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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4 没有的后来 ...
故事到了最后总有人在问:那后来呢?
后来?鬼才知道!
我连“前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睡梦里,我感觉全身都好痛。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被砸核桃用的榔头细细地敲碎了每一寸骨头。
可等真睁眼了,反而不觉得有多痛了。
我眼睛啪嗒啪嗒了好几个回合,愣是没认出头顶上白油漆刷得那么自然的天花板是哪儿的。
我记得卧室大床上方的天花板好像粘了上个租客留下的某个过气小明星的海报,还是妖娆的脸部特写。上床睡觉前还说着第二天一定要处理掉,现在怎么眼睛一闭一睁的就全不一样了。
鼻子闻到了刺鼻的酒精味,眼珠子使劲一斜,好不容易才看见了点东西,那是一个站在我床头正捣鼓着一哔哔作响的玩意儿的姑娘。
Nice!陌生的天花板,刺鼻的酒精味,精密的仪器,性感的护士(雾)。
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当我装得茫然不知,弱弱地对床前出现的黑发双马尾说“我失忆了”时,她的反映让我感到错愕。
“我知道你失忆了。”
这算什么意思?导演,这位大姐不该抱着我哭才对吗?她不按台本来会让我没法儿接戏的啊喂!
“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被车撞也是你……诶?你干嘛突然拽我?”
“小样!老娘就说你眼熟!撞老娘的人绝逼就是你不离了!”
“……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
“……咳咳,说笑的。”
弄到最后我没穿越啊。
还好刚没开口叫她妈。不然我就不是失忆而是整一被撞成傻逼了。
所以当我第一次问主治医生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时,他看我的眼神着实让我回味了很久。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被撞傻,他才半信半疑地告诉我:你不过是闪车的时候没站稳摔地上了。
我当下看远坂小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好人呐,不,这简直是女神!
崇拜之余,我再看远坂小姐一早搬到我病房里的两箱黄金默默不语。
赔偿费拿这么多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心里生出了那么一揪揪的愧疚。
直到有回我上厕所没带纸半路杀回来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向来盛气凌人的远坂小姐对着我的床位露出了死亲爹的表情(时臣:又关我什么事)。
良心不安已久的我最后还是决定把两箱黄金还给远坂小姐,并表示只需要负责治疗费用即可。
本以为远坂小姐只会跟我客气客气,没想到她竟二话不说收回了整整两箱黄金啊!
犹记那晚我仰望星空,除了心如死灰,唯有追悔末及。
话说回来,躲个电瓶车躲成我这样也算是我的人品。
失忆什么的也不是我瞎掰的,事实上我的确实失忆了。
最后的记忆是房东太太挺起她的胸肌大声警告我住在她这屋吓死概不负责。
据说那之后过了两年。
还真是岁月如梭啊哈哈哈!
卧槽!两年的人生就这么没了?!这是花季啊喂!
“与其感慨年龄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你还是多考虑下车祸的后遗症吧。”
主治医生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来回。
手又一摸自己被剃得噌亮的光头。
雪特!这简直是对身为女性的我最大的打击!
想到这儿,我就惆怅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后遗症什么的大概就是受伤的手以后每逢刮风下雨就会酸疼吧。脑袋质量貌似已经靠近下限了,估计也不会再怎么样了。只是不知道毛什么时候可以再长出来。
可为什么会感觉怎么奇怪呢?像是什么重要的器官坏掉的感觉。就连心脏的跳动声有时都小声到像不存在。
下意识摸胸——
“咚——咚——”
是节奏正常的心跳声。
那到底是什么呢?陷入深思后,睡意更消去了不少。
意识停留在了窗外的那棵叫不出名字的树。看着看着,眼睛就要搭上了,快睡着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有听到谁开门进来的响动。
谁?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
天色昏暗,不能确定对方是谁,只有朦朦胧胧的影子,是双马尾。
远坂小姐吗?
或许是梦吧。
不!这绝对是梦!
我才不会相信远坂小姐会对着我念了什么听不懂的外语,然后红色的魔法阵就出来!一定是睡眠质量变差的缘故!
闭上眼睡觉,我要赶紧从这个可怕的梦里醒过来!
第二天再醒来,身体变得十分轻松,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躺在棉花堆上。
睁眼,发现应远在东京的爸爸枕在床沿睡着。白发多了好多,眼窝也陷了一点儿,胡渣什么的更是显得憔悴。
正是的,又给父母添麻烦了。
病房的门开了,走进来的是提着水壶的妈妈,她看到我醒来高兴极了的样子,只是在我嘘的手势中化作了微笑。
给爸爸披了件外套,妈妈倒了杯开水递给坐在窗台边的我。
“呐,小光,回家吧。”
“诶?”
