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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被捕 ...

  •   闻言,东方情旋身看向门口处,只见十几个带刀官差如土匪般冲进客栈,一进客栈,什么话不说,立即四处搜寻起来。
      正在上楼的行天云听到动静,也顿住了身子。
      “各位官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客栈老板见到官差立即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刚刚有人报官说这里有女飞贼,可有此事?”一个头领模样的官差趾高气扬的高高昂着头,看也不看客栈老板一眼。
      “这——”客栈老板刚欲开口,就立即被打断。
      “就是她,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有人看见了东方情,立即指着她向其他的伙伴吆喝起来。
      东方情一怔,就见十几个官差一下子将她团团围住,然后又上来几个官差把她的双手扣住,使她动弹不得。
      “各位官爷为何抓小女子?”
      “有什么话到县衙再说,带走!”那个为首的官差大手一挥,两个控制住东方情的官差立即押着她就往外走去。
      “等等!”行天云见状,急时出声唤住了他们。
      “嗯?”那些官差听到声音果然止住了脚步,纷纷回首望去。
      只见一个霸气十足的冷峻男子自楼梯上缓缓而下,那十几个官差立即被男子慑人的气势震得心生怯意,不由面面相觑,似是在达成某种共识。
      “你们为何抓她?”行天云缓步行至官差们面前,看了看被他们押着的东方情,眉头微拧。
      “你是什么人?和她什么关系?”那为首的官差不答反问,一双眼睛却是充满警惕地盯着行天云,仔细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是她的夫君。”行天云的眉头皱得更紧。
      “一起带走。”那个头领又是大手一挥,立即又上来四五个官差将行天云围住,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先动手,都是一脸紧张又小心谨慎地盯着行天云。
      “我自己走。”行天云冷冷瞥了身边的几个官差一眼,径自迈出步伐向门外走去。
      他们走后,那客栈老板终于卸了口气,又擦了擦额上那不断往外冒出的汗水。
      “升堂——”
      “威——武——”
      县衙里,东方情与行天云并肩站着,均是一脸的淡定从容,丝毫不受这威严气势地影响,直到身着官服的知县驾到,二人都没有要下跪地意思。
      这个知县,年约五十上下,矮小黑瘦,一身官袍穿在他身上却是有些稍嫌过大,极不合体。而且还生有一双贼眉鼠目,留有八字胡,一双小小的眼睛里不时地闪烁着精光。
      为官者,为民请愿,伸张正义。
      为官者,应有一身凛然正气,反腐倡廉,不畏强权,这样才算得上是一个能让百姓得以安生立命的父母官。
      而眼前这个知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猥琐,一脸的奸诈狡猾,还有隐约的贪婪暗藏在那双精光闪烁的眼中。
      东方情不明白,这样的人竟也能坐上这知县的椅子。
      这,实乃百姓之悲也!
      此时,衙门外,早已聚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不停地对她们两人指指点点着。
      知县在师爷地扶持下坐在县堂之上,一抬头,蓦然愣住,但立即又大怒起来,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东方情睨了知县一眼,镇静自若,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敢问大人为何抓民妇?”
      “大胆!”知县又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怒道:“为何抓你?本官问你,这几日城里的几起盗窃案可是你所为?”
      闻言,行天云微微怔了怔,脸色顷刻阴沉了下来。
      倒是东方情却轻轻笑了起来,抬眸问道:“可有证据?”
      不用说,一定是赤狐那厮干的。
      只要他经过的地方,定会有人遭殃。
      而这次,竟连累到她!
      他日,定加倍向他讨了回来。
      “证据?”知县胡子一吹,眼睛一瞪,道,“今天有人在客栈听到有人叫你贼婆娘,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东方情微微颌首。
      “那人为何叫你贼婆娘?”知县又问,一双鼠目紧紧盯着东方情。
      “难道仅凭别人的一个称呼,大人就如此断定民妇就是那偷东西的贼子?”东方情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被抓,一定是有人听到赤狐喊她贼婆娘,便认定她就是小偷,所以就跑到县衙举报了。
      “你若不是小偷,那人为何叫你贼婆娘?”知县却是死咬住这个称呼不放。
      闻言,东方情在心里无耐地轻叹一声。
      就凭知县这个武断的认定,判起案来居然仅凭别人的空口白话就将无辜之人定罪,这样的官,能是个好官吗?
