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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暧昧止 ...

  •   十、暧昧止

      我敛了一下情绪抬眼看了一下越前,他点点头便对木习凛说:“我听闻木家是京都第一镖局,且不说这镖走的有多好,但是江湖上传闻你们可也是一个无形的情报机构……”

      越前还没说完,木习凛就急急打断道:“你们别想,我爹一点都不喜欢我,你们要想押镖可以去镖局下镖啊!”

      越前将手中的宝剑重重的往桌上‘啪’一放,木习凛生生的闭嘴不语。

      越前接着道:“我不押镖,我只想知道点事情,你可知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请?”

      木习凛双手一摊道:“不知道啊!我说过我爹不喜欢我,所有事情都从未说给我听过,他也不让我打听,这些我那妹妹知道的可能会多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什么,忙捂嘴,那眼睛甚是惊恐。

      “这样啊!”越前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

      这厢木习凛急了,忙道:“你不可以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已经是闻枫公子的人了。”

      越前看着我,我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这样更有挑战力,你说是不是木公子?”越前掀起他的眉,木习凛快哭了,“我尽量给你打听不就行了么,别拿我妹开刀。”

      “那好,给我查一下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亥时(21点-23点)到这里报道给我答复,不然……”

      “亥时!才三个时辰,你以为我……”越前一双桃花眼看着木习凛甚是好看,他只能将反驳之词咽进肚子,只能点头说是。

      木习凛走后我捂嘴忍笑,实在忍不住就趴在桌上哈哈大笑,话说虽是我吃点亏,但是看着越前和木习凛俩人的表情和对话,我在一旁忍得着实难受。

      直到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感觉身边袭来一阵清幽的梅香,我抬起朦胧的泪眼视线之内是一片白,眨巴眨巴眼朝上看,只见闻枫站在我面前,温文尔雅的气质笼罩着他,在人群中显得很是出尘。

      我愣道:“坐。”

      他面具下的薄唇淡淡的笑道:“谢谢。”他坐在木习凛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左手边,刚才我是忍笑忍得难受,现在我有点浑身不自然。

      现已是申时(15点-17点),大堂内并没多少人,越前要的菜食已经上来,我记得我们吃过午饭啊?不过,我真的有点饿了。

      越前看了看我对闻枫道:“在下尤为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这顿饭要是公子不嫌弃粗糙,就和我们一块用吧。”

      闻枫公子也不推辞直接道:“好。”

      我只是客气客气,他倒是顺着坡下去了,难以想象一顿饭要在别扭的状态下吃完。

      饭间闻枫突然道:“阿语,如若那玉镯实在取不下来,就当闻枫送给阿语的见面礼吧。”

      被骇到的不仅是我还有越前,我想他惊奇的是闻枫竟唤我‘阿语’吧,我有种被人发现做了不堪之事的人一样。此时我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人活在世上实在是有太多的选择了,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闻枫见我不说话便问:“阿语,有何不妥吗?”

      这句‘阿语’唤我浑身一抖,忙道:“闻枫公子,你我并不熟悉,还是唤我冯姑娘吧,这样听着会舒服点。再者无功不受禄,我无福消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哪日取下我将会到这间客栈交还与你;如若那时你不在,我可以交给客栈的掌柜,让他看管,你派人来取便可。”

      闻枫公子带着笑意的嘴角此时抿成了一条线,空气中我隐觉得有点紧张,这时他道:“也好,你我并不相熟,闻枫明白了,冯姑娘。”

      虽然听他唤我阿语我会莫名的紧张,但他这句‘冯姑娘’为何我会有点失望?我拍了一下脑袋,真是莫名奇妙,睡糊涂了!

      饭间闻枫公子只随便吃了点饭菜,便告辞与我们回客房休息。看着空荡的位置,我的心也空落落的,口中的美食竟如爵蜡般难以下咽。

      饭后我在屋内偷偷的喝着很苦的药,亥时未到木习凛被越前带进我房间,他嗅着鼻子说:“怎么有股药味?”

