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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羽 】by几境尘(HE 一群羽国妖孽——鸟妖的感情故事) 【介绍】一群羽国妖孽——鸟妖的感情故事。
作小鸟也要考试读书,作小鸟还可以学习法术,住漂亮的树屋小别墅,恋爱又该选择哪个种族。羽族曾经迷题的揭露,小乌鸦成长奋斗的旅途,日子可以糖果般甜蜜,可有时也会咖啡样轻苦。 【喵个一声来听听】作者: dearya 章节节选 : 1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惊恐、狂乱的叫声从黑暗的小巷中传出,四周的生物也因为这种恐怖的声音
而纷纷退避。而令人疑惑的是,这声音不论怎麽听都像是猫叫声,但路过的人心
中不禁自问—这猫为何会叫得这麽惨烈。
许久,当怒喵声终於停歇後,从小巷口可以看见一个长长的影子正慢慢移动
著,映照在昏黄的路灯下,是一只黑猫。
※※※※
矫捷地从车下穿过,黑猫左右张望似乎在观看著什麽,等到犹豫结束,他迅
速往一个看起来挺高级的别墅进驻。
原因无它,只因为那扇高高的铁门刚好开启,一辆黑头大马的加长型礼车经
过,他跳上去顺道搭了趟顺风车。
阴冷的天气让黑猫不禁颤抖,他敏锐的鼻子闻出似乎有下雨的预兆。跳下礼
车後车厢,他看了看後随机往一处透露著温暖灯光的窗户移动。
窝在窗台下,黑猫抖了抖身上和脚上的露水,他开始回想著这一切最初的开
始。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一长串,猫的语言流利地从黑猫口中溢出,此时要是有人懂得猫语的话,便
能顺利地翻译出黑猫真正的语意。
(以下暂时用猫语翻译)
(上句原文)
「喵喵喵喵喵…一定就是他害的!猫!害我现在人不人猫不猫…」
咦?为什麽我好像真的有说喵喵喵…?
黑猫这样想著。
他又试了一次。
「喵喵喵喵喵…吼…猫…他喵的你这个喵喵喵…!我跟你势不两立!」
好…不能说是吧,我用想的。
喵喵喵喵喵…猫…连用想的都不可以…
愤怒的黑猫不停地在原地踱步著,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好…很好!那家伙之前说了什麽来著…?三…三项限制是吧。
黑猫开始回忆著那个自己称为喵喵喵喵喵的人所说过的话。
红的薄唇吐出的是亦男亦女的中性声音,那个人拥有完美的嗓子和俊逸出尘
的外表。
「啧啧…真不懂我的小兔子怎麽会有你这麽粗鲁不堪的朋友。」
「嗯…就这样好了。这个假期我来陪你玩玩吧。首先,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再来,避免我的小兔子被你带坏,所以非礼勿言。最後,作好你的本分。」
记得他说到这里,自己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在陷入黑暗前,他仍听见那可
恶的笑声。
「呵呵…记得,三项限制唷。」
回忆结束,黑猫开始一条一条分析。
首先是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不该说的话该不会指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吧…?
想到这,黑猫试探地动心一想。
喵喵喵…
果然,不能说他的名字…。那麽自己的呢?
喵喵喵……
也不行…。
又试了好几个,黑猫发现,只要是和自己人型时有关的事情几乎都不能说,
举凡名字、生日、身份、住址等等,一想或一出口,都是「喵」字代替。
嗯…解决了第一项,再来是非礼勿言。
根据自己刚刚顺带的试探,这个非礼勿言的礼,指的应该就是不能想或说脏
话了。
不过那家伙果然没有顾虑得很周全,他喜欢喵是吧,我就给他用喵的。
他~喵的。啊哈哈哈哈…我就给你用喵的啦。虽然出口还是一连串猫语…郁
闷。
最後是作自己的本分。什麽是本分啊?
黑猫抬手看了看,一只黑色毛茸茸的猫猫手,踩下去的脚印是一朵一朵小梅
花。
该不会…是要我好好作只猫吧。
想到这,黑猫的脸色都变了。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根据他的眼神判断,此
刻黑猫正是怒火焚身啊。
「他喵的你这个喵喵喵!」
仰天怒吼,黑猫满腹愤怒和郁闷。
他知道,此时在别人的耳中,自己八成是在说…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唉呀呀…好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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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一千零一夜的同系列故事正式连载罗 【一千零一夜】
作者:dearya 文案
美麗的戀人吶!
我將應你的請求而來。願你夢中有我!
平凡的夜晚,不平凡的夢境。
次次出現的那個人,是虛構,還是真實?
駱唯一步步地如履薄冰,走進那富麗堂皇的宮殿。
長長的迴廊之中,他丟了心……
而他,是騎姿英颯的王子,是月宮謫下的美人,是湖畔深情的愛侶……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也才真正地屬於駱唯?
