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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二章 ...

  •   大地冻硬开裂缝,河水冰封水断流。
      盼春渲染大地绿,万物生机盎然秀。
      在伟大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地教导下,科学技术大会,将在次年春召开,则在春节前,征集已研究成功的,经过技术鉴定科研项目成果。各单位均将多年来,积累科研成果项目,向上报到市里,然后市里再评选,上报国家。由此可见,秋收的果实,在春天献礼,迎接全国科技大会的召开。
      正是:
      青松碧秀枝叶茂,梅花盛开放芳馨。
      又
      科技之果果果香,项目之花朵朵丽。
      人杰地灵显智慧,志士豪情表锐气。
      鸟儿奋飞唤春风,河流融动谱新曲。
      科学年年有创举,项目岁岁劈新异。
      一天长树晔有事到厂长室,看见汪常德厂长正集中会神看什么?
      长树晔叫了一声:“汪厂长!”汪没有听见,走近一看。
      汪常德正看上报局、市里的,科学研究成果项目表,表中空格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字,两张大表平放在办公桌上。上报的科研成果,是PA与PC项目。
      PA项目是燕津化工厂与南华研究院,共同研究成功的,分别向各自的城市,报科研成果。
      长树晔细看了,两张大表最敏感的栏目,科技成果发明人。
      PA项目发明人是自己长树晔、还有柳文书、汪常德等;
      PC项目是燕津化工厂,以长树晔为主研究成功的。可是在发明人栏中,贾人的名字却卧在里边独占,完全没有自己主要研究者之份。
      长树晔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的心想:不可能是这样,党的领导干部,应该是清似水,明似镜,洞察一切秋毫无私情,领导再有想法和私心,也不可能弄虚作假,埋没我这个真正的研究者,写上与研究不想干的人,欺骗上级和国家。甚至像贾人这样的人,对PC项目研究不出来,放弃多年。而在我研究时,他还千方百计阻止我研究,并且在研究中还找我的麻烦,如今我研究成功了,发明人竟写贾人一个人,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弄虚作假。定是自己眼睛有误,看错了。
      于是又抬起疑惑之头,睁大眼睛看,啊!心里咯噔一下,看清了,真真确确PC项目发明人,写的是贾人的名字。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多年来自己对PC项目,辛辛苦苦的研究试验成功,如今向国家报科研成果呀,怎么被当官的滥用职权,盗窃给了别人呢?心里叫着你!你!汪……长树晔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发明的科研成果,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发明,心顿时被掏空了,空手垂着,呆呆地站着,心如刀绞,深深感到自己的心是多么疼痛,多么的委屈。
      真是:
      权的阴谋突显现,位卑之人怎提防。
      贾人二字像炸弹一样,炸懵了长树晔,头一下账晕了,又像刀在挖心一样痛,眼泪像不断流的珠子向下掉,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了。
      长树晔头气晕了,只知道着急生气,也不知道问问汪常德。为什么我研究的科研成果,向上报发明人,不写我长树晔,而写贾人的名字??
      真是:
      成果本是长树晔研究成功,
      有权人不让长树晔享功名。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长树晔只知道生气,泪流满面,孤独无助委屈和绝望,哽咽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心里只念叨着:为什么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这不是剽窃我的科研成果吗?侵夺占有我的发明权吗?权者又一次将长树晔,无端地推向痛苦之中。
      正是:
      泪流满面拭还流,头上乌云挥不走。
      辛苦还未闻果香,亮丽已照别人头。
      原来汪常德厂长,对长树晔步步要挟、压制,就是为了最后将成果发明权,送给亲信贾人。这是以权力压制、欺骗的手段,压制欺骗无根基的发明人,抬高无能亲信的贾人。
      科研成果是长树晔用心血、智慧、汗泪堆积起来的成果。官以权挥之,随便送给别人,这太欺负压制人了,欺负长树晔没有靠山、没有权的老实人。
      长树晔觉得自己,像掉到冰窟窿里,浑身冰凉,无立锥之地寻不到檐,看不到光。自己没有犯法呀,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
      真是:
      黑云压顶头一晕,心里疼痛难以忍。
      喉咙卡住难作声,两眼模糊泪纷纷。
      长树晔心里述说着:
      成功刚欣喜,权者就窃夺。
      研究两年多,剽窃仅片刻。
      辉煌还未闪,混黑在涂抹。
      贼心早有谋,官者做贼夺。
      权官在台上讲:事实求是,行公平、公正;台下就做偷窃、造假,压制、欺骗群众,欺骗国家。这是我看见了,没有看见的,官儿利用手中权力,还不知制造了多少冤案、说了多少欺骗人的假话,蒙蔽上级,欺骗群众。
      长树晔痛苦和委屈,无权拿起三寸笔匡正。
      即:
      真想提起三寸笔,更改错定却无能。
      相距表格只近尺,如隔鸿沟无桥通。
      无权就是这般苦,任其权定来欺凌。
      心在滴血头在痛,如何更正写真名?
