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想念你的微笑》》后悔无声

2、 梦的开始

　　第二章 梦的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还没睡醒就给明辉如房租婆似的叫声给轰了起来。大家摆着睡眼醒松的脸和一头炸起的乱发，呆呆的站在那。我们都还没睡够啊！这是我们以我们的姿势对明辉最好的回答。双方正在对峙着，忽然间大家看到明辉今天的穿着有点不对，哦，应该是太庄重了。这才大梦初醒的发愣过来。一个个慌呀忙呀的蹿跑在住室与洗手间。
　　推开了屋门，灿阳已红彤彤挂在了眼前的对面。（其实是永远摸不到的天边）头顶上，还是一片白云朵朵的蓝天。哎！又一个雨过天晴，我伸了伸腰活动的久久都未运动的四肢，舒心的呼出了一口气。
　　在等到我们都吆喝了玉义已是第三十四分钟照镜子的时候，这才见他笑容可掬的抖擞着精神从屋里走了出来。
　　难怪这小子已是恋爱中人了，就是和我们这些村夫野老不一样。我心里暗暗说着，玉义啊玉义，如果你还当有我这个好兄弟，就不要在一点点的将自己装扮了。你可知道你在这样下去，你还要你老哥的这张丑脸往哪搁啊！！！
　　有许多的时候我也都在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相爱的时候，是否当男人成了女人生存下去的支线，女人也就成了男人的魂。
　　今天我们要一起去找秦娜，所以大家的心情都显得十分的好。秦娜家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因为早先就约好了，所以今天我们去那都有了准备。
　　水泥路上的雨水浅洼还是一片一片的，不过也好，水里却倒映了许多片数也数不完的白云。那想像力超为丰富的玉义竟说出了我们倒像在白云上无忧无虑的漫步。同伴们一时的妙语也为我们走在这条孤独路上增加了几多欢笑。
　　到了镇里，经过了学校又捌了几处弯，在一排排楼房的簇拥遮掩中，忽然间的，秦娜家那别墅就英气十足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在秦娜婆婆唆唆的指引下，总算找到了这。一个个叫累啊累啊的我们都在怀疑着大家是否在被秦娜给逗耍。
　　远远的，别墅的门口外，身穿红色上衣的美丽的秦娜正在和两个小孩子玩耍，她还不时活泼的蹦啊跳啊的开朗极了。
　　见到了秦娜，我们才算是长嘘了一口气。
　　“喂，秦娜！”玉义头一个的跑了上去，招呼道。
　　秦娜很阳光的扭过了头，又转过身去安慰了那俩个小孩子后，这才微笑着缓缓向我们走来。
　　“哎，你们来了。”秦娜迎面稍有感激的说道。说完后她的脸只停移在明辉脸上。
　　“嗯，我们过来了，你这个死丫头，要我们去哪不行，偏偏要来你家门口，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累跨了你这些哥哥们了啊！说吧，今天你要怎么来补偿”道明一上来就挑戏着说道。
　　秦娜将手背到了后头,仰着头，心气轩昂的说：“要补偿啊！那好吧，今天大家统统都到我家去，我请你们好好的大吃一顿。可以了吧！”
　　道明好啊好啊的叫着。然后又用那乞求的眼光望着明辉。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去公园，或者游乐场玩吧！大家看，今天的天气多好，不出来就把这阳光白白的给浪费了！”明辉开始推辞了。
　　早料到了他就会这样，因为在这之前，我们以有好多次的乞求他要到秦娜家玩了。但都被他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推辞了。而每次他送秦娜回家时也只送到附近就落慌而逃。结果弄的现在，他连秦娜家的正确位址也找不到。
　　“哎呀老大，你就当一回客人，去秦娜家做一次客吧！人家秦娜都提出了，你还好意思什么，真是的。在这一方面，你还不如我呢！”我也为明辉加了把劲的说道。
