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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君和?君和!”翠凤吓得从梦中醒来。
      “这是哪里?为什么自己会到这里来?”翠凤喃喃自语着。
      忽然有人进来了。
      “主…主人?!”翠凤看到来人时吓得连忙从床上爬下来,“翠凤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昨晚的事你做得很好!”冷酷的声音里难得出现了一丝赞赏的味道。
      “昨晚?”翠凤愣了一下,然后,她的脸一下子刷白了!天,君和!
      翠凤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把华裔平扶到自己的房间后就觉得眼皮发沉,然后就睡着了。可是,君和呢?
      “主人,我……想……”翠凤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以前要是主人夸上自己一句话,自己就可以乐上一个月,可是,现在,翠凤觉得自己很卑鄙!明知仇君和喜欢自己,还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把他留在危险之中!
      “翠凤,你醒了!”这时华裔平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快把药喝了吧。”她走到床边,把药端给翠凤。
      “药?”翠凤不解的看着华裔平。
      “昨天晚上我们被人下了迷药,幸好有这位公子相救。迷药有后遗症的哦!这碗药能够清除体内残余的迷药,来,快喝了。”
      翠凤听着华裔平的解释,很奇怪地看了一旁站着不语的男人,然后把药喝了。
      华裔平把药碗放下,“翠凤,你见到仇君和了没?我问过这位公子了,他说他只看到我们俩,没有见到仇君和。这小子真是的!”华裔平皱眉道。
      “没有看到君和?!”翠凤心里的不安在一点一点地扩大!
      “你,喜欢仇君和那臭小子?”华裔平试探地问翠凤。
      “呵呵…怎么可能!那人那么无聊又没有一点正经的!我…怎么会喜欢他!”翠凤气弱地反驳道。
      “噢~~”华裔平若无其事地拿走了药碗,一直站在边上的男子这才开了口:“想要见他的话就去找他吧。不过,你要自己一个人去找到他。你的任务到现在就完成了。”然后他就大步跟着华裔平出去了。
      “耶~~”翠凤呆了足足有一刻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天,刚刚主人说了什么?!不过不管了!先去找君和要紧!可是去哪里找呢?对了,找裔平去!希望主人不会怪自己!
      “裔平……”
      “喏,拿着这个去找吧。他没事的。”华裔平笑着看着无措的翠凤,心里不知怎么地泛起了淡淡地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呢?
      “真的?”翠凤还是很担心。
      “怎么?不相信我神算了?”华裔平挑眉问道。
      “对哦!你是神算耶!呵呵……”翠凤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就去找他!谢谢你,裔平!”
      “举手之劳啦!对了,见到那小子后替我谢谢他!”
      “裔平……”翠凤翠凤欲言又止。
      “别忘了我是神算哦!不用担心我。记得见到他要把心里话都告诉他昂!”华裔平故作轻松地道,但眼底却浮起淡淡的忧伤。
      “裔平!”翠凤不舍地抱着华裔平,很久。

      “够了没?”冷厉而熟悉的声音吓得翠凤赶紧放开华裔平。
      “还不走?”男子的眼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是。”翠凤赶紧抓起包袱就跑。
      “凤……”华裔平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那个男人的口中。
      “你……”华裔平吓得不能言语了,男子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她还是像以前那么令人怀念!
      可是,华裔平却是被吓得不轻!现在的自己还是一身的男装,难道这人有“断袖之癖”?咦~~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应该换回女装了!搞错没有!被他吻了,自己却关心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龚卉宁,我的名字。”龚卉宁不甘被华裔平冷落,就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龚卉宁……”华裔平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忽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龚卉宁紧张地看着华裔平。
      “我….没事。”华裔平被他眼中浓浓的关怀之色所震慑了。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昨晚自己中了迷药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让人有一种安心得感觉。本来,自己也是要和翠凤一起走的,毕竟,仇君和是因为自己才会经此大劫的——虽然是有惊无险,还会因祸得福。可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请求,自己竟然留了下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因为他眼里的寂寞?不会的,世上寂寞的人不止他一个!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华裔平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是眼睛!华裔平看到他的双眼后一下子明白了。
      这双眼睛就是自己梦里的那双眼睛!难道他就是师傅说的自己命中很重要的人吗?
