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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五章 归处 《死神》---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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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市丸银升任三番队队长，雏森桃升任为五番队副队长。
番队里的人员换上一批又一批，死去的人回不来，活着的人在逝者的痛苦中煎熬。
“恭喜雏森副队长。”雏森桃的努力没白费，副队长的位置她是应得的。
“透大叔，谢谢。”我嘴角抽搐得厉害，都已经不在真央灵术院，为什么还要被人称呼为大叔？
我严重受到内伤，可是没人看见……
“不客气……”抽搐的嘴角还没恢复，说不客气都拖着尾音。
“透大叔现在还只是第七席，以后要努力，不过我也会继续努力，我可是不会让透大叔抢走我副队长的位置噢！”雏森桃说得很自信，也表示出她对蓝染惣右介的执着。
“呵呵，我这样挺好的。”席位越靠近蓝染惣右介，我死得越早，我如是想。被人摸透能力，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透大叔，不能这样，要努力！努力！”雏森桃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嗨嗨，知道啦。”不好意思自己不向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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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惣右介难得的找我散步私聊，其实只是一般的流魂街巡查，但是居然不是雏森桃和蓝染惣右介出来，而是我和他，莫不是BOSS有什么行动要对付我？
我内心凌乱的闹腾。
夜间，走在流魂街上，熙熙攘攘，虽然没有现世那种霓虹灯的光彩，古韵的场景别有一番滋味。
“尸魂界的夜空美吗？”和蓝染惣右介巡查到人少的地方后，被问道。
“挺美的。”
“和虚圈有什么不同？”
“身边的绿化比较多。”
蓝染惣右介没说话，而是停下步伐，然后食指对我额头一弹。
大爷，对不起，让你不爽了……=。=……
“透的回答总是过于委婉。”
“习惯而已。”不是委婉，是委实不想回答你。
“聪明的习惯很好，但是过了，就让人不高兴，知道吗？透。”蓝染惣右介说完这句话，浑身煞气，甚至灵压也肆意出来。
“知道。”稍微抵抗下灵压的栖身，然后正色回答蓝染惣右介。
“知道就好。”蓝染惣右介推下鼻梁上的镜架，“透要去看我做的实验吗？”
“好……”虽然想拒绝，但是却不敢说。
“两天后，有好戏看。”蓝染惣右介有趣的说。
“好戏？”
“死神变虚的好戏。”
“……”
“透还不知道死神可以变虚吧？真的很有趣，实验虽然成功几率不高，但是值得一看。”蓝染惣右介得意的说实验。
“啊。”单音节回答蓝染惣右介。
死神变虚，是不是指志波海燕的那个事件？
心情沉重，在蓝染惣右介眼里，生命不过是提炼实验结果的东西，不过是他超越自我的东西，也许，在蓝染惣右介眼里，生命甚至什么都不是。
“透，你很单纯，也很识时务。”蓝染惣右介评价我，“所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清楚的，对吧？”
“我很清楚。”蓝染惣右介在判别我的立场。
“呵呵。”蓝染惣右介说完夜色下的笑容，淡淡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我会努力站在惣右介身边。”
“那就快点变强，我不喜欢等太久。”蓝染惣右介对我似乎快没耐心道。
“好……”我颤抖的走在蓝染惣右介身边回答。
“巡查到这里就好，我们该回瀞灵廷了。”蓝染惣右介温润的脸色很好看，仿佛刚刚的死亡气息是我的幻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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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说过，雨，是天在为死去的人哭泣。
志波海燕的死让瀞灵廷里溢满沉寂的气氛。
有人痛哭，有人悲恨。
“透觉得这样的尸魂界，是不是很无聊？”蓝染惣右介问我。
“还好。”
“嗯？还好吗？”蓝染惣右介对我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满意，“我觉得需要更新，这些固守的东西，需要改革。”
蓝染惣右介大爷……你现在是打算再次向我吐槽吗？
我的预感没错，蓝染惣右介大爷他又开始对我几个小时的吐槽。
蓝染惣右介自身已经处于顶阶的能力，他还需要更强的能力，他对我说，他要得到崩玉。
是否经过昨天一起观看死神虚化后的事情，蓝染惣右介已经判定我是他这一国的？所以才会对我说崩玉这么机密的东西？
“崩玉是什么？”蓝染惣右介都说到这份上，我不好奇问出这句，真对不起他这么长的吐槽。
“获得更强力量的物质。”