“小光也不用勉强自己了。……家人呢,是用来依靠的。”妈妈冲我笑笑,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苍白了。
她的目光投向那个睡着的背影:“爸爸他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一直都很希望你可以回来住。”
眼眶有点酸涩了,握着杯子的手亦轻微颤抖。
回家吗?回家吧。……因为爸爸妈妈都在那儿。
脑海里面没有记忆,但是看到父母的瞬间竟是那么不可思议的喜悦。
能再见到他们是在太好了的感觉。
“嗯。”我揉了下眼睛,使劲点头,“我回家。”
“那就快点好起来,笨蛋女儿。”闷闷的男声传来,明明是关心的话却用别扭的口气。
我和妈妈同时回看假寐中的某人,而后相视一笑。
风轻云也淡,倦鸟也该归巢了。
上午在父母的注视下,医生大叔给我做了全身检查,而后震惊地大叫:“这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
我说这是因为爱,你信吗?……不信?其实我也不信。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我没事了。好到不行,胸口碎大石也……呃,还是有点问题。
咳。
在父母的坚持下,又一连做了两次检查。无论是人工还是机器,所有数据都表明了我很健康。
起初爸妈还不信说要换医院,我说他们是不是嫌钱太多了。又吃了三碗饭加上绕医院跑了两圈,他们终于相信了这的确是个奇迹。
当我气喘吁吁爬楼上来的时候,父母恰巧正提包下楼梯。
爸妈惨无人道地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请假了,还吓得他们差点心脏病突发。
“我就知道她这种祸害怎么会这么轻易死掉!”
“嘛~阿娜达也真是的。就算是事实也不要随便说出口嘛。光会很困扰的。”
下楼梯的父母忘我地抒发情绪,我听得= =了。
……谁再来撞我一下?撞死也没关系。
所以我才要搬出来念书的啊!捶地!
耷拉着脑袋回病房,准备收拾包袱走人。进门却发现有个陌生的红毛小伙在我病床前收拾着我乱扔的零食和垃圾。
“哟。中井,你回来了。”他以一副“我跟你很熟”的语气说着。
我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说“我回来了”?我去!长眼的都看得出!
就在我傻愣的时候,他放下了手边的活,转身泡起了红茶。末了,还冲我来句:“要来上一杯吗?”
我坐到床铺上,伸手要接杯子,顺口一问:“你哪位?”
红毛小伙递杯子的手微顿,而后朝我嘴角一勾,眉毛一挑:“你猜呢。”
“……”
为什么我有拿红茶泼他一脸的冲动?
后来,赶来的远坂小姐向我解释说那是卫宫先生,是她家的管家。
可我觉着卫宫先生也就跟远坂小姐差不多大,怎么就成管家了?可看卫宫在一边没有否认,只是笑得十分微妙,我一时也不知这是真是假了。
不过当我看到远坂小姐察觉到卫宫先生的表情,而后两人莫名其妙开始旁若无人地斗嘴时,我恍然大悟。
原来是一对啊。
远坂小姐和卫宫先生十分热情地帮我整理东西,虽然动手的只有卫宫先生一人,但我还是很感动的。当然,这种感动只持续到他拿出一顶毛线帽,顺便还摸了把我的大光头。
……我果然很想揍这家伙。= =
当卫宫先生捞起袖管扛箱子的时候,我竟发现他是一名残疾人。他的两只长短手让我无法直视,而且较长的一只手竟然还像被熏黑了一样,呈黝黑色。
我开始同情他。
我跟在嬉笑怒骂二人组的后面慢慢走,左看看白富美的远坂小姐,右瞅瞅残障人士卫宫先生。
我感慨道——
我又相信爱情了。
远坂小姐在车上告诉我,她马上就要带着管家去伦敦留学了,不过想在我走的那天来送送我。
我先再次肯定了远坂小姐真是个有钱人,又佩服起她的消息灵通。最后,在她说到要送我时,我完全确信远坂小姐是个大好人。
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怀疑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梦。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得太过诡异,奇迹什么的根本不靠谱。
到了家门口,我仍旧在用深究的目光打量着远坂小姐。
“有什么奇怪的吗?”远坂小姐好像被我看毛了。
“……没什么。”我狂摇头,把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
再次感谢了卫宫先生的不辞幸劳,我目送二人离开。
正准备开门进去,隔壁家传来了开门声。下意识看过去,竟是个白发红瞳的美少年。
我不谈定了,但我装得很淡定。
他看到我,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记着那户人家原来是一对小夫妻住着的,怎么一眨眼孩子都那么大了?
