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血族与忍者》仆语非人

3、３.小蝙蝠

　　“我现在就去找火影大人。”说着卡卡西就起身，菲拉尔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看见卡卡西站起来，下意识就抓住他衣角，好不容易逮着个冤大头，万一他就那么扔下他不管，一个小孩子不好生活。

　　“这孩子很黏你。”夕日红说。

　　“小静林，要不姐姐带你？”红豆又去逗菲拉尔。

　　“卡卡西？”菲拉尔仰头疑惑地盯着卡卡西。

　　“不对不对，要叫他爸爸。”红豆指着卡卡西说，“爸爸。”

　　“爸爸？”菲拉尔艰难地念。

　　卡卡西无奈坐下来，安抚菲拉尔，“乖，放手，我哪都不去。”他算是捡个大麻烦回来了，再经火影大人闹腾那么一下更粘在身上死活甩不掉。都给冠上旗木家姓氏了，他要敢随便扔掉，他爹说不准能从墓里爬出来打死他。

　　“卡卡西你儿子真可爱。”凯感叹。

　　菲拉尔愣住。“可爱”一词似曾相识，他印象中班上的女生常常把某些外语词句挂在嘴边，他被半强迫性的听过不少，似乎她们喜欢用“可爱”来形容非常可爱漂亮的东西。

　　看来，这里的语言跟地球上某个国家的语言是想通的，忍者世界是那个岛国背景，语言也相同。上帝保佑，他没有穿到语言文化被大肆篡改的二次元世界，除了世界观扭曲些，它和现实世界在某种程度上还保持着一致性。

　　那么，蝙蝠肯定是有的啦？看这边的气候还挺适合蝙蝠生存。明天就去找蝙蝠。

　　要说，菲拉尔看见眼熟的筷子时早该想到那些吧。

　　卡卡西放血被四个特上忍狠宰顿烤肉大餐后得以脱身，带菲拉尔回家洗洗睡。他原本还想要去向火影大人报告实情，让那四人说了半天，觉得还是暂时不要报告的好。对木叶来说菲拉尔是来历不明的，反正已经被火影一厢情愿认为是旗木家的孩子，干脆将错就错，省得火影大人派暗部来监视又去查那孩子的底。卡卡西是个聪明人，他很明白木叶不可能随便放置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村子里，带菲拉尔回来纯属无奈，打算把包袱扔给火影。既然火影已经把包袱绑在他身上，再从头调查、处理麻烦肯定跟他脱不开。

　　重点还是卡卡西懒，都是他们旗木家的人了，再给弄出去不好，他监视和暗部监视没区别，不用麻烦火影。主动找事做和被人利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送到火影大人手里，指不定被怎么压榨，那孩子也会被利用的渣都不剩。

　　“误会，其实很美好。”卡卡西叹息，“小鬼，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做出不利村子的事，不然我第一个杀了你，即使你现在姓旗木。”

　　晚上，菲拉尔一夜没睡，回到幼年期的他作息时间明显自动倒成昼伏夜出，白天他一直趴在卡卡西怀里半睡半醒，夜里躺床上精神奕奕怎么都说不着。去找蝙蝠？开玩笑，他还没出门就能被睡隔壁房间的卡卡西察觉。

　　卡卡西家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环境不算差，好歹人家的父亲当年是木叶的英雄来着，就是跟菲拉尔·红长老从小住的古堡、庄园甚至后来的公寓全然是天壤之别。菲拉尔小时候被惯坏了，长大后过不来清苦日子，穷的叮当响时住的公寓那也是一等一的。卡卡西朴素的家让菲拉尔相当不满，没有电视，他拿什么学外语呀。大半夜睡不着，更没有东西可以打发时间。

　　哎，怎么办，睡不着，又无聊。

　　菲拉尔湛蓝的眼睛渐渐染上血红的色彩，他下床走到窗边，眺望外面的世界。

　　“以四代血族菲拉尔·红之名，召唤！”菲拉尔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血族力量召唤附近的蝙蝠。根据他此前的推测，两边世界有些许一致性，如果蝙蝠们同样能受到血族力量控制，回应他的召唤，多么省心省力。

　　空气中有轻微响动，菲拉尔远优于常人的听力捕捉到那物体拍打扇动空气的微弱声音，而他在黑夜中更显优异的视力已经能看见远方微小的黑影。

　　哈，运气不错，一只可爱的小蝙蝠。

　　长老大人真心感激上帝，他不敢冒犯所有血族的王该隐大人的名讳，天天把上帝他老人家挂在嘴上冷嘲热讽。菲拉尔觉得，他能召唤来一只小蝙蝠，绝对是他认识的那些牛人在保佑。上帝很伟大，那些家伙很强大，认识起就饱受他们压迫的菲拉尔完全把他们当ＢＯＳＳ敬奉。

