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erella爱的乐章》樱庭舞

24、二十三、再变奏第二主题：抉择

　　“怎么了？”医院里，韩辛正要送尧昕儿回家，却见她突然失神了一阵。
　　“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不可能在这里出现啊。
　　“走吧。”韩辛说着，却听到旁边两个护士在聊天。
　　“听说好像很严重呢，可能没有办法走路了。”“真可惜啊，庄小姐还那么年轻。”“不过有男朋友在身边不离不弃，也算是安慰了，要是我也有像曹楚轩那样帅气专情的男朋友就好了。”……
　　“不好意思，”尧昕儿按捺不住了，“刚才听到你们说庄小姐不能走路，是指庄雅乔小姐？”
　　“是啊，她开车的时候跟另一辆相撞，医生说伤及神经导致下半身瘫痪。”护士说完就去忙了。
　　“怎么会这样……”尧昕儿整个人呆在当场，自言自语道，“原来刚才不是幻觉，他真的在这里，他在照顾雅乔……一定是我，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没有接那个电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这怎么能怪你呢？”韩辛按了一下她的肩，“我先去了解一下，”他向护士问了庄雅乔的病房号，护士一见是大明星韩辛，马上就乖乖说出来了，“我们去看看。”
　　“我还是不去了吧，”尧昕儿心虚地停住了脚步，“我想她不会想见到我的，影响她情绪就不好。”
　　“那我们就偷偷望一眼，情况不允许我们就不进去。”他拉着她就走。
　　……
　　“我去帮你倒杯水。”曹楚轩在病房里照顾着庄雅乔。“不要走，”庄雅乔拉着他的衣角，“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了，我的梦想、我的事业已经完了，如果连你都要离开我，我就不想活了。”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不过是去给你倒杯水啊。”“我不渴，”她死死拉住他，“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你还是陪着她吧，”说话的是李原，刚直播完《非凡之声》才回到酒店，就得知这个消息，他和卓玛立刻赶过来了，“我去倒水。”
　　“我跟你一起去。”卓玛也跟着去，让曹楚轩和庄雅乔独处。
　　“羽，我真的好害怕，我好怕失去你……羽，不要走……”庄雅乔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我不走，我一直在你身边，”他抱紧她，立即作出了一个决定，“雅乔，我们结婚吧。”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尧昕儿和韩辛刚停在门外，就看到了这一幕。
　　“羽，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不准你这样说，”他用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话，“我是认真的，”他从花瓶上抽了一支小菊花打了个圈，半跪在地下，“我没有准备正式的戒指，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选，现在就请先接受这个吧，雅乔，嫁给我吧。”
　　庄雅乔含泪点点头，这一天，她终于等到了，即使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也无憾了。
　　“昕儿……”韩辛知道此刻她一定不好受，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她的手。
　　“我没事。”她轻轻回了一句。
　　倒水回来的李原和卓玛看到了这一幕，更看到了尧昕儿和韩辛，不禁互相望了一下，他们知道，曹楚轩和庄雅乔要结婚，对昕儿来说不会是一个好消息。
　　“你们也来了。”李原跟他们打招呼，“昕儿，好久不见。你好，我是李原。”他和韩辛虽然都认识曹楚轩，但互相却没有见过面，只是在电视上见过。
　　“李原老师好，我是韩辛。”在乐坛上，韩辛论资历是李原的后辈，“我舞团的一个Dancer出车祸进了医院，所以我过来了，昕儿现在是我的私人助理，只是没想到，跟我Dancer相撞的竟然是雅乔，于是就过来看看。”