文章节选:月色皎洁,无云的天空因城市污染的空气而显得有些灰暗,这是某个都市中的一座公园里头。
夜半无人的公园在昏暗的路灯下感觉有些恐怖,呼呼的风吹过空旷的广场,让在那儿出现的两道身影之一不禁缩了缩身体。
「琳…还没好吗?」少年无奈地问道。他再一次後悔为什麽要和姊姊来做啥鬼实验。
十二根白色的蜡烛排成一个圆圈,中间用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绘出复杂的图案,被白晃晃的烛光包围在中央的少女看起来有种莫名诡异的感觉。
「别吵,我再确定一次…」
「三色玫瑰、蝙蝠爪、黑猫的尾巴、蝴蝶的翅膀、九个婴儿的鲜血…嗯嗯…应该很完美了…」
骆唯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材料是骆琳哪里找来的,反正这个姊姊从小就志愿要学习巫咒,房里老是有些怪怪的东西,他对於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想探究的欲望。
继中国道法和日本阴阳术後,现在西洋黑魔法是姊姊最新的研究,她前阵子在跳蚤市场买到一本据她说是明珠蒙尘的古西洋咒法大全,研究了几天後便开始准备这次的仪式。
将黑皮的书本摊开在中央,骆琳神情兴奋地走出蜡烛圈圈外,示意弟弟安静後开使用缓慢的语调吟唱咒语。
「未曾消逝的爱,过去…你赤裸地在月光下舞蹈…你的血液纯如处子,用三色的玫瑰晕染…我迎接你再次的降临…」
一连串奇特的文字组合成毫无意义的语句,骆琳双手摊开大声朗诵。
蹲在一旁,骆唯边看著姊姊边打哈欠,他对这个实验毫无期待,就像过去几千次一样。自从骆唯高中住校後,他已经很少有在半夜被拖出门「护法」的遭遇,这次放假回来,对於这种夜半出门的举动还真有点怀念。
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小时过去,按照往常,这时就该是他这个弟弟出面结束的时候了。
他起身捶了捶发麻的小腿,拿起一旁早准备好了扫把和垃圾袋,走到姊姊身旁拍了下她的肩膀。
「琳,该结束了,我进去收拾一下就回家吧。」
兴奋的神情已不复在,取代在骆琳脸上的是失望和泄气。她看著和自己有八分像的弟弟开口说道。
「为什麽又失败呢?明明一切都很完美了…唉…」
摇头笑笑,骆唯耸耸肩表示遗憾。
骆唯刚一脚踏入地板上红色的图案,准备开始收拾时,一道强风刮来,十二支蜡烛同时熄灭,阵法中央的东西被吹的乱七八糟。
待风停止,骆唯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打了个冷颤後决定加快收拾的脚步。他走向前捡起姊姊杀价买来的魔法书,随意瞄了一眼上头的文字後笑了笑,心中想著姊姊这次的实验咒语还真有趣。
一千零一夜…
收拾完毕,骆琳拉著弟弟离开,生性乐观的她已经从失败的打击中恢复,满脑子又是一堆胡乱的想法。
「唯,我知道了,一定是语言的问题,看来我得去学学古拉丁文的发音…。」
「唯…你下次回来再陪姊姊出来一趟,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
月光下,一对人影缓缓离开公园。
这是怎麽回事…?
骆唯感觉有些迷茫和疑惑,他稍微转动脖子,却发现右边额头传来一阵刺痛,他用手试著触碰那块感觉疼痛的地方,好像有些肿起的样子。
「小七…呜呜…二哥不是故意的…呜…」一个巨型大汉猛然挤入他的视线中,这才将骆唯的注意力拉回。他用力地摇晃著骆唯,还一边发出呜咽的哭声。
「二哥,放手,小七会被你摇昏的。」一个肤色白晰、眼睛有著睿智光芒的人适时阻止了这种骆唯被残害的动作。
「小七,还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随著问话,骆唯的身子又落入另一个人手中,他转头看去,是个长著长白胡须、身材短小的老爷爷正用关心的眼神看著自己。
很自然地,骆唯露出一个要他放心的笑容後回话。「老爷爷,我没事,只是额头有点痛罢了。」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骆唯发现自己被人包围,他抬头望去,众人脸上都是震惊的神色。
而那个被自己称作老爷爷的人,眼中已经蓄满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小七…小七…你是怎麽了…小三,你快来看看小七…」
刚刚替自己解围的那个男子面带严肃地上前,摸了摸骆唯的额头。
「小七,你除了额头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不对的地方?」
虽然不懂这些人为什麽一直叫自己「小七」,但骆唯看到众人眼中满溢的关注,便还是乖乖地回答。
「唔…就只有额头痛…你们,为什麽一直叫我小七?」
「你忘了自己叫小七…那你可还记得大家?我是谁?」男子拿了一个单边镜片挂上,眯著眼睛将自己上下看了看。
小七…?我是骆唯吧…好奇怪…
摇摇头,骆唯表示不知道。
见状,众人又开始喧哗了起来,围在骆唯身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个不停。让骆唯感觉状况更混乱了。然後自己一开始见到的大汉一把抱住自己,力气大得让骆唯感觉骨头要碎了。
「呜呜小七,都是二哥不好,二哥害你被打成白痴了…小七…」
随著力道愈来愈大,骆唯也感觉意识渐渐模糊。
或许…昏倒是现在唯一的选择吧…
骆唯在昏迷前心中这样盘算著。 [穿越重生] 【泪眼汪汪】作者:dearya/可乐猫 【文案】
千里一线牵之泪眼汪汪
类型:穿越修真文
关键字:女变男、师攻可爱徒受、温馨、HE 文章节选:仅此一眼,便已千年。
怎麽会?自己当下该烦恼的不应该是生存大事吗?怎麽…竟无法自拔地将心思全都奉献给了眼前人?