　　“明辉，去吧。今天只有我和妈妈在家，我妈妈也很想见到你，没事的，我妈妈很慈蔼的。”秦娜说完后深深的望着明辉。
　　“是啊，是啊，人家丈母娘都开口了，你这个做儿子的还等什么，走啊！”道明向明辉说着已拉出玉义先走一步了。
　　这我倒觉得丈母娘的女婿成了道明了。
　　最后，明辉被秦娜牵着手拉了进去。
　　秦娜家好漂亮啊！这是我进去的第一反应，和我想像中的一样，高阔的屋房，七彩华丽的吊灯，一流的摆设有序的沙发电器设备，结构独特楼梯内室，再加上那红色的地毯与四周木制的光滑的墙壁，整体看上去很是富丽堂皇。
　　“哟，到底是我爸爸公司的杰作啊！就是很不一般。”道明望着天花板自豪的感慨道。
　　秦娜接着说：“是啊！北江铭多伟大啊！如果他儿子以后能像他那样，那该多好！”
　　“你……好哇，从今天起我正式宣布，我北道明又多了一个死对头。”道明大声吆喝着。
　　众人哗啦啦的一阵欢笑。
　　我的声音在笑，泪在飘，电话那头的你可知道……玉义的手机响起，打断了我们的雅兴。玉义拿出手机，是一条短信，他转过身去看了以后，忙跑上来抱着我，无限激动的说着：“小贤，好消息啊！从现在开始，你要摆单身了。”
　　我攥起手指头，砰的一下敲在玉义的头上，“你小子发什么神经，这是什么场所，你乱嚷嚷什么啊！”
　　玉义不记得头上的痛，仍旧顽强的向我说道：“呵呵，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在酒吧，我左看右看的发现你对那个叫叶静鸳的女孩有太大的反常。于是为了试探你，在最后我们将我老婆她们送回家时，我故意问了那女孩她男朋友叫什么？没想到，那女孩还没惊诧你小子却不安分起来。从这一点，我却定了我的证明。再下来，我便把将你们俩个凑和凑和的事交给我老婆。哎！我还记得我和她在一旁商量时，你还向瑶瑶她们说我俩这是什么依依不舍呢！嗨！这算来也是我和我老婆共做的第一件事吧！”说完，玉义便完全沉醉于自己幻想的幸福之中了。
　　紧闭了呼吸，我听到了心跳的加速。一时间心里头，十分的燥热，仿佛有千万条暖流在血管里涌动。脑袋里那镜头也定格在那女孩子的微笑上面。付小贤，你身边有许多有在盯着眼看你，不要在此刻晕了头，我尽量的清醒着自己。但是，拼命中我就要无法自己，快要失去控制。
　　“小贤，你小子命够好啊！还不快去，免得第一次约会就让人家嫌你腿短喽！”明辉拿过玉义的手机看完后又是夸奖又是鼓励的说道。
　　在一旁的秦娜也忍不住了，她说道：“哟，两位大哥，才多长时间没见，可都烂草有主了！说说，那俩个女孩子啊什么，哪一天，我也要过去和那些没有眼光的妹妹们认识认识！”
　　“我老婆叫张景寒，小贤老婆叫叶静鸳。哎！以后再说，现在懒得理你们了，小贤，我们快走，人家已在学校门口等着啦！”说着玉义已先行一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扭过头向秦娜她们道了别后，也慌慌的追了上去。
　　学校门口，瑶瑶静鸳景寒就在那儿。瑶瑶与景寒似乎已等到的焦急了。只有那个女孩，刚看见她，她的头就微微低了下去，害羞了。
　　“哎！”我与玉义打着招呼跑了上去。
　　那一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相识了有生以来第一个初恋女孩。就像我的生命里只有夏季秋季和冬季，而突然的，就出现了一个我期待已久的春季。爱情来的就是太快了，没有预感，没有前兆，它就如一种看不透摸不到的物体，让你无法拿什么东西去衡量。但是，它的侵袭却会令你措手不及。我感谢这个世界的无限美丽，我感谢老天给予我了满足，我感谢我自己在茫茫人生路上所有的付出，因为这样的付出，才使我得到了这样一个我永远值得珍惜的礼物。
　　一条鱼，一片海，从此，这条鱼不用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头孤独而游。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虽然闹腾了一天，但是谁也无瑕休息。我们几个只弟卧在被窝里，咿咿呀呀的谈论了大半天男女与恋爱这个问题。今天我的心情几乎兴致到了极点，简直再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以今晚我的话也显得特别的多。