　　“那……我想你们临时赶过来，应该也急着回去吧。”李原实在不想昕儿留在这里伤心，从看到曹楚轩求婚的一幕开始，她的眼神一直是空洞的状态，他对韩辛打了个眼色，希望他马上带她走。
　　“对哦，那我们先走了。”韩辛马上会意，拉着昕儿正要走。
　　“是昕儿吗？”庄雅乔在里面叫，“进来说话嘛。”
　　曹楚轩的心猛然一跳，他该怎样面对昕儿？
　　“他们还得赶着回北京呢。”李原帮忙推搪。“昕儿，”庄雅乔索性叫她，“我跟羽要结婚了，你不进来恭喜我们吗？”
　　尧昕儿咬咬牙，拉着一直没有放开她手的韩辛走了进来：“我都看到了，恭喜你们。雅乔小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会努力的，因为有羽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羽说过，他会一直在我身边，是吧？”庄雅乔一脸幸福地搂着曹楚轩的手臂，却见他完全放空的状态，“羽？”
　　曹楚轩没有留意到庄雅乔在叫他，眼神一直停留在尧昕儿身上，他定睛看着她那和韩辛十指紧扣的手：“你们……”
　　“是啊，”韩辛举起他们牵着的手，“我们在一起了。”
　　“是真的吗？”曹楚轩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像要看穿她的心。
　　“当然是真的啊，”尧昕儿的笑容无懈可击，毫无破绽，她用手指绕着胸前韩辛送的项链，“你看，我都被他用这个给栓住了，还有假的吗？”
　　“那就太好了，很有可能我跟羽结婚之后，就轮到你们了。”庄雅乔一脸雀跃，完全看不到瘫痪带给她的阴霾。
　　“承你贵言，我会努力打动玻璃鞋公主的。”韩辛望了望尧昕儿，眼神里满是柔情。
　　“那真是太好了，”曹楚轩望着昕儿，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勉强，“我说过要为你把关的，我这个老弟是个绝世好男人，他会对你很好的。”
　　“我相信他会。”她也摆出一副笑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他瘦了，憔悴了，声音还是沙哑的。她好想好想像以前一样，给他调一杯金橘柠檬蜜润一下喉咙，给他做一顿好吃的补充营养，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但现在，这些都轮不到她来做。
　　真是讽刺，明明不应该抱有期望，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好不是那回事，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明明都退了一万步让自己不要深陷其中，可是，她还是陷下去了，她还是爱上他了，她还是输了。
　　“时间不早了，我跟昕儿今晚是没有办法回北京了，所以得去找酒店住下来，我们得走了。”韩辛怕她再耗下去就撑不住了，急着要带她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那我们也回去了，”李原跟韩辛想的一样，“坐我们的车去吧。”于是，四人一起离开了。
　　曹楚轩看着尧昕儿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抽痛。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那个笑容，分明就是标准的官方笑容，和她当初知道他和雅乔复合决定不做他私人助理的那个时候的笑容是一样的，那丫头只是在做戏。至于韩辛，他明显是喜欢昕儿的，因为喜欢她，所以配合着她，与其说配合，倒不如说那是他心中所想吧。
　　——对不起，昕儿，我没有办法去好好爱你了，有韩辛在你身边，你会幸福的。
　　……
　　韩辛和尧昕儿入住了李原他们的酒店，明天一早再回北京。
　　“原，有些话……”卓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知道这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他们两个如何发展，现在都与我无关了，我反而该谢谢雅乔甩了我，不然我怎么能看清自己心爱的人其实是你呢？我现在担心的是昕儿。”
