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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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死，再次鄙视一下自己的酒量。坐起来才发现感觉很不对劲……满地的酒瓶子……光溜溜的身子，还有略微痛感的下边儿……完了，我跟谁一夜情了？不会是约翰吧……啊呸！绝对不可能的吧！拜托一定要不可能啊！
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昨晚上，似乎有个人跳窗户进来的……那个人……似乎……就是那个谁吧？
不……
揉着更加疼痛的头，千万不要啊……本来就剪不断理还乱了，这下子可好，更有理由剪不断了。昨晚上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事情？对了……昨天晚上……我说什么了吗？
努力地回想，可是不知是因为脑子痛得想不起来，还是被我的防御机制给直接压下去了。总之……脸红心跳的部分有一点点印象……说话也似是而非的感觉。算了……多想无益。
无奈的穿上衣服，把约翰叫进来，想让他帮我弄点儿热水喝。结果他一进来，看到满地的酒瓶子，差点儿没炸了：“伊琳女士，这就是你一整晚的战绩？很好，您不需要热水，要么，您可以直接跳河里，要么，今天跟我去看家庭医生！”
我没办法地摆摆手：“好……好……约翰，世界上最好的约翰，您能给我倒杯水来吗先？咱吃个饭再去看医生。”
“很好，我这就去预约。”
揉了揉还是无比疼痛的额头，希望这次去医生那里会被约翰忘掉吧！
很快，约翰拿了杯热水，差点儿没烫到我，然后给我端了盘早餐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我。时不时还各种叹息，搞得我很无奈。约翰，我真的只是昨晚上喝多了而已，以后咱戒酒还不成吗？
虽然被盯着感觉很痛苦，不过事实上，我还是觉得很温暖的。这是约翰对我表达关心嘛。下午的时候，果然被迫去看医生了，看完家庭医生还得去一趟心理医生那里。
在心理医生的地盘上又碰到了一次邓特，这次他还是一副扑克脸，看不出什么。我也没有特地去跟他打招呼，懒。
心理医生给我开了点儿抑郁症的药，让我一天吃一次，我装作很乖地听话实际上决定一回家就把那药给扔掉。治抑郁症的药根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用，这种药效我可不敢相信。
等我回家……一切才变得奇怪。
我那小别墅，竟然空了？莫名其妙地看着空荡荡的别墅，约翰不是又发脾气然后搬家了吧？不会又搬了吧……我上哪儿找人去？
就知道不该喝酒，不仅惹了布鲁斯，还惹了约翰，惨了，我的晚餐怎么办……试着给约翰打了个电话，没通。看来这次他真的愤怒了。
没办法的我在电话上找可以联系的人，第一个就是布鲁斯，B开头的。我想了想，算了吧……不过，悲惨的是，我发现这些年我还真是一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不是三四年都没联系的，就是公司上的人，私人朋友竟然真的只剩下布鲁斯一个。可是我真心不想给他打电话啊！
今晚上……要准备睡地板了吗？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我还在考虑打不打电话，电话响了……我有种预感，是布鲁斯。
“喂？”
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出来，我在你门外。”
阿喂，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一夜情什么的……以前虽然不是没有过，可是对方是布鲁斯很别扭啊有没有！
就算不愿意，还是磨磨蹭蹭地出门了，潜意识告诉我，要是不去开门会更悲剧。打开门后，迎面而来就是一坨金属的声音，接住一看，是一串钥匙。还在纳闷，为啥要又给我一串钥匙，布鲁斯已经把车门打开，等着我进去了。我没办法，还是决定跟着他走，没地儿可去又不想去住宾馆的人伤不起啊……
“约翰把你家东西都搬到我家里了，说是如果他管不住你，总有人管得住。所以……”
“所以他找上你了……可恶……”
“可恶什么？”
“你……那个……”
我刚想鼓起勇气，问问他关于昨晚的处理，结果他一个漂移，害得我差点儿没从座位上被甩出去。他关心地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关于昨晚……”
“昨晚怎么了？”
我惊异的抬头，盯着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那就是说，他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算解决方式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厚着脸皮问人家处理方式了。而处在第一人称的我完全没看到在我走神时，布鲁斯嘴角的微笑。
