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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敏感的耳朵 ...
第十八章敏感的耳朵
人的一生很长,总在悲喜交替中前行,快步慢走,晃晃悠悠;有过激荡,却总总深记平淡中的美好,你我终是如此……又说人与人相遇,总是难得长久,唯爱永恒,懂我,懂爱,于是包容,这是你所赐的恩慈。
李嫡帮黄雅诗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站在黄雅诗的背后,双手拢起她的头发,而后轻轻拉她两肩的衣服,使衣服垮下,脖子背后的布和肉贴地密实,再也看不见黄雅诗白皙的背,两手放在黄雅诗的肩上:“我洗澡。”
李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帮黄雅诗把衣服拉得紧一些,挡住背,或许是那里确实太吸引了,自欺欺人般地把那处挡起来,以为这样就好。
“我洗澡。”李嫡把黄雅诗衣服拉好就转身回了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黄雅诗还没来得急说话,李嫡就回了房间,刚刚李嫡的手压在肩膀时,她感觉似乎有股热流从心底升起。
李嫡在房间里拿自己要换洗的衣服,重重吐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了握拳头。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对于黄雅诗的身体总是生出异样的情愫,她忏悔,觉得罪过,事情不应如此,这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和除了亲人以外这么亲密的相处,才会不同。
始终拒绝着对黄雅诗已经触动的心,若是真的爱上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同为女子,相爱起来会是多么惨烈,仅仅是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李嫡拿了衣服走出房间,直接进了浴室,在浴室的衣挂上挂好衣服,开始脱衣服。黄雅诗换洗出来的衣服放在旁边的一个桶里,脱裤子,弯腰就见到桶里放着黄雅诗换出来的内衣,李嫡心里无法控制地想起刚刚呢细致白皙的背来,心里一阵触动。
把水调节好温度,用水冲刷自己,暖暖的水顺着发丝流行,如河一般的溪流,顺着身体,直到地板。水流过脸,不间断,李嫡觉得呼吸都困难,只用嘴巴吐着到了嘴里的水。
洗澡出来,李嫡在浴室把头发擦拭地差不多半干。
黄雅诗很安静,柔顺的细发如瀑布般淌在后背,睡裙尾端展现的是她那细长的小腿。安静地如仙子,李嫡出来,她便抬起头来,“姐,我帮你吹头发。”然后手里已经拿好了吹风机,似乎是她一直在这里等着李嫡洗澡出来给她吹头发。
“嗯。”李嫡停了停,然后才走过去,长发绕到一边,绞在一起抓在手上,坐到凳子上。
黄雅诗从李嫡放开的手里接过头发,轻轻地打散,然后开了风机,嗡嗡直响。
黄雅诗低头,在撩开的发丝后,她看见李嫡的耳朵,白白的,顶端微红,耳垂看起来很柔,心道:“姐的耳朵可真好看。”于是,她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在李嫡的耳垂上。
“别……”李嫡的耳朵似乎极为敏感,声音轻颤:“很痒。”
黄雅诗愣了一下,在心目中一向强硬的姐,刚刚的声音好细软,听到耳朵里,心里觉得好玩,她是独女,没有玩伴,从头到尾陪着她的只有父母,然后父母相继离开,身陷牢狱,刚刚的情景就如是和李嫡嬉戏,有心抓弄李嫡。又细细地揉她耳垂。
“很痒啊。不要动。”李嫡耳朵很敏感,被黄雅诗捏一捏,觉得心跳加速,脸都有一点点热了起来。
黄雅诗嘻嘻笑着,如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见了心爱的玩具,她侧身弯腰,低头在李嫡的左肩处,很近地看着李嫡的耳朵。
黄雅诗的脸低下,离自己很近,李嫡能感觉黄雅诗呼吸的热气洒在脸上,李嫡赶紧闪开,“干嘛?”
