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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如果是自己选择的路就该勇敢地走下去 ...

  •   从一开始被带走后就打断了手碗脚踝扔在一个小隔间里。

      也不知道这隔间之前是用来做什么的,空气里一直弥漫着腐烂和血腥的味道。屋顶的房梁的木头断了好几根,也没有窗户,所幸边边角角还能透进一丝光线,最起码确保了我的时间观念不会被模糊掉。

      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地雷亚(虽然读音相同,但我坚决不承认这家伙和我最敬爱的自来也老师同音!人家年轻的时候可是帅的一逼!才不是这种好几天不洗头发的邋遢嫖客!),好像近来吉原里频发的各路事件都是他捣的鬼。

      虽然我没太听懂他说的作品和要摧毁我是什么意思,不过也大致能猜出来银时也是这家伙的目标。

      但感觉他对银时的目标性又不是那么明显……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自己真的不适合思考这种东西。

      To be or not to be ,我只想说爱特么怎么be就怎么be。

      松阳老师带出来的学生,就算是我这种毫无作为的家伙,说到心性上的修为那也是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膛的【自以为】。

      哦对,除了晋助那个中二病……

      咳,反正我还不至于脆弱到说被毁就被毁。毕竟就连最痛苦的日子和最足以让我崩溃的老师的死讯,都已经挺过来了,暂时还真想不出来他能找到什么方法折磨我。

      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逃不出去了,要是我长时间不回去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凉太一定会着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闹到真选组去……希望他不要太冲动,毕竟就目前的情况看闹大了对我根本没好处。

      地雷亚在打断我的手脚确认我真的动不了后,就特安心地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知道又跑出去做什么。

      我又疼又无聊,这里也没啥可以打法时间的东西,所以只能歪头睡大觉。

      被隔壁屋子里的动静弄醒的时候大概已经将近凌晨,睡一觉醒来后,手脚反而更疼了,疼的我只想流眼泪。

      啊啊……也不知道如果还能活着出去的话,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凉太啊,如果我真的残废了什么的……还请你一定要记得每个月寄给神威的大米,不然咱们米铺的所有人的性命都不保了哟。

      隔壁的动静还在持续传来,我抽着嘴角想着不会这老家伙是带回了个女人在爽歪歪。费力地贴着墙角挪啊挪啊,总算是挪到一处有小缝缝的地方。好奇地撅着屁股低头去看,快把眼睛瞪出去了也只能看见一张特别大的蜘蛛网。

      嗯……貌似上面还挂着一个姑娘……貌似这姑娘还挺眼熟……

      等等!不是眼不眼熟的问题!明明我今天上午还看见她好好地待在吉原来着啊!怎么一转眼就满身伤的被抓到这里来了喂!

      我看不见地雷亚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不断地抚摸着月咏的脸。向老天起誓,如果不是月咏身上到处都是伤,而且还被挂在蜘蛛网上完全没有治疗过的样子,仅看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几乎都要以为他要上演一出虐恋情深了。

      哦呸呸呸呸,这家伙绝壁是变态!

      地雷亚在月咏的身边待到了天大亮,这期间我一直提心吊胆地担心他会做出啥不好的事情,不过好在他除了碰碰月咏的脸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待到天彻底亮起来后,他反而窝在屋子里没什么动作了。

      我一直提着的小心小胆全都落了回去,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松了口气。

      让我意外的是当天晚上,地雷亚心情不错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钳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眼睛,我自是毫不躲避地回望过去。

      太甜了,相比起红色死鱼眼直直看过来的目光,这种级别的对视根本难不倒我。难道不知道我拥有传说中的技能——瞪谁谁怀孕吗!

      ……现在不是卖萌搞笑的时候啊!摔!

