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天会永远》拉啦

13、（十三）

　　事情终于拉下帷幕，我还是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人安静的生活，艾继他常来窜门，对我嘘寒问暖，谭娜照常其公司努力上班再加班，耀武扬威四个人时而不时带着满身伤回来，我没有顾问，他们也没多说什么。
　　又有一天，扬瘸着腿回来。我有点莫名的气愤，我跟他们说以后不要去帮别人追债，像他们这样三番四次受伤回来，得到的报酬还不够医疗费，更说不定某天落下残疾。可是他们支支吾吾的。我讨厌这种拖泥带水的语气，“又怎么了？！”我恼怒至极点。
　　在我热辣的逼问下，他们最终向我坦白。这些天他们都是栽在一个人手上，用他们的话说“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而且又同伙。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这就是他们不说的原因吧。这个女人也够嚣张的。
　　“啊……你这女人，就不能轻一点吗？”扬撕心裂肺地朝谭娜恐叫。
　　看着扬痛苦的表情，我很揪心。现在连身边的兄弟都受这么多的痛苦，觉得自己变得好残忍，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艾继留他们在身边，他们是因为我而受牵连吗？这到底怎么了？怎么如此乱糟糟？“砰”的一声，沙发旁边的水杯被我摔个粉碎。他们都惊呆地看着我，看着我那气得发皱的脸。我被那些目光照射得很惭愧，我没能让他们过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了吧，该为他们做点事了。
　　下了这个决定后，我敷衍谭娜和耀武扬威说去赌场赌几把，并叫他们几个呆在家哪都别去，在家等我的好消息，我会好运的。是的，即使运气不好我也能将那女人摆平，在我眼里，她和她的那帮同伙不过像林中那些枝叶，茂盛但躲不过我的子弹。

　　踢开赌场的门，一阵阵人体原味扑面而来，那老板得到阳光沐浴后扬高声音的分贝：“哎呀，我们的女赌王今天大驾光临了，是乘什么风来的？”
　　“哦，老板，你们这现在有几个女赌王啊？”我抽出口袋中的手，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指甲里的污垢。
　　“你消息真灵通，这里最近是出了一个女赌王，不过她运气没你好，每天都姓输，要不你和她会会？她现在好像在21号桌，我带你过去。”老板兴致极高地回答着，我觉得这种人很可笑，只可惜我不是面部收缩自如容易笑的人。
　　“不用了，给你五分钟时间，去通知其他的人先出去，把门关好，我只想和那女赌王会会，哦，不，还有她的那帮家伙，店里的损失我全部担上。”我边说边从裤兜中掏出两把枪，然后在手上翻转着玩。
　　老板很听话，他慌忙地在桌子间巡回着跑来跑去，嘴巴附和着一张一合，然后是一群人看着我往外跑，我举枪打飞了桌上的一堆牌，他们就跑得更快了。

　　整个赌场只剩七个人了，那女人，五个男人，还有我。
　　那女人一直半低着头，让我看不清楚她的脸，想必在反省吧。我一步一步逼近她，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向耀武扬威四个人道歉并还清她的债。离她还有两米多远时，那五个男人同时掏出了枪，齐唰唰对着我。
　　“让开！”我毫不在乎地说，他们的眼中也没有恐惧，只有傲慢的光芒，所有他们谁都没动，恐怕他们还不打了解我的为人，我说话不听的，后果自负。
　　我迅速将赌场所有的灯打灭。没有灯光的的赌场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倒一点轮廓。他们都开始无目的地乱开枪，我翻了个跟头潜伏倒通往房间的通口内侧。借这枪声的来源，我顺利地清楚了他们各自的方向，但我并不想取他们的性命，更不想做过多的越法律界限。可最起码的教训应该让他们得到。我看到一团团黑乎乎的无规则地做着圆规运动的线条，那突出的线条轮廓不用说就是他们举枪的手，我从心里佩服他们的智商。伴随着五次枪声，他们一个接一个嚎叫，手中的枪一把接一把落下。在他们每个人手臂留个窟窿，不算过分，对得起他们也对得起我，因为我不想浪费我的子弹。
　　摆平那五个男人，我走了出来打开大门。很多人在外面偷窥，门开后看到我都落荒而逃。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欲转身向那女人问罪，却听那女人厉声叫着：“别回头，否则我开枪！”
　　“不过很抱歉，目前还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我转身向她走去，距离她一米多的地方停了下来。我轻笑着，笑她的幼稚和执着，她应该开枪却没有，我正是看透了她这点的懦弱。
　　“开枪啊小姐！”一个男子劝说着她。
　　她侧头看了一眼那手臂还鲜血直流的男子。她眼睛稍微睁大的时候，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也来不及多想，趁她侧头的那刻我用我的长腿踢掉了她手中朝我犹豫不开的枪，三秒钟，她还没反应过来，也成了我的战俘。
　　“你想要我怎样？”她那快速蠕动的小嘴让我对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升起。
　　“很简单，明天之内帮耀武扬威完成追债的任务，并当面向他们道歉。”我把脸凑上去狠狠地对她说，像她这种女人，没必要对她客气。
　　“哦？你来找我麻烦为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她一脸舒展开来，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以为什么？”对于她的表情转变我很惊异，好像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太轻了。
　　“没什么，他们怎么没跟着来？”她还在隐藏着什么，可我没继续质问下去，经过将近半个小时的周旋我的身体很疲惫。
　　“你有资格问我吗？记住，明天晚上他们四个人会来找你，不要耍花招，否则怎样，你可以试试。”我咬牙切齿地说，只想让她明白，不要过分激怒我。然后我转身走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办妥，回过头却看到那群人正伸手拿地下的枪。真感谢上帝这次这么眷顾我，在破费六发子弹后，他们都缩回了手，那些枪已成了碎片。
　　“还真想杀我？你们认为那很容易？”我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钱继续说，“你们跟着你们的小姐不容易，这些钱算赔你们的医疗费。”我把那些钱放在一张赌桌上，不像一些人，喜欢把钱仍在地上，让钱满地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我来也是为了讨回耀武扬威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