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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⒊寻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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⒊寻客
窗外的麻雀唧唧喳喳,天空万里无云,果然是个好天气。某人挥着扫把大画地图,左一下,右一下无力动着,从外表上看,某人相似大病出愈,浑身没劲。自从师兄们出去游历,寺院所有的劳动都归我干,可怜我一弱女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不知道我那戒色小师弟有没有想我这个师姐,唉……
“这位小师傅……”一个老者打断胡思乱想地我。此老者,六十有于,花白胡子,背有点驼,衣服料子看起来相当名贵,应该是大户人家的老爷找方丈师傅参蝉吧。
我恭敬的一鞠躬,礼貌。“施主有礼。”
“小师傅,不知玖释大师在否?”玖释?我疑惑看着老者,释字辈的师叔好象没有玖这个名吧?!况且大清早的,和尚大都在做早课,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玖释和尚——在!
“施主,师叔们都在做早课。您请随我来……”丢下扫把,引老者去了我房间后面的厢房(我可是尊老爱幼的大好青年,师傅就可怜下你那房间吧。)
一路上,老者的眼神一直围绕在我身上。难道我今天的衣着和以前不一样?一身不知是哪位前辈剩下的僧袍,头发竖起跟个道士差不多,是不是我的装伴忒不论不类?‘咳’我轻咳一声,老者淡淡一笑。
很快,师傅的房间到了。师傅的房间也是以前接待‘贵客’休息的地方,自从我发育以后,师傅就自行让出房间,自己一个人搬到厢房,我曾多次表示我也可以住,都被他多次拒绝,深怕厢房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被我搞坏。哼!小气的老头。
“施主请在此稍等,我去请方丈。”
“有劳小师傅了。”老者正大光明打量着我,我更加肯定我脸上一定有东西!
等我到‘奉尚堂’时,已经下课,方丈师傅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木鱼。
“戒钱小师侄,这么快你就打扫完院子了?”诠释小师叔不知从哪蹦出来,白了他一眼,静静等方丈师傅敲完木鱼。玖释?
“小师叔,我还有个玖释师叔吗?”
“阿弥陀佛。玖释师兄就是你的师傅。”诠释小师叔摇摇头,走了……呵呵,原来玖释师傅。
待师傅做完,我和师傅一起去了厢房,那老者看着墙上的字出神。听见脚步声方才回过神,淡淡一笑:“玖释大师。”
我则没兴趣听他们蝉来蝉去,阿弥陀佛,以泡茶为名,抱着扫把躲在大树下补觉。师傅是玖释,其余师叔连起来不就是:就是、这是、也是、还是、全是和尚?谁给取的法号,一个字:强!几个释就把人家定位了永远都是和尚。不知道还有没有‘不是和尚’,有待研究。
早上阳光不太强,如虫子的我不知不觉竟然赖在大树下睡着了。
“恩恩,今天天气有点冷,知道你最怕冷,婶婶把你最喜欢的羽绒服带来,你看看。”好象是绵羊的声音,好怀念。声音好温柔,真令人怀疑!
“小阳啊,你快起上学吧。恩恩……呜……你也不想恩恩看见了你为了她而翘课吧?”是妈妈,绵羊为什么要为我翘课?
“是呀,阳阳。你和叮叮都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老师在问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请假了。”木棍,小不点也在。为什么我看见不他们,只能听见声音呢?会不会是在做梦?
“都是你……费阳。”小不点一声怒吼,吓了我一激灵,什么事能把小不点给弄发火?接着就听见椅子、柜子,和妈妈‘啊’的一声大叫:“别打架。小阳、海莫住手……”拳头‘砰’好几声,小不点会打人了?文文弱弱的书生,居然打打架高手绵羊?书生VS高手,我压高手,一赔十,赶快下注!虽然看不见,听的声音连不如流的收音机都比不上,好歹我也能给他们配点话外音: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ETTY?”一身白色月牙袍,儒生打扮的丁海莫手里拿着百折扇站在悬崖一端,幽雅地摇啊摇。
“哼~~”费阳一袭黑色紧身衣,像极了日本忍者。头上竖发的带子,随风飘呀飘,酷弊了。不过他俩站在悬崖上干什么?