　　“我能感觉到，昕儿她是喜欢楚轩老师的，听到他们要结婚，她整个人都失魂了，我看得非常清楚呢，她本来是想离开的，是庄雅乔在叫她，她才拉着韩辛进去演戏。”她窝在李原的怀抱，“我能理解那感觉啊，虽然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但如果连情敌的叫嚣都要退避，那就太逊了，昕儿跟我一样，都是自尊很强的女生，但其实很脆弱，说不定现在一个人在哪里借酒消愁呢。原，你去开解她吧。”
　　“她还有韩辛啊，韩辛他名义上是演戏，其实他根本就不像是演戏。”李原看得很清楚，“从他们看到老曹求婚的那一幕，韩辛就一直紧握着昕儿的手，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她、爱慕她。”
　　“不过我想，在昕儿心目中，韩辛只是朋友吧。但你不一样，你是她偶像啊，她应该会听你的话。”
　　“你啊，”他点了一下她额头，“我记得第一次见昕儿的时候，我跟她多说两句，你都会吃醋，怎么现在反而让我去开解她？”
　　“那个时候我对她不了解嘛，”她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但是我们能在一起，都是靠她啦，现在，虽然我们没有办法扭转局面，但至少能给她安慰啊。其实，你心里是想去开解她的，只是怕我误会，放心去啦，我怎么可能会吃我们红娘的醋啊？”
　　“谢谢，”李原轻抚她的秀发，“那我去找找她，今晚就乖乖的回自己房间睡吧。”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地下情状态，虽然卓玛的比赛旅程结束了，但每个星期还是跟着李原过来。
　　“嗯~~”卓玛给了他一个拥抱，“加油哦，偶像~~”
　　李原抱了她一下，然后去尧昕儿房间找她，房间没有人，于是去找韩辛。
　　“她不在我这里，说是要一个人到处走走静一下，还不要我陪，说不会离开酒店范围，叫我不用担心，”韩辛叹了一口气，“她的脾气就是这样，我也没辙啊。如果是李原老师你，她应该会愿意对你倾诉，毕竟你是她最崇拜的偶像啊。”
　　“我了解了，我去找找看。”李原转身离开。
　　他到楼下酒吧，发现尧昕儿果然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酒，卓玛说得不错，她真的是借酒消愁。
　　有男人走去搭讪，但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哦，要不要聊一下？”又一个男人来搭讪。
　　“我想一个人，请离我远一点。”她冷冷地丢出一句，那男人讪讪地离开。
　　“一起喝一杯吧，Cinderella小姐。”
　　尧昕儿抬起头，只见眼前人把墨镜摘掉，然后又戴上。
　　“我很荣幸。”她欣然一笑，让李原坐在她旁边。
　　“看到你还能发自内心微笑，我就放心了。”他轻轻地按了一下她的肩，“你这丫头，安慰我的时候头头是道，怎么到了自己反而一个人去承受了？”
　　“我很好啊。”“在偶像面前不可以说谎哦。”李原的话让她无法伪装，她一言不发地垂下头来。
　　“想哭就哭出来吧。”李原轻抚她的头。
　　她摇摇头：“老师……”她稍稍抬起头，“我能借你用一下吗？”
　　“整个给你，”李原温柔地微笑，“你要怎么用、用多久都行。”
　　“老师……”尧昕儿扑入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像个海上浮沉的遇溺者一样，紧紧抓着浮板。此刻，她只想有个坚实的胸膛依靠，给她力量。
　　李原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这个时候再说安慰的话也没有用，他要做的，就是抱紧她，让她感到温暖而安全。
　　好一阵子，她离开了他的怀抱：“谢谢你，老师，我好多了。”
　　“傻丫头，有什么好谢的？在我眼中，你就像是亲妹妹那样的。”他拍拍她的脸，“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原大哥怎么样？”
　　“我……真的可以？”什么叫“如果不嫌弃”啊？他不嫌弃她就是万幸了，能认自己偶像做大哥，那是何等荣幸！“谢谢你，李原老师。”
　　“嗯？”李原示意她改口。
　　“原大哥……”尧昕儿的心满是暖意，“你放心好了，我失恋也不是第一次，况且这次也不叫失恋，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开始过，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我预计到的，我应该为他得到幸福而高兴才对。”
