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且住——《死神》同人文》司徒蓝枫

5、忙乱的日子

　　番外二 可爱的副队小桃的生日贺——桃花下

　　今天，五番队弥漫着不知名的紧张气息……
　　不是破面来袭，也不是有什么紧要任务……但五番队长司徒蓝枫的灵压还是暴涨到了最高。
　　“你开不开？！到底开不开？不开我砍了你！！”
　　大家狂汗，今日的五番队，没有人敢接近那个平日里人畜无害的年轻队长。
　　五番队长，司徒蓝枫，已经和院子东侧的两棵树较了三个小时的劲了，如果树也有思维的话，我们相信，它们一定会拼命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疯狂泪奔……
　　五番队的公害——那两棵树，是半年前司徒蓝枫自己种下的……
　　和满院子开的张牙舞爪的菊花相比，这两棵树的确是太沉静了，沉静的让人抓狂，在这四季如春，百花盛开的尸魂界，这两棵只长花苞不开花的树，实在是很不正常。
　　“我回来了~~~~”副队长雏森桃执行任务归来，马上被惊恐的队众们团团围住。
　　“怎……怎么了？”小桃看着被队长灵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五番队众，惊愕地问道。
　　“……”众人没有言语，只是看向了东侧似乎被一团黑云笼罩着的那两棵树。
　　“？”雏森桃疑惑地走到蓝枫身边：“队长……你干什么呢？”
　　“没……”蓝枫迅速收起灵压。
　　“这两棵树有什么不对么？”
　　“没……”
　　雏森桃惊讶的发现，以往伶牙俐齿的队长，今天只会说一个字了。
　　“队长你没发烧吧？”
　　“……没”
　　守口如瓶……………………
　　进入寝室，雏森桃百思不得其解，她记得那两棵树是队长上任两个多月时种下的，而且一直没有告诉大家，那是什么树，因为看上去很不起眼，大家也就渐渐地忘记它们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队长和树较劲儿，实在是很不正常。
　　她没有多想，拿出了今天在路上遇到大家时收到的礼物。对了，今天是她，五番副队雏森桃的生日。
　　吉良送的头花，乱菊送的梳子，日番谷慌慌张张塞给他的糖果（还是水蜜桃口味的），浮竹队长送的镜子，京乐队长送的镜框（两位是商量好了还是太有默契了？！）……
　　恋次送的……雏森哑然失笑：“这不是银白风花纱么！！”虽然一看就是赝品，但雏森也决定死也不带出去了，不然被女协的大家看到了，一定会说她暗恋朽木队长，小桃暂时还不想看樱花……
　　“恋次这个家伙……”雏森正叹气，敏行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副……队长，队长那个……花……”
　　“什么啊？说清楚别着急！”小桃一把将“银白风花纱”塞在了桌子下面。
　　“队长说大家一起到院子里看花！”
　　“什么？”小桃起身向院子里走去：队长的确不正常了……今天。
　　“队长？你出什么问……”
　　“题了”两字还没出口，小桃愣住了，只见院东侧一片炫目的殷红，晃得人睁不开眼，没见过的美景，那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旁边淡粉色的那个，雏森桃是见过的，在飞梅始解的那天。
　　灼灼的花簇下，蓝枫队长灿烂地笑着，后面是端着蛋糕的五番队的大家。
　　“生日快乐，小桃……”蓝枫笑着把她拉到了树下。
　　“生日快乐！副队长！”大家也笑着送上祝福。
　　“队长……大家……”小桃的眼睛润湿了。
　　“谢谢……大家。”

