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The Long Halloween-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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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哈维和我们一起吃了个早饭，戈登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根据哈维的推断，是费科尼那帮人的余党。调查总是需要时间，而现在剩下的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决定带着瑞秋出去逛逛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压惊也好，散心也好，总之出门走走对瑞秋会有帮助的。
带着这个想法，我跟布鲁斯说了一声，便拉着瑞秋去哥谭市最大的商场去了。诚如我所说，没有一个女人不爱购物的，区别在于，购什么样的物。
瑞秋一直沉着脸，不管我带她去哪儿都这样，让我感到有些沮丧。坐在餐馆里，叹口气，或许最好的方式是聊天。
“瑞秋，别担心，布鲁斯和戈登会把他们绳之以法的。”
“……伊琳，你怎么做到的？”
“啊？”
“你怎么做到的？可以忍受你爱的人带着一个面具？”
这话题有点儿危险，最重要的是，她跟我说什么？
“谁不是带着面具？区别在于，有的人带了一辈子，面具成了真正的自己，有的人分得开，偶尔还会有真实。”
“说的也是……但我分不清了……我已经分不清哈维到底哪个是面具。布鲁斯我还可以明白，但哈维……”
“那是因为你知道布鲁斯更久，不是吗？等你跟哈维相处久了，你就可以的。”
“可是……哈维他……”
“怎么了？”
“不……没什么。”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瑞秋，两个人的感情不是两人把问题埋在心里就可以解决的，必须要说出来。你对他有什么要求，他对你有什么要求都应该说出来，而不是闷在心里。适当的吵架才是能让感情进步的方法。”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会让我们美丽的女士如此烦扰？”
笑着举了举杯，希望能给她营造一个相对安全地环境。这也有助于她说出自己心中的烦闷，在心理医生那里呆了这么久，少不了学到些东西。说起来，哈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心理医生了。当然，我也去的很少就是了，自从跟布鲁斯交往半年以后，就没有再去。布鲁斯比心理医生更容易让我感到安心。
“哎……”
“这么吞吞吐吐地，可不像雷厉风行的瑞秋。”
“是这样的……我总觉得，哈维有点儿多重性格的倾向了。因为……脸的问题，他经常会一个人自言自语。有时候会变得很急躁，有时候又很正常。”
“是吗？你具体说说？”
瑞秋开始用她那略带忧虑地声音诉说自哈维在医院好起来以后的日子，像是自言自语。我也只是默默地听着，不会轻易插嘴。瑞秋需要一个倾听者，不是指手画脚。听着听着，不禁有些为瑞秋心酸，再次肯定地想着，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哈维在医院好起来以后，回到了地区检察官的职位，瑞秋也一样。这次他却不是以一个哥谭的光明骑士出现，而是一个……带着残疾的人。
这样的身份让哈维在工作上处处受限，很多时候，都需要瑞秋来处理，特别是外交部分。在公众关系上，他也开始有了麻烦。这不是哈维的错，也不是公众的错。公众需要一个值得他们信任的形象，这形象就包括了第一印象，而哈维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再像开始那么好。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尤其是在哥谭这种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哈维听从了瑞秋的话，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并没有对哈维的症状有任何帮助，反而从瑞秋的观察中发现变得更厉害了，有时候经常自言自语。这让瑞秋十分担心，更有些害怕。很快，哈维也不再去看心理医生。
停止去看心理医生以后，有一段时间，哈维恢复了正常，只有瑞秋在心中很是惶恐，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事实上……这的确是那种平静。瑞秋眼睁睁地看着哈维越陷越深，却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帮助他。慢慢地，哈维也在疏远瑞秋，让瑞秋无可奈何。让我觉得深深地无可奈何的是，瑞秋最后跟我坦白：“说真的……我真不知道当时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不……不要误会……我不是……”
我把手放在她手上：“我懂你的意思，走吧，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