      “怎么了?为什么皱眉呢?”龚卉宁温柔地抚着华裔平眉间的褶皱,心里有一丝的不安,难道她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华裔平轻轻地避开了龚卉宁的手——还是不习惯和男人这么亲近。
      “没事就好。”龚卉宁的眼神暗了暗,然后,他放开了华裔平,转身离开。
      “……”华裔平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泛起了浓浓的不舍。“我这是怎么了?”华裔平努力地甩甩头,想把自己脑海中奇怪的思绪给甩出去。
      华裔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敲门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小姐,奴婢进来了!”门外拔高的呼叫声终于让华裔平回过神来。“进来吧。”华裔平应了声。
      等等,她刚刚听见外面的人叫她小姐!难道……
      “小姐,”丫环的呼唤声打断了她的臆测,“主人让我来送衣服。”丫环说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
      “衣服?”华裔平不觉得自己的衣服挺好的丫。
      “对呀。主人亲自选的衣服哦!”丫环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展开。
      “好美呀!”华裔平就算平时总是男装打扮,如今看到这衣服也不由得惊叹。“可是,我想这衣服不适合我。”华裔平笑着推开了丫环的手。
      “不会呀!小姐穿男装就这么漂亮了,要是换回女装就更不得了了!”丫环嘴甜地道。
      华裔平依旧摇摇头,这衣服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甚至是反胃!
      “小姐…..”丫环急了,主人交待一定要让这位姑娘穿上的,这可怎么办!
      “你先下去。”冷冷的声音让丫环松了口气,她急忙退了出去。
      “怎么?不喜欢?”龚卉宁去而复返,只是手里多了些衣服。
      “嗯。这些衣服让我觉得不舒服。”华裔平皱眉道。
      这丫头不记得他了,可是,她的感觉好像没有变,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有没有变呢?真是让人期待!想着,龚卉宁的嘴角浮起了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来,那穿这个吧。”龚卉宁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华裔平。
      “这……”华裔平看着没有刚刚那么华丽炫目的衣服,不由得呆住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银白色的衣服的?!难道……
      “怎么,还不去换?难道要我动手帮你?”龚卉宁看着发呆的华裔平,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
      “啊?啊!不用!我…我这就去换。”华裔平赶紧抓起衣服往屏风后面跑。
      看着急急忙忙跑走的华裔平,龚卉宁心里有着淡淡地暖意。以前她在自己的身边时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对她的感觉的话,也许就不用让她受这么多的苦了。哎,现在的龚卉宁既怕华裔平失去了记忆不会再爱上他,千方百计地想让她恢复记忆;可是,现在,他又怕这丫头记起了以前的自己对她的冷酷无情之后完全不接受自己了!想他好歹也是个“堂堂黑煞神”竟到这种地步,哎!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呵呵呵……龚卉宁不由得苦笑。
      “我…..换好了。”好久没有穿女装了,真不习惯。不过,好在这衣服的颜色是自己最喜欢的。
      龚卉宁看着换过衣服的华裔平,只觉得眼前一亮: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披泻在银白色的衣服上,把她衬托得更加唇红齿白了,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精致的五官与银白色仿佛有着天生的和谐一般 ,彰显着她的灵秀与脱俗。想着龚卉宁就把华裔平拥到怀里,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在华裔平失神的时候把她抱了起来。
      “你…把我放下来啦。”华裔平被他的气息给熏红了脸。
      “不要。”龚卉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抱起来这么舒服,才舍不得放开呢!
