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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兵权 ...

  •   自从从宫里回来,西司邦就一直闷闷不乐,流云暻不知道儿子怎么了,问了几次,西司邦也不愿意说。流云暻想着不过是闹闹孩子脾气,也没有在意。
      可是几天过去了,西司邦还是一直不开心。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这让流云暻着急了。
      “邦儿,我的好邦儿,看父亲给你做了你最爱的小点心,要不要来尝一块呀”午后,流云暻端着盘子来到西司邦的房间,轻声哄着。可是西司邦看也未看一眼,坐在那里低着头。
      “怎么了,邦儿,这么不开心。为什么呢”流云暻随着西司邦坐了下来,轻轻将西司邦搂在怀里。
      西司邦依在父亲的怀里,可是嘟着小嘴,不愿意说话。
      “有什么话不能与父亲说吗?你这个样子让父亲好担心的”
      “父亲我”西司邦犹豫地开口。
      流云暻一脸期待地听着。
      “我想。。想”
      “想什么”
      “我想学功夫”
      “什么”轻轻地声音,流云暻似乎没有听清楚。
      “父亲,我想学功夫”西司邦突然大声地说道。
      “学功夫?”流云暻未明白儿子的意思。“为什么要学这个呀”
      “邦儿就是想学嘛”西司邦一脸愁容拉着父亲的胳膊“父亲,你帮我去求求母亲好不好。让我功夫好不好”
      “这”流云暻看着渴望的样子,可是一想要求大人,不禁有些为难。
      “父亲”西司邦央求着,流云暻亦是不愿让儿子失望。“好,父亲与你母亲尽量去说,不过,如果不成的话”下面的话流云暻实在不想说出来,可是他真的不敢保证大人是否能同意,而且作为公子很少能学功夫的。
      西司邦明白父亲的意思,“恩邦儿明白,只求父亲能与母亲说说就好”
      “恩好”流云暻看着儿子越是懂事,心中越是难过。

      皓月当空,西司涵坐在书房里看书,听到随侍来报,说三先生求见。
      西司涵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流云暻端着一个玉碗走了进来。
      “大人,夜深天凉,您喝点热汤吧”
      “放下吧”
      “是”流云暻应声上前将碗放在西司涵的面前。
      “这么晚你来见我就是为这事”
      “我。其实我还有一事想与大人讲”流云暻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说吧”
      “是,邦儿想请个武师学功夫,求大人能够应允”
      “邦儿要学功夫”西司涵微皱着眉头,未能明白。
      “是”流云暻小心翼翼地回着。站在那里不敢抬头,等待着大人的回复。
      “他为何要学功夫”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日宫里回来,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后来才与我讲想学功夫的事情”
      “噢”西司涵想了想,“既然他想学,就让花总管去外面请个武师回来就是了”
      听到大人的话,流云暻万万没想到大人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抬眸惊喜道“谢大人”
      见流云暻惊喜的样子,西司涵不由地心中一暖“起来吧”
      “是”流云暻站起身来,依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欣喜。
      “坐吧”
      “是”流云暻顺从坐在了一侧。
      “你与祥先生可是认识?”西司涵想起那日在宫里,虞之祥见到流云暻的眼神,似乎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是,我们是一个村子的”在西司涵面前,流云暻根本不想隐瞒。
      “对了,你也是吉祥镇的”西司涵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祥先生点名要见你,看来是有原因的”
      “是,我也没有想到,如今的第一先生就是他”
      “这么说来,你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之前只是听说,祥先生被迎进了宫,可是不知道以后的情况,后来,村子发大水,大多数的人都没有逃出来,我也是浮在块木板之上,幸而捡了一条命,再后来,我就遇到了大人”
      西司涵不由地想起,从吉祥镇镇灾回来的路上,遇到那个少年。见西司涵未有说话,脸色亦没有不悦,流云暻继续道“云暻自幼没了父母,是一个孤儿,是婶母收留了我,可是那一场大水之后,婶母却。。。我又变得无家可归,若不是遇到大人,只怕云暻的这条命早就不知魂归何处了,云暻这一生都感激大人待云暻的恩德”
      一番简单的话语,却让西司涵从未有过的酸楚之意,想来这些年,流云暻待自己之情却也是一心一意,无可挑剔,而自己待他却也百般苛待。
      见西司涵含有深意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却也不说话,流云暻自知自己话太多,怕是又惹了大人生气,连忙起身“大人,云暻多言了,时辰不早了,云暻告退了”
