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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会打斯诺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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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文弱书生白魔咒的人吗?”不知在路过哪条走廊时被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彪形大汉拦住,然后就是冷嘲热讽,“古罗队长被放倒了哟,白魔咒真不愧是白魔咒,除了脑子什么都没长~”
应该反驳的吧?库洛姆歪了歪头,“那也比阁下什么都长了独独缺了脑子要与人类接近许多。”
对面的人一脸被被噎到的表情,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自己走。
“算了,男人还是要大口喝酒才过瘾,兄弟一起喝一杯吧!”
看着很明显是想看自己好戏的男人,库洛姆也没有反抗的跟着对方走,倒是让对方有些诧异,这年有白魔咒的人转型了?
地下五层有一间酒吧,装饰的很是精致。
“哇哦~你竟然拉了个小白脸进来,白魔咒的,会喝酒吗?”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很是熟稔的拍了拍大汉的肩膀,对着库洛姆冷笑道。
你还别说她真不会= =
“好了,科里君,美酒是要品的,就像是美人一样。”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金发的男人指着库洛姆,毫不在意周围的调笑声,“那边那个,会打斯诺克吗?”
“γ大哥,那种一看就是白斩鸡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打~”野猿趴在沙发上,拿着一杯暗红色的酒,“而且说不定就会被一杆捅死哟,那么怕死的白魔咒会哭的~”
被称作大哥的人没理他,只是沉默的把球杆扔了过来,“打一场。”
结果球杆,拿起一边的巧粉,库洛姆表示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接触过球类运动,只会用三叉戟但不会用球杆= =
“一杆球,五局三胜。”金发的男人似乎是有些挑衅的对她挑眉,“有问题吗?”
她能说问题大了吗?如果是骸大人一定可以……
于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很抱歉姑娘术业有专攻骸大人也不一定会打台球= =
结果自然是输的稀里哗啦,一杆球还真是一杆球,她打一杆一定不中或犯规,而那个γ却几没有停,别说五局三胜了,压根就是惨败。
“呵,真是拙劣,球路太直接了,有时候迂回才是最快的方法。”那个男人冷笑道,“白魔咒果然还是回你的办公室去吧,在战场上厮杀的感觉你们不会知道的。”
库洛姆一愣。
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口中的拙劣……指的是她的幻术?
直接?迂回?难道是说现在深入敌方不对吗?还是说她现在不合适出现在前线?
周围的人还在欢呼,金发的男人却只是毫不在意的用巧粉摩擦着杆顶,动作缓慢却异常优雅。
“终于找到你了!罗斯特,爱丽丝大人说集合了你还在这里喝酒!”一个身穿白魔咒制服的女人跑了进来,轻蔑的瞥了一眼周围,“乌合之众而已,有什么聊的。”
周围响起一片口哨声唏嘘声还有什么【妹妹留下来喝一杯】的,女子气的涨红了脸,冷哼一声就拉着她走出了酒吧,身后一片哄笑声。
“这群野蛮人!”女人长得很俏丽,瞪圆了眼睛脚下快的生风,“爱丽丝大人肯定生气了,彭格列那群老鼠竟然潜进来了,看守入口的人还有资料部的人都死了吗?”
……不好意思彭格列的人你现在就拉着一个= =
“一定要拼死保护美罗捏,谁都不能毁了入江大人的心血!”
“呐,那扇门里面是什么?”库洛姆指了指旁边一闪不起眼的小门问道。
“也许是仓库,谁知道。”女子耸耸肩。
“也就是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进去?”
“恩,应