“姐,你没穿耳洞啊?”黄雅诗问她。
李嫡单手撑着凳子边缘,侧着身子,尽量离黄雅诗的脸远一些,“我从初中开始就是长发,穿耳洞干嘛?”
黄雅诗坐到李嫡旁边的床上,撩起自己的发,露出耳朵让李嫡看,“我有穿的。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李嫡耳朵敏感,觉得穿耳肯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那是很疼的,她慢慢抬起手来,身体靠近黄雅诗。
黄雅诗撩着发,侧脸露耳。
李嫡小心地伸出手指点了点,然后收回手,看着黄雅诗的耳朵问:“穿的时候很疼的吧?”然后轻轻地捏,耳中有一根塑料透明棍,阻止肉重新长回去。
黄雅诗放下头发,“不记得了。”想了想,“我也忘记是什么时候穿的了。那时是妈妈带我去的。”说到这,黄雅诗淡淡地笑,笑着苦涩。
李嫡知道她想妈妈了,引开话题,“我才不会去穿耳,自己找罪受。”
“我想,姐穿耳洞,带耳环肯定很好看的。”黄雅诗歪了歪头看着李嫡道。
“那还不是头发遮着的呀,谁能看到。”李嫡没有客气于黄雅诗的称赞,只说是穿了也看不到。
黄雅诗伸出手欲去抓李嫡的耳垂。
李嫡心里尴尬,很不适应这样亲密的动作,即使是姐妹。头下意识闪开。
黄雅诗收回手,自己和李嫡始终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隔阂显而易见。笑笑,“和你亲密的人会看到的。”
李嫡愣了愣,黄雅诗话中亲密的人,那不就是以后的丈夫么?好模糊的概念。李嫡就这样静了下来。
气氛一时就冷了下来,李嫡转身看窗外,外面似乎还细细地飘着雨,在屋里散射出去的光,有一线线的水影。这样的雨天真让人感到不耐,还不若暴躁地一倾而下。
静了下来,黄雅诗似乎也没什么话题好说的了。道:“我去洗衣服先。”
“嗯,你先洗。我看书。”洗衣服是要在浴室里,可是里面空间并不大,只能分开洗。想了想又道:“哦,那些新衣服也洗了。”
“哦,好。”黄雅诗拿起李嫡给自己新买的衣服裤子,捧在手里,有新衣服的味道。
黄雅诗从小家里就有洗衣机,她真没自己洗过衣服。李嫡亦是如此。
黄雅诗没洗过衣服,只是按照着自己想到的步骤,把衣服放到桶里,倒下洗衣粉泡着,然后在盆里装水,等洗过的衣服放进去过一遍。
黄雅诗拿了洗衣刷子,蹲下时。“啊……呲”一声,牵动了之前退的伤势,疼地她差点跌坐到浴室地板,幸好扶住了墙壁。慢慢地蹲下来,把睡裙的底端夹到膝弯处,开始洗衣服。
毕竟是第一次洗衣服,不得要领,拿着刷子每一处地仔细地刷着,洗了好久。
李嫡在黄雅诗进了浴室后就拿了书本在看,过了许久,见黄雅诗还没出来,衣服似乎也不是很多,怎么这么久?
“还没洗完啊?”李嫡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蹲在地上的黄雅诗问。
“就快了。”黄雅诗只觉得腿麻得快没了知觉,谁叫自己是第一次洗衣服呢,用的时间确实好久。
李嫡看浴室里自己的衣服也泡在了桶和盆里,原来黄雅诗竟然把自己的衣服也洗了,桶里剩下的只是自己和黄雅诗的内衣了,那等下黄雅诗不是要帮自己洗内裤?李嫡顿时脸红。急问道:“你怎么把我衣服也洗啦?”
黄雅诗听李嫡话语说得急,以为她不高兴了,想站起身来说话,边起来边道:“我只是……啊!”黄雅诗腿麻,然后还有伤处,一站起来不小心就牵动到痛楚了,手没有准备,背重重地摔靠在了浴室墙壁上。
“怎么了?”李嫡看黄雅诗一脸痛的样子,急忙进去扶她。
等李嫡扶了黄雅诗,才记起黄雅诗的腿还有伤呢,“是之前的腿伤?”