　　“只是你没有预料到，你会不知不觉过了知己的界限，爱上了他，”李原叹了口气，“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我当初也以为可以跟雅乔一生一世，不过这样也好，你永远不会知道前面有什么等着你，我可以幸运地跟小玛在一起，相信也一定有个很好的人在前面等着你的。”
　　“我相信会的。”她笑了，“好啦，我们回去吧，霸占大哥太多时间，让嫂子独守空房可不好呢！”
　　“会说这种话，证明你真的没事了。”李原送她回房间，却发现韩辛在尧昕儿房间门口等她。
　　“我就说嘛，会有个很好的人在前面等着你啊。”李原小声在她耳边说，“先闪了，拜拜~~”
　　尧昕儿走向那个一直在门口等着的人：“你一直都在等着我？”
　　“对啊，因为担心得睡不着，”韩辛看到她，才松一口气下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阿辛，”她靠近他，“我突然间……好想做一件事哦~~”
　　“什么事？”他看着她眼神迷离地凝望着，心跳开始加速跳动。
　　“想占用你睡觉的时间以及身体……”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来合一下舞，我完全没有睡意呢。”
　　“原来是这个啊……”吓他一跳，还以为她要……“好啦，你高兴就好。”
　　两个人，就在酒店的过道上练舞。
　　——好像只要把精力耗尽，让自己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才能让自己没有闲暇去记起不想记起的人和事。飞鸟，你有试过那样的感觉吗？
　　——人总是要经过一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才会成长和更懂得珍惜。捧着水晶鞋的王子何其多，不适合的水晶鞋就放弃吧，总会有真正属于辛德瑞拉的水晶鞋王子在前面。至于你问我，相对于爱情上，我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彷徨。
　　——我觉得啊，只要坚持自己的梦想，坚定不移地向前迈进，就算现在看不到未来，终有一天会看到曙光的！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有实现拥有自己的店这个梦想，还在摆地摊中……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店。飞鸟，你也加油哦！
　　——真是好笑，本来是要安慰你的，反而变成你安慰我了。我们各自在自己的舞台上加油吧！
　　……
　　“哎，要开始了，还在织围脖吗？”韩辛在后面突然出现，转眼一个星期过去，现在距离韩辛巡回北京首站演唱会还剩下不到半小时。
　　“我的少爷啊，我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你这么一喊我又紧张了啦~~”尧昕儿一袭性感诱人的舞衣坐在后台休息室。
　　韩辛看得定了眼，不过很快回复过来：“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的打扮，虽然是那么浓的烟熏妆，但似乎也很适合你嘛。”
　　“谢谢赞赏，如果直接地说我很漂亮我会更高兴哦。”她已经习惯了跟韩辛这样调侃，在这段时间，虽然说她在帮忙韩辛处理他的大小日程，还要兼任舞者，但事实上他处处都在护着她、守着她。在庄雅乔出车祸的第二天，所有的娱乐媒体都报道了这件事，当然，她和曹楚轩结婚的消息也大肆公开。
　　韩辛搭着她的肩：“好了，要去Stand by了。”
　　“等等，我要戴上这个，”她戴上他送她的项链，“这个现在可是我的幸运星呢，因为是你摘给我的啊~~”
　　“你喜欢就好，不单止这颗幸运星，还有我，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给她一个微笑，“好了，一起加油吧！今晚要呈现出最好的演出给大家呢！”
　　“嗯！”尧昕儿用力点点头，今晚，她要以亚洲舞王韩辛的首席舞伴身份，跟他一起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
　　“干杯！”韩辛的首站演唱会完满成功，大家开心地举行庆功会。