　　可悲的血族，被一群非血族欺压到习惯成自然。

　　“小家伙，能听懂我说话吗？”菲拉尔用魔族通用语——希伯来语——跟小蝙蝠交流，无论现代魔语还是古代魔文都可以被魔族或暗黑种族们用来和某些特定动物交流。在密党长老院驻地长大的菲拉尔能说很多古代魔语，他也实地观察过狼人们和狼之间的交流方式。可惜那些长毛的家伙喜欢说兽语，菲拉尔拼命去理解也没听懂什么。

　　“能！”小蝙蝠长得胖乎乎的，夜晚是蝙蝠们群体出动寻找食物的时候，巢穴里只有太过弱小不足以出去觅食的小蝙蝠，听到菲拉尔的召唤，小家伙想也没想跑出来。菲拉尔在喜出望外的情况下跟它好一番交流，终于弄明白，小家伙天赋特好，是一大群幼崽中唯一能听到他召唤并且有能力找寻过来的。

　　“小家伙真可爱，你叫什么？”菲拉尔对血族和蝙蝠之间的联系理解不多，就像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东方那些妖怪可以说着人类的语言跟一堆动物聊天。动物啊，智商不高的，能听懂人类语言那么艰涩的外语多么不容易，那些妖怪却能轻松和任何种族生物交流。（或许植物和微生物除外？）菲拉尔不承认他现在想起那些是在嫉妒。

　　“小黑！”小蝙蝠很自傲的报出家门。

　　真是好名字。

　　菲拉尔很无语。小蝙蝠吱吱的叫声在他脑子里被自动翻译成他能理解的意思，那他说的话是不是不管什么小蝙蝠都能听懂？

　　“那么，做我的宠物怎样？”菲拉尔换成英语，问。

　　小蝙蝠可爱的歪头，在菲拉尔以为它没听懂，要换回魔语重复时，它喜滋滋点头。

　　“好！”

　　对蝙蝠来说，点头的动作会不会太高难度……

　　菲拉尔没养过宠物，养宠物意味着他得时时照看，他忙着玩乐，绝对没时间管它们。看小蝙蝠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拿手去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和身子。

　　“虽然未成年，不知道我的血液有多少力量，还是拿血养你吧。”

　　拿血喂养的血蝙蝠是血族最亲密的朋友，菲拉尔没有思考对方是哪个品种的蝙蝠，直接用自己的血去改造它。咬破手指刚挤出一滴血，伤口立马就愈合了，菲拉尔硬把指头塞进小家伙嘴里，小黑本能的舔上去，血族血液的效力立竿见影。

　　小蝙蝠痛苦地蜷起身体，在窗台上打滚，险些掉楼下去，菲拉尔眼疾手快把他拎起来，双手捧着，红艳艳的眼睛一瞬不瞬盯住它。挣扎半天，小蝙蝠撑起身体回望他，双眼变得红红的，跟兔子似。

　　“感觉怎样？”

　　“小黑、小黑发誓追随红大人，致死效忠，直到您抛弃我。”小黑双眼湿漉漉的，显得很可怜。

　　菲拉尔眉毛一挑优雅地笑。“当然。”

　　喝了四代血族的血，小蝙蝠似乎智力提高，拥有了人格，而且可以开口说人类的语言，只不过是菲拉尔听不懂的本土语言。当然菲拉尔的大脑会自动翻译，他能听懂小蝙蝠的意思。

　　菲拉尔戳戳它软乎乎的肚子，捧着它冲隔壁房间去。

　　卡卡西大半夜睡得很香，忽然感觉到有异样的力量波动，那种隐约的奇怪感觉是忍者常年出生入死锻炼出来的，对环境中任何细微改变都能自动察觉的高度警惕性和直觉。卡卡西是名优秀的忍者，他察觉异变即可惊醒，随手摸出把苦无贴近墙壁等待新动静，忽然又想起隔壁躺着菲拉尔，慌忙移到窗边翻窗到隔壁。身子才探出半截，房门被人推开，卡卡西生生停住动作回头。

　　菲拉尔张大眼看着半个身子在窗外的卡卡西，忍者真的好神奇啊。

　　“小鬼，怎么了？”卡卡西缩回身体，走向菲拉尔。

　　菲拉尔笑着把小黑捧到卡卡西面前，献宝似儿。他和小蝙蝠的眼睛都已恢复常色，卡卡西把脸凑近小东西猛看。

　　“很可爱。”

　　小黑吱吱叫两声，向菲拉尔翻译。菲拉尔摸摸它的脑袋，示意它做自我介绍。

　　“叔叔好！”小黑的声音脆嫩脆嫩，震得卡卡西几乎魂飞魄散。菲拉尔却在想要是小家伙会跟他用精神力交流就好了。按现在的情况看，估计那得等到他们其中一方成年。

　　“你、你是谁？”卡卡西觉得，小东西可能是通灵兽。通灵兽张嘴说人话很正常，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不应该惊讶，真的。喊他大叔也没错吧。卡卡西无奈接受自己在小家伙眼里是大叔一事。

　　“我叫小黑！”小蝙蝠瞬间萌到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