“不是,脚麻了。”黄雅诗咬咬嘴唇说,腿上的感觉很痛苦,大腿上痛还麻,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只要一动,那感觉就像蚂蚁狂躁起来一样。
李嫡那相信黄雅诗只是腿麻,看她样子似乎很痛,心里怪怨,“真是的!腿伤了,还帮自己洗衣服。”
等了好一会,黄雅诗腿麻过去了,李嫡就硬把她拉出了浴室,把她按到凳子上,“你的药呢?”
“包里。”黄雅诗回道,李嫡一认真起来她就有些害怕。
李嫡拿到了药回来,打开药瓶子,在黄雅诗面前蹲下,“我帮你擦药。”
“我……自己来吧。”那伤处在大腿呢,黄雅诗不好意思。
看黄雅诗几次很痛的样子,李嫡很想知道她伤得怎么样了,严肃且认真道:“睡裙弄起来,我看看。”口气强硬不回旋。
“哦……哦。”黄雅诗听李嫡口气不大好,是于不敢多话,于是她开始拉起自己的睡裙。
李嫡就蹲在黄雅诗身前,入眼的是白皙的脚,脚上光滑,只有细小得不能再细小的寒毛,好漂亮的脚。睡裙一点点地往上拉,李嫡只觉得口水突然多了起来,咽了一口口水。
黄雅诗要是快点拉上去还好,偏偏她害羞,一点点地往上拉着,这……实在太诱人了。
“快点。”黄雅诗这样简直让自己难受死了,于是李嫡催促她。
“哦。”黄雅诗很听李嫡的话,于是她干脆就一闭眼一用力把睡裙直拉到大腿跟处去了。
李嫡只见快速退去的睡裙,然后就见到了黄雅诗内里小裤裤,紧紧的白色。李嫡只觉脑门充血,幸好没晕。
黄雅诗脸上一片绯红,好像拉得太高了,于是拉下来一点,挡住自己的小内,刚好露出伤处。
黄雅诗的腿很细,皮肤白,退细长均匀,好诱人。李嫡刚开始觉得很好看,等看到伤处时,剩下的只是心疼。
一片紫青,中间的位置带了红色。
“很疼吧?”李嫡伸出细长手指,不敢用力,只是轻轻触在伤处,伤处感觉有些硬。
黄雅诗感觉很痒,伸手格开李嫡的手,“现在不疼了。只是看着严重,不碰不疼的。”
“你伤了不能蹲。我忘记了,你就不会说?还要帮我洗衣服,我让你洗了吗?多事!”李嫡很心疼,于是口气很硬地骂黄雅诗。
黄雅诗委屈地嘟了嘟嘴,却不回口,知道李嫡是关心自己,被骂着心里却甜。
李嫡在手里蘸了药水,一股刺鼻的气味。轻轻地在黄雅诗的伤处擦着。其实按照一般的说法,都说擦瘀伤用药要用力地挫,可是李嫡那舍得用力,只是轻轻地摸着。
擦好了,黄雅诗放下睡裙,李嫡站起身,把药盖子拧上。“剩下的衣服我洗。”就往浴室去。
“姐……”黄雅诗喊李嫡,刚自己帮李嫡洗内衣裤不觉着有什么,可是现在李嫡要去洗,想到她会帮自己洗内衣裤就觉得好羞涩。
“干嘛?”李嫡停下脚步,回身问。
“只上下一点衣服了,我洗完吧。”黄雅诗不能说‘我的内衣裤不好意思让你洗’,于是只能这样说道。说完就要站起身来。
李嫡手指指着黄雅诗,眼睛瞪她,“别动!”
黄雅诗就真的不动了。
然后李嫡就进了浴室。
这一章觉得好有趣,写的时候老是不知不觉地在傻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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