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剑、小李飞刀同人/欢卓］诡异系列之终成黄梁》紫影如故

3、第 3 章

　　第三章
　　李寻欢被卓东来这招近似同归于尽的打法镇住，只得松开他退后，卓东来嘴角微微一撇，笑道：“哈。”李寻欢便明了所谓的同归于尽不过是他脱身的计策罢了。摇摇头，大概是这个紫衣的卓爷，自身太过神秘，自己自从进了这个红花集，似乎一切都乱了。从来没有如此急切的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身在江湖，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
　　“在下还是要给卓兄弟道个歉的，叨扰了。”李寻欢不再靠近，犹豫一下之后，还是接着道：“在下听老板娘说起卓兄弟，她说你似乎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在下虽不才，可或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吗？就当，就当今日对卓兄弟的误会，陪个不是。”
　　卓东来看着这个白衣的人，眯着眼思索，“在下，卓东来！”
　　李寻欢一惊后明白他是打算好好说话了，“李寻欢！”卓东来的瞳孔一缩，小李飞刀李寻欢？他在这个地方住了那么久，久到他已经不知道是一年还是十年？是一瞬还是一生。他的出现于自己，是利是弊？再差，也不过如此了吧。
　　卓东来点头，请李寻欢坐下，“我……是在等，等一个人，他不来，我不能走。”果然！李寻欢叹了口气，如此重诺，当是有情之人。
　　看李寻欢没有发表意见，卓东来偏头道：“那李先生呢，你又为的什么在此逗留？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长居之地。”
　　“因为你。”这句话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看见前面卓东来脸上的惑色，李寻欢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路过，今天其实本就该启程的，但是我……我听说红花集，没有活人。”这句话李寻欢没有渲染什么气氛，就是平白的温度降了几分。“咳…咳…”几声轻咳，李寻欢摸向腰间的酒囊，灌了几口，脸色由苍白被咳嗽呛的嫣红了些。
　　卓东来好笑，“没有活人的话，李先生看见的这些，又是什么呢？”顿了一下，接着道：“那现在，李先生是有什么打算？”
　　李寻欢无所谓的笑笑，“我想留下，看看这些，是什么～”故作神秘的靠近卓东来，卓东来躲避了一下，“希望李先生的好奇心不会害死你自己。”
　　李寻欢再灌两口酒，“无妨。”
　　红花集，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这个被江湖人所畏惧的地方，李寻欢推开自己房间的窗，外面依旧一片雾霾，阴冷阴冷的，下雨的前兆，无奈从李寻欢住进来，就一直是这个前兆，就是不见一滴雨珠，紧了紧身上御寒的驼色披风，留下来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为了卓东来留下来，又是对是错？他和卓东来说话时，故弄玄虚，但是李寻欢是不信的，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些传说中的妖魔鬼怪，这些红花集的人，只不过是避世而已，他留下来，也不过是他看得出，卓东来希望他留下来。微微一声轻叹，既来之则安之。
　　仅仅间隔一堵墙的隔壁，从李寻欢出门，卓东来就没有变过动作，昔日，不论是跟随流水成长的日日夜夜，或者之后五花马千金裘葡萄美酒夜光杯的奢侈，终日不灭的紫藤木火盆，紧闭隔绝风雪的紫气东来居，他其实，没有感觉到微暖，心是冷的，身子怎么暖和的起来？唯独和司马超群一起相依相偎在江湖闯荡的那些时日，他或可于彻骨之寒中得以挣扎舒缓，却也是好景不长。但是莫名的，卓东来却在李寻欢三番四次的纠缠后，觉得这间房子，有那了那么点暖意，就算是错觉吧，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错觉了。依旧盯着那扇关上的门，这个武林神话，这个小李飞刀，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他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卓东来终于是转头看看自己的房间，或许是自己脱困的关键。
　　于是红花集，阴冷的红花集，多了一道风景，一紫一白两道身影，会相携出门，“卓兄弟是完全，不愿意出红花集？”这是李寻欢的疑问，如果等不到要等的人，还可以去寻，就这样一直干巴巴的等，谁知道事情是个什么情况。
　　摇摇头，卓东来不愿多作解释，“红花集的白天是没有人的，晚上才会热闹起来，好像那些人突然从地底钻了出来。”李寻欢微微一笑，“倒是才来的晚上见识过，外面热闹非凡的，还想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和你一闹，也没去成。”卓东来一撇头，“怪我咯？”李寻欢被卓东来这个动作小小惊艳了一下，理理思绪，“不敢不敢～”卓东来转回头，“对我说不敢的很多，这么没诚意的，你属头一个！”
　　李寻欢笑着携了卓东来继续前行，红花集路不宽，就是九曲十八弯的小岔路，安安静静的并肩前行，李寻欢突然拉着卓东来一个旋身，一盆水从屋里迎着卓东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