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番外——耳语，耳俞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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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萌关掉了手机，一个月不回小餐厅，俞燃给小纯洁打电话才听得到妞儿的鬼叫。“我不在你就可劲儿得瑟吧！老子要造小人儿啊造小人儿！”俞燃安心了，点燃烟。
“这个月的帐算出来了吗？”南宫一只关心这个。
“算出来了。”
“赚钱了？”
“赚钱了。”
“历史最高？”
“历史最高。”
南宫一指着正在扒饭的耳清仁。“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吧？”营业额完全说明客源流失与否。
裸.奔。凌晨一点，南宫一把耳清仁和俞燃赶出小餐厅，塞俞燃一个DV。“你就跟他跑一圈儿吧。”
“为什么是我？”俞燃揪紧了眉毛。
南宫一捂住胸口，一脸娇羞的。“你觉得人家合适吗？人家虽然不是黄花儿，好歹也是大闺女儿！”
“我谢你家的黄花大闺女！”俞燃吐血了。
“甭客气！”南宫一转脸儿就奸笑着喷俩人一身二锅头。“要被警察叔叔抓了，就说你们喝大发了，千万别抵抗！到时候我这个大闺女儿会去保你们的！DV好好拍啊！什么露脸不露鸟的露鸟不露脸的统统不算！”
“咣当”一声，南宫一就把后门锁死了。俞燃叹了口气，搬开视窗，把耳清源从上到下拍了个遍。“要脱吗？”
耳清仁脱光了衣服，丫的脱得彻底，连袜子鞋子都塞俞燃怀里了。“走吧。”
“不跑吗？”俞燃再次尽职尽责的把耳清仁从上到下的拍了一遍，还拉了个整景儿，露脸露鸟。单纯不想再来一次。
“懒得跑。”耳清仁就这么自由自在的走着，整个一“国王”。“你想跑吗？”
“随便你。”俞燃只负责架镜头。
街上就俩男人，一个红果果的，一个双手不得空的。俞燃从DV里看耳清仁。“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听话。”
“不是听话，是愿赌服输。”耳清仁扬起嘴角。“很有意思的赌注不是吗？如果我赢了，你是奖品——”
“你输了。”
“未必会输——”耳清仁拨开了俞燃的DV，视网膜比镜头温暖。“我需要你，我要你。”他想为一个人活，不必计较什么，单纯活着。
“耳清仁——”
“我们不管以前，好不好？如果你愿意，把你的以后给我。”耳清仁轻啄了俞燃的耳垂。“我爱你。”
俞燃想抽烟，却没有多余的手，左手的鞋子，右手的DV，嘴唇被耳清仁虏获，蓝莓奶酪的香味。深入的吻。
“喂，好像必须得跑了。”耳清仁拿过DV，牵起俞燃的手，狂奔。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心脏兴奋得不像话。
暗巷，耳清仁抱紧了俞燃，心跳交换了。“我们会被抓吗？”俞燃喘着气，埋在耳清仁的怀里。
“不会。”耳清仁轻拍着俞燃的背脊，温柔。
两个人的暧昧，夜成全。警车过去了，俞燃虚脱的坐下。“我讨厌赌博。”
“我不赌了。”耳清仁翻开DV，自拍。“下面的儿童不宜。”扔掉了DV。
“嗯？”俞燃没懂，没来得及懂，亲吻，爱.抚，被耳清仁蛊惑。“不，不要——”
“我要。”耳清仁抽出俞燃的皮带，束住了俞燃的双手。“我要你。”
很难界定“要”的含义，他确确实实在要他，俞燃站不住了，耳清仁干脆抱起了他。“太，太深了——”俞燃皱紧了眉头。“慢，慢点儿。”
“我慢不下来。”耳清仁吻住俞燃。
两个小时后，俞燃和耳清仁回到了小餐厅，耳清仁的鞋掉了。“我们碰到了警察，DV好像坏了。”
南宫一接过DV，怀疑。“你们真的拍了？还是把DV砸坏了？”
“我没必要骗你。”俞燃不自在，上楼。
“那你今晚要留宿吗？晞光去了闵峥那儿，你可以睡他的屋。”南宫一摸着DV上的擦痕，小叹气。
“好。”耳清仁给俞燃时间，消化某些亲密。
清晨，耳清仁做的早餐。“你们睡得好吗？”南宫一切开太阳蛋的边儿，忍不住笑。
“怎么？”耳清仁看不懂南宫一的笑容。
“其实你是想睡俞燃房间里吧？”南宫一不兜圈子了，把DV摆到餐桌上，按下play键。耳清仁，脱衣服的耳清仁，露脸露鸟的耳清仁，“不跑吗？”，“懒得跑。你想跑吗？”“随便你。”，镜头里的耳清仁始终微笑。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听话。”，“不是听话，是愿赌服输。很有意思的赌注不是吗？如果我赢了，你是奖品——”，“你输了。”，“未必会输——我需要你，我要你。”，镜头对到路边，只有声音。 “耳清仁——”，“我们不管以前，好不好？如果你愿意，把你的以后给我。我爱你。”，“喂，好像必须得跑了。”，晃动的镜头，警笛声，凌乱，整整十分钟的凌乱，相对静止，墙面，喘气声，警笛声消失了。“我们会被抓吗？”，“不会。”，“我讨厌赌博。”，“我不赌了。”镜头倒转，耳清仁的脸，耳清仁说，“下面的儿童不宜。”，镜头暗掉，没有画面了，声音继续。“嗯？不，不要——”，“我要。我要你。”，“太，太深了——慢，慢点儿。”，“我慢不下来。”，呻吟声，没完没了的呻吟，衣服的“悉索”声，身体抽动的声音——
俞燃抓起DV砸到地上，这次，真的坏了。南宫一抱着肚子大笑：“这个比裸.奔有意思。”
俞燃几乎是逃回房间的，耳清仁哭笑不得。“他害羞了。”
“你呢？”南宫一抹掉了笑出的眼泪，眼泪不断。
“我无所谓。要是你能私下给我更好，可以珍藏——”
“你完全可以珍藏。”南宫俯身拾起了烂掉的DV，拔出了里面的记忆卡。“给你，永远的私家珍藏。”
“谢谢。”耳清仁突然觉得输得好。
南宫一深吸一口气，不玩笑了。“真的爱他？”
“真的。”
“可以珍惜他吗？”
“此生珍惜。”耳清仁把记忆卡收进口袋。珍惜。
作者有话说
第117章 番外——耳语，耳俞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