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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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居之猫
010 第十章·洗澡
“克鲁克山，这是西里斯，我捡到的麻瓜流浪猫，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星期了；”指指这只又指指那只，哈利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用“愚蠢”来形容都不足够了，谁会像自己现在这样给宠物们互相介绍，“西里斯，这是克鲁克山，是我好朋友赫敏的猫。赫敏你记得吧，就是前几天来我们家的女巫，她忙着工作，我就把克鲁克山带来了，你们要好好相处。”
一黑一黄两只猫占据着沙发最远的两头，互相无声地对视着，看起来不像是认识新朋友，而是两个仇人相见，气氛与“好好相处”完全无关。克鲁克山那张扁脸还是一副看谁都不屑一顾的样子，似乎毫不在意来自沙发那头的威胁，身体挺直坐在后腿上，耳朵不时地转一转，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懒洋洋地眯缝着，黄色的眼珠瞟了黑猫几眼；而领地里有外来客的西里斯则紧张得多，耳朵在向两边拧的同时向头皮折叠，后腿伸长，尾巴快速地贴着坐垫摆动，像是准备好随时要扑向对方。
哈利左看右看都觉得少了什么，这才想起来昨天布莱克老宅又迎来一位新住户：“对了，还有一位新朋友要介绍给克鲁克山——雷古勒斯去哪儿了？克利切！”
克利切“啪！”的一声出现在客厅里，告诉哈利雷古勒斯几个小时前吃完晚餐就出门了。
“雷古勒斯想出门你就让它出门？它现在已经不是流浪猫了。”看了看时间，哈利忍不住抱怨，现在都晚上了，他可不想半夜起来给它开门。
“克利切不知道波特主人不喜欢让猫晚上出门！”克利切开始了今天不只是第几次的撞墙运动，“克利切是个坏精灵！克利切要惩罚自己！”
而哈利也同样花了好大的劲才让克利切停下来，“虽然现在都晚上八/九点了，但是克鲁克山还没有吃饭，”他从口袋里掏出从赫敏公寓拿到的食谱，找到标注好的日期交给克利切，“你帮忙准备一下胡萝卜行吗？加一点南瓜做成泥，记住一定要煮熟的。”
克利切消失了，而西里斯的目光还牢牢地锁定在克鲁克山身上，像是提防对方抢自己的地盘。不过姜黄色的大猫并没有理会，它以与体态不符合的轻盈动作跳上餐桌，如同早就知道家养小精灵消失是为了给自己准备晚餐。
西里斯见目标转移了，四肢收缩一个蹦跳就窝进了哈利怀里团成一个球，用细长的尾巴在饲主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委屈的眼神像是充满了对饲主又带回家一个争宠对象的控诉。哈利揉了揉黑猫的耳朵之间和下巴，后者满意地眯了眯眼睛，把头埋进了饲主的衣服里。
克利切很快就回来了，把盛着胡萝卜和南瓜泥的碟子放在桌子上。见克鲁克山低下头开始进晚餐，西里斯也突然跳上餐桌想要争食，奈何体型还没有克鲁克山的一半大，克鲁克山伸出前爪推搡一下，就把西里斯挤得往旁边歪去，险些跌下桌子。
哈利赶忙一把捞起西里斯：“别吃啦！你不是和雷古勒斯吃过了吗？你这么小一只，稍微吃多点就会撑到。”
西里斯还在哈利怀中奋力挣扎，哈利只好用手按住黑猫的身体，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宠物头顶的皮毛：“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放心，赫敏只是这几天忙着处理公务才请我照顾克鲁克山的，过几天就要把它接走了。”
黑猫终于逐渐安静下来，抬头沉默地望着哈利，黑色的瞳仁里映着一个小小的黑发人影。从没养过这么粘人宠物的哈利顿时心情大好，又用力揉了揉臂弯中的西里斯：“我带你去洗澡如何？”
哈利抱着西里斯去了浴室，枝形吊灯上的蜡烛已经被克利切燃起，浴室里暖烘烘的，浴缸里也放好了水。哈利把西里斯放到了大理石的盥洗池边，一堆叠好的柔软白毛巾触手可及。哈利看黑猫体型不大，本想着就在盥洗池里解决它的洗浴问题，没想到西里斯坚决反对，自己积极地跳到了浴缸边，还好奇般歪了歪头，脸颊旁边的胡须动了动。
哈利有些烦恼地看着一脸万分期待的西里斯，赫敏明明告诉过他猫都不大喜欢洗澡的。他用手指戳了戳黑猫的额头，“一会儿你可不要突然后悔。”
浴缸占了浴室面积的二分之一，与其说是浴缸，不如说是浴池，斯莱特林们在享乐方面花的心思挺多。浴缸边缘有一排水龙头，间接镶嵌着绿色或银色的宝石装饰。西里斯正蹲在其中两个水龙头中间，圆圆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哈利，身后的尾巴完全竖直。
哈利叹了口气，弯腰抄起黑猫。黑发青年望着那一排水龙头，有些后悔平时怎么没有一个一个打开认真研究。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随便选了一个水龙头拧开了。温暖的水流“哗哗”地流了出来，随之喷出一种蓝色的泡泡，比西里斯的脑袋还要大，把猫咪呛得打了个喷嚏。
哈利连忙将水龙头关掉，转移目标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没想到这次喷出来的是一种凉冰冰的薄荷味的雾气，怀里的宠物一接触到就打了个哆嗦。