      长树晔极其怅惘悲痛,孤独无援,被压制失望。做梦也不会想到,竟是领导干这种事。
      汪常德见长树晔木头般站在桌前,痛苦万分,觉得自己行为被发现,似有些羞愧,但瞬间,恶狠狠地想:我是厂长我有权,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别人怎么想?收起桌上的上报表,放入抽屉锁上,站起来连看长树晔一眼也没有,匆匆随下班铃声走了。
      最后长树晔如何走出厂长室,她自己也不知道。
      欺骗剽窃是可耻的,被欺骗被剽窃之人,是极其痛苦和悲痛的。
      长树晔痛苦地想:若发明人填写某领导,自己也没有这么大气,在某种程度上,领导必竟支持了研究与试验;若发明人有自己、领导,还有别人,自己也没有这么大气。唯独写贾人,而且让他独吞,我是非常非常气愤的。贾人有什么资格充当发明人?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汪常德违反政策这么做,除了他本人自私,总疑心猜忌外,再就是贾人对长树晔,进行无数次地无端造谣诬陷。挑拨离间长树晔与汪常德的关系,致使汪常德对贾人造谣,信以为真,对长树晔恨之入骨,猜疑、妒忌,对长树晔进行疯狂报复。
      在对待长树晔问题上,汪常德以贾人,对长树晔诬陷造谣为依据,随贾人心愿,以权对长树晔屡屡进行贬低与压制。
      真是:
      一波未平又浪起,汪权又作一大欺。
      抛弃真正发明人,写上亲信的名字。
      欺压埋没发明者,弄虚作假骗上级。
      难道有权可胡来,可以挥权任东西?
      贾人他们没有能力研究,自动放弃了PC项目的研究,但又一直盯着,怕别人研究。当长树晔研究时,贾人扇动,威胁,阻止研究,当研究成功,贾人他们又贪婪,想占有PC项目科研成果,促使汪常德挥权,剥得长树晔在鉴定时的宣讲权(前面已述);剥得长树晔在部里发布会上的宣讲权;最后将PC项目科技成果发明权窃去。这一次次阴谋,一次次欺骗、压制,将长树晔,推向痛苦之深渊中,真是这些人的良心呢?良心让狗吃了。
      因为他们早想夺取,PC项目科研成果。所以汪常德在上报,科研成果让人代他填表时,耳边响的还是贾人的声音:“长树晔看不起您,说您不懂技术,看不起你……。”也想起了对贾人的许诺:PC项目研究成果有你的功……。
      这不是有功的问题,是让贾人将整个PC项目发明权,独自吞了。
      故汪常德狠恨地想:你长树晔看不起我,我首先看不起你,说我不懂技术,PC项目是你研究成功的,发明权、荣誉让你得不到半点。发明人填谁?我说了算。你长树晔在我手下,不过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无论你怎么蹦跶,也逃不脱我的手心。
      于是汪常德在上报科研成果,填表上时,在PC项目发明人栏中,命令别人填上了贾人。
      这正是:
      重权握手心,恶集心三寸。
      掩真扬假人,大笔任其挥。
      让贾人这个小人,不费蝼蚁之力,完全窃夺了,PC项目长树晔的发明权。许多人都明白,贾人是靠汪常德的权力,蹬高的。
      正是:
      官邪搅池任兴浪,却把政策放一边。
      欺压埋没有功者,却把小人抬上天。
      几年研究一秘方,几度辛苦几度忙,如今功绩被官窃,怎不使长树晔哭断肠。
      长树晔痛苦地来到家中,把情况向家人细说了。家人听后非常气愤。
      小儿恒恒见妈妈委屈地哭,哇一声也哭起来,扑到妈妈怀里,给吗擦眼泪。
      老娘坐在炕上也愤然落泪,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看着女儿莹莹泪光,并自言自语地说:“我闺女不耐说不耐道,不惹人,工作肯干,给厂解决技术难题,还遭厂长歧视压制……。”真是知女莫如母。长树晔的母亲是农村人,具有农民的纯朴和诚实。
      女儿欣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说:“妈妈别哭了,哭有啥用?找他们说理去!”