“哦。”
“透，你再不加强脚步前进，我觉得虚化你，对你是最合适的。”蓝染惣右介说得轻巧。
“虚化很丑。”被人威胁，心情不好，可是没办法，打不过蓝染惣右介，嘴巴上让人崩裂的能力还是有的。
“……”果然，蓝染惣右介面容有些许崩裂。
我立马捂住额头，警惕的看着蓝染惣右介。
“呵呵，透，你很可爱。”
“……”轮到我面容崩裂。
‘可爱’，当年，浦原喜助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然后拉着我的手不放的带我游玩。
蓝染惣右介突然扯过我的衣领，让我直视他的眼睛，隔着眼镜看蓝染惣右介的眼睛，里面透着亮光，却深沉得可怕。
越往里看，越让内心颤抖。
“透刚刚在想什么？”
“哈？”我刚刚根本就只有害怕，什么都没想。
“不说吗？”
“我只是感到害怕。”说出自身感受的实话。
“呵呵……”蓝染惣右介没再问我，放下我的衣领，阴沉着脸色，“透背叛我，下场是什么知道吗？”
“知道。”
“不，你不知道。”
我牙齿因为害怕有点“咯吱”打在一起。
诡异气氛，两个人都不说话，我内心和身体都包围在恐惧中。
“快点变强。”蓝染惣右介打破气氛。
“是！”
蓝染惣右介说完转身离开，我才松下一口气。
被迫和没前途的BOSS站在一个阵营里，感觉着实可怕！
T。T……还是正义阵营好啊，哪会有这样的威胁。
浦原喜助，我真的怀念和你一起的日子，即使当初你把我当苦力使唤，也比现在天天受到生命威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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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胁下，不得不开发梦起缘灭的能力。
梦起缘灭，就能力上，虽然是逃生的伎俩是有些丢脸，但是对我很实用。
始解的能力和别人的斩魂刀不同，单单用幻境空间，就足以拖延时间让我逃跑，而卍解，我就没再想去开放。
幻境出来的还是幻境，程度上有什么区别？
我当时这么想着，就没想去开放卍解。
拿着手中的斩魂刀，透着刀身上的光亮，折射出自己的身影。
卍解是什么？我怎么知道……不如问问梦起缘灭？
“梦起缘灭，卍解是什么？”没报有回应的希望，就问出口。
“主人需要卍解吗？”内心一个声音响起，梦起缘灭居然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梦起缘灭？”斩魂刀不是很难沟通吗？我不确定的呢喃斩魂刀的名字。
“主人需要吗？”还是一问。
“需要。”
“唰”身边景色像是被水过滤一样，一下转换。
似乎一片黑暗，似乎又光明到来。
我被一下黑暗，一下煞白的情况弄得眼晕，于是捂着双眼不看变换的景色。
就算闭着眼睛，还是能感受外边光度的忽明忽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一切都静止下来，忽明忽暗的情况不再，我睁开双眼。
这是！
好熟悉的天花板！
我？在哪里？
全身颤抖的打震，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床……
我……回家了？
从躺着的床上起身，不确定的扭下自己的大腿。
T。T……老子TMD扭太用力，太疼了……
幻境原来可以有痛觉，梦起缘灭的幻境能力似乎有点超出我所想范围。
“哥哥，你睡醒没？”门外传来妹妹的叫喊声，还有咚咚敲门声。
“醒啦醒啦，你进来吧。”是妹妹的声音，我多久没听到了？
“哥哥，哥哥！你睡好久！都快中午啦！早餐都不用吃了……”妹妹嘟着嘴巴，鼓着笑脸，十岁的她很可爱。
“呵呵……”我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幻境？
“快点起来洗漱，吃完午饭还要带我去玩的。”妹妹拉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
“去玩？”
“恩恩，就是去哥哥朋友家里玩嘛，那个大姐姐，叫魏菊菊的那个啦。”
“魏菊菊？”很熟悉的名字，是谁？好像是我单位的同事，百年的时间，我快将自己当年同事的名字都要遗忘掉。没想到幻境还比我有记性，将我最深处的记忆给制造出来。
“就是她嘛！她不是很喜欢哥哥你吗？反正哥哥现在还是单身，去她家里玩玩，吃吃喝喝蹭点东西也是不错的。”
轻巧摸摸妹妹的头，真实感不差，也有温度，这个幻境确实很完美。妹妹喜欢占小便宜的性格完全一模一样，撒娇的样子也没区别。
“哥哥干嘛不说话？我知道，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呗，但是有便宜占还是要占的！我就喜欢她做的东西，超好吃！”妹妹继续晃荡我的手臂。
“好。”虽然是幻境，可是不想拒绝。
“说定啦！那就快点去漱口啦，睡醒还不去做个人卫生，口气好重哦！”妹妹见我答应，就嫌弃的甩开我的手臂，捂着鼻子表示我很不卫生。
“呵呵，那你先吃。”
“不行，爸妈都说要等你一起吃的。快点快点，我都肚子饿了……”说完，妹妹就跑出房间，然后对我调皮的吐舌头。
这就是梦起缘灭的幻境……将人底最思念的东西制造出来的幻境……
好想出门，去见见爸妈。
可是如果见到，我会不舍，我会想留下来。
我该出门看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