　　忙碌而充实的一天又过去了，不同以往的，今天的五番队充满了祝福，对五番副队长雏森桃的祝福。
　　傍晚，小桃徜徉在两棵树下。
　　“桃花和梅花，更喜欢那个呢？小桃？”身后传来蓝枫的声音。
　　“一个是我，一个是飞梅……啊。”小桃笑了：“都喜欢啊。”
　　“在我的家乡，桃花被赋予‘灼灼其华’的美誉，是美好希望以及生命的象征……”蓝枫若有所思地说着：“而梅花呢，是坚韧顽强，清新高洁的象征呐……”
　　“嗯，我明白了，队长。”小桃感动的看着前面的队舍：“以后我也会坚强，不会再让大家和队长担心了……”
　　“那就好，还要快乐噢。”
　　“嗯！”小桃满怀信心地笑着，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个……菊花呢？在队长的家乡是什么意思？”
　　“菊花啊……”蓝枫笑了一下：“上坟用的……”
　　“……开玩笑的……吧？”雏森桃黑线中…………
　　“呵呵……”

　　六月三日快乐，小桃…………

　　第五章 忙乱的日子

　　临风远眺，风止处，水波映出你的微笑。站到我身边的你，不再是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存在，而是一样强悍的，并肩作战的同伴……这样的说法，好么？我不知道，只能从你的笑容中，去寻找答案……

　　“队长！东五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么快啊！！好，辛苦你了……”
　　“队长，所有的书籍已经登记造册……”
　　“干得好……”
　　“队长……山本总队长又有任务派下来了。”
　　“我汗……他老人家这是打压新人么？！”
　　“队长？”
　　“没事了……呵呵，执行吧……”
　　“队长……副队长说……”
　　“什么？！”
　　“该吃饭了……”

　　“哦……”
　　五番队内，一片忙碌……
　　这种久违的忙碌，蓝枫以前只有在真央灵院期末时，才能感受得到。山本老大可能是想勘验一下他这个新队长的工作能力，或者说，是要他把积压下来的工作做完，总之……蓝枫现在只能用一个词“焦头烂额”来形容了。这时他不得不庆幸，五番队的主要任务是管理瀞灵庭图书馆，而不是像十一番那样是战斗部队。否则……他这个菜鸟队长会不会上任伊始就因公殉职呢？
　　“呵呵”想着这些，蓝枫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队长……吃饭的时候不要想莫名其妙的事情！”小桃看出了他的走神，这样笑着说。
　　“嗯……”蓝枫也笑了。
　　“啊，对了小桃啊……”蓝枫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山本老大交待的任务，是在今天完成吧？”几个月来，蓝枫的习惯和气质已经深深影响了整个五番队，众人听到他私下肆无忌惮的叫山本总队长“老大”时，也由最初的表现惊愕到日渐习惯，一如现在五番队的状态：外松而内紧，悠然又井然有序。
　　“啊，是啊。”雏森桃笑着放下碗筷：“下午就去搞定他们……”她微笑着，说着冬狮郎那里学来的现世语言。
　　“那，拜托了啊……”
　　“交给我吧！”雏森桃信心满满。
　　下午，五番队员们在副队长的带领下整装出发，他们今天的任务，是支援真央灵院为四级生们做魂葬实习训练。之所以指名要雏森带队，是因为她在真央灵院时第一的鬼道成绩。
　　下午，雏森桃带着五名队员走入了真央灵院的大门。
　　好熟悉，好怀念啊……小桃看着两边围观的学生，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学生时期。
　　“看哪看哪……那个就是护庭十三番队的副队长……”
　　“果然不一样啊，和我们的灵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呢……”
　　听着学生们兴奋的议论。小桃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护庭十三番队长时的那种兴奋心情，那时见到的是……
　　想到这儿，雏森桃的心里又笼上了一丝阴影：是……蓝染队长啊……她这样想着，走向了真央灵院的操场。
　　操场上，四级生已经全部集结完毕，在几个班长的带领下，列队向临时导师们行礼完毕。
　　“这次……就拜托你了，雏森副队长”四年级的年级主任诚恳地说着。
　　“请放心吧，这是总队长安排下来的任务，我们一定会完成好的。”雏森桃笑了一下，转身向一位席官嘱咐到：“无论如何，一定要确保学生的安全！”
　　“是！”
　　“好，开门！”随着雏森副队长一声令下，通向现世的大门缓缓打开了，学生们跟随着墨色的地狱蝶走出了尸魂界。
　　同一时刻，五番队舍内。
　　“队长，这是今天最后一批文件了。”敏行和蓝枫还在忙碌着。
　　“嗯，好，” 蓝枫喝了一口茶：“今天辛苦你了，不过在休息以前，能帮我找一份雏森副队长他们在现世任务的坐标么？怎么说也是带了一大批学生呢，队里还是掌握他们的行踪比较好……”蓝枫埋头文件中，这样叮嘱着。
　　“好，属下马上去。”