      华裔平看着他固执的样子,只好放弃了。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好奇的目光,华裔平只得把头埋进龚卉宁的怀里。听着似曾相似的心跳声,华裔平觉得格外地安心。他,也许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吧。可是,这一切看起来很自然地发生了,但,华裔平始终解不开卦象中的那个结,也许应该问问师父。
      策马狂奔了好久,久到华裔平已经在龚卉宁怀里睡着了。龚卉宁笑着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儿,然后轻轻地将她抱下马背。
      华裔平一觉醒来时已是月升日落了。周围静得很安详,让华裔平有一种回到天山的小雪屋里的感觉。只是,这里少了一种千年的冰寒,多了一种自己向往已久的温馨。华裔平闭着眼睛不肯醒来。
      龚卉宁看着她稚气的动作笑了。很久以前就想把她带到这里来了——这里她一定会喜欢的!可是,因为很多很多的“不得已”而错过了。现在,终于可以带她出来了。以后,一定会有经常出来的——只要是她喜欢的,自己一定会陪着她的!这是自己欠她的——可能的话,就算是赔上自己这条命也不为过。
      “你终于舍得醒来了?”龚卉宁似笑非笑地问着。
      “呵呵……”华裔平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看着龚卉宁生涩的笑容时,心里泛着丝丝不舍——这男人,寂寞太久了,连笑都已经忘了!究竟怎么样的人才能陪他走完这一生呢?不会是自己的!为什么?因为他怎么会为了自己而放弃了“神卦”呢?
      其实,在答应龚卉宁留下的时候,华裔平就已经想起了很多片段,关于“神卦”的。好奇心是促使她留在他身边的一个原因,但更多的是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
      华裔平忽然抬起了头,直直地望着龚卉宁的眼睛。两人凝视着,仿佛情人间深情的对视。
      透过龚卉宁的眼睛,华裔平看到了一幕幕自己想知道却又不想记得的事情。

      过去。他,叫“黑煞神”,人人避之不及却又避无可避!这不光是因为黑煞神的武功超强,还因为他有一股嫡系的力量,让人色变的力量,更重要的是有“神卦”。只要有“神卦”在,只要他掐指一算,就算你躲到地缝里,他也能把你给算出来!可是,谁也没有见过“神卦”——他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谁也没有见过!连黑煞神的嫡系也没有见过!因此,江湖上对“神卦”都产生很大的怀疑,有些人已经不相信“神卦”的存在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神卦”是个女的,而她就是“神卦”!
      她,那时以他侍妾的身份呆在他的身边——不因为别的,就是他已经有正室了,而,她,只是他称霸武林的一个棋子罢了!他的正室,也只是联姻的牺牲品!
      他是一个极度冷血的人,为了他自己的霸业,可以牺牲自己的感情——应该说,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算一下‘地泥虎’在哪里。”龚卉宁抱着华裔平,貌似亲密地在她耳边低语。华裔平淡然地一笑,然后轻轻地点点头。她在龚卉宁的怀里一阵摸索,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龚卉宁满意地扬了扬嘴角,突然把华裔平搂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华裔平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被这火辣的一幕给羞得低下了头——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风花雪月中,一个人的一生即将结束。
      过了好久,久到华裔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龚卉宁才有些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地喘着气。华裔平把头埋进了龚卉宁的颈窝里,脸已经红得一塌糊涂。龚卉宁用手轻抚着她细致的脸,感受着她脸上的热度。她还是这么敏感,百尝不厌!
      虽然这么做是因为要掩人耳目,但,不可否认,吻她,实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就像现在,自己竟然有了想要她的冲动!看来自己对她的自制力是越来越薄弱了。不过,没关系,因为,就算所有人都离开自己,这个傻女人一定不会抛下自己的。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很死心眼的女人!而且,她已经爱上了自己,对他已经死心塌地了!呵呵……真是个傻女人!空有一身好本领,却是被情所缚!
