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宁愿放弃选择也不选择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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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想过要放弃学剑术么？”
。。。。。。
松阳的话让我楞了好一阵。放弃剑术？
松阳在说这句话之前我一直在想，可能这只是普通的师生间的谈话，可能松阳会责备我最近学习
不认真啊或者说鼓励我要努力练习剑术什么的。
这一句话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我的剑术已经差到让松阳无法忍受的地步了？难道他觉得朽
木不可雕也，所以才劝我放弃剑术？救命，这不可能啊，松阳不像是这样的人。
“松阳老师。。。是不是我太没用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难过的。
“伊万，作为女孩子，你做的已经够了。”
“你现在学到的在碰到一般危急的情况下，已经足够自保了。但是，如果说。。。如果说要上战
场的话，一方面是你的实力与高杉他们差距很大，另一方面完全没有杀气，你的剑看上去不是要
杀人，而是一种自我保护。”
“老师，坂本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说要想要上战场？”并没有注意老师对我的剑术的
评价，而是把重点都放在了战场二字上。
“不要问，战争已经蔓延到这里了。”
。。。。花卷祭上高杉的话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时不时回荡在我脑海中。也是从那时候开始，
我对战争这两个字变得敏感起来。
虽然我不愿意跟他们分开，可是我知道银时他们迟早是要上战场的，同时我又生怕下一秒就被
告知要分开。
所以说我害怕的这一刻已经到了么？
“伊万。。。”
之后松阳老师沉默了很久，轻轻叹了口气：“把高杉他们叫到后院来吧。”
我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说实话我现在脑子里面一团乱。来到这里时间不长吧，算来算去才10章的情节啊，难道这么快就
要过渡到攘夷时代了？明明银时他们现在都还只是小孩子啊。。。别说成年了，毛呢，下面的毛
有长全么！（滚
脑海里开始出现很多零碎的片段。
松下私塾的大火，
跪在地上嘶喊的银时，
战场上杀人杀到眼红的白夜叉，
失去左眼的修罗。。。。
“喂。。”
“喂！”
“笨冬瓜，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嗷嗷嗷。。。疼。。。高杉你有话好好说别拽我头发。。”头发被高杉扯得生疼，我不由叫出
声来。
“连叫你三声了”
“诶有么？不好意思啊，我没听见，话说松阳老师让你们去后院。”
揉了揉被扯得生痛的头皮，不知道被拽了一下会不会导致脱发啊（被拽了下就脱发么，你的发根
到底有多脆弱啊魂淡）
高杉很纠结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想开口说点什么。
“高杉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别扭什么劲？想问松阳老师找我说了什么直说就好了嘛。。。人啊，就
要对自己坦诚一点，像你这样以后是娶不到媳妇的。”
我拍了拍高杉的肩膀，看着他纠结地样子我顿时心里愉快了很多，便心生邪念外加向玛丽苏借了
胆子在语言上调戏了一下高杉。
只是，下一秒就被高杉瞪了回去。
“咳。。。我错了。。。其实老师他就是找了拉了点家常，咳。。。那我去找银时他们。”说完
我便飞快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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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总是出于保护的本能，帮孩子们选择最畅通无阻的道路，却不知道荆棘之路是每个人人生
必走之路。
后院传来一阵阵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这种从来没在私塾出现过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莫非松阳老师把我们叫到后院是要我们打铁么？我抱着这个脑残的猜测来到了后院。
等到了后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深深地抽了口气。
高杉和坂本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两个人的眼神里透出浓浓的杀气。重要的是两人手里拿着的不再
是平常练习用的竹刀，而是真正的武士刀。
短暂地停顿之后，高杉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我就又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两把带着各