      我故作无意的说:“隔壁传来的吧。”

      越前在屋中四处看着,随即将视线定在我身上,我内心挣扎道:显然还是瞒不过这位的火眼金睛。

      木习凛自进屋后看见我一通不自在,偶尔就能看见他瞟我两眼,然后面颊绯红。

      越前那厢怒了,高声喝道:“你在乱想我不仅要让你传不了宗接不了代,你妹妹我也不放过!”

      ‘噗……’我口中的茶一口就喷在了木习凛的脸上,三人怔怔的,我忙拿块布给木习凛擦,他避之不及的躲开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对越前道:“越前不可鲁莽!木公子,就说你知道的吧。”

      木习凛擦了茶水正色道:“关于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在上个月的八月十五出现的,掌柜的正好那天收到两张一模一样的银票,本不想声张,可是哪有不透风的墙,没半个月后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争先恐后的去兑换银子。”

      我问:“你可知当时第一个手持那张银票的人是何人?”

      木习凛思索道:“是慕容云鹤的管家。”

      我和越前一惊:“慕容云鹤可是武林盟主,为何会在他家出现假银票?这件事和肖啸安有什么关联么?”

      木习凛道:“时间有限呐,我只知道慕容云鹤的儿子和肖丞相的女儿订了亲,所谓朝廷和江湖扯上关系必然不简单啊!话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或者想倒卖假银票?”

      木习凛,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你才是江洋大盗,你全家都是江洋大盗!

      我和越前交换了眼神,他沉声道:“好了,辛苦你了,回吧。”木习凛扁扁嘴巴,“为你们做事,连口茶都不让喝就赶人走。”

      你还想喝水?不锤死你就拜佛了,还不快走!

      越前摸着宝剑玩味道:“不帮我们也行啊,只要把你的一双眼睛留下来便可。”

      木习凛捂着眼抖着嗓子道:“你这个冷血动物!”

      木习凛告辞后我伸了个懒腰,越前看着打着哈欠的我道:“公子,好好注意身体,早点就寝吧。”他不说破,就说明我们可以不用回宫了,我点头他便退了出去。

      我趴在窗户上抬头看着天空不全的月,记得和玉珩的那个夜晚月是圆亮的,而且他的衣服也是亮白的,闻枫也是……

      我瞥见腕中的玉镯在月色下竟泛着幽幽的白光,我心头一惊。这玉镯竟比我见过的夜明珠还要明亮,此时我感觉一股暖流从玉镯传出来,那股热力直接从手臂窜进我的胸堂,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白日那般生疼的胸口竟温润的舒爽起来。

      我猜自己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宝贝,那股舒适的热力一直在流窜。我很想跑去闻枫那里问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听着子时的更声,心道还是算了吧,深夜敲目前还单身男子的门实在是不妥。我是一个已经有的孩子的女人,他即将娶妻之人,我不能祸害他。

      第二日醒来本想去问闻枫这镯子到底是什么物什,胸口的伤似乎早已不见了踪迹。我将耳朵凑在竹居听了半天没有一丝动静。

      估计是再为昨天的事生气吧,可是转而又想,男子汉怎会为这种小事生气,或者是我多想了,他只是在睡觉吧。

      今日越前说他替我去永望镇去看看,我因受伤他不让我去,让我呆客栈里不要随意走动。我觉得这客栈人员复杂,你不在我的安危何在?

      他似看出我的顾忌,便说:“我不在也会有人保护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以为他说的是暗处的侍卫,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过什么暗卫出来保护我。

      他走后我在屋中甚是无聊,便翻到客栈的屋顶看着我脚下的土地。放眼望去,那是多么的繁荣昌盛,而我只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傀儡帝王。

      我翘着腿躺在屋顶上,用一条绢子盖在脸上遮住刺眼的阳光,无聊的哼起从宫里的伶人学来的小曲儿,温暖的阳光晒的困意十足,迷迷糊糊的要睡觉。忽地靴子踩在房瓦上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的惊坐起来。

      我忘了自己在屋顶并不是平地,我失去平衡朝楼下滚去,这屋顶至平地至少有三丈之高,身子膈在黑瓦上的痛觉都被惊恐慌张给抵消了。

      摔下去睁眼看见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人,他微顿着身子,我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袭来。可是过了很久,却没预想到的疼痛,反而一阵头晕目眩让我睁开眼,视线之内是一片玄色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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