      “云暻”流云暻刚要转身走,却被西司涵一把拉住。
      “大人”流云暻停住了脚步,低着头却不敢看大人的眼睛。
      “陛下那日说,遇到你是我的福气”西司涵直直看着流云暻有些慌乱的样子,轻叹道。
      “不,云暻不敢”西司涵越是这般温柔,流云暻越是心中不安,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我倒觉得陛下说的对,以前我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好”
      “大人”流云暻深深觉得大人今日的话却也不似以前。那柔声细语让流云暻不禁抬起头。一双灵动的黑眸对上西司涵的眼睛。
      “今晚就别走了”西司涵饶有意味的话语,让流云暻通红了脸。
      “你不愿意?”西司涵故意地问着流云暻。
      流云暻急忙地回道“愿意”
      西司涵满含笑意看着流云暻略有紧张的神色。拉起流云暻的手向后面的房间走去。

      花开花落,转眼间七年过去了,灵倾国在东令轩辛勤治理之下,倒也国泰民安,只是东令轩过度的操劳加上之前御驾亲征之时留下的旧伤,身体也不似以前那般。眼看着自己的一双女儿渐渐的长大,看着她们的脾气秉性,处事治国,倒也让东令轩很是欣慰。于是东令轩想趁着自己身体还可以的情况下,作出一个决定。
      “陛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虞之祥听到东令轩的决定之后,不忍心地问道。
      东令轩知道他是心疼东令御,可是她是自己的女儿,她如何不能心疼,可是为了国家社稷,为了她们今后能和平相处,不至于骨肉相残,她只好如此。
      “可是御儿她”一想到东令御,自幼吃了那些苦,而今陛下虽然要将兵权将于她,可是却要在她的身上种下蛊。虞之祥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接受这一切。
      “之祥,朕知道你心疼御儿,朕何尝不是,可是你知道,灵倾国女子当政,虽对外风光,可是实质有多难,暂不说这全国之内有没有那不肖之徒,但仅仅这些外邦属国有多少对我们灵倾国虎视眈眈,总是想分一杯羹,朕自从登基以来,哪天不是殚心竭虑,想一心给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朕不想自己的女儿以后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东令轩轻叹一声“好在,朕有两个女儿,一个治内一个治外,总比朕一个人强好多,慈儿温和倒也有几份像我,御儿太过冷漠,不宜当国主,更何况她自幼习武,这兵权交于她我亦是放心,只是慈儿太过精明,若这样将兵权将于御儿,不免疑心,朕亦是为天下太平着想,不得不得如此。只是委屈御儿”
      “陛下”这些年来,服侍于陛下身侧,虞之祥怎么能不知陛下的苦楚。然而听到陛下亲口说出,虞之祥的心里更加的心痛。“之祥,不能为陛下分忧。之祥之过”
      东令轩轻轻扶起虞之祥“有你陪伴这些年来,朕亦是知足,你是有功,何有错”
      “陛下”想起这些年来东令轩待自己的好,虞之祥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去把御儿叫来”
      “是”虞之祥站起身,虽是心疼,可也不得不去。
      看着虞之祥转身离去,东令轩亦是轻叹却也无法。
      不一会儿东令御走了进来“见过母亲”
      东令轩听到声音,抬眸看着东令御,一身的素衣却也掩不住英气。让东令轩很是欣慰。
      “御儿来”东令轩招呼着东令御。
      东令御来到母亲的身边坐下“母亲叫儿臣有何事”
      “御儿,你长大了”东令轩慈爱地抚着东令御的头。
      东令御轻轻地笑了,她虽冷漠,可在父母面前她还是会有孩子气一面。
      “御儿,这些年来,母亲待一向严厉,你可怨恨过母亲”
      “儿臣知道母亲是为儿臣好,为家国天下好,儿臣不恨”虽然自幼那般的辛苦,可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东令御也能体会到母亲的苦心,更加的努力用功,不想让母亲劳心。
      东令轩看着懂事的东令御,心中亦是不忍开口,可还是不得不开口“御儿,母亲今日叫你来,是想与你说件事。母亲知道这件事与你来说不公平,可是母亲不得不这么做,母亲希望你能理解”
      东令御未有言语,静静地听着母亲的下面的话。
      “御儿,你知道现在外邦对我国依旧有不轨之心,一直在蠢蠢欲动。你也已经十三岁了,母亲想把兵权将于你手上”
      “母亲身体康健,儿臣不能”东令御明白母亲交于兵权的意思,开口就要拒绝。
      “御儿,你听母亲讲,母亲的身体亦不如以前,所以兵权一事,你不必推脱,不过皇位母亲是要交给慈儿的”
      东令御原本就知道这样的决定,可是听到母亲这样的讲,不觉心下一惊。
      “儿臣明白”
      “母亲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可是母亲也没有办法,慈儿的性情像我一些,所以母亲才愿意将国主之位交于她,更何况当国主也非易事,有些时候倒不如你的生活来的自在些”