自杀气的武士刀刀锋相碰的声音。
我感觉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我真的是和这样的家伙一起生活了十章的时间么魂淡？高杉眼里的杀
气应该是我的错觉吧，绝对是吧魂淡！
明明大家都是一起睡觉一起学习的，怎么会有如此天壤之别？
第一次看到这种真枪实刀的交锋，心理不免开始颤抖起来。
桂和银时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不知道他们看了会有什么想法。和我一样么？我偏了偏头看
看银时和桂，与平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眼里多了一份压抑不住的兴奋。
完了，这个世界是要彻底毁灭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平常嘻嘻哈哈的小鬼么？这种突如其来地距离
感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到此为止吧，高杉，坂本。”松阳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气氛马上就缓和下来了。
“啊哈哈哈哈，高杉你很厉害嘛。。。差点就被你砍到了呢。。啊哈哈哈哈哈。”
“过奖，北辰一刀流也不是浪得虚名。”
“啊哈哈哈哈。。瓜瓜你们也来啦。。。。”
瓜瓜你妹！别特||么给我装熟乱叫！
“瓜瓜我怎么感觉你看我很不爽么啊哈哈，是我的错觉么啊哈哈，啊哈哈哈。”
“冬瓜啊。。。人在一生当中总会犯点错误的。。阿银原谅你在外面找男人什么的了，所以你就
好好面对吧，不要害羞了！”
银时又恢复到平常死鱼眼的模式，顺便抠了抠鼻子之后在我身上抹了一下。
“魂淡很脏啊！”
碍于松阳老师在场，我不想爆粗口和银时掐起来（其实你已经爆了吧）
“每个人其实都很肮脏的，把这个社会看得太美好了以后是要吃亏的冬瓜小朋友。”银时说完又
在我头上抹了抹：“喂，那个叫木本的还是板材的，跟阿银我也切磋一下嘛。”
松阳老师点了点头，高杉便把手里的武士刀交给银时，顺便附赠了一句：“不要丢了送下私塾的
脸。”
新一轮对决又开始了。
银时的刀法很随意，不像高杉那样快狠准。
但无论是谁都散发着浓浓的杀气，这可能是我这辈子也学不来的。我突然想起以前打算和银时一
起去战场的想法，呵呵，别说去战场了，只是现在我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果然想象总是会把现实美化很多倍，真正的武士刀比想象中要沉很多，也锋利很多，拿起它的决
心也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倍。
“害怕了？”高杉在我一旁冷冷地冒了一句。
“就算是看到我害怕了也不要说出来啊高杉同学。。。冬瓜我太伤心了。”是的，我害怕了。即
便如此，我还是扯了扯生硬地嘴角。
“放弃吧。”
“啊？”
“只要是一般情况下可以自保就已经足够了，所以到此为止放弃剑术吧。”
高杉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是故意让我听得清楚一点么？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让我放
弃？明明我都还什么都没有尝试过不是么？
“我不要。”
“逞能是没用的。”
“我可以努力的。”
“你已经在害怕了。”
“闭嘴，这跟害怕没关系。”
“以后可能每次剑术课我们都要开始这样练习，你在努力我们也在努力，距离还是不会缩小。你
没有忘记祭奠上我说过的话吧，战争蔓延到这里了。别把战争当儿戏啊冬瓜。”
“我。。。。”
“弄清楚你自己的器量之前再来谈努力，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句努力可以解决的。你不明
白为什么今天老师把我们叫到后院么？有些话松阳老师为了不伤害你的自尊心才不跟你说，现在
我就代替老师告诉你好了。第一，在剑术方面你差不多就是一张白纸，第二，你也没有这方面的
天资，无论是领悟能力还是你身体的素质都是一般，这种一般是在女生正常的标准来说。第
三，我不知道你来私塾之前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你的觉悟是没有的。
为什么学剑术，大概你只是想着“大家都学我也跟着学好了吧”。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我是第一次听高杉说这么多话，每个字都把我剖析得清清楚楚，连我潜意识里一些模糊的想法也
被他清楚得说了出来。
身体在发抖，呼吸也变得不均匀。我无法反驳高杉的话，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
自己的懦弱，无论是来到这里之前还是之后，我都被保护地太好了。
本来以为接受来到这里的现实的我已经足够坚强了，可回头想想，如果那天没有碰到银时他们，
我真的可能会被痛打一顿后饿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向高杉稍稍欠了个身：“好吧，你们继续，我去准备晚饭。”