“你……你们看……快……恩恩在笑……”木棍结巴嚷道,周围立刻安静,不过左右手不知被哪个混蛋纂着,疼呀~~!!
“戒钱徒儿……乖徒儿……”师傅、老者一齐看着我。老者不在是先前那个打量,而是深深的。
“呵呵,扫着扫着睡着了。”尴尬拍着身上的土,手里攥着比我胳臂还要粗的扫把,颇有点:当官不能把大印丢了,扫地不能把扫把仍了的架势。老者呵呵笑着捋着胡子。
“玖释大师,可否让老朽单独和这位小师傅说说话。”师傅点点头一声:“阿弥陀佛。”我莫名其妙留下来,老者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我说?
“老朽从玖释大师口中得知,小师傅是未武三年三月初八来到贵寺中。”他慢条斯理捋着胡子,表情也变的严肃。
“是……是吧?!”我不确定答道。我哪知道我是哪天生日,方丈师傅从没给我过生日,不知生日为何物?
“小师傅右肩上是不是有个胎记?”提到‘胎记’二字,他既兴奋,又激动。
“咦?我师傅告诉你的吧。‘心’字对不对?哈哈,我也奇怪呢,随着身体的成长,字已有手掌大了。”这个‘心’字可真头痛,想我赖恩恩二十一世纪也有一个‘心’字胎记。
“老奴……赖伯正给小公子请安。”老者听完我的回答,激动地老泪纵横,腿也哆嗦‘扑通’跪在地。我则被他这一举动,无言发呆,他刚才说‘小公子’没错吧?
“施主快起来,您不是折杀小僧?佛祖会怪罪小僧,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我很虔诚忏悔刚才的过错,佛祖呀,是他没站好才有刚才的失误,NG一次,重新开始好不好?
“公子……”老者哽咽,用袖子抹着眼泪、鼻涕,可惜身上这块上好的料子,罪过、罪过……
“施主,您一定弄错了。小僧是个带发修行的女孩儿。”说完扯下头绳,一头乌黑秀发飘下来,颇有梅超风当然的‘飒爽英姿’。老者傻呆呆。
“像……真像……”老者都说我像梅超风,也不用再次鼻涕、眼泪都出来吧?您有可想过这料子愿意否?
我搀着老者到不远处的石凳坐下,“施主莫激动,您有什么话就慢慢说。”他轻拍我的小手,就像回忆往事,陷入历史中:“宣志四十三年,宣志皇上驾崩,太子容登大宝立元号未武。未武帝登基,朝廷从此安无宁日,皇上昏庸无能,朝廷分裂,边境频频突袭,民不聊生。将军原是瑞祥王爷麾下,多立战功,被先帝封为西侯将军。谁知朝廷那帮小人以此大做文章,导致将军(老者气愤中~)……唉,多亏瑞祥王爷才使将军度过劫难,不料刚满月的小公子和奶娘被歹人掳走(更加气愤~~)……夫人从此一病不起,将军命人四处找寻,哪怕就是尸体也要带回(摆名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不怕你家那位经不经受得住打击。)……”怎么不讲了?
“没有了吗?”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谁知三天前,小公子的奶娘被寻回,她说出当年掳走她和小公子是她一个亲戚,只想要钱,就把小公子仍在‘叶山’下……老奴四处打探,才寻到贵寺。没想到(有要哭的倾向)……老天保佑(眼睛蓄满泪花)……真让老奴找到了(崩溃中~~)。”又哭了,老者自从单独和我再一起就一直哭,难道您老是传说中水做的人儿?撇撇嘴,眼睛无意中发现一人影,瞬间消失,更加委屈。早知道师傅会赶我下山,当时干嘛逞一时之快不答应六师兄呢?
“徒儿还小呢。”虽然他常年不在您身边,也不能把他忘了不是?师傅想了想:“戒色虽是你师弟,年长你许多,你们一起下山。”
我高呼一声万岁,大叫:“成交。”师傅习以为常‘阿弥陀佛’,老者摸了摸再次磕疼的膝盖,戒色小师弟一不留神,从树上摔下来,可怜我那不离手的扫把被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