      “儿臣明白,儿臣无心争那皇位”
      “你明白就好,不过慈儿一向多疑,不是母亲不信你,但母亲不得不防以后之事,所以母亲要在你的身上种上蛊,要你发誓有生之年不可以觊觎皇位”
      听到此言,东令御呆愣在那里,她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母亲的口中,同样身为女儿,为何母亲这般不相信自己,东令御第一次感到心寒。
      看到女儿心痛的模样,东令轩亦是难过,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做为一国之君的她,有的时候不得不下狠心。
      “御儿,母亲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太残忍,可是母亲不得不这么做,既然你无心皇位,其实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什么”
      “母亲,这么不相信儿臣吗”东令御略颤抖的声音,抑制心中的悲鸣。
      “御儿”东令轩的眼中含着泪看着自己的女儿。
      “儿臣明白,但凭母亲作主”东令御不想再说什么,哪怕心中再痛,自从她出生起,她就知道她作为灵倾国的二殿下,她身上的责任是什么。她除了服从,让母亲安心之外,她的感受都不算什么。
      看着女儿恭敬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东令轩的心揪成一团,她心疼地起身将东令御轻轻扶起,“御儿,这是母亲欠你的,母亲会记一辈子的”
      “儿臣不敢,儿臣知道儿臣的一切都是母亲给的,儿臣定不会让母亲失望”
      “御儿”东令轩再也止不住内心的难过,第一次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
      数日之后,东令轩下旨将兵权将于东令御,而将东令慈为监国替东令轩处理国事。
      数月之后,外邦有人趁机想对灵倾国发难,东令御第一次带兵出征。她银衣银甲坐在红综色高头马背上,回头望着城墙之上母亲的身影,东令御微微含首,心中亦下决心,不会让母亲失望。

      西司府内,后院当中,一个身影手持着配剑上下翻飞,却是心不在焉。
      “邦儿”
      听到声音,舞剑的少年停了下来。
      “父亲”西司邦将剑掷于身侧站在那里。
      “怎么了邦儿,有心事?”流云暻见儿子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没事”西司邦低下头亦不想说。
      流云暻知道儿子长大了,也不便再多问。拉着西司邦的手“来坐下,喝口水,再练,瞧这几日你都瘦了”
      西司邦淡淡冲着父亲一笑,随着父亲坐了下来,他知道父亲心疼自己,可是自从听说二殿下执兵权出征之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他为二殿下担心,可是却又不敢与人说,只能将心中这份思念与担心藏在心里。
      接过父亲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父亲,这茶是新茶?”西司邦尝的口味与平日里不同。
      流云暻笑道“邦儿的嘴可是越来越厉害,这是今年新上贡,你母亲给的”
      “我看母亲对父亲倒是越来越好了”
      “这孩子说什么呢”这几年来,西司府虽也有新人进府,可是西司涵待自己却不像从前那般冷漠,倒是越来越有宠爱的意思。一下子被儿子说中的心事,流云暻倒有些不好意思恼羞。
      见父亲红了脸,西司邦笑着喝着茶,也不好再说什么。
      父子两人品着茶,远远走来一人,看着这里的情形,却也气不打一处来。
      “哟,三先生好情趣呀”
      流云暻抬眸一看,正是新进府的十先生,阴阳怪气地声调让人听着舒服。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大人的先生,流云暻还是以礼还之“十先生有礼”
      “都言三先生是有狐媚功夫的,今日一瞧果然不同凡响”十先生进府时间不长,原本想借着年轻貌美博得大人的宠爱,不想才进府几日,就被流云暻抢了机会,大人这几日夜里竟然都是在他处过夜,十先生越想越气。
      “你说什么呢”西司邦听到别人诋毁自己的父亲,忍不住站起冷眼看着十先生。
      十先生倒也没把西司邦放在眼里,冷哼一声“我倒是谁呢,在这里乱叫,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公子,怎么你父亲没教过你,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看来三先生除了媚惑大人之外,也不会其他了”
      “你”西司邦听到越说越过分,忍不住的怒气就要冲上前去。
      十先生却也不害怕“怎么你还想打人,来呀,你倒是打给我看看。我看大人那里你怎么交待”
      “怎么交待是我的事,你今日对我父亲无礼,我就饶不得你”说着西司邦手持着配剑就要上前,却被流云暻一把拦住。“邦儿不得无礼”
      “父亲”见父亲拦着自己,西司邦纵有怒气也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思。