      “眼神还没有羸弱下去,不错,这样才有被摧毁的价值。”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终于松开了手,“像你这样弱小的人,明明就一直在害怕的发抖,却还没有变的狼狈,难道是等待着有人会来救你?可惜啊,你爱的那个男人现在大概已经成了大海的饲料。”

      我对于他的话并没有听的特别清楚,我只知道这家伙对银时出手了,对我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地对待着的那个人出手了。

      心跳不断地加快,每一次的跳动都好似震动了全身的骨骼和脉络。那种回声不断地被放大着,直到震耳欲聋。

      喉咙干涩的厉害,我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以为会是只让人兴奋的猎物,结果还是没能撑到最后呢。”

      地雷亚轻蔑地看着我,“如何,只会依赖着强者的小虫,得知自身依附的对象已经灭亡,那么你也会被自己的脆弱所击垮吧。”

      眼前一片猩红,我只感觉到胸腔里迸发的恨意萦绕不散。

      我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如何被人看轻,因为我确实不够强大。但这个人,这个人在我的面前,用如此轻佻的口吻,以及这么不屑一顾的姿态叙述着银时的失败。

      那个人是如何一步一步,带着满身疮痍,用懒洋洋无所谓的态度掩饰着走到至今,我连想都不敢想。

      他的强大和他所贯彻的武士道,从来都不是可以让人随便评论的!

      如果我的手里有刀,如果我现在可以动,那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割开他的喉咙,让他再也不能用这么自视甚高的语气提起银时。

      我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恨过一个人。

      “……这个笑话太好了,我都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面无表情地回瞪着他,我终于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被自身的软弱击倒?不要太小瞧我啊大叔,我和那家伙可不单单是这种肤浅的关系。就算他不在了,我也会吃好喝好,继续过日子。但你最好小心一点,银时对同伴的执念可是很强大的,强大到就算是坠入了地狱也会握着细小的丝线再度爬上来。”

      没错,能让那个家伙拼尽全力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欢啊爱请啊这种毫无道理的东西,而是他所认定的,要一起走下去的同伴。

      所以只要月咏还没有被救出去,那么银时就一定会来到她的身边,打破她身上缠绕的网,再度将她拉到阳光之下。

      “你动了他最不能动的东西,所以最后被拔掉步足,永远无法再筑巢的一定是你啊。”

      ###

      强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被狠揍一顿,然后被堵住了嘴。

      地雷亚的力道不轻,下手又狠戾,招招都打到最为脆弱的地方,加上这几天根本都进食,我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有时候迷糊着睡过去,醒来也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

      凉太一定急疯了,只希望他不要慌了手脚找到万事屋去。

      按照地雷亚的说话,银时就算真的能平安无事,一定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我可不希望在这种时候还给他添乱。

      也不知道这种糟糕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是因为听到月咏凄惨的喊叫。边角的缝隙中透漏着诡异的红光,我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但隐约可以听见外面的街道上,频发的女子的尖叫。

      吃力地挪动身体,紧贴着隔间的墙壁听着隔壁屋子里的动静,他们俩的对话虽然听的不是那么清楚,但月咏的声音里带着的愧疚和绝望却一字一句地敲在了我心上。

      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我不知道,不过能看出来的是肯定有着极深的牵绊。就算真的是相爱相杀的戏码,看着她平日里那么坚强的一个人,这会儿难受成这个样子,难道都不会觉得心疼么,大变态!

      月咏挺住啊,虽然我也很想救你,但我实在自身难保啊……

      不过银时一定会来的,你要相信他啊!

      那边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小了下去,我急的一头汗,忙把自己摔在地上,准备去扒墙缝,结果刚趴在地上头顶的墙壁就轰然倒塌了。

      我跌坐在一片灰尘之中,怔愣地看着上一秒自己靠着的地方,忍不住狠狠打个哆嗦。

      乖乖,幸亏躲得快啊……

      尘土中站起一个人影,看着那个由远及近的身影我确定这个人是地雷亚无误。

      果然,他脸上的病态的笑容还没有散去,一只手臂还不停地向下滴着血。他却是毫不在意一般,直接用舌头舔去。然后再次狠狠地扯着我的头发,将我从破坏的墙壁中直接拖到了隔壁的房间。

      ……虽然很不合时宜,不过我真想哀嚎一句,我这头发前几天才刚经历一场革命性的蜕变,求放过啊!