　　“看到了吧，力度要这样才行……”现世，雏森副队长还在手把手教学员们魂葬的诀窍。
　　“副队长，所有队学员已经集结完毕了……”一位席官向雏森桃报告到。
　　“好，通知各分队长，带好地狱蝶，十分钟后集合回尸魂界。”雏森桃站起身，将飞梅插在腰间，这样命令着。
　　就在此时，远处学员们中间传来一声惊叫。
　　“怎么回事？”雏森桃带着几位席官冲了上去。
　　一只比较大型的虚出现在学生中间。引起了一阵骚动。
　　怎么会有虚……雏森疑惑着走上前去。
　　“别担心……只是普通的虚而已。”她拔出飞梅，一边安慰着几个胆小的女生，一边解决掉了那只虚。
　　雏森桃转过身，背后的虚化做一阵烟雾。“好了，大家准备回去吧。”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这些虚……居然将灵压隐藏的那么好……果然还是早一点回去的好……
　　她还在这样想着，只见眼前女生崇拜的眼神突然转为恐惧。
　　“怎么了……”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灵压，很近！
　　“小心！”桃一声断喝，推开了面前几个女孩，回身堪堪架住大虚的手刀。
　　怎么会……雏森桃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大虚，几只半破面的大虚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到来势汹汹的大虚，雏森桃强稳定下心神：“一队二队席官，掩护学员撤退，报告总部！其他人跟我上！”
　　“绽放吧，飞梅！”随着小桃的解语，飞梅射出鬼道火球，为前方的席官们打开了一条通路。众人忙掩护着学员退到了安全地带，并撑起结界。
　　这边，雏森桃带领着三位五番队的席官和大虚对峙着。她明白，如果想全身而退必须拖到有人来支援。但这里远离尸魂界，从求援到救助人员赶到怎么也要半小时以上……
　　没等她仔细分析清楚，大虚首先开始了攻击。
　　“快，战斗队形！”雏森桃沉声下令，一边挥刀向大虚坎去。飞梅过处，一只大虚的手臂被砍了下来。她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刚刚打下一波攻击，就已经有两人受伤，被改造过的大虚战斗力似乎更加强了。也聪明了许多，似乎懂得了“各个击破”的道理，两三只一起向死神中最弱的第七席攻去。
　　“小心！”雏森跃过去，为他解了围。
　　“副队长！”身后有人焦急的喊着，同时，远处的学员处也传来阵阵尖叫。
　　雏森桃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大虚的攻击已到。
　　虚闪！
　　躲不开了！！无奈中，桃只好将飞梅擎在身前，试图硬接下这一击。
　　“副队长！！”周围的席官们惊叫。
　　就在此时，一只地狱蝶翩翩闪过雏森的眼前。
　　什么？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兴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 ——苍火坠！”随着一声清亮的言灵闪到雏森桃身前的，还有那个熟悉墨染的“五”字。