      “民妇还是那句话,证据呢?你们有人亲眼看见我偷东西吗?那如今赃物又何在?大人还没将事情查个清楚,便定民妇的罪,这,是昏官所为!”她冷冷地看着知县,清冷的眸子里尽是讥讽与轻蔑。
      “大胆!你、你竟敢这样辱骂本官,来人,给我将这个刁妇掌嘴三十!“知县因一句昏官而气得横眉怒目,一对八字胡更是不停地抖动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得到命令,立即有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准备执行命令。
      “住手!”在其中一个衙役刚抡起手掌,正欲往东方情脸上掴去时,旁边的行天云终于忍无可忍。
      “嗯?”县老爷听到这威喝声,这才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行天云身上,在见到他身上那慑人的气势时,不由怔了怔。
      “你是什么人?”但很快,又气势昂扬起来。
      他是这里最大的官,他怕谁?
      “我是她的夫君。”行天云冷冷地看着县令,一双冰眸里隐隐有股火苗在燃烧着。
      这就是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吗?
      果然如她所说,十足一个昏官。
      “好,那就一同掌嘴。”知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惩戒一下再说。如若再不承认,他可就要动刑,到时不怕她不招供。
      “等等!”这次,却是东方情出了声,她望着知县,突然露出狡黠一笑,“难道大人不问问他是谁么?”
      闻言,知县又呆了呆,然后很配合地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行天云。”
      “扑通!”只听一声声响,原本坐于椅上的知县已没了人影。
      而坐于下方记录的师爷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将受到惊吓的知县从地上扶起来,让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此时,知县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已倾斜倒向了一边,那双绿豆般大的眼晴里满是惊骇,他呆呆地看着行天云,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说你是行、行天云?”半晌,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语不成句。
      官场有官场的法规,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朝庭向来很少管江湖中之事,江湖中人也不愿插手官场之事。
      其实当官的最怕的就是惹上江湖中人,一个不小心得罪,就会全家送命。江湖中人可不管什么王法不王法,杀人就要偿命这些东西,只要得罪了他,那就只有一个字:杀!
      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了鲜血,杀起人来就像杀鸡那般简单、随便,眼都不眨一下。
      是以,当知县听到行天云这个名字时,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吾命休矣!
      他当然知道行天云,而且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如传说般地存在,是江湖中人人敬仰却又十分惧怕的几大人物之一。其武功深不可测,又冷漠无情,若得罪了他,那下场可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见到知县受到不小的惊吓,东方情却笑了起来,很是开心,“怎么,怕了?”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知县立马陪着笑脸,转眼又对一直等着他发令的两个执行衙役一瞪眼,喝道:“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给行堡主和行夫人搬两张椅子过来!”
      他说着,站起身连忙来到行天云的跟前,谄媚道:“行堡主、行夫人怎么突然有空到石城这种小地方来,若是提前知会下官一声,下官定会好好接待二位,现在反而弄出了这么大的误会,让行堡主和行夫人受了委曲,还请行堡主和行夫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言语间,自动将“本官”降为“下官”,早已没了先前的那般盛气凌人。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们可以走了吗?”东方情淡淡地道,神情间尽是轻蔑与鄙视。
      “可以,可以!”知县点头又捣蒜,生怕会一个不小心惹他们不高兴。
      他们要走,他是求之不得呢。
      “那民妇就此谢过大人了。”东方情嘲弄道,然后转首对行天云道,“相公,我们走吧。”
      当行天云和东方情的身影消失在县衙大门口之后,知县忽然有如脱了虚般立刻瘫软在地,忽觉额上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用手一摸,竟然全是汗。
      “你们是怎么抓人的,怎么把他们给抓来了?”转眼,他又从地上跳了起来,冲两旁站立的衙役呼喝起来。
      竟然把行天云那尊煞神给请了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先前去抓人的那十几个衙役个个垂着头,无一人敢开口反驳。
      因为,连他们自己都被吓坏了。
      正当知县想继续骂下去的时候,忽然从内堂传来一阵急呼声,“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圆球从内堂冲了出来,直撞向知县。
      “夫人,发生什么事了?”这个肉球正是知县的正房夫人,见到妻子一脸的着急,县令不由也跟着着急起来。
      “老爷,我们家的那个血如意被偷了!”
      “什么?!”知县一听,立即一蹦三尺高,连忙不管不顾地向内堂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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