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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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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
“小柯!振作一点好不好,振作点!”我推开围观的人群,抱起被撞倒在地的小柯。怀中的她,已经失去了那已往活泼且顽皮的笑容,而取代这些的却是因无比痛苦而扭曲的脸、无助的眼神和嘴角中渗出的血丝,并伴随着颤抖的呻吟。“冬!我不想死!咳!真的不想。”
“傻丫头!你不会死的,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你没那么容易死!真的。”无助的并不只是小柯,抱着受伤的她,我无计可失。望着她的眼睛,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坚定着自己的眼神。不过我知道效果并不明显,毕竟眼角已经开始湿润了。“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该死的!求求你们!”我咆哮着。
“真的?你要向我保证!咳、咳!”血从小柯的嘴角中不断的流出,先前的血丝也渐渐的变成一条挂在嘴角上的血河。
“我保证!我向你保证!好了!休息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别睡,千万不要睡着,看着我,对!就这样看着我。”我扶正小柯的脸,让她能枕在我的腿上。并抚摩着她不断变冷的额头,擦去她嘴角的那道血河,而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她的眼睛。
“你确实挺帅的,比我哥还要帅!……慧的点子还真挺幸!……咳、咳!我有些冷。”,小柯勉强着自己,调皮的说着而血河也再一次的在嘴角上泛滥。
“我知道。好了,乖乖的,别说话了,马上我们就要去医院了,等你好了,你可以天天看着我,说我帅。总行了吧?”我脱去上衣轻盖在小柯身上,并吻了她的额头,用自己嘴唇传递着自己的体温,而此时的心也只能不停的祈祷着。
救护车的身影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天使般的驶向我们。犹如普罗米修斯的火种,温暖了我快要冰冷的体温。感谢上帝,它终于来了。
“小柯、小柯,救护车来了,你马上就会好起来了。”我坚定的对她说
在着一刻,我知道救护车不仅仅只能挽救小柯的生命,因为它已经挽救了我快要崩溃的神经和即将决堤的眼泪。
平静的夜晚,救护车疾速的呼啸在大街上,提醒着被吵醒的人们,城市确实是危险的代名词。并很权威的告知被惊醒的每一个人,也许在任何一个不经意的空间中,你就会成为这城市与危险的牺牲品。
经过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的紧急处理,伤很重的小柯终于被抬上了救护车,并高速送往沈阳的急救中心。
“好了!快到医院了,再坚持一会就到了。”我握着小柯冰冷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
“给我唱个歌,好吗?慧说你唱歌很好听。”小柯恳求着我。
“真的要听吗?不好听也要听?”我有些犹豫。可小柯却点了头,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我知道她已经用尽了力气。
“回家的路总是很远,话少的很可怜,……爱着你的每一天,你就是我的世界,那时候还以为我就爱着一遍。没有你的每一天,快乐离我好遥远,心已随你走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不算悠扬的声音揉搓着尖锐的警笛,鸣响在深夜的天空中,让本不太光亮的几颗星星逐渐开始变的夺目。也许是警笛太过尖锐了,当救护车迅速远去后,那不算悠扬的声音便慢慢的覆盖了尖锐的警笛声,并独自的飘扬在这星光夺目的夜空中。可那几颗星星知道,在这城市凄凉的星空中也只有那不算悠扬的声音,才能够始终回响在人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