　　经过了一番闲言绘语，扯来扯去，我们又扯到了各自女朋友的身上。这时，一直小嘴皮喳喳的道明却闭口不说话了。
　　“哎呀，怎么把道明给忘了，糟了糟了，哪有我们这样的兄弟，兄弟恋爱了，可老弟还是单身啊！看到这，我心想着。
　　“喂，道明，怎么不说话了啊，是不是磕睡了啊！才这么早，不会这么没劲吧！我试意着问道。
　　道明一听我的话，嗵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谁说我磕睡了，我只过是在想今天你们这个恋爱了，明天那个又恋爱了，究竟恋爱有什么好谈。看今天把你们忙活的，真是的，看看我，没有恋爱照样活的自在。”
　　“那是你还没有遇到让你心仪的人。”明辉冷叮叮的回了一句。
　　为了挽转局面再把话题接转下去，我高声说道：“哎！道明好单纯啊！呵呵，是不是看到我们恋爱你小子忌妒了啊！不然这样，我们也为你找一个吧！”
　　我原以为道明听了我的话会以他的高傲给拒绝，谁知道这一发言，却更加了他的兴奋。他倒反过来说：“是吗？那太好了。不过你们可要为我找个极为标致的，要心好人好然后还要对我好！”
　　大伙立即从床上翻滚下来。
　　我们愿赌服输，这小子竟以他的小机灵骗过了我们，我心里默骂着北道明呀北道明，你呀呀个呸的。就你那找一个换一个的态度，我们就是把江华中学翻个遍，恐怕也难对着你的眼光。
　　啊，我的上帝！救救我们吧！
　　“我困了，先睡了！”经过一片沉静后明辉以他的推辞借口之计解脱了。
　　“哎，我也困了。睡觉，睡觉！”玉义见势不利也跟着嘀咕道。
　　“我…我…”
　　“记着你今晚的承诺，我也睡了。”道明一句话打断了我的犹豫难决。
　　重担终于强压在我的身上。我无奈的只有一个劲的叫苦啊苦啊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感叹时间的飞逝。它的飞逝拉长了幼小我的身体，拉长了我对回首时那已走过的路的更多的追忆。风华年少，似水年华。我知道有一天它终会将我的青丝拉成一缕缕的白发。有人说人活着就是在慢性自杀，每当回想起这句话，我总是会想着人类啊，既然你们生有感情，那又何必存在在这个世上，既然活在了这个世上，到头来却又何必带着千滋百味含泪而去呢？对于这，我不再期待些什么。但愿我在自杀的最后一刻，少掉一些痛苦与挣扎吧！
　　我就这样细数着，这个星期天很快的就从张开的手指间流滑过去了。
　　一开学，我又换了别样的心情。明辉、玉义、道明，我们齐刷刷的站在学校门口。不去管他们，我只死死的盯着高二二班的那个教室。我告诉自己小贤啊，你的幸福就要那儿，你要加把劲啊，不要让她以及所有你抱有信心的人感到失望。我握紧拳头，随着老大他们大步流星的向学校里走去。
　　学校还是那副老样式，只是刚一开学校园内的气氛活跃了许多。走在操场上，也有许多漂亮的姐姐妹妹从我们身边抛着眉眼溜过。可是，那对于道明来说却没有一人合眼的。此时，我多希望道明快点的看上一个，然后，忧心重重的我也就舒心的解脱了。
　　我正想着自己的问题，明辉威霸的肃厉声突然的从我耳边响起：
　　“喂，嘟嘟田牛你们过来！”
　　大喝声惊搅了我。
　　接着，前面球场上，一大群混混装扮的学生听到命令后，一脸顺服的缓缓向我们走来。
　　那个走在前面的小矮子圆滑的笑着向明辉招呼道：“老大，有什么事吗？”
　　明辉回道：“没什么事，你们的道明大哥忍受不了寂寞，想讨个老婆，你们看？”
　　道明一听到这，忙开口辨道：“哪有啊，什么狗屁老婆，我才不在乎！”唉，没办法啊，人有时不得不摆着架势装的死要面子。
　　嘟嘟望着道明惊讶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不会吧！道明大哥那么迷人，校花们都为他倾心，还用我们去找？”
