干吗呀？你怎么这么厉害？”闫睁见我瞪着他，哇的一声也哭了。婆婆见闫睁哭了却说：“小特啊，你这么大人了，怎么打孩子呢？两孩子在一块玩儿，那有不打架的呀？你怎么能打孩子呢？”我听婆婆这么一说很是生气，与婆婆理论起来。婆婆走过来，就给了我一个打嘴巴。我气得饭也没吃，带着可心回了楼上。晚上赵海生回来后，不由分说，抬手打我，抬脚踹我。我一边躲闪一边说事情的原委。赵海生根本就不听我的说，而且他也不相信我。
　　单位组织利用休息日义务植树。我不能带着可心去植树。让赵海生看一天可心。赵海生说他还上班呢。我说那就让你妈看一天可心吧。赵海生却冷冷地说：“这时候，你想起我妈来啦？你早干嘛来吗的？”赵海生就是不让我把孩子送到婆婆家。他自己也不管看。我带着可心来到婆婆家，婆婆一家子人，都不伸把手接过孩子，让我好早去早回。可心抱着我的大腿哇哇直哭，就是不放手。赵海生也站在一边看着不管。我气急了，狠狠地打了可心，连可心推倒在地上。推着自行车便跑。只听见身后可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同时还传来赵海生说话的声音：“快起来，追你妈去。”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到了中午，义务劳动结束。我放心不下孩子，去婆婆家接我的宝贝。却原来赵海生没有上班，歇事假也不让他妈给我们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