      想着想着,龚卉宁觉得自己也要开始同情怀里的女人了!不过,她,始终只是自己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等自己完成了自己的霸业后,等自己不需要她的时候,也许就放过她吧!可是,现在,真的不能放手。

      龚卉宁忽然间醒了过,他感觉自己刚才似乎被催眠了。他再看看华裔平,只见她很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看着天际的那轮明月若有所思。
      “怎么了?”龚卉宁有些心疼地搂着华裔平单薄的双肩。
      “没什么……”华裔平有些落寞地道,“只是,有点想师傅了。”其实,华裔平刚刚已经看到了那些过往,她的心到现在还不能平复。过往的一切,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那个那么傻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自己以前就那么傻吗?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放不开的呢?
      一路上,华裔平显得特别的沉默,龚卉宁也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在这时,华裔平觉得自己又沦陷在龚卉宁的温柔里了。一个寂寞的男人,却可以对自己这么温柔,自己是不是应该知足了?不管他以前让自己多么的伤心,也应该可以原谅他了吧!

      落叶飞尽繁华消。又是一个令人神伤的季节——真是伤秋啊!如果是在天上上,就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了吧!因为在天山上,终年只有皑皑白雪相般,看不到春天的蝶飞燕舞;感受不到夏天的蝉鸣萤照;体会不到秋天的秋心似愁;只能细细密密地品味着冬日里无边的寒冷与寂静。
      只有师傅与寂静想伴的日子有多久了?一个月?一年?或者……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回去了。因为自己的心已经被自己的俗事所困绕了,已经不能与那晶莹剔透的白雪相伴了——师傅下天山,想必也是因为被自己的俗事所影响的吧。
      也好,等自己把这段俗事缘分给了解了再回去吧——要不然回去也只是徒劳——天山,只有心静的人才适合与它长伴。等一切明了了之后,再回去吧!

      这么晚了,龚卉宁还没有回来,华裔平很焦急地在龚府的前院里张望。
      “啊!”华裔平被人从身后抱住,吓得她尖叫了起来!
      “嘘~~是我。”身后传来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华裔平放松下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哦~怎么?想我了?”龚卉宁笑着问。
      “没…没有!我…我没事干嘛想你!”华裔平的脸霎那间红透了!
      “真的?”龚卉宁在华裔平耳边轻声问道。
      “真…真的!”华裔平羞得不知所措了,她僵硬地靠在龚卉宁的胸膛上,大气都不敢喘了。
      “呵呵……”龚卉宁笑着凝视着怀里不自在的人儿,忽然低头在华裔平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华裔平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所有的话都消失在了龚卉宁的唇间。华裔平微微地挣扎后,又一次迷失在龚卉宁霸道的温柔中了。
      当当两人沉醉在彼此的吸引中时,阴暗处一双嫉妒的双眼如血染般狠狠地盯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该死的!又是这个冷血的女人!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她不是应该死了的嘛?!怎么又出现在他的身边!难怪他这些日子碰都不碰自己了!都是这个女人!该死的!这次一定要让她自动的消失!

      “哟!妹子,在看书呢?好兴致呀!”不协调的女声破坏了原本宁静的气氛,华裔平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才依依不舍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
      “姐姐?”陌生的称呼从华裔平的口中叫出,带着很大的疑惑。她应该就是龚卉宁的正室了!想必龚卉宁以前一定很“宠”自己的吧!谁叫自己是他称霸的一颗棋子呢?想必她一定不知道这些吧!可怜的女人,为一个永远也不会爱人的男人而和另一个女人较劲!
      “还知道叫姐姐?”那女人趾高气扬地俯视着坐着的华裔平,“那怎么还不行礼?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我……”
      “我什么我!这么没有规矩!翠红,替我教训她!”女子狠狠地对身旁的丫鬟道。
      “夫人……”丫鬟有点畏缩地叫了一声。她可不想那么早死!记得以前主人是那么地宠这个偏房——不,是连偏房都不如的侍妾的!有什么好的,第一个给的就是这个侍妾,有什么事出去,带的也是这个侍妾。虽然她失踪了快四年了,但是,看主人又把她带回来了,一定是很在意她的!自己还是得罪夫人吧——得罪主人实在是,自寻死路!
