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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番外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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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季也已经开始学着顽强的练习基本功夫了。
白哉有任务外出,足足有一个月才回来。一回来他还未更衣就直接走进了内院,看着绯真坐在檐下,旁边放着茶水和一些点心。
季也在庭院中练剑道。虽然他才到绯真大腿的高度,修行却十分的卖力。
“白哉大人,今天回来的吗?怎么不告诉我,好去接你呢?”绯真站起来,迎面对着白哉笑。
只是一笑,白哉心中就全是温暖了。他将绯真抱住,吻了一下她的脸。
“季也,父亲回来了哦。”绯真对正在练剑道的季也笑着说道,“过来问好啊。”
季也当然看见了,他用力甩了一下手中的竹剑,恶狠狠的看着白哉,“我们来比试吧。”
绯真吓了一跳,皱眉说道,“季也,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和父亲…”
白哉却回答,“哼,好。”
然后他依旧伸出那根食指,“破道之四,白雷。”
还用这招,用了十年都是这招,简直是看不起我…
季也用竹剑挡住攻击,利用刚学会的瞬步跳到空中,对着白哉当头一棒下去。
“哼。”白哉洞察了他的动向,伸手又是一指,“缚道之一,塞。”
季也双手一下被反绑到身后,‘咚’直直的从空中落在地上。
“你耍诈!不算!”季也扭来扭去,依然解不了缚道,大叫起来。
“哼,你修行了半年,连缚道也解不了,资质太差。”他转身,温柔的对着绯真,“最近我出去比较多,家里有没有操心的事?”
有,比如季也。
“真不知这个孩子像谁…”绯真叹气,拉着白哉的手说,“为什么长相与你这么相似,性格却一点都不像呢?也不像我的性格。”
白哉额头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未说话。
季也在地上不服气的炸毛模样,怎么这么像他当年被夜一欺负的时候?
不久之后,季也逐渐察觉到了另一重的危机,不是来自父亲白哉了,是来自母亲肚子里的那个传说中的弟弟。
于是刚刚长高了3cm的他,学会了惆怅。
“喂,季也。”一护从背后一下子敲在他的头上,“来跟一护叔叔决斗啊。”
季也瞥了他一眼,眼神和白哉如出一辙,然后他老沉的说道,“今天没心情。”
“不会吧?被诩为要接替白哉当家人身份的你,今天怎么这么低沉?”
听着一护的话,季也皱着眉不说话,十分的老气横秋。
一护将他的黑发揉了揉,凑近小声说,“心情不好,去我家玩儿吧。”
季也想了一下,点头,“也可以。”
季也毫不通知朽木家的人,跟着一向在尸魂界出入自由的一护去了现世。
第二天,绯真就开始担心的吃睡不安。白哉不动声色,看见了季也的庭院中那些木剑,也会停留一下。
第三天,白哉就询问每一个宅子里的仆人。
他们都说最后和季也说话的是一护。白哉立刻站起身,往通往现世的门走去。
“朽木队长。”守门人打招呼,然后开始扯淡,“朽木小少爷长得真是英姿勃发啊,与你很像,气质也像,真不愧是朽木家的…”
白哉睁开眼睛,目光冰冷如刀,直接射向守门的死神。
守门人赶紧闭了嘴,老实的将门打开。
果然你跑到现世去了。
季也在现世玩的也不怎么尽兴,总是想着母亲。偶尔也会想一下从来没什么感情的父亲啦。
浦原给他准备的是最好的义骸,他摇着扇子轻描淡写的说,“朽木家的肯定用最好的啦,钱肯定都不是问题,对不对?”
一护脸色一沉,“你这个奸商。”
遇上虚什么的季也最兴奋了,他可以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
季也同一护在一起的时候基本没有时间自己面对一头虚。一护不用鬼道,只是死神化之后,一刀就解决了一般的虚。
今天一护和露琪亚出去了,假装熟睡的季也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自己出来到处乱转,想要遇见虚什么的。
这时候石田雨龙一身白色站在山头,活动很久没有动过的筋骨,用带着雪白手套的食指推了推眼镜,自语道,“这么久没玩过了,今天来大展身手。”
那一颗药丸被捏碎,化作只有那一种野兽能够闻见的味道。
季也抬头看着突然浓云滚滚的天,异常的兴奋感从全身发出来。他从义骸中出来,往虚的那方奔去。
一头虚正往诱惑的味道方向飞去,突然闻见背后传来一阵纯净的灵力味道。
“好年轻的死神。”它回头大笑。这个味道比那个更美。
季也停下脚步,仰望着比他高了数十倍的虚。
他还太年幼,不足以拥有斩魄刀,只能拿出竹剑来攻击。
竹剑打在虚的身上,紧紧是造成皮肉之伤。虚大笑,“你这样也算死神?难道你才十岁?”
季也还真的只有十岁。不过在人类看来,他顶多四岁的样子。
“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苍火之壁铭刻双莲、远天静待大火之渊。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季也用了大半力气,使出了较高段的鬼道。
“哈哈…这种东西怎么会有用!死…”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双莲苍火坠击中了腹部,一个比胸口还要大的洞出现。
“不可能…”它倒下之前还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十岁的死神击败。
“哼,这就是看不起朽木家人的下场。”
但是季也马上又意识到了更大的危机。周围因为刚刚双莲苍火坠的爆炸,引来了至少二十头虚将他包围。
好在这些虚比起刚才的那一只,明显要弱得多。
他咽了咽口水,尽可能的稳定阵脚。
白哉一到现世,就察觉到了异象。到处都是虚的味道。那个灭却师喜欢引虚来杀这种事情不少见,但他一般都会选在无人的山上。
他皱眉,在混乱的虚的味道中,感到了季也的灵压。
这种与他灵压极其相似的灵压,肯定不会再有第二人。
“痛…”季也被摔在石头上,一只手被摔断。他伸出另一只手,念道,“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咚 ——’又倒下一个虚。
他小小的身子在众多的虚中穿梭,伸手敏捷。
“哼,你们这些杂货。”他冷笑。
突然身后被一个黑影笼罩住,他回头,看见一张狰狞的面孔。他暗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