      流云暻上前一步“十先生,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们都大人的先生,我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不让大人为难,今日之事我权当没发生,我也希望您能就此罢手”
      “哼,三先生可真会说话,我怎么了,我不过是说些实情罢了,瞧你都这把年纪还想勾引大人呢,真是不要脸,呸”十先生越说越气,不屑的冲着流云暻呸了一口。西司邦真是忍不下去了,绕过父亲,抬手就是一剑,直逼着十先生的面门刺去。
      “邦儿”流云暻一惊,连忙上前夺剑,西司邦怕伤到父亲,连忙向外一辙。十先生原本没想到西司邦真敢与自己动手,可是看到剑冲自己挥来,向侧一躲,原本想躲剑的他正好被剑尖划住,西司邦见状,连忙向上收剑,十先生一怕脚底不稳向前扑过去,剑尖不偏不倚的刺在男人的致命之处。只听见十先生大叫一声,捂着下腹倒在地上,满是鲜血。
      流云暻见状吓了一跳“邦儿,你”流云暻也顾不得说西司邦,连忙上前就要扶住十先生,无奈此时的十先生疼的满地打滚。
      “快,快请大夫”流云暻慌乱的扶住十先生,吩咐人去请大夫。不一会儿有人将十先生抬回了自己的住处。
      此时的西司邦也看傻了,他本想只是吓唬一下十先生,可没真想伤他,看到满身的血,他也吓坏了。
      “邦儿”见儿子害怕的样子,流云暻亦不忍再说他什么,他明白儿子是为自己好,可是也未免太过鲁莽,不管怎么说,十先生都是大人的先生。这若是让大人知道可如何是好。流云暻纵是心中着急,可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吩咐收拾了地上的血迹,带着西司邦回到自己的房间。

      流云暻在房间里呆呆整整一天,未吃未喝的,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面临是什么结果,可是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着他的邦儿。
      夜深了,依旧没有动静,派人去打探消息,可是回来的人却只说,十先生性命无忧了,大人也去看过了,但也没有说其他的。更没有派人来叫自己去。这让流云暻更加的心慌,不知道大人到底是何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流云暻依旧毫无睡意,看着西司邦也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轻声劝道“邦儿,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不,我在这里和父亲一起,这件事是我闯的祸,母亲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就好了”西司邦倔强的不肯走。
      “邦儿”流云暻心疼地看着西司邦,刚想劝他,就听到门外走进一人,边走边说道“邦儿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父亲了”
      听到声音,流云暻连忙站起身来了“大人”
      西司涵看了一眼流云暻和站在那里行礼的西司邦“见过母亲”,未有说话,径直坐了下来。
      “大人,十先生他怎么样了”流云暻小心地开口问道。
      “性命无碍,不过那个玩意没了,怕以后也是废人一个了”西司涵轻描淡写的说着。
      “大人,这件事,都怪我,大人要罚就罚我吧”流云暻听到这样的结局,不由地心中大惊,连忙上前认错道。
      还未等西司涵开口,西司邦走上前,跪在那里“母亲,此事是孩儿一人之错,不关父亲的事,母亲要罚就罚我吧”
      “邦儿”流云暻心疼上前想拉起西司邦,可西司邦却固执地跪在那里不肯起身“母亲,今日之事,都是十先生挑起来的,他说父亲是狐媚,媚惑母亲,孩儿一时听不过去,才想吓唬他一下,不想他却扑了上来”
      西司涵看着西司邦“看来你的功夫是没有白学”
      “大人,邦儿还不懂事,都是我的错,请大人不怪他”流云暻急急地说着。
      “罢了,罢了,你们都起来吧”西司涵轻叹一声。
      “大人”流云暻由西司邦扶了起来,站在那里不明白地看着大人。
      “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嘛,若不是他说了些不中听的话,邦儿也不至于伤了他,算了,伤就伤了,反正也废了,送走就是了”
      “大人”听着大人的话,流云暻感激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了,时辰不早了,累了一天,刚回府又被他的事闹一通,真是乏了”说着,西司涵微闭着眼睛,揉着头。
      西司邦知道母亲原谅了自己和父亲,心中亦是高兴,“孩儿告退,母亲晚安”
      “去吧。”
      “是”西司邦行礼离开。
      流云暻这才上前“大人,云暻服侍您歇息吧”
      “恩好”西司涵轻声应声,由着流云暻温柔的双手服侍着自己。虽然这么多年了,可是西司涵发现自己只在流云暻这里能得到难得的安宁和平静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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