      当然地雷亚是听不到我心底的声音,他继续扯着我的头堵住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暗处的两个人。

      银时才将月咏放到墙边,回身看见我的时候明显愣住了。

      月咏更是直接惊呼出声,“哲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尴尬地想朝他们笑笑,却发现自己的嘴还被堵着,所以只好拼命地用眼神示意银时我没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这可真是奇特的人啊。”

      地雷亚挽着手腕将我提起来,然后箍住我的脖子,“你说的对,这个男人顺着我布下的丝追到这里。不过却不是顺着这些丝线登上极乐,而是爬向了地狱啊。愚蠢的程度真是让佛主和阎王都吃惊。”

      银时并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感觉他现在在生气,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更多的像是看到了白夜叉那个时期的他。

      强大,冷冽,无法靠近,却依旧让人觉得只要看见他就能很安心。

      月咏还在试图阻止着银时,却被银时强硬地打断了话头。

      “别再说什么快逃了。别再一个人背负起所有的事情,这太见外了。”

      他背对着月咏,向前几步走到月光透进屋子里的地方,对面着地雷亚站好,“流着泪祈求帮助,痛哭流涕地依赖我。想哭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想笑的时候就去笑。你哭的人都变丑的时候,我会哭的比你更丑。当你开怀大笑的时候,我会笑的比你更大声。这样就好了。”

      银时说完之后,屋子里寂静了几秒,只能听到月咏低声啜泣应答的声音。虽然地雷亚的胳膊在瞬间将我勒的更紧,但这并不妨碍我为银时的话感动。

      不愧是我中意的男人,简直帅惨了!就算这话不是对着我说的也一样!

      “由你来背负?月咏的负担也由你来背负?”

      地雷亚嗤笑一声,勒着我小步地后退,“还不明白么,除了你以外,月咏没有任何负担。要不是你们,月咏不会那么痛苦也不会变的耻辱丑陋。”

      直到退到门外的栏杆处才停下来,地雷亚低下头来,亲昵地蹭着我的头顶,“但还真是可笑啊,说着要背负起一切的你,却连自己的女人消失了三天都完全没有注意呢。不过我发现她还有真是着不错的潜力。如果不是月咏的阻碍,还真想把她养起来看看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作品。”

      他边说着边换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提起来推向栏杆处,“不过既然你已经说出了这种话,不如就在那些重量上再上一笔怎么样。你的女人,你一定不会嫌重吧。”

      银时好像动了动,我没太看清。

      我费力地呼吸着,想要说话却碍于嘴里塞着的东西,想要挣扎可我现在连自己的手脚都感受不到,实在是力不从心。皱着眉看着银时,怒力地向他传达着请相信我的消息。但银时的头低的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嘴唇抿成紧紧的线。

      我大概能猜出来他在纠结什么东西。

      救我的话,月咏会被地雷亚带走,不救我的话,从这种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对我的摧毁吗?

      这位大叔果然老掉渣了,这种恶心的二选一可是最狗血的剧情,我怎么会让你如愿呢。

      我强打起精神,悄悄地调整着重心,趁着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银时的身上时,猛地曲起膝盖击向他的头部。

      地雷亚对我几乎是全无防备的,但却依然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锐的躲避神经避开了我的攻击,同时将我直接向外扔去。

      这跟我预料中一模一样的举动,如果不是手腕被捏断,我简直都想拍手庆祝。

      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银时朝我这边冲过来,好像根本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做的样子。

      好像,又让他难受了啊。

      不过我会没事的,因为就算是在凤仙老头子的头下我也成天活蹦乱跳啊。

      哪里,这才不是什么自我牺牲精神。

      如果真的老老实实地等着坂田银时二选一那就太天真了,我可是打从心底里明白的。这家伙虽然对同伴们温柔又可靠,但绝对不是什么合格的交往对象。

      从小开始,我已经看着他做过那么多次选择,这回不能再让他擅自做决定了。

      所以,既然我如此难得地主动了一把,当然就要好好地保证自己的生命,要完完整增地回到他身边才行啊。

      从失重下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努力地调整着自己下落的重心,争取摔在地上的时候不要太凄惨。

      就在这一瞬间,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力度,我被人拦腰搂住。

      尖叫被堵在嘴巴里,我吃惊地看着那个人的脸,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那个人倒是大咧咧地朝我咧嘴一笑,然后轻巧地抱着我一个翻身,踩着附近的一处屋檐稳稳地落在地上。

      刚把我放到地上我就立刻开始呜呜呜地示意着快点把我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那人见我的两只手腕一直无力地耷拉着并且高高地肿起,这才意识到我行动不便,于是赶忙扯出了我嘴里的布团。

      “辉辉辉辉辉……辉子啊!为啥会是你来着?!”