她抬头看了看我，略带迷茫，最终点点头，安静地跟着我走了。接下来，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交流，只是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也不好打扰。
推开大门，韦恩庄园看起来很空，我进去找了找布鲁斯，他人不在，阿弗和约翰说他两个小时以前就走了，可他们不知道哈维在什么地方。我赶紧调出录像带，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没敢先让瑞秋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恼人的画面。瑞秋被我安抚到客房，她刚刚情绪不大对劲，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吧。独自到蝙蝠洞里，打开了录像带。我该庆幸布鲁斯喜欢把韦恩庄园武装起来么？
一开始，画面里的哈维和布鲁斯只是在说话，话题也只是最近感觉如何，脸好的怎么样之类的。随后，布鲁斯接了个电话，跑了。听口气像是韦恩集团的事，好像还有米勒集团的事儿。哈维在自己的房间里又呆了一会儿，然后……麻烦开始了。
乔克。
“嗨。”
“乔克？！你怎么敢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为什么不呢？”
“我要叫警察了。”
“哈维哈维哈维，你知道的，警察，他们永远都慢半拍的。”
讽刺的笑脸让乔克更狰狞，但哈维的反应却让我有些看不透。
“滚。”
“哦，你看，我其实并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你想得到什么？！”
哈维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我的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旧。”
“当然有。我们都是被社会欺骗的人，都是被不公正对待的，不是吗？”
“这不是你能管的。”
“不，当然不，我只是想给社会带来一些秩序罢了。”
“你？秩序？别开玩笑了。呵，我忘了，你是小丑。”
“哦，别这样说嘛，‘秩序’就是另个‘公平’的说法。”
“哦？”
“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里，你会发现，绝对的公平就是混乱。扰乱了那些订好了的秩序，一切的一切就会变得混乱。我，就是混乱的代言人。哦，对了，你知道‘混乱’的本质么？‘公平’。”[后面半截从黑暗骑士里摘抄的。]
从显示器上，我可以看出哈维在认同他的话。哈维的愤怒在增加，对乔克的愤怒却在减少。
“是社会把我逼成这样的，是蝙蝠侠把我逼成这样的，我只是一个社会的代言人。你想报仇吗？”
“你……就算要报仇，我也会找你的。”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代言人，真正伤害你的，是马罗尼和费科尼的人，不是吗？哦，对了，我听说，这次你家大爆炸也是因为费科尼的儿子呢。你真的，不想报仇吗？为了你，还有你那可爱的妻子。”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一直在阿克汉姆啊。你想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吗？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藏身之处哦。”
乔克拿出一把枪，递给哈维。哈维拿起枪，指着乔克。乔克举起双手，笑着，没有做任何反应。
哈维从包里掏出一颗硬币：“你想要公平吗？我就给你公平！我的头，我杀了你再去自首，尾，我不杀你，去报仇。”
“当然，哈维，我不动。”
硬币抛起，落下。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我心都提起来了，几秒之后，哈维放下了枪，离开了房间。我看到那颗硬币明明是头，只不过，似乎又刮过的痕迹。而乔克……他冲着监视器的方向疯狂地笑了好一阵子。
“TATA。”
说完，也离开了房间。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乔克难道已经知道了监视器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还要让我看到他引诱哈维的场景？
给布鲁斯打了个紧急电话，简单地告诉他怎么回事后，他让我先不要告诉瑞秋，等他回来再说。
我回到楼上，赶紧再次安抚了一下瑞秋，不过由于不太知道怎么转换话题，或者说，转换话题失败，还是在布鲁斯进门之前给瑞秋看了监视器。短短的十几分钟，仿佛是一个世纪。瑞秋的脸色很难看，她的情绪跟哈维一样，变得不是很稳定。
“我们需要找到他……”
“我们会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头才发现布鲁斯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他坚定的眼神让我有种不合时宜的感觉：真想亲他一下啊！帅呆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The Long Halloween-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