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江抽了,这是后来更改的备份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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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事给忘了,要不你再等一会儿,我回家带它,好不好?”
我才见到他,还没说几句贴心话,当然不愿意他走,我赶紧说,“不用不用,先存你那儿养着,你可不准虐待它。”
容铮笑起来,“那狗不挑食,我在睡觉前都习惯喂他些零食。”
“它一定长胖了。”
“养胖一点好,可以藏在家里。”
我们就这么你来我往,就一只流浪狗的话题谈了半小时,一点儿也不觉得疲倦和繁琐,甚至为了增加乐趣,我故意转身去开电视机,选了张碟片,放电影。
容铮说,“看什么碟?”
“唐朝豪放女。”
封面上说是邵氏电影投资拍摄讲述才女鱼玄机的故事,我真不知道这片子是情*色片,我原以为是古装轻喜剧,一屁股拍在沙发上,坐到容铮身旁,仰着脸看得特别认真,可前半段还挺正常,有剧情,有故事,有矛盾冲突,十五分钟以后鱼玄机落水遇到面具男,场景开始变得暴露,一对男女用奇异的姿势诠释着人类最古老的繁衍方式,甚至后面还夹带百合禁断画面,给我相当大的震撼,看得我一时神情恍惚,言语无能又口干舌燥。
容铮倒是面不改色,只将手偷偷伸过来,握住我。
我转头看他,他便冲我笑,笑容很纯净。
这是我第一次和异性一起看情*色片,心里忐忑不安的同时,又有点小激动。天知道容铮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我却满脑子黄色思想,我被赤*裸的男男女女场景勾得浑身燥热。
时机可谓得天独厚,我身旁坐着一位非常养眼、身形修长的帅哥。
房间的空调开到最高温度,可以听到外面的机器转动时发出“哗哗哗哗哗”的声响,房间内沙发对面的电视机扬声器里也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男女暧昧低吟,容铮手里握着茶杯,漆黑的眼睛望着我,我的目光便有些躲闪,想要逃避,眼神却始终被他纯黑的风衣所吸引,风衣上有金色紫荆花纹路的纽扣,在这寂静又略显昏暗的房间内特别扎眼。
就像容铮的脸,很晃眼,皮肤果实似的,白净、结实,有光泽,唇微薄,一双眼温沉如水,身材好,宽肩瘦臀,每一个关节处壁垒分明,积蓄着力量,让我毫无缘由的垂涎三尺。
“结衣,你怎么了?”
“我没事……今天天气真好。咳咳,容铮,能遇到你真好,我从来没想过会遇到你,你像个天神一样降落到我世界里,让我觉得一切都变了,变得很不一样。”
“你真会说话。”
“不,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真心话。”
容铮怔住了,说不出话。
我走到他面前,紧紧抱住他。我很喜欢这样的拥抱,让我既能看清容铮的脸,丝毫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个表情外,也不遗漏他再次因羞怯而变成嫣红色的耳垂。然后我回想我刚才说过的话,就觉得自己特稚嫩,为了骗取容铮的一个拥抱,说两句违心的甜言蜜语,好像挺花心。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容铮非常配合我,非常安静地被我拘束在怀抱里整整一小时。
后来,我送容铮下楼。
楼下花坛前的路灯下有一对情侣正在旁若无人的相互抚摸。我很诧异,心里特羡慕,别说大众场合,私底下关上门锁上窗,我也没胆子把容铮给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我故作一本正经,严肃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道德败坏、有伤风化,怎么能在公共场合做这种有碍市容的事?”
容铮点头,“嗯,有伤风化。”
我继续说,“一看他们就知道家庭条件很差,连宾馆都开不起,没有素质,只好出来丢人现眼。”
容铮继续点头,接话说,“嗯,没素质,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他轻咳两声,望着我柔声道,“要不下次有机会,我们也这么试试?”
我脑袋被门夹了,想都没想,直接道,“对,你终于开窍了,说得好不如干得好。”等我意识到这话别具深意时,不禁脸红如火烧,像做错事的孩子,尴尬地嘿嘿笑起来。
容铮依旧是温和的笑,紧紧攥起我的手,语气很是不舍,“晚安,结衣,我要走了。”
“我再送送你。”
“上楼休息吧,我开车回去。”
“路上小心。”
容铮忍不住抿唇笑起来,“明天见。”
我回到楼上,跑厕所里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脸,满面潮红。小娘原本死水微澜的心,此时加足马力,心跳异乎寻常地快,心里波涛汹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我害羞的是今天小娘终于主动出击了一次且过程回味无穷,期待的是下次能不能通过全垒打,同时又有点着急,容铮这厮总是先礼后兵,一点儿都不了解我本性,我就差在脑门刻上“吻我吧,我渴望被你强*暴”。
何砚打电话来,说,“闺女,上了一天班,你累么?”
我说,“搂着帅哥亲热,好像不太累,你要是觉得我太过辛苦,想要给我买营养品,补充体力,我倒是可以勉强接受。”
“呸!你们这对狗男女!”
“客气客气,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和你们家容铮嘿咻嘿咻后,你性格的变态程度一日千里啊!”
我说,“死滚,我们才不像你那么龌龊,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都已经睡觉了,假纯洁给谁看啊?”
我郑重其事道,“真没那事,我发誓。”
何砚一怔,诧异地问,“那你们平时在一起都干什么?”
我做了个擦口水的动作,无限恼恨道,“有色心没色胆,还能干什么?只能看着流口水呗。”
何砚笑起来,“这事你得跟我学学。”
“你最近又泡了几个?”
“数不清啊!”
“吹牛不打草稿,你就嘴贫吧。”
何砚说,“真的,我身边的女朋友,除了你,几乎每个人都和我上过床。”
“畜生!”
何砚笑,“当然我也没把你当成女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何砚继续说,“和你讲真话,闺女,我是男人我太了解这帮纯爷儿们心理了,全是下半身动物,身体和思想都是肮脏的。”
我被他这话呛到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迟钝地说了声“受教”便扣上电话。我发觉我挺自私的,我对何砚毫无保留,不是因为和他感情好,也不是对他有好感,是我知道他了解我,喜欢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但是这样一份感情如果因为一句无心话破坏我美好的向往,那就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接下来的事,让我颓废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