　　“昕儿姐，你今天好漂亮哦~~你太棒了，跟韩辛先生配合得天衣无缝呢！”雪儿也有被邀请过来，还是最前排的握手位呢，当然，她也被邀请参加庆功会了。
　　“哎，是不是应该先称赞一下我这个主角呢？”韩辛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不好意思起来。“是，韩辛先生演出非常精彩，唱功跟舞功都是一等一的！”雪儿的小嘴也是非常甜的。
　　“不需要叫先生啦，叫我辛哥就好，”韩辛是挺喜欢这个女生的，她虽然没有昕儿那样极具个性，但她温柔乖巧，甚至比昕儿还漂亮，“今天除了是演唱会的日子，也是中秋节，你没有在家过，居然来看我演唱会，真是太谢谢你了。”
　　“你会邀请我来，我才是太荣幸了呢。除了老大之外，就只有你会请我来看现场。”雪儿立刻意识到不该提起曹楚轩，立即合上嘴巴。
　　“没关系啦，”尧昕儿笑了笑，“他前天比赛还顺利吧？”
　　“很顺利，晋级了，不过嗓子的问题还是存在啊，要治好的话还是要等到比赛之后彻底的调养。”雪儿叹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虽然我不应该这么说，因为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但是，我还是希望在老大身边的是昕儿姐你。有你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楚轩他……”自从曹楚轩跟庄雅乔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谈起他，“现在除了自己的比赛和身体需要兼顾之外，还肩负着照顾雅乔小姐的重任，担子比以前重了许多，你们三大美人也要多多照顾他、体谅他，楚轩有你们，我也就放心了。雪儿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面，但是你想我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哦。阿辛你也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喂，你这么说，好像以后都见不到似的。”韩辛笑道。
　　“昕儿姐，听你的口气，像是要离开北京似的。”敏感的雪儿发现她话里的含义。
　　尧昕儿赞赏她的聪明：“你说对了，我已经决定，要离开北京了，后天就走。”
　　“昕儿姐，你没有必要为了老大离开啊。”雪儿舍不得她离开，在她心中昕儿就像是亲姐姐一样。
　　“我不是完全为了他，虽然来了北京才两个月，但我想回广州看望我的爸妈了。之后我不会留在广州，留在广州的话爸妈又会逼我找工作，他们可没有办法忍受我在街头摆地摊呢，”她吐吐舌头，“可能我会去旅行吧，等我觉得应该回来的时候，我就会回来了。”
　　“我知道无论怎么说，你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了，”韩辛非常了解她的脾气，他拿出一张银行卡，“这个你拿着。”
　　“不，我怎么可以……”“这是你的工资，你应得的。”韩辛硬是塞给了她，“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你不可以再拒绝了。还有，无论你到了那里，都要跟我还有雪儿保持联络，我们可是你的朋友，不可以忘记哦。”
　　她笑了：“知道了，韩少~~”
　　……
　　“欢迎回来~~”曹楚轩一回到北京的事务所，三大美人就在门口欢迎他。
　　“真想你们，虽然你们是有来看我比赛，可是我都忙得没有办法跟你们说上半句话。”自从庄雅乔出事之后，他一直留在杭州照顾她，这次是因为北京这边有工作所以回来了， “好啦，今天那么高兴回来，我请你们吃大餐，去准备一下。”
　　“是！”Susan和宝妹开心地各自离开，只有雪儿留在原地：“老大，”她叫住曹楚轩， “昨天中秋节，我去看了辛哥的演唱会，昕儿姐当了辛哥的舞伴，原来她跳舞也很厉害呢！”
　　“演唱会很成功，我已经知道了啊，娱乐新闻有写。”他轻描淡写带过。
　　雪儿按捺不住：“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老大，昕儿姐她没有跟辛哥在一起，她明天一早就离开北京，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她为什么要离开？”说出口之后，突然反省自己有点明知故问，要不是因为他，她也许不会作出如此决定，“那……韩辛为什么不留住她？唉，也是，那丫头决定的事从来就没人改变……”曹楚轩陷入自言自语的鬼打墙中。