      “嘛嘛,别这么激动嘛哲子姐。”

      不负众望地尖叫出声,辉子见怪不怪地摆摆手,敷衍地着安抚我。她直起身四处打量下,又看了眼我的伤势,斟酌几秒后,将我背到了背上,

      “目前的情况可不适合解释,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先送你去医院。”

      ###

      在吉原被大火包围的时候,我也被一群医生护士包围着。

      待到吉原的火彻底灭掉时,我也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了。

      刚被推回病房的时候我还紧张兮兮地扯着医生的袖子问我这手啊脚啊啥的,今后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在医生笑眯眯地保证只要我注意修养好好地养病,就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之后,才安心地彻底睡死过去。

      期间好像还听见凉太在外面和谁争吵什么的声音,不过我实在是太累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睛。

      神清气爽地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一睁眼果然看见凉太红着烟眼圈扑过来,我想摸摸他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缠成了大面包,只能遗憾地作罢。

      “嘤嘤嘤哲子姐对不起,辉子酱已经全都和我说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忍不住看向从刚开始就没有说话的辉子,她正站在后面一点的地方,见我看过来就冲我摆手,体贴地没有打扰我和凉太。

      “我明明一直都和你住在一起,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你被人盯上了。你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又一下子睡上这么久,我真担心死了嘤嘤嘤……”

      “嘛嘛,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么。”

      “哪里完好无损了,不浑身都是伤么!而且脸上还有一条伤啊!也不知道会不会落疤……”

      艾玛,小时候比这惨的伤都受过呢,相比之下这真不算啥~

      费力地挥着面包手想拍他的肩膀,结果没控制好一巴掌糊上了他的脸。我急急忙忙去道歉,凉太却轻轻地架住我的胳膊,总算是露出笑容了。

      和谐地度过探病时间后,接下来的就是辉子的摊牌。

      她是前御庭番首领服部全藏的手下,虽然她的真爱是篮球运动,但因为出生在忍者世家,所以成为忍者就变成很平常的事情。不过在御庭番也混不开后,因为平日里被召集做任务的次数不多,最近能够专注于自己喜爱的运动的时间便也多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救下我,她的解释是原本就是被指派到吉原调查最近的毒品事件,知道我被抓起来也是因为顺着蛛丝马迹摸出地雷亚的老巢。不过因为地雷亚太强了,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迟迟没有救出我。

      我对这些到不怎么在乎,反正我现在还好好地坐在这里,相比之下我可是更想知道银时和月咏的情况啊。

      凉太和辉子对视一眼,我不知道他们俩交换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难道是银时出了什么事吗?

      “坂田大人没事啦,哲子姐你别太激动。”

      见我惊的想站起来,两个人急忙将我按回床上。凉太为难地看辉子一眼,辉子撇嘴,然后不耐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转过头来看着我,

      “坂田先生现在活蹦乱跳的,用不着担心。他只是有点事情过不来,你也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地拯救吉原,现在吉原的姑娘们可是都……”

      “辉子!”

      “啧。”

      辉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的意思是,凉太说想等你的脚好一些就带你回长洲去静养,毕竟那里的环境更适合病人居住。”

      这俩人的表现明显成这幅样子,让我想装作猜不出银时的去向都难啊……

      我沉吟片刻,叹气道,“凉太你的心意我很感激,虽然长洲确实比较适合静养,但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那个时候我可是当着银时的面直接摔下去的,虽然是我自己作死。

      但那家伙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准接下来还会跟我闹别扭什么的,所以不能确认他的状态没问题的话,我不放心。

      凉太和辉子估计是没料到我的反应,两个人都是话头一顿。尤其凉太,他甚至一反常态地没有坂田大人长坂田大人短地说个不停,而是一直在劝说我回长洲去养伤。

      不过最终还是没扭过我。

      我如愿以偿地安心地留在医院养伤,期间收获阿妙的哈根达斯,神乐的醋昆布和新八少年的唠唠叨叨无数。

      登势婆婆自然也是忙着数落我不小心,明明才刚出院不久,结果这回又断手断脚地被送进来。然后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大骨头汤,嗯,她老人家煲的汤还是一样的好喝。

      银时除了我刚睡醒的那天没在以外,每天都会定时定点的出现在病房里。并没有如我料想的那样闹别扭,照常地和我插科打诨,没事就丢丢节操。

      只是他总会会时不时就小心翼翼地瞅我,被我发现后则快速地扭过头去装作挖鼻屎,或者捧着JUMP挡住脸。

      ……我错了,还以为这家伙多少有点长进的我真的错了,结果他就只是换了个方式在闹别扭罢了!