　　破道和虚闪几乎同时发出，白色的苍火坠挟裹着虚闪反卷而上，随着一声巨大的炸裂声，面前的大虚顿时烟消云散。
　　“队长！”雏森桃不敢相信地望着蓝枫。
　　“唉呀，怎么搞成这样……”蓝枫温暖的笑着。
　　眼前的大虚又在蠢蠢欲动，大家将目光投向了蓝枫。
　　“所有的席官，过去支援学生……”蓝枫沉稳的下令：“小桃跟我过来。”他转身走到雏森身边。一瞬间的相似，让雏森桃恍然回忆起了在灵院实习时遇到大虚攻击的那个晚上，那次来解围的，也是五番队长，蓝枫抬起手，这个动作与当时也如出一辙，让小桃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但不同的是，蓝枫的手并没有落到她的头上，而是轻轻放在她肩头：“跟我来，协助我……”
　　蓝枫一句温柔但不容置疑的话，将小桃拉回到了现实中：“是！ ”她重新擎起飞梅。站到了蓝枫身边。
　　“不把他们消灭的话，可就麻烦了呢……”蓝枫这样说着，声音中却不带一丝紧张之意：“背后就交给你了啊，雏森副队长！”
　　“是！”雏森桃渐渐感觉到了蓝枫不断上升的灵压，不知怎的，心中竟涌上一丝感动：并肩作战……么？
　　大虚一拥而上。雏森桃看着眼前的蓝枫，此时的他手中多了一把泛着蓝色灵压的长剑。
　　那是……队长的斩魄刀？雏森桃被分水的光华镇住了。
　　“要上了啊！雏森！”蓝枫一声断喝，向涌上来的虚冲去。刀光过处，一切化为虚无。
　　当雏森桃再回到蓝枫背后时，一切都就已经完结了。随后赶来的四番队员正在给受伤的席官们包扎，而学员们也在其他番队死神的护送下分批回到了尸魂界。
　　“谢谢……队长，您又救了我一次。”雏森桃走到蓝枫身边，感激地说着。
　　“说什么呢？雏森副队长。”蓝枫回过身，看着小桃：“我只不过是来协助你的。”
　　“……”雏森桃有点疑惑地看着蓝枫：“队长，是在给我留面子么？”
　　“没想过那么复杂的事，”蓝枫摇了摇头：“你怎么想呢？小桃？”蓝枫收起了斩魄刀：“反正我是从来没拿你当过下属，要特别照顾或要求的人，”看着小桃略带惊讶的表情，蓝枫又接着说：“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副队，是协助我工作的伙伴。是在危机时候，要互相帮助的人。”蓝枫拍了拍她的肩：“拍档，就是这个，懂么？”
　　“队长……”雏森桃露出惊讶的神色。
　　“不明白么？”蓝枫笑了：“总之，你不必跟随我，也不必完全服从，我不认为有一个唯唯诺诺的副队是个好主意，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身旁，而不是身后……小桃，你是那个让我在危机时，能将背后相托的人。所以，以后你的背后，也由我负责了，明白？”蓝枫笑了一下，向门前走去。
　　雏森桃还留在原地，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很多年前，一个背后背负着“五”字的男人对她说了“干得不错，以后就交给我吧。”让她心甘情愿的跟随了几十年。而现在，还是在这儿，也是一个背负着“五”字的男人对她说“你是可以让我托付背后的人。”她还没有分辨出，哪一种说法让她更温暖，但她却明确的知道，自己第一次重新认识了“五番副队”这个称谓，并且从心底里想跟随，不，想和面前这个男人，并肩走下去……
　　她握紧了斩魄刀，紧紧跟在蓝枫身后，向尸魂界走去……

