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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1912年4月13日清晨

      “照这个速度,应该会在三天左右到达美国,这可是个创举。”纠察长笑着对船长说。
      “泰坦尼克号是无敌的,它的第一次出海定当载入史册。”
      他们刚用完早餐,正朝着船员室走去。却在门口发现一个意外的身影。

      “Bukater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上帝啊!”约翰船长吃惊地问。正在这时,他看清了萝丝的样子。
      萝丝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裙子皱皱巴巴。她右脸红肿不堪,眼眶深陷。头发也乱糟糟的。
      “我有些事要找纠察长先生。听说他在这儿。”
      约翰船长礼貌的没有再问下去,先行离去。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那么,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先生,我听说我的未婚夫昨天把一位年轻人,道森先生关在了这儿。”
      “是的。”纠察长点头,“那个穷小子,他偷了Hockley先生送给你的订婚礼物。在下船之前,我把他锁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想这一定是个误会。”
      “不,没有误会,我们亲自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赃物。——或许您的未婚夫还没把那件礼物给你。我不可不说,那真是件无与伦比的礼物。任何人见了都会动心。”
      “我当然知道。海洋之心。它足足有五十克拉重。路易十六曾经拥有过它。它是属于王室的。”萝丝点了点脚尖,目光凝视他,“事实上卡尔已经把它送给了我。你知道,道森先生曾今救了我的命!昨早我把那颗钻石拿给他作画,忘了拿回来。……我想你和卡尔都有些误会。”
      纠察长看着她。她她衣衫皱皱的。右脸有明显的巴掌印。她狼狈不堪,脸色苍白,眼睛却亮的出奇,好像有火焰在燃烧。好像在提前透支生命似的。

      纠察长感到了麻烦,他不想参与进这些贵族的秘密里。于是含糊道:“您可以让您的未婚夫过来说吗?放道森先生之前,我们还需要他提供一份证明。您明白,这都是法律规定。”

      “当然。”萝丝强作欢笑,“在那之前,我可以先看看我可怜的救命恩人吗?”

      杰克的手铐起来拴在柱子上,他站在那里。无法躺下,无法动作。眼睛闭合。摇摇欲睡。
      萝丝的眼睛红了。她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他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萝丝,我该不会是做梦吧!”他喃喃说。
      “你真是个傻瓜!” 萝丝微笑,手指在他脸上划过,无比留恋。
      杰克想伸手抱她,手动了动,手铐和钢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红肿的脸。
      “天啊!让我看看你的脸。是他打你了吗?那个混蛋!”
      “不,是我不小心撞的。”
      杰克看着她沉默半晌:“我从没想过你会受苦,对不起,萝丝。可我从没后悔我所做的。
      反而更坚定了我的想法。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必须离开他。”

      萝丝没有回答,她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把海洋之心给你的。记住了好吗?”
      “萝丝,我从没过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除了你的心。”
      “我当然明白。我会救你出去。你只要在这里稍等一下就好。”

      萝丝回到卧室,没有理会安迪吃惊的眼神。
      她洗了个澡,换了件漂亮的绿色雪纺裙,她静静地给自己打粉,掩住自己脸上的黑眼圈和指印。然后慢慢地吃掉了早餐。
      卡尔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倚在门廊上看她。
      “听侍从说你想见我。”
      萝丝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他。她举止舒雅,神色却像个女王。
      “这种表情,真是让人难以自拔。”卡尔说,他伸出手,想抚摸萝丝的面额。
      萝丝侧脸,躲了过去,她面色冷冷:“卡尔,我会和你结婚。努力做个好妻子。尽量去打开心扉,接受你。……如果你不想我想念他一辈子,最好放了他。”
      卡尔盯着她的眼睛,然后笑了,他招呼自己的管家:“亲爱的朋友,去和纠察长解释一下,让他放了我们的道森先生。”
      “我也要去。”萝丝说,“我向你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卡尔点点头:“亲爱的,不管你是出于什么说出这番话,我相信了。我如约放了他。忘记你给我的耻辱。
      不过,希望你记得,我可以放了他,自然可以再把他抓到。”

      “萝丝,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为我卑鄙自私。
      可我告诉你,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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