后来谈话中我才知道他是才搬来的。两年果然能改变很多事很多人。
秋濑君从口袋里拿出了封信,告诉我这是一个戴墨镜的大哥让他转交给我的。
我一看,上面写着什么房子照组长的吩咐帮我修好了,里面的家具也换成新的了。又说什么希望我以后可以多去藤村组看看,组长很想我。
我越看越纳闷,最后一看落款:草壁大助。
搜索了一下认识的人,没这名字。估计是被我忘了,想想还是把信塞进了口袋。
我瞥眼看到了秋濑君的家好像也在打包的样子。
又搬家?……诶?我干嘛要加个“又”字?= =
“秋濑君要搬家吗?”
“嗯。”他勾起嘴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因为都结束了。”
“哦。”其实我没听懂。
秋濑君摸出了手机看了看。
“我还有事。”他笑着挥手要走,“那么下次再见了,中井桑。”
“嗯。拜拜。”
怎么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最近国中生都那么老成吗?
我惆怅地进屋,感慨着果然自己已经与时代脱节了。
走到客厅,发现家里的东西都已经打包送走了。
拿起饭桌上的纸条,是妈妈留的。说是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完先拿回家了,叫我下午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接我回家。
我放下纸条,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觉得心也一下子空落落的。
什么东西不在了,是很重要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流泪了,明明受伤躺在床上也不会哭的自己竟然流泪了。
“好奇怪啊。”我怔怔看着滴在手中的泪水,“为什么要哭呢?”
我想我一定是早饭吃多了。
“呵。”
身后仿佛传来谁的一记无奈的轻声哼笑,熟稔非常。
只是待我转身望去,那房间的一隅唯有窗帘下摆的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照耀的地方影子歪斜着随之晃荡。
一下又一下。
一下又一下。
……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第二天一早,我背上包,握着门把手,最后看了一眼这我已住了两年的房子。
我笑着缓缓合上了门——
“应该不会回来了,但谢谢了。”
去车站之前,我先给远坂小姐打了个电话,又去了趟学校办一些必要的手续。
因为忘了教职员办公室在哪里,我在走廊上随便找了个女生问路。结果我才笑了下,那个女生就吓得花容失色地跑了。
“小百合,你别跑啊。”
在她同伴的叫声中,那个百合花似的姑娘反而越跑越快。
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笑是不是跟哭一样苦逼。
好不容易找到办公室,我跟班主任葛木很快把手续办好。
我看他头上又是绷带,手上又是石膏的,肯定道他一定是个敬岗爱业的好教师。以后不教我真是可惜了。
与他鞠躬道别后,正打算要走,葛木却忽然叫住了我。
我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中井,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学生。”
他冷冰冰地说完话就低头忙自己的事了。
所以我的前班主任夸了我?简直不可思议,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最容易被老师忽视的那种。
有了意外的收获,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掏出口袋里的皮夹。
原本只是打算拿出学生证看看的,谁知却带出了张印了天文数字的欠款单。
“谁来给我解释下这么多零是要闹哪样啊?!”
捶地。
几乎是以半死的姿态挪到了校门口,远坂小姐如她电话里所早就在门口等我了。
我只得勉强撑起笑脸跟一脸不爽的她说抱歉。
她哼了一声,接过我的包撩了把头发就噔噔自顾自朝前走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摇下车窗,最后一次向远坂小姐道谢,又让她替我向卫宫先生问好。
她朝我摆摆手:“快走吧。等你磨叽完天都要黑了。”
我挠挠脸:“那再见了,远坂小姐。”
“嗯,走吧走吧。”
摇上车窗,隔着黑黑的玻璃再看远坂小姐。
红衣服,双马尾,像极了那晚的人影。
最后一次见面也说不定了呢。
压不住心里的疑问,我又摇下了车窗。在远坂小姐诧异的目光中,我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发问。
“远坂小姐,请问你是魔法少女吗?”
车辆行驶中。
窗外的景色有的陌生,有的熟悉。
路过一切,回首时连冬木的标志性红色大桥也渐行渐远,直到再也不见。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远坂小姐最后会哭呢?……果然是因为我问的问题太奇怪了吗?
嘛,那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关于中井光发生在冬木市的故事,到此已经结束了。
到这儿米娜桑应该都看出来了吧,土狼壳里装的是红A,他跟闪闪打的时候咏唱就已经不一样了哦~
我果然还是希望弓凛一对啊~
最后,女主后遗症就是失忆了~咱就爱洒狗血。至于她为什么还活着,那是心脏被黑泥钻空子了。身上的伤被凛剩下的宝石给治了~至于魔术回路……嘿嘿。
再多嘴说一句,咱文里的秋濑或是三周目的,再想想他三周目是干嘛的。……很大的剧透哟~
无聊上图,完全戳中我笑点。。那个猎奇的锥子脸游戏。。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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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没有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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