找了个借口，没等高杉回答我就飞快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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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我默默地洗着蔬菜，脑袋里面空空的。
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很难受很难受，却哭不出来。从刚才一直到现在，我就全身发抖着，不
断地咽着口水，喉咙那块肌肉不断抽搐着。
“瓜瓜。”
“假发啊，你们练好了？”
“你的声音在发抖。”
“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吐槽了好不好，明明知道我在发抖还偏偏要说出来你是要闹哪样啊，果然跟
银时说的一样越是头发长的人就越脑残么魂淡！”
。。。。
“对不起假发，刚刚我声音太大了。。。。真的对不起。”
“瓜瓜高杉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
“其实大家都是在保护我对吧，高杉只不过是嘴上说得太过火了，心里是为我着想的对吧，呵
呵，我知道啦，你不用担心我的，其实我都知道大家是好意的。啊对了，你去打一桶水过来吧，
一会还要淘米。”
我把桂往门外推了推。现在我不想说话，我怕一说话我心里最后的防线就坍塌了，让我一个人静
静地待一会就好了。
“明明水缸里面还有那么多水，以后说谎要有点技术含量，多跟阿银我学学吧。”
“天然卷你就不可以安静一点么，少说点话嘴巴会烂掉么。”
“啊咧好大的火气啊，天然卷不是阿银我的错啊。”
“也不是我的错啊。”
“你今天吐槽战斗力大大降低啊。”
“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个什么的，你要理解。”
“你个战斗力为0的渣渣。”
“你个战斗力为-10086的渣渣。”
“把头抬起来，阿银我都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了。”
“银时你和金闪闪一样太闪了，我不想被闪瞎狗眼。”
“冬瓜你真没出息啊。”
“啊是么。”
“冬瓜，这是阿银第二次看到你这样了。”
“嗯。”
。。。。。。
“嗷嗷嗷。。。银时你干嘛打我，还打脸，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脸啊！”银时今天力气好像特别
大，我跌坐在地上揉着脸。
“不爽啊，阿银不爽所以要揍你啊。”
“卧||||槽你跟假发一样脑残了吧，你不爽关我什么事，不爽你去撞柱子啊。”
“柱子哪有你这个天然人肉沙袋好啊。”
“呸，你还来劲了是吧。”我看着阿银活动了一下手腕好像准备再给我来一拳，我火气瞬间就上
来了。尼||||玛高杉语言上虐我，你就身体上虐我，你们商量好的是吧。
说完我就一拳冲上去，银时没有闪开而是稳稳地接住了。
“阿银我啊虽然很讨厌高杉的做法。”
没理会银时的话，我一脚踹向他，可是关节处被从后面踢了一下，我重重地跪在地上。
“你妈妈没有教你人家说话的时候要安静的听么魂淡。”
“天然卷你今天废话真多。”说完我另外一只能动的手又挥了上去。
“啊刚刚说到哪了，魂淡就让你不要打断我说话啊。”银时重重的把我的头按向地面。
“砰。。。。
啊咧我怎么感觉有好多小鸟在我面前飞啊飞的。。。。。
“阿银我啊虽然很讨厌高杉的做法。”
“刚才你已经说过了。。唔。。。”按在我头上的力度加大了一点。
“但是啊我更讨厌你这种逃避问题没出息的样子，冬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欠扁啊。你是哑巴
么？你手脚都断了么？不爽的话就骂回去打回去啊，手打不到就用脚踢，脚踢不到就用嘴咬，全
身都瘫痪了就用眼睛瞪死回去。别人越是要你放弃你就越要努力出成果做给他看啊。。。。。
“银时。”
“都说了不要打断人家说话。”
“谢谢你。”
。。。。。。。
我从地上坐起来：“银时我知道怎么做了，真的谢谢你。”
“啊咧？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笑了笑，凑上去紧紧地抱住银时：“银时啊，其实从一见面开始，我就想对你说一句话。”
。。。。。。
脸颊贴着银时的耳朵，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在渐渐升高。
“银时。”。。。。。“你特么去死吧！”说完我一拳重重地打在银时的肚子上。
几秒钟的停顿
“嗷嗷嗷嗷嗷嗷嗷，冬瓜你个魂淡，太阴险了魂淡！！！！阿银的肠子都快被你打得吐出来了”
看着银时疼得在地上打滚，我站起来满意地笑了：“呸，要吐赶紧吐啊，我去拿个木桶给你
接着。你特么是故意趁机来揍我的吧，是不是很爽啊天然卷。”
趁银时还没有爬起来我又踹了几脚过去。
“冬瓜！你恩将仇报，阿银我十年后一定会算这笔账的！”
“恐怕你活不到十年后了。”
“嗷嗷嗷。。。我错了。。。阿银我错了。。。其实我就是想趁机揍你一下的。。嗷嗷。。别踢
了我的冬瓜大少爷。”
其实比起高杉，银时你才是个别扭的人么= =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宁愿放弃选择也不选择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