　　“哎呀，怎么这么哆嗦啊！交给你们的事就调头去做，还想不想跟着我们混啦！”被冷落在一旁的玉义有意的施展着自己的威严与本色。
　　“好好好！二天之内给你们答案！”嘟嘟也不在多说的领着那一帮兄弟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还是回到学校爽啊！学校里的人可以由我们任意的指挥（除女生外），而且每天耳边听到的还是舒心的接连不断的吹捧的话，想一想，简直比神仙都快活，飘飘然的，我都有种男人特有的傲慢与自豪感。
　　我们上到了三楼，明辉去一班找秦娜，我与玉义去二班找我的静鸳与他的张景寒。道明呢？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擦亮他的眼睛赶快的找一个能看顺眼的钟情对象。
　　见到了静鸳，她正与景寒在她们的座位上谈天说笑。看到了我们，她俩也乖乖的出来了。
　　静鸳，还是那样的美，美的几乎让我神魂分离。但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眼前的她就是我的最爱。
　　她走过来了，我以我最甜美的笑容向她招呼着：“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在和景寒说些什么啊！”
　　静鸳说：“没什么，无聊嘛，随便聊聊天。”然后静鸳把目光转移到了正背着身子操着口袋犹豫的站在三班窗前的道明身上。（我知道道明是在装着摆酷）
　　“他就是北道明吧！”静鸳指着道明问向我。
　　我说：“是啊，我的铁哥们，有什么事吗？”
　　静鸳又笑了笑：
　　“刚才瑶瑶来找我了，说是要我试试看能不能为道明介绍个对象。”
　　我心里默念着嘟嘟你也太速度了吧，才多大一会儿，你就拜托你姐姐了。
　　“那你觉得呢？”我说。
　　“有是有，不过听说他的眼光挺高的，我怕~~~~”
　　静鸳说完深切的望着我，那深切使的我身体不由的一阵颤抖。
　　“没关系，那小毛孩子，他大哥我让他接受，他岂能说推辞。”我耍起了牌子。
　　“那好吧，现在那女孩不在，今天下午你要他过来吧！”
　　我点了点头。
　　回到教室后我把这件喜事告诉了道明，弄得道明上着课这边一个那女孩长的怎么样，那边一个你觉得我与那女孩般配吗。整整一上午，道明没有让我安静一刻。我无奈的叫着：道明啊道明，今天这特殊的半天是难熬了点，但你不至于把我也牵连上吧！但是还好，我还是以我的坚强挺过去了。
　　下午，早早的道明就缠着我傻样的等在静鸳的教室。我说道明你死丫的，早见晚见你俩不是都要见面。你就是晚来一会儿让我在家多睡上一觉，也不至于在这儿11月的冰冷寒天受冻了。
　　此时，我与道明一起盼着那女孩快点到来，来了我就不用再僵持了。
　　最终，那天下午道明以完美的方式终结了他的孤单。别的我不记得，印象里也只深刻了一个画面，画面里，道明与那女孩刚一见面，心底生花似的无形的一把箭插在了彼此的心里头。我想道明的心里也和我初见静鸳一样，甚至比我更为强烈。看着他俩那么般配，我这个做哥哥的也甜美的笑了。
　　最后，忘了说了，那女孩叫陈怡飞。
　　二天后，晚上八点钟。江皇酒店里一片的欢闹声。为了庆祝我们四对恋人的相恋，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按照江湖规义，大摆一场宴席。
　　这天晚上我的很多朋友都过来了。特别是康宁和伊辉，好久都没与他们见面，为了心中的那份深情，我们举起酒杯尽情的喝啊灌啊的，看着那些好兄弟，我真想与他们喝到直至酒生梦死。杯光投影、乱筹交错，我的眼里不知是火树银花的装扮，还是豪男壮士们激情的放歌。
　　我想宴席应该是一支透视镜，而深情厚谊的份量就在镜管的另一头。
　　宴席在零点一刻的时候散了，心欢了的人也欢笑着三三两两的离去。
　　我们几个兄弟也走在护送天使们回家的路上。路很宽阔，四周是冷了凄静的寂寞，路上的最深处，一连串男女交杂的欢笑声随着晚风在星空下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