      长树晔听女儿说这些话,有些心慰,觉得女儿真的长大了,说到自己心里去了。
      丈夫马滨气愤地说:“PA项目发明人,当然得有你,是你为首、别人跟随你一起研究试验的,关键技术问题是你突破解决的;PC项目是你长树研究成功的,发明人却写研究不成功,放弃不管的贾人,真是‘卸磨杀驴’‘张冠李戴’,作为一个党员厂长,把党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政策放哪去了?明日问问他去。”
      长树晔真是:
      心里委屈断愁肠,伴着黑夜思冤枉。
      愈想愈气难入睡,黑夜不眠总思量。
      长树晔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影响家人休息。
      正是:
      无法排遣心忧伤,思虑万千头脑伤。
      乌云笼罩遮明月,黑暗侵袭拢人床。
      掲被攬衣慢起来,蹬鞋漫步独忧伤。
      思想反复悲忿浓,思绪滚滚哭断肠。
      为啥权者丧天良,冤屈压制为那装。
      站在窗前欲大喊,想将不公诉穹苍。
      长树晔委屈地想:权是至高无上的,是代表人民的。汪常德厂长将其权,变成了弄虚作假的工具^……。
      次日上午在厂,长树晔找到汪常德。汪常德见长树晔这般状况。
      即:
      怒气冲冲顶嗓门,两眼红肿泪涟涟。
      大概一夜未合眼,心里充满气忿感。
      汪常德的脸抽搐了一下,自觉没有理窘住了,不肯面对,想到走为上计。
      于是推脱,阴森森地说:“我有事。”凶威地溜走了。
      长树晔守株待兔,等到中午,了解到汪厂长在楼上办公室。心里委屈脸色苍白,急步上了楼找到汪。
      汪常德正坐在办公桌前思索,见长树晔来,脸色阴阴地问:“什么事?”
      长树晔憋了一肚子委屈冤气,但仍压低声音温和地说:“汪厂长,上报科研成果,PC 项目发明人,怎么写贾人呢?他有什么资格?这是侵权行为,您知道吗?”
      汪常德打哑谜,不说话。权在他肚里打着波浪,想:我是一厂之长,我有权,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汪厂长您是知道的,部里将此研究项目,分配给北河研究所和咱厂,咱厂派贾人参加的,他们没有研究出来,放弃不管了,瘫痪多年。几年后我才重新研究,我研究时,贾人左拦右阻,说风凉话和捣乱,企图阻止我研究,我研究成功了。您不但不追求贾人的责任,反而把我研究成功项目的发明权,写贾人,您怎么这样做?”长树晔边说,边委屈地掉眼泪。
      汪沉闷不做声。
      “汪厂长您在台上经常说:‘办事要实事求是,讲公平公正。’怎么台下就变脸呢?您这样做,是实事求是吗?怎么在台下变了样呢?”长树晔眼泪不住地流着说。
      “研究新东西是很艰苦的,研究成功更是不容易的,故政策规定:谁研究成功的就是谁的,发明权当属研究成功之人,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国际上有规定,盗窃他人发明,是要受到惩罚的。您怎么剥夺我的发明权,送给了贾人呢?让他苟且享受荣誉。您把政策放哪去了?您这是为什么呢?您好好想来吗?”