哈利连试了几个都不满意，最后还是打开了最边上的一个水龙头，是他自己平时用的。随着温度适中的水流喷出来的是最普通的白色泡沫，非常细密却不至于把黑猫不大的身体整个埋住，也没有多余的味道，不会让黑猫的鼻子不舒服。
“准备好，要下水咯，”哈利挽起袖子，托着西里斯向水面移去，黑猫则明显已经十分迫不及待了，在身后摆来摆去的尾巴不时扫到饲主的手臂，“你可不要一碰到水就挣扎着要上来。”
黑猫的爪子一碰到水面哈利就放开了手，同时头向后仰、手臂向前伸，提防着宠物在水中扑挣扎自己一脸的水，也是准备着如果发现猫咪讨厌水就赶紧将其捞出来。没想到西里斯一入水就开始一脸享受地在水中扑腾，尾巴在水面一扫一扫，像是在玩泡沫。
“看来你会游泳，”哈利松了口气，收回了手臂，“我就怕你一入水就沉下去了。”
西里斯的回答是向哈利游来，抬起脑袋注视着饲主，圆睁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镶嵌着小小的碎钻。哈利向前倾斜身体，将手臂浸进水里，在水面下搔了搔黑猫的下巴，后者舒服地眯起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胡子划过饲主的手腕。
幸亏这里不像霍格沃兹级长浴室那样浴池是陷入地面的，不然哈利在够着西里斯之前就栽下去了，而他现在还能靠着浴缸边缘支撑住身体。哈利轻柔地抓住西里斯，在它的背上来回抚摸，用泡沫给它做清洁，“闭上眼睛——”
哈利认为给西里斯洗澡还是很简单的，至少没有出现像赫敏形容的那样简直和赫希底里群岛黑龙与匈牙利树蜂混战那样惨烈的场面。西里斯十分听话，也不怎么掉毛，用清水再冲了几遍就完成任务，大概是因为它不像雷古勒斯一样总是往外跑，所以全身都挺干净的。
“等一下，不要抖——！”哈利将西里斯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盥洗台上，转身去拿旁边的毛巾，一回头就看到黑猫绷紧了全身，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连忙出声制止。但是已经太迟了，宠物也不懂人类的话，只见西里斯猛地一阵甩动，抖了饲主满脸满身的水。
哈利先拿了一条白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又拿了一条包住西里斯，黑猫从毛巾中探出头来，下巴搁在哈利手腕上。犯错的宠物一脸无辜，像是刚才抖水的不是它。
他怎么忘了这茬，赫敏都提醒过他好几次了，说猫身上沾上水会不大舒服，一定要抖掉的。哈利一边帮西里斯擦干身体一边回想他在《育猫大全》上看到的建议：一般猫一个月洗一两次就够了，克利切说西里斯和雷古勒斯昨天怎么都不肯洗澡，所以今天他来亲自动手。雷古勒斯到现在都不回来，看来他是没机会给另一只猫洗澡了，实话说他是不太敢惹雷古勒斯。
格兰芬多用快干咒清理了盥洗池台，又用魔杖敲了敲浴缸边缘，浴缸里的水很快就自动流走了。他没忘记召唤出克利切去买猫咪专用的香波——给人用的香波反而会洗去猫咪皮肤上的油脂，让宠物的抵抗力下降。
哈利隔着毛巾搓了搓西里斯的脊背，“你是不是不喜欢克利切给你洗澡？那以后我给你洗好不好？”
西里斯从毛巾里钻出来，毛发还没有完全干透，有些还黏成一簇一簇的，显得整只猫的体积小了不少，看起来非常削瘦。它用鼻子蹭了蹭哈利的脸颊，接着安心地在饲主的怀抱中蜷缩成一团。哈利抚摸着臂弯中宠物还带着水渍的温暖皮毛，嘴角弯起一弧若有若无的笑意。
哈利在楼上浴室专心给西里斯洗澡，自然错过了回来的雷古勒斯和克鲁克山的初次见面。雷古勒斯是在克鲁克山的胡萝卜泥吃到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回来的，身上还带着伦敦麻瓜街头潮湿的雨水味道。
雷古勒斯没有像西里斯那样想和克鲁克山争食，它只是沉默地跳上沙发，无言地盘踞在坐垫的中央，高傲地仰起头，就像是这本来就是属于它的位置，它是这间餐厅的主宰。克鲁克山囫囵吞下盘中剩下的食物，信步向沙发走来，跃上沙发绕着雷古勒斯走了一圈。
两只猫无声地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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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怒目而视却不说话没有用的，男孩们，”赫敏只觉得熬夜工作所致的头痛更严重了，“马尔福先生，我们确实没有找到你父亲和斯内普，但是这不代表我们没有付出努力寻找。”
“确实，他们如果想藏起来的话确实没人能找到他们，”德拉科·马尔福阴沉着脸回应，现任魔法部代理部长总觉得他的抬头纹有加重的趋势，“你派再多的傲罗也没有用。”
“原来你也知道，”格兰芬多小王子冷笑一声，给了前任斯莱特林级长轻蔑的一瞥，“食死徒确实最擅长玩藏匿了，你应该有亲身体会的，是吧？”
“我也没见到你怎么出现在正面战场上，波特，”现任马尔福家族族长捏紧手中的茶杯，“我还以为你是向你那满脸雀斑的朋友养的宠物老鼠学习的。”
“你没在正面战场上看见过我，因为我出现的正面战场你都没参加！你现在还活着，还不是因为卢修斯没让你上过战场？”哈利立即反唇相讥，“怎么了，爸比的小宝贝，一直躲在后方感觉不错吧？是不是比躲在霍格沃兹的日子还要舒坦？”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洗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