      我有几次准备和他解释,但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每次见我酝酿着想说什么都会岔开话题把我绕过去。

      一来二去我也就懒得再说什么,再说我说自己一点都不郁闷,一点都不吃味,那纯粹是在放屁!

      哪个女人不会想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可以放心地依靠自己男人啊,就算是我,特么的断手断脚地被人救出来,也会想要在他怀里蹭一蹭,撒个娇抱个怨什么的。

      人家在被抓走的时候真的好害怕的,你为什么都没有发现人家不见了呢?

      其实掉下去的那个时候是希望你能冲过来抓住人家的,人家手脚都动不了,可是你动都没动真的好伤心啦。

      之类的……

      啊啊……算了,我要是真的这么做,那家伙估计会愧疚的去撞墙。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保持着奇妙的氛围,一直耗到了我出院的时候。

      凉太本来也想过来,但被银时打发走了。他开着自己的那辆小绵羊,将我的行李提在自己怀里,拍着后座让我坐上去。

      其实,重新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坐在他的车后座上,光明正大地环着他的腰。

      忍不住暗搓搓地窃喜着,顺便也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银时体贴地将的车速放的很慢,在等红灯时候还会抽出手捏捏我环着他的腰的手。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让我受宠若惊,明明平日里不是捏我的脸就是拍我的头,没事的时候还总喜欢把我的头发打上死结。

      甚至就连送到楼下后,还主动把行李拎上楼,放进屋子里摆好。

      我站在门边简直都要惊呆了,看着他的表情好像要不小心吞了苍蝇。银时回身看到我的表情,不满意地啧舌,伸出手来好像是想拍我的脑袋,结果伸到一半手臂僵硬住,然后轻轻地揉揉我的头,贴心地叮嘱我好好休息不要熬夜。

      那一瞬间他的周身仿佛加了特效一般,duang地一声散发出清爽的光芒。我觉得,自己看见了小天使。

      不过如果我知道他之所以会对我这么好的原因,不是因为没能救到我而愧疚,而是因为在我一开始住院的时候他还在吉原里胡混的愧疚的原因,我绝对不会如此地浪费感情。

      面对着不小心说漏嘴的神乐,我几乎要失手去扯新八少年的衣领子(神乐她哥我可得罪不起)。

      太过分了,虽然我知道你那个时候是为了要让月咏恢复精神,但还是太过分了!去吉原就算了,去喝酒也算了,居然真的敢给我夜不归宿啊混蛋!难道是趁着酒后神志不清,不小心地开发了某个女人的幽谷吗!

      那一夜没回家你特么是捅出了一个长江三峡么!

      面无表情地赶走新八和神乐,我理都不理旁边冲过来劝说的凉太,抓起钱包就往外走。

      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喷火龙。如果不能被收进宝贝球,那么就要找到一个能平息我怒火的办法,所以我原本的目的地是奔赴商场血拼。

      结果半路遇见难得好好地戴着眼镜的小猿,她在看见我后立刻毫不留情地直接扑过来,我心灰意冷地躲都没躲,直接被她扑倒在地。

      真的把我扑倒后,她反而开始有些惊慌起来,急忙站起身抽着嘴角打量我半饷,才撩着头发,抬起下巴,

      “喂,干什么摆出这副表情。不要以为你得到银桑的心就有肆无恐,我可是早就和银桑酱酱酿酿水乳交融○○XX△△$%#!所以你不要太得意!”

      我抬头,有些发懵地看着眼前的紫发美女,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下来了。

      眼前的人顿时慌了,蹲下|身按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摇啊摇,胡乱地比划着各种手势,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的眼泪更加肆无忌惮了,站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就将人往附近的居酒屋拖,“小猿小姐我要请你去喝酒!你一定不能拒绝我,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如果是自己选择的路就该勇敢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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