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还是说话？》三番一掷

113、番外——耳语，耳俞10

　　俞燃极力避免的局面，还是被卷入了。“为什么不结婚？你们很配。”莫名其妙的人就应该老实在一起，他没时间陪衬他们的感情。
　　“为什么？”耳清仁把洋葱切成两半。“因为我已经改邪归正了，她还是坏蛋。”
　　“她说的都是真的？”
　　“哪部分？”
　　“杀人。”
　　“如果我真的杀了人呢？”
　　俞燃晃着手机。“报警。”
　　“你没报警就说明你不相信，既然不相信，为什么又要问我？”俞燃的“为什么”，被耳清仁问回了，两个问题。
　　“随便问问——”
　　“你可以不问。你问了，是不是代表你在乎我？”耳清仁抓着俞燃的手腕，耳语。
　　俞燃扬起嘴角，一拳。的确，他不该问的，暴力解决所有问题。莫昕北只教会他这个。“我揍了你，是不是代表我爱你爱到杀死你？”
　　耳清仁捂着肚子，呼吸都是痛的，坚持逞强。“我喜欢你的表白。”
　　俞燃旷工了，这次不是无故。耳清仁不说理由，肖萌被蒙在鼓里。“你们俩肯定有鬼！”有爱的鬼，不可以被别人看见。
　　公园的猫趴在树上，斜眼看耳清仁，安静的凌晨，也未见得有安然的依靠。“晚安。”他对它说。
　　晚安的只有猫。耳清仁看到门外等待的耳清源，不由得笑了。自嘲。“什么时候到的？”
　　“哥。”耳清源的眼圈儿通红。
　　“母亲也来了吧？”耳清仁打开门。“你要进来吗？”
　　“先，先去饭店吧，妈妈一直在等你——”
　　“我累了，想要休息，一定要见面的话，明天再约——”
　　“哥——”
　　“你会吵到邻居的。”耳清仁不耐烦。“如果不进来，就走。”
　　耳清源坐在杂乱的沙发里，拘谨。她以为耳清仁会过得很好，他说过他会比他们过得更好的，却不曾怀疑“好”的定义。
　　耳清仁踢开地板上的衣服。“要喝什么吗？”
　　“不用了，妈妈还等着呢——”
　　“让她等着好了。”耳清仁拉开一罐啤酒，打开电脑，进游戏刷副本。
　　“哥，你和尤珊——”
　　“她叫你们来的吧？”
　　“尤珊说你喜欢了一个男人。”
　　“我喜欢谁跟你们无关吧。”耳清仁挑眉。
　　“可，那是男人呐——”
　　“清源，别说得那么惶恐的。你明明看见过我和男人□□，啊，当时你湿了吧？幻想自己就是我身下的那个男人——”
　　“哥！”
　　耳清仁逼近清源，残忍都是施舍于她的。“乱.伦真恶心，你怎么可以爱我呢。”
　　“哥。”耳清源试图笑，眼泪不听话。耳清仁的话，字字都对。“我爱你，哥。”
　　“回到母亲身边去，她才值得你爱。”耳清仁擦掉清源的泪。多好的小女孩儿，爱罪恶的人。
　　“哥——”
　　“回去。”
　　周二公休，俞燃懒洋洋的蹲在沙发里抽烟。“靠！门铃响为什么不去开门！”肖萌想挠死俞燃，这厮都起床了不开门！害她南宫一踹醒“领命护驾”。“啊？清仁！今儿休假啊——”
　　耳清仁不管肖萌的问，奔上二楼，掐住俞燃的脸就是一通深吻，尼古丁的味道浸到心里，快要崩坏的感觉。他说“俞燃，我喜欢你。明天见。”，他说了，跑了。烟烧到尾巴，俞燃摸着唇，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南宫一趴门边挠着痒痒。“他亲了你，晞光也看见了。”
　　——他说喜欢你。王晞光不介意再补一枪。
　　就肖萌一人错过好戏，撒泼打滚儿的求安慰。“得！大厨迟早被二厨睡，小纯洁拯救全宇宙。”南宫一拍拍小狗样的肖萌。

作者有话说

　　貌似写出点儿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