      汪常德依然不做声。
      “常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捉住耗子是好猫,贾人连耗子都捉不了,他还阻止别人捉耗子,您却把别人功绩,贴到他身上发光,您对有功者,为什么这样?助长无能懒惰者?是为什么?有什么目的?”
      长树晔气急了,才说出了这些话。
      面对长树晔的质问,汪常德张口未语,又合上了,凶严的脸上,皱纹里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汪又沉默会儿了。蔑视地看了长树晔一眼,慢吞吞地说:“你把功拉得太紧了。”难得他张口说话。
      “我怎么把功拉得太紧了?谁都知道PC项目,是以我为主研究成功的,您把我的发明权,给了贾人无功者独享,这是什么行为?符合国家的政策吗?”
      汪常德像一潭死水陈沉的。又沉了会儿,轻率结结巴巴地说:“PC项目说不上是谁研究的。”汪沉默了半天,才挤出这么句话来。
      长树晔真是气急了,又说:“为什么?您只写贾人一个无能人?不写我主要研究者一个人?什么原因?您怎么这样做?”
      汪常德凶狠地说:“农民不种粮食,你吃什么研究!?食堂师傅不做饭,你吃什么研究!?”
      长树晔气愤地想:这挨得上吗?真荒谬可笑,掌权人说出这样话。
      长树晔又说:“谁不吃饭呢?有人吃饭,还研究不出来,您却把我的成果发明,给了一个发明不出来的贾人,这是为何?”
      汪又凶恶地说:“保卫科不保卫,你能研究成功吗!?”
      这是什么话呀?这叫一个掌权人说的话吗?掌权之官就这水平?拿权当儿戏,当成了他的雇佣工具。
      “这不是战争年代,希望您老,讲些实际,面对现实,说您心里话。”
      汪也真是:
      理亏词穷无可说,东拉西扯胡乱编。
      以权干些违法事,台上台下两重脸。
      汪常德觉得自己是厂长,受不了别人咄咄质问,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是技术员,研究是你的本职工作,研究不出来,等于失职。”他说之后,自以为可压住长树晔,脸上浮出了,狰狞轻松地微笑。
      “我是技术员,我研究出来了,我没有失职。可是贾人做技术工作,没有研究出来,失职了。您为什么把我研究的科技成果,堆到一个无能人、失职人身上。您这算不算以假作真?欺骗上级?比失职还严重吧。”
      作为一个党员厂长,金石不分,无端信任小人贾人,打击有功者,算什么,还无理狡辩。
      气的长树晔说:“您是官有权,给贾人什么,将他抬多么高,我都不眼红。您最不该把我辛苦研究的科研成果发明权,写上贾人的名字,您作为党员厂长,作假上报科研成果,不但压制了我,也欺骗了国家。”这朴素的语言,很有分量,值得深深思量。
      汪常德阴森的脸抽搐了一下,嘴颤动着,瞬间想:贾人研究不出来,还追着喊着要科研成果,我信任他,他不争气。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
      长树晔气愤地说:“上报科研成果,不是儿戏,是很严肃的事,是对国家认真负责的事。而您老同志没有做到,没有负到责任,失职了。您老同志赏罚不明,何以为人?为官?治厂?所以我今天问你,如果您处在我的情况,您会怎样?凡事怕翻过。”长树晔说时没有流泪。
      汪常德狠恨地看了,长树晔一眼。这一眼比语言更刺人。
      汪狠恨地想:教训起我来了,气的嘴手有些颤动,于是不加思考地说:“我是厂长,我有权这么做,想管我!休想!”
      又狠恨地看了长树晔一眼,横横地站起来,溜走了。
      正如:
      心有杂质还涂尘,挥权如剑乱行威。
      气势凶狂口如刀,目光锋利如钢针。
      长树晔也急了,对着他背后说:“你不配做领导!”这句话也够刺他的,人家长树晔有理。当然,谁不把老百姓当吗,老百姓也不把他当吗。一连几天不见汪常德的踪影。有权莫做无理事,挥权不公,人不尊。
      真是:
      有权莫要行不公,会让世人不尊敬。
      洁身自律当好官,勿让百姓气不平。
      汪常德:
      本是无理硬狡辩,谎言掩盖真事实。
      上级不知其底细,欺压位卑无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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