      “你……”那女人狠狠地瞪了丫鬟一眼,挥手就要打华裔平,忽然,一声清啸使那女人顿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一旁的丫鬟一下,然后又扬起手,眼看就要打在华裔平脸上时,那女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只听道耳边龚卉宁的警告:“史恬,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的这条手就没有用了!”然后,眼前一黑,疼得晕了过去。
      “翠红,把你主子带回去!好好地看着她!”龚卉宁意有所指地交代丫鬟。
      “是!”翠红拽起史恬就往外走。
      华裔平看着着一切,还没消化过来,就被龚卉宁抱着了。“对不起,又让你受到惊吓了!”
      “我…我没事呀。”华裔平一脸状态之外的迷茫表情。
      “没事?没事就好!以后,不,今晚你就搬来和我一起住!”
      “耶~为…为什么?!”华裔平吓了一大跳!
      “难道你不喜欢和在我一起?”龚卉宁笑地很坏地问道。
      “喜欢呀!”华裔平傻傻地顺着龚茴宁的话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就行了!就这样!晚上和我一起住!”
      “嗯?”华裔平看着一脸奸计得逞的龚卉宁,脑袋还没有转过来,他就离开了。

      夜晚,华裔平一个人在房里发呆,忽然,房里的灯全熄了。
      “谁!”华裔平立即提高了警惕,她的手马上握住了腰见的软剑。
      “是我。”龚卉宁低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华裔平松了口气,手也滑下了腰间。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华裔平在龚卉宁的怀里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柔了。
      “想你了。为什么没有搬到我那里住?”龚卉宁嗅着华裔平发间的清香,心不在焉地问道。
      “呵呵…我,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以前的你可从来不会这样的。”龚卉宁在华裔平耳边呢喃。
      “什么?”华裔平一下子没有听清楚,想扭头确认一遍。
      “你好香啊!”龚卉宁答非所问。
      “你…”华裔平被他的不正经给气到了,用手顶了一下他。
      “啊~”龚卉宁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了?”华裔平发觉了龚卉宁不对劲,焦急地想要把灯点了。
      “不要~”龚卉宁制止了华裔平的动作,“我没事。”
      “你…”华裔平不顾他的反对,还是把灯点了。
      “啊!你这是怎了!”华裔平看到龚卉宁的腰间染红了一片,急忙把他扶到床上。
      “没事,只是小伤而已。”龚卉宁笑着看着着急的华裔平,看来自己让自己受伤是很正确的事情。
      “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华裔平帮龚卉宁止了血后去让丫环叫管家请大夫。
      “呵呵….”

      “大夫,他怎么样?”华裔平一直紧张地看着在为龚卉宁包扎伤口的老大夫。
      “夫人,你家相公无甚大碍。只是,他失血过多,要好好养着。这几天要保持伤口的干净,记得每天换一次纱布,还有,按着药方去抓上十天的量,每天煎服三次。还有,这几天不要让你家相公吃水产品,不要碰冷水,忌生冷辣这些刺激性的食物…….”老大夫叨叨了大半天,终于把龚卉宁的伤口处理好了,而龚卉宁因失血过多,早就昏睡了。
      华裔平让管家送走了老大夫后就回到房里去守着龚卉宁了。
      看着龚卉宁沉睡的脸庞,华裔平的心却一刻也不能平静。刚才老大夫的那声“夫人”叫乱了她的心。
      如果,他不是“黑煞神”,她也不是什么“神卦”,那么他们也许会爱得自由些---自己现在也不用担心他再次接近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神卦”了。真的希望他只是因为自己而接近自己。
      华裔平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地趴在床沿睡着了。
      不知有多久,龚卉宁慢慢的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腰间的疼痛让他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该死的‘风煞’!下手竟然这么重!”龚卉宁低咒了一声。他想起身把灯点了,可是一动手才发现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床边的人儿,是她!龚卉宁的嘴角不经意地扬起。
      自己这一受伤,怕最担心的还是这个傻女孩吧!
      为了不吵醒她,龚卉宁又乖乖地躺了回去。
      静静地感受着华裔平清雅的气息,龚卉宁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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