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５.精神失常的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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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主人的名字很好听。”小蝙蝠对于他人对主人的任何赞美都感到骄傲，它很开心的重复。
卡卡西被小黑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郁闷得不行，疾风确实比他年轻，但也不用区别这么开吧！怎么说，他和月光疾风对小黑而言都是“很大很大”的存在。卡卡西瞪着小黑和它家主人，沉思，露在面罩外的眼中，一闪而过复杂神色。
菲拉尔微笑点头。面前的男人，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很多血族都有个不好的品质，他们好奇，对能引起自己兴趣的东西，总能充满极大的热情，以致做出些疯狂的事情。
“如果小沐还在，你们一定聊得来……咳咳，说不定你们，是从同样的地方来的。”月光疾风没再多说，向卡卡西和菲拉尔道别便离开。
小蝙蝠抱住菲拉尔脖子，小声嘀咕疾风走前说的话，尽职尽责地充当它不太明显的翻译员角色。
菲拉尔抓住了几个关键点，还有一个人名。小沐？
“哎，真是的。”卡卡西长长叹息，菲拉尔还没想好怎么在不说话的情况下授意小黑询问卡卡西有关月光疾风的事，卡卡西先自言自语般说了。
“自从去年任务中受伤昏迷，醒来后，他就老是那样，神神叨叨的。常常把一个叫沐的孩子挂在嘴边。听说他醒来第一件事是问炽叶家的孩子，还很兴奋的跑去看，看完却失魂落魄的回来。然后村里人总能看见他在村子里转悠，像在寻找什么又像在缅怀什么。还有人啊，听见他朝着空气说话，似乎是在跟那个叫沐的孩子说。动不动就把小沐啊沐的挂在嘴边。别人问他那是谁，他又不回答。”
“后来呢后来呢？”小黑把卡卡西的话当故事听，立马来了劲儿。
“后来我们还是不知道沐是谁呀。他只说，沐是他的孩子，永远都是。”卡卡西耸肩，“可是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唯一跟他感情好女孩工作很忙，常常见不到人影，他变成这样之后跟那女孩的感情也淡了，好像他满心里只有那个孩子一样。”
“那个叫沐的孩子好幸福哦，他那么爱沐。沐死了吗？”小蝙蝠不通人世，傻傻的说。
“小东西，不要乱说。”卡卡西教训道，“让疾风听见，他会用那种阴郁得能冻死你的眼神盯着你，跟你讲他的沐绝对没有死。你要敢说沐的坏话，他说不定会杀气腾腾的把你扒皮煮了。”
“啊！好恐怖！他们两肯定爱得很深。”小黑扭头又跟菲拉尔絮絮叨叨的把故事添油加醋讲了遍，菲拉尔隐隐觉得，追着“沐”的线下去，他说不定能发现更有意思的事情。
那只妖怪，或许就是沐？
“小子，你千万要乖乖的，我总觉得一不小心会变成疾风那样，脑子不大正常。”卡卡西是若有所思，菲拉尔嗤之以鼻。
优雅的血族，怎么可能会制作疾风手腕上那个护额样的好东西。菲拉尔才没有听说过那只血族会玩结界的，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完美，他们更喜欢用速度来防御。
“说起来，喂，小子，你要不要当忍者？据我观察，你应该有成为忍者的潜力。”卡卡西以他每期某１８Ｘ漫画都追练就出来的“独到”眼光打量菲拉尔未来必然充满力量的身体，认为这孩子可能是个不错的苗子。
“叔叔，你怎么会觉得主人可以成为忍者呢？”小蝙蝠眨巴眨巴眼睛，再次萌翻卡卡西。卡卡西伸手去戳它肚子。
菲拉尔对卡卡西色、迷、迷的目光感到些微愤怒，血族的高贵尊严岂容亵渎。菲拉尔在某些家伙的欺压下再显得不济，于其他血族和人类而言，他的傲慢都是完全秉承血族传统，绝对的优雅腐朽贵族气。
血族的高贵带着腐朽味道，不是真正从内而外的高贵。许多人都把血族和真正的贵族弄混了，让菲拉尔自己说，他绝对会承认血族是腐朽的。暗黑种族，不可能不腐朽。贵族，不可能无法走出黑暗。
“叔叔，主人生气了。”小黑惧怕于菲拉尔带着压迫性的怒气，即使菲拉尔极力隐藏血族气息和力量，它扑到卡卡西怀里，颤巍巍看向微笑着的菲拉尔。
卡卡西也察觉到菲拉尔掩藏在笑容下的愤怒，不明显，敏锐的忍者却能轻易感受到。带着点，黑暗的感觉。卡卡西觉得莫名其妙，谁得罪小鬼惹他生气了吗？