贪婪地,用眼神亵慢那个身影。然後渴望逐渐加深,光用视线已经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咦?他发现我了吧?他的眼神转过来了!
该死,我现在的样子八成没比昨天好到哪里去。又脏又…痛!
伸手想揉眼睛,但脏乱又瘦弱不堪的少年似乎连跳脚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边挣扎著要将眼睛里的污血眨出、一边又不放弃用另一只肿起的眼看著那人。
鼻子、唇都已经失去功能,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少年的身体跟脸一样破败。
发出嘶声,因为痛楚而显得扭曲的脸更加难看。
即使如此,他还是没将眼睛移开。
对方…皱眉了?
废话,看到我这种鬼样子会微笑才奇怪。
「不要害怕…你,即是天地。」
啧啧,说的好听,彷佛那句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我…即是天地?
那是经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是怎麽的,这个身体可真是凄惨到底。如此破败的残躯…该死…我是怎麽挑的啊?
啊啊~他要走了!
不行不行!我得跟上!
这麽想著的少年还是坐在地上,他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自己。
啊啊啊啊~别走别走啊!
天呐,自己这副身体是怎麽了,才一想到会见不著这人,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落。
呜呜…我缺水啦。
半天未进滴水的嘴巴已经乾燥破皮,我竟还挤得出眼泪。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渴死的。
心中的想法与身体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少年的脸又是一阵抽动。
自怨自哀,少年直抬的姿势让他能够看见对方的举动。
他、正朝著自己走来。
呜呜…眼睛好痛,看不清楚。
依稀是一片的白,少年此时仍然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个什麽劲儿。他连对方的眉眼都还没看明白。
只是一个身影。
就引发了自己这麽大的反应。
高仰著脖子,少年很努力地想要认清眼前的面孔。
身子一个无力,他就这样侧倒了下来。
痛痛痛痛痛!我的手我的脸我的肩膀!
泪珠更加汹涌,少年的视线也愈显模糊。
沙沙~
鼻间前,是一双好白的靴子。
喔喔…他停在我前面耶。在看我吗?他在看我耶。
呜呜,这阵心乱如麻是怎麽回事?好啦好啦,身体还是灵魂的随便都好,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人了啦。
心跳跳这麽快的话我会缺氧死掉的,这个身体可禁不起如此剧烈的反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喜欢他,你别再跳了。
少年对著自己的身体喊话。
咦咦?白靴子要走了?
这怎麽行!
有你,我会因为急速衰弱而死掉!但没你的话,我看我待会儿就要咬舌自尽了。
不能走不能走你不能走啊!我的灵魂我的身体需要你啊!
少年拼著最後一点力气,用力一扑。
事实上他的双手只移动了几毫米。但他成功了。
扒、扒到了!白靴子你别走!
自以为的奋力一抓其实只是刚好挂到那人的靴上。
不管了,眼泪鼻涕全都一起来,少年歪著嘴发现自己心中有些窃喜,只是摸到靴子而已,自己已经高兴地快要流鼻血。
快要…?而已吗?
嘴里似乎嚐到一些与之前不同的液体,该不会?!自己真的流鼻血了吧。
好命苦好命苦…这下子,死因又多一个大量缺血!
掌下的东西有移动的前兆,少年努力将头抬起来。
我得…微笑!对!微笑!
朝著顶上那人的方向,少年希望自己排列组合出来的表情能够见人。
突然,脖子被勒紧,少年挣扎地晃动四肢,却发现自己无法碰触到地面。
缺氧、恍惚,但少年知道自己被那人提了起来,勒住自己的,应该就是自己那比破布好不了多少的衣物吧。
快死了…。
晃动晃动,身体一轻,少年几乎以为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错位了。摔落地面,少年又体会到比之前更加难受的痛苦。
以为这就是最痛苦了,但这具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证明它的潜力。
呜呜…好恶劣的人…好痛。
喉咙只能发出啊啊的痛呼,少年垂死地摊著。
直到身体彷佛被棉絮包裹住,那种不用将体重全部压在躯体上的轻松才让他稍微止住泪水。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他好像飘在云中,身上的疼痛也不再那麽清楚地被感受到。
白靴子…别走啊…
念念不忘,少年最後的注意力仍然摆在那人身上。
这一眼,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牵绊。在你的千年、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