“你说的，是昨晚上哭着喊着说我是混蛋的事儿？”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这算是……调|戏？
“……”
“没事儿，我原谅你。”
翻了个白眼，还原谅，我才是比较吃亏的那边吧？耳边传来某人开朗的笑声，我直接一个巴掌过去，把他打愣了。刚觉得有点儿愧疚的时候，这人居然冲着我坏心眼儿地笑笑，又是几个漂移……
等我到了韦恩庄园的时候，我差点儿没吐了！无力地我瞪了他一眼：“很好，一会儿我们武力解决问题！”
到了庄园里，阿弗和约翰很有好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谈论某些严肃的问题。出乎意料地，迪克也在，而且很欢乐地穿着一个红绿相间的紧身衣在上蹦下跳。这大概就是迪克跟布鲁斯晚上出去时候穿的衣服吧？我真的不该相信布鲁斯选战斗服的品味的……
不过他跳晚礼服什么的就有经验多了。比如他手上这条的黑色晚礼服，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难道今晚上有什么晚宴要参加吗？布鲁斯神秘兮兮的，没回答我的问题。
换上晚礼服以后，他才带着我上了韦恩庄园的楼顶上。是一个被精心布置好的圆桌，上面有着蜡烛，还有两个被盖上的盘子。我要再没明白过来，情商就太低了。
“……你这……”
“算是迟来的道歉，也算是……迟来的约会。”
“为什么？”
“呵呵，这就是你的回答？”布鲁斯哭笑不得的样子让我很想一巴掌拍下去。
“回答什么？”
“你原意做我的女朋友吗？（Will you be my girlfriend？）”
“……什么？”
“你原意做我的女朋友吗？（Do you want to go out with me？）”
“……再一次……什么？”
“不着急，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坐下吧。”
他绅士地把我那边的椅子放置好，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我一挑眉，这又是在搞什么？不可能吧……？
给我倒上一杯看起来像葡萄酒的葡萄汁，尝了一口，还挺甜的。
当盖子被掀开以后，那个饭看起来有点儿焦了？不会是他自己做的吧？审视地看着他，头一次发现布鲁斯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稍微尝了一口，还行，不能算是太烂吧。鉴于我大概会做的更难吃。
“你，到底要搞什么？”
“追你。”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有个原因？”
“因为你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尴尬地跟他对视，他似乎不是那么高兴，缩了缩头，我还是很怕他这么严肃的样子，这意味着他……好吧……他是认真的。没隔多久，他突然展颜，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跟不上他的思维。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我是布鲁斯，也是蝙蝠侠，你相信我，相信了两个我，而且你让我不必担心会被人从后面攻击。真正让我意识到的时候，是几个月前，还记得我从大都市回来吗？我跟露易丝约会了几天，但是，她喜欢布鲁斯，不喜欢蝙蝠侠。而你不一样，你两个都喜欢。”
“我……那么，如果你以后碰到一个两个都喜欢，你也会喜欢她？”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更相信我。”
……这算是什么诡异的理由？
“那么……瑞秋？”
“我说了，我跟露易丝约会了几天。瑞秋和哈维是一对。”
“如果你和瑞秋又有可能了呢？如果哈维……和瑞秋分手了呢？”
“瑞秋无法接受一个带着面具的蝙蝠侠，你可以。”
“我只是备用的不是吗？你真的觉得就算我承认我喜欢你，我会让自己成为一个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如果你真的觉得可以相信我所以才想跟我约会，那么，我……唔………………”
我被消音了……我被某人用一种非常狗血的方式消音了……脑中大大的红字：完蛋了……我要沉浸在花痴的世界中了吗？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名为布鲁斯的混蛋了吗？
等回过神来，就看见布鲁斯端着他那破葡萄汁在细细品味。品味你妹啊！葡萄汁有什么好品味的？还细细？
“现在，你还觉得我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吗？”
“当然……只不过……我被说服了。”
“很好，那么，享受你的晚餐吧，我做的。”
“挺难吃的，改天我来做吧……”
“难以等待。（Looking Forward。）”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