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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暂时的离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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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练成十三式,莫伊白只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好用,神清气爽,做什么都得心应手。
流水淙淙,菊花凋零。寒风中仿佛在诉说着天下最悲痛的离别歌。所以说,大自然是最好的预言家。
紧张的气氛,师徒俩谁也不愿打破这名为“最后的寂静”一物。没人开口,就要这样耗着吗?莫伊白现在可说是矛盾自失,每天晚上都唉声叹气。
美好的事物终要消散,这是神定的法则。莫伊白也不是那种只会多愁善感怨天尤人的人,所以她果断认识到:“速战速决”,等自己把正事做完,自会回来。
这样想着,好几夜没睡好的莫伊白,今晚睡了个好觉。
神再次开了个大玩笑。
......
早上,小鸟的叫声把莫伊白叫醒。莫伊白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有了一瞬的自失,她甩了甩头,下了床榻。
洗漱完毕,莫伊白整整衣服,一边想着说辞一边慢悠悠地走出门外。
习武多年的莫伊白很快察觉了不对劲。以往出来都是有淡淡的草香和花香,可这次有了不和谐之处,这竟是有了一些......血腥味?莫伊白立即被自己突然想出的想法激出一身冷汗,怎么会这样?!对了!
付诸行动,莫伊白马上奔向言优的房间,她想要确定,她已经不想再失去什么了啊。
“碰”一声门被撞开,莫伊白有些气喘地看着那张空空如也的床。脑袋里只跳出一个想法:师傅出去了,而且很可能遇到了危险。这样一想她反而冷静了许多,没事,现在就去找!
莫伊白施展轻功飞了起来,边飞边在空中焦急寻找言优,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般。她飞的不是很高,原因就是低空更容易寻找。
就在莫伊白要绝望的时候,一抹熟悉的白色映入她的眼帘。高兴地无以复加,莫伊白一个俯冲落地,伸手就要触及。
“师......傅...”一抹释然的笑僵在嘴角,莫伊白再次失了冷静。猛地扭过言优的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干涸的暗红,布满了整张脸,它们似乎都在嘲笑莫伊白的无能无知,毫不留情撕开了她心中唯一的温存,使她痛彻心扉。莫伊白急了,慌了,她抛开了往日的冷静淡然,褪去了她一直以来的伪装。这仿佛是个异次元空间,莫伊白现在只想唤醒那沉睡的人,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她颤抖着,哆嗦着慢慢把手触及言优的鼻翼间,试图从哪里感觉到一丝温暖。哪怕只是一点,也好啊。
造物弄人,是温暖的对立。莫伊白呆滞了,她发疯似的,源源不断地把体内温暖的真气输送给言优,几乎是所有的。可这只是徒劳,真气仿佛石沉大海,毫无声息。莫伊白累得鼻尖冒汗,反倒自己吐了一口鲜血。她缓缓把手放下,只觉得心里什么地方空了,没了。
不过,她还是把手搭上言优的脉搏。当然,是了无声息。
莫伊白手垂了下来。胡乱往脸上抹了几把,泪沿着手心飘洒而下。莫伊白默默地把言优背了起来,往小屋飞去。
莫伊白把言优全身洗净,给她换了一套最漂亮的衣服......然后,把言优放入一管白色的空间。
里面有冷气,尸体......不会腐烂。看着在管内有着沉静睡颜的言优,莫伊白猛地跪了下来,向言优叩了几个头,不知疼痛。接着缓缓站起,决绝般走出门外。打量着这个她住了将近四年的房子,莫伊白闭上眼睛,抽出自己的佩剑,在房前,布了一个无人可破的阵。
“师傅,等我,徒儿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