　　“老大，”雪儿打断了他的鬼打墙，“你快去找她啊，不然你永远没有机会跟她说你的真心话了！”
　　曹楚轩马上向尧昕儿的住处飞奔而去。
　　雪儿马上拨出一个电话。
　　“什么情况？老曹整个急了吧？”韩辛的语气充满幸灾乐祸，他能想象到曹楚轩为昕儿发毛的样子。
　　“已经去找昕儿姐了，辛哥，你已经把昕儿姐送回家了吗？”雪儿一早就跟韩辛安排好要让他们两人见一次面。
　　“刚看着她进去了，现在就等男主角了。”韩辛满意地笑了。
　　“可是，辛哥，”雪儿有点担心，“就算两人见了面，还是改变不了老大要结婚的事实啊，何况，昕儿姐看见老大，怕是不肯开门吧？”
　　“我也知道改变不了事实，但至少让他们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吧，他们两个只要能见上一面，什么事都好解决。”韩辛可是信心满满。
　　“那也是，老大和昕儿姐在感情方面都是爱逃避，不过一旦到了面对面那种逼上梁山的状况，他们就会干干脆脆的处理好。”雪儿对他们两个都有所了解，全凭她敏锐的观察力。
　　“雪儿在某个方面不错呢，”韩辛的语气充满赞许和欣赏，“洞察力什么的。”
　　“没有啦，只是我这个人比较闷，不太爱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听着看着，就有所了解，只是这样而已。”幸亏是在电话，不然他会看到雪儿红得发烫的脸。
　　“明天昕儿就要走了，希望今晚他们能好好的度过。”
　　“一定会的，”雪儿看看表，已经很晚了，“那……辛哥，晚安了。”
　　“等等，”电话那头，韩辛叫住了她，让她始料不及，“请问，雪儿是真名吗？”
　　“那是在曹家军里的名字，”雪儿没有料到他会问有关自己的事情，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因为名字里有个雪字，而且名字很不顺口，姓氏又很奇怪，所以大家都为了方便叫我雪儿。”
　　“那……全名是什么？”“我的全名，叫乐雪萝。”
　　“是……音乐的乐，萝是绿萝的萝吧？白雪中一丝生机勃勃的绿，傲雪而生的绿萝，”韩辛猜测道，“很美丽的名字呢。”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很喜欢自己的名字，”那么耀眼的大明星韩辛说她的名字美丽，她该有多高兴，“也只有辛哥你会说雪中绿萝，而不是宝妹说的什么雪藏菠萝……”
　　“雪藏菠萝？”韩辛笑出声来，“那也很可爱啊~~”
　　“哪里可爱啦！”雪儿大抗议，虽然被韩辛赞她可爱，但她才不要叫什么菠萝！
　　“雪萝~~~”韩辛温柔的声音传来。
　　“是！”被他这么一叫，雪儿超级难为情。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这样叫你吧。”
　　“是！”
　　挂掉了韩辛的电话，雪儿整颗心仍在急速跳动。
　　一直以来，她最崇拜的偶像都是老大曹楚轩，甚至到了迷恋程度，得知老大有女朋友，或者老大跟哪个女性特别亲密，她都忍不住会妒忌，所以，刚开始她也看不惯尧昕儿。但是久而久之好象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化了，毕竟她还没有失智到非偶像不嫁的地步。只是自从跟韩辛接触了之后，她一颗心就不受控制，那是有别于偶像崇拜的那种感觉，难道……
　　难道她喜欢上韩辛了？
　　不行不行，那太不理智了！人家是大明星，自己只是个平凡的20岁女大生外加曹楚轩的粉丝，实在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可是，昕儿姐不也是个普通的女生吗？她不也是凭着自身的才华和魅力让老大如此心爱吗？
　　对，她也要努力，要像昕儿姐那样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让自己变得更好，这样的话，就算不是辛哥，也会很多人喜欢的！
　　她不能再只是曹家军的雪儿，她是乐雪萝，她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女生，直到她能到达他那个水平线，如果那个时候，她还是一如现在的心情，她一定会站到他的面前，亲口对他说：辛哥，我喜欢你。
　　韩辛，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