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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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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刘家的别墅内,刘盈之醉醺醺的回家,就看到刘柏青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她。
“又去和那些女人鬼混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整天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像什么话?”刘柏青看到她的样子,气得不轻。
“哼,我什么身份?你问我?我的身份不是和我妈一样吗?我妈是被外公卖过来的,而我,你不是也正打算把我卖出去吗?都是卖,我和Alen有什么区别?你告诉我啊!”刘盈之不理会刘柏青,就往楼上去。
“你给我站住!公司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出去鬼混!”刘柏青气的一把拉住刘盈之就往沙发上摔。
“公司怎么了?不就是公司产的麻醉药出问题了吗?主刀医生不小心出了医疗事故,您老放心,责任会有那个倒霉的主刀医生扛,这火烧不到您老身上,谁也撼动不了您老的地位。”
“你果然是个冷血的,你到底有没有放心思在公司上,现在厦门那边闹的沸沸扬扬,我们公司的老底都被翻出来了,再不给个交代,我们就都完了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公司又没有我的股份,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那批药为什么会出问题,难道你那个向夫人不是更清楚吗?为了个人的私立出卖公司的利益,罔顾人伦道德的行事作风,可不就是向夫人的专长吗?怎么现在才想到来告诉我,您老不会觉得太迟了吗?”刘盈之不理会刘柏青,站起来径直走开来。
“你都知道了?”刘柏青脸色发白。
刘盈之也不怕摊开来说,“哼,我还需要知道什么?所有的事情不都在往你设计的方向发展吗?唯一的意外是,那场车祸我居然没死,而且只躺了三个月就好了吧,至于公司,你先把公司资产转移,剩个空壳,然后把这个负债累累的公司当做陪嫁甩给我,以后就没有人敢和刘逸之竞争了吧!一举两得,只是不知道您物色了哪个蠢蛋会接收我这样的货色呢?”
“车祸真的是意外,虎毒还不食子,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对啊,虎毒不食子,但是向夫人的子叫刘逸之。”
“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总之我不会害你的,至于结婚人选,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帮你找好了,就是陈潇,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也算知根知底,他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和他结婚后,以他们陈氏的财力,为你填上公司的漏洞应该不成问题,你自己如果以后乖乖听他的话,日子不会难过。”
“他人不错?15岁开始,我每个月都会帮他处理他玩腻的男人女人,他知道我缺钱,每次都会付十万作为报酬,我不用上班就月入十万呢。您可真是我亲爹,给我找了这么好的男人呢。不过,您凭什么认为我会任你摆布呢?我妈都死那么多年了,您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一个空壳公司搭进去我的一辈子?您会不会太天真了?”说完刘盈之不理会刘柏青,急急的上楼。
“如果我同意让你带你妈的骨灰回厦门呢?”刘柏青终于松口。
刘柏青知道,这是她的软肋,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这样都说服不了她同意婚事,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挽救这场于他百利无害的“商业危机”了。
“二十年前,我妈真的是心脏病发作吗?那年刘逸之刚好出生吧!”刘盈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一听这话,刘柏青身体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你妈妈的产业全都归到你名下,你妈妈和你的名字我会想办法从刘氏族谱里除去。你婚礼后第三天,可以带着你妈妈回厦门,不必再回来。”
“我会找我的律师和你签协议。”刘盈之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刘盈之回到屋内,就看见季妈已经煮了醒酒汤在等着她。
“小小姐,事情谈成了?”季妈温柔的摸了摸刘盈之的头。
“恩。还有意外收获,不止妈妈自由了,我也自由了。”刘盈之抱着季妈很是激动。
“那太好了,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回家了。她一定很高兴。”季妈哭着说道。
“真不知道那个陈潇给了老头多大的好处,居然给了我自由。”刘盈之很是不解,原本可以给妈妈自由,已经是她预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不论怎样,结果是好的就好了,本来就没什么酒量,今天喝了那么多酒,难受吧!对了,你那个男朋友怎么办啊?”季妈很是心疼。
“男朋友?向夫人会处理的,男朋友本来就是向夫人的人,他以后应该都不会出现了。今天真是醉死也值得,季妈,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国吧!厦门很美,比这里美,我们回去后,我给你养老,你也知道,自从妈妈走后,只有你是我最亲的人了。”
“不行啊,小小姐,我毕竟是刘家的人,跟你走的话,刘家人是不会同意的!再说我在这里有儿有女,哪里用得着你来养老。”况且刘家人还想留她下来牵制盈之呢,只是这句话季妈没有说出口。
“也对,你孙子都要上小学了,是我考虑不周,光顾着自己了,那我走了你会想我吗?我会很想很想你的。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季妈永远是你的季妈妈!”
三天后,陈氏家族和刘氏家族的联姻轰动了整个城市。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婚礼的豪华程度刷新了这座城市的记录。
新娘的更衣室内,新娘正在装扮。
“Jamie,谢谢你能来。”盈之很高兴Jamie能来做她的伴娘。
“今天叫我沈爱,盈之。”Jamie—沈爱说道,“你今天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陈潇是个好男人!”
“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盈之很是无奈的说道,今天她已经听了无数遍这样的话了。
“不,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会幸福的!”
“但愿!”
礼堂里的婚礼进行曲正悠悠的想着,牧师站住一旁很是严肃的看着一对新人:
“新郎陈潇先生,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刘盈之女士作为你合法的妻子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陈潇看着眼前盛妆的刘盈之,牵着她的手坚定的回答,“我愿意。”
“新娘刘盈之女士,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陈潇先生作为你合法的丈夫吗?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尊敬他,安慰他,关爱他并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他吗?”
刘盈之看着一脸明媚的陈潇,居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忽然觉得眼泪有点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看来我们的新娘太激动了,喜极而泣,真是‘难得佳人觅郎君,郎君独意属佳人’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
嘭,嘭,嘭,一阵阵的礼炮鸣响,带着众人对新人的祝福和许愿,冲上云霄。
随后礼堂内祝福声声,掌声连连,欢笑片片。
仪式结束,陈潇和刘盈之退出礼堂,去套房休息。
这场盛世婚礼,就以刘盈之的眼泪结束,至终她也没有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当然她也没有注意到,观礼台的角落里一对落寞的母女。
洞房花烛,陈潇贼兮兮的摸上了刘盈之的床。
“下去。”刘盈之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难道要我睡地板?”
“你家房间那么多,随便睡哪里不可以?”
“让我去睡客房,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新婚夜被老婆赶出房间?”这也太狠了吧。
“那你睡床,我睡地板?”
“那怎么行,会着凉了,现在已经是深秋了。”
“那怎么办?”刘盈之好像从来就没考虑过这个睡觉的问题。
“我们睡一起吧,反正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如果想对你怎么样,用的着这么费劲?”陈潇很是无害的安慰她。
刘盈之想想也对,于是答应了,反正床宽,让他一点位置也无所谓。“上来睡可以,但是被子分开,我这人有洁癖,我不喜欢很脏的男人。”
陈潇无奈的撇撇嘴,这就是他的新婚之夜,想吃不敢吃的感觉真是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