“呃、要不，我送你去学校。”
“学校有什么好的，主人不要去学校，陪小黑玩嘛。”小蝙蝠撒起娇来，在卡卡西怀里扭啊扭。
菲拉尔无语，努力克制嘴角抽搐的冲动，将丢尽优雅血族脸面的小蝙蝠拎回来。看来他得给宠物好好的上几节礼仪课。
“算了，回家吧。我先测试下你能不能制造查克拉，等开学的时候再送你去学校。”卡卡西牵起菲拉尔的手，菲拉尔得寸进尺往他怀里凑，扯他胸口衣服。
菲拉尔很虚弱呀，他现在还饥渴难耐，一点点路都不想走，万一半道上控制不住要喝血了他会被当怪物灭掉的吧。倒不如省点力气专心抑制吸血的冲动。
说起来，卡卡西的血有点香。好像忍者都比一般人闻起来味道好。难道越是强大血液越美味？他在现世没发现这种规律，大概是因为他遇见的强者都他那啥的不是人类。
卡卡西是木叶的特上忍，相传他还是暗部成员，工作相当忙，陪菲拉尔呆了一整天，第二天大清早就去报道领新任务。计算了任务可能所需时间，估计得大半天，小黑替菲拉尔再三保证会乖乖呆在家里自己照顾自己包括做饭吃，卡卡西看菲拉尔人小鬼大居然真放心把他一人搁家里自己去工作。
没有人在旁边监视，哦ＮＯ，监护，菲拉尔也没法挑白天黑夜，逮着机会就往外跑。他亟需觅食。
木叶村很小，治安向来又好，菲拉尔心知在村子里猎食人类不怎么安全，况且忍者村里的人怎么说武力值都比一般人高，连普通村民也不例外，他怕把小命给玩完。对身体也没办法，只能用动物血将就。等力量稍微增长点就去拜访木叶的医院，搞点冷饮补补身子。
对于怎样让身体迅速长大尽快恢复菲拉尔没有半点头绪，血族从来都不会嫌时间过得慢，在他们漫长的生命中，多耗个几十年在莫名其妙的世界不算什么，活了七百多年的菲拉尔眨眨眼，就把几十年过完了。
菲拉尔寻了条能找着树林的路，浓密的枝叶阻挡了大部分阳光，他感到稍稍舒服了点。小黑被他从斗篷里拎出来往天上扔，小蝙蝠慌张扑翅倒挂在树枝上。
“小家伙，好好学，怎样猎食。”菲拉尔勾起充满危险气息的优雅笑容，血红的双眼从兜帽的阴影中显露，伸长的獠牙和尖利的指甲是他最原始的武器。
视力好到天怒人怨的血族微微一扫眼就发现了他的猎物。
为了省力又不引起怀疑，菲拉尔一次在猎物身上吸足血液，然后将死掉的猎物就地挖坑掩埋。
“怎样，要不要亲自去猎个？”菲拉尔问小黑。
“好难……”其实小蝙蝠是被菲拉尔猎食的样子给吓到了。
“呵呵，可爱的小家伙，我们回家。”菲拉尔满手沾的土，他无法忍受手上那么脏，或许在回卡卡西家洗干净和找条河洗干净间他可以稍稍徘徊下。不过，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在外面乱晃万一被卡卡西看见就不好玩了。
再强点就好了，再强点可以去猎人血喝，舔舔人脖子伤口自动愈合，不用烦恼留下痕迹，更不用累死累活捕鹿捕兔子，活的逮不住只能先杀死再喝尸体的血，完事后还得处理尸体。想他堂堂密党长老，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憋屈了！吸点血都缚手缚脚。
“小黑，你去找卡卡西，回来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做的好就给你喝一口我的血。”菲拉尔有心训练小蝙蝠，给它找事干。
“哦。可是我都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小蝙蝠飞到菲拉尔面前撒娇。
“你喝过我的血，哪有那么容易饿。”菲拉尔戳它脑袋，“我再宠你，也不要违抗我的命令。”菲拉尔音调稍向上挑，标准的英式英语强调，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小黑不敢吭声乱动。
“去吧。”菲拉尔敛去眼中红光，湛蓝的眼像大海，深邃。小蝙蝠如蒙大赦，迅速飞远。
菲拉尔给小黑这个任务纯属测试它的能力，看看忍者敏锐到什么程度。
喝饱血的菲拉尔回去整干净自己，实在耐不住无聊，倒床上补觉。沉眠也能让血族恢复力量，只是过程相对漫长，但由此可见睡眠对血族的重要性。菲拉尔的房间窗帘白天永远会被拉上，房间里隐隐暗暗，窗子留了条缝方便过会儿完成任务的小黑飞进来，偶尔有风吹进来弄得窗帘翻动。
很安宁的气息，菲拉尔难得感觉安心。在陌生世界，脆弱的他一直在为生命安全忧心。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菲拉尔睡得很沉。
作者有话说第5章 ５.精神失常的忍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