　　这次的事件，终于有惊无险地过去，但昭示出的隐患，却引起了尸魂界高层的注意。大虚事件后第二天，山本元柳斋重国总队长，秘密召集了护庭十三番的队长们，在一番队召开了紧急会议。会上决定，由十番队队长，副队长，六番队队长，副队长，五番队队长，副队长以及四番队副队长，第五席紧急组成特别小队，分两批赶赴现世空座町，支援代理死神黑崎一护以及负责死神朽木露其娅。宣读了这个决定后，山本总队长转向蓝枫：
　　“五番队长，你是第一个看到那些虚的吧？说说情况。”
　　“是。”蓝枫推了一下眼镜：“那些是介于大虚和破面之间的虚，具有初步的智商和反应力，比一般的大虚战斗能力强，也更灵活，不过最特别的是……”他略微顿了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据雏森副队长说，那些虚具有隐藏灵压的能力，而且比以前更加完善。几乎无迹可寻……”
　　听到他的话，众队长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都明白了吧？这就说明蓝染并没有因为崩玉的沉睡而停止动作，现世的空座町仍然很危险。”山本总队长严肃的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次尸魂界空前派出七位队长级死神的原因，希望各位能尽自己的全力，保住现世重灵地——空座町的安全！”
　　“是！”

　　当晚，各队长决定，由五番队队长司徒蓝枫和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先行前往现世，通知代理死神。其他队长三日后出发。
　　当晚，圆月当空。
　　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不安的在回廊上踱着步。
　　明日，就是队长出发的日子了，她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说什么呢？问安？不行，会被队长笑死……
　　直接说担心？队长的实力还用我担心么？
　　带点队务进去请示吧？还是不行！！今天的队务已经都被队长干完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队长寝室中突然传来如裂帛般的一声：“铮……”
　　接着，一首小桃从没有听过的曲子如流水般划过寂静的夜空，传入她耳中。
　　渐渐地，她慌乱的心在这首沉静的曲子中安定了下来。一串清亮的音符过后，曲子戛然而止。
　　“是小桃么？”房内传来蓝枫温和的声音。
　　“是……我可以进来么？队长？”
　　“请进。”随着这句话，门被推开了：“这么晚还不睡啊？小心明天黑眼圈噢……”映入眼帘的，是蓝枫的招牌坏笑。
　　“嗯，想过来看看队长。”小桃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再说吧。”蓝枫拍拍她的肩膀。
　　房内，雏森桃不安地喝着队长递上的菊花茶。
　　“队长……”
　　“嗯？”
　　“那个……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次这样兴师动众地……我有点……”雏森桃不知该如何措辞。
　　“担心，是么？”蓝枫替她说出了下半句。
　　小桃默默点了点头。
　　“我想，大概是因为以前的教训吧……”蓝枫沉吟着开了口：“尸魂界接受了以前的教训，变得敏感小心，这应该是好事。”
　　“这样啊……”小桃笑了一下。
　　“放心吧，小桃，不会有事的，总队长也是为了万无一失才派大家一起去的。”蓝枫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再说，我也不是猛冲不要命的人……”蓝枫笑了：“关键时刻，我会考虑躲在朽木队长身后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调笑的话，小桃也忍俊不禁了。
　　“现在的尸魂界再也经不住什么打击了啊……”蓝枫收住笑，意味深长地说：“小桃，你觉得作为一个死神，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他突然问道。
　　“是……尽力为正义而战么？”雏森桃有点意外地问。
　　蓝枫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在我眼中，作为一个死神‘生存’是最重要的。”
　　看着小桃疑惑不解的神情，蓝风又笑道：“为自己的生存，和伙伴的生存而努力，为世上一切无辜的人和灵而战，这就是我的目的。”
　　小桃被他这种新鲜的说法吸引住了。渐渐忘了自己的担忧。
　　“所以啊……”蓝枫总结似的说道：“为了这个目标，我不得不让自己变得更强，为了守护自己，友人，伙伴和正义，不断变得更强，死神不能轻言生死，我的正义，是要用双手来保护，而不是用生命。因为一旦死了，就什么也保护不了了……明白么小桃？”
　　“队长……”雏森觉得自己的担忧已经被蓝枫眼中的自信彻底赶走了，心中暖暖地，静静地……
　　“总之，你也加油吧？雏森副队长？”蓝枫笑着问她。
　　“嗯！”雏森桃笑了：“了解！”
　　“留在这里的这两天，回流魂街看看家人吧，咱们可能好长一段时间回不来呢。”蓝枫说。
　　“是。”
　　“那个……队长，你刚才弹的是什么？”小桃看了看一旁的琵琶。
　　“那个啊……”蓝枫笑了：“是现世，我家乡的曲子。”
　　“好好听啊，叫什么呢？”雏森桃好奇的问。
　　“春江花月夜”蓝枫调了调弦：“想听完么？”
　　“嗯！”

　　是夜，五番队长室中，悠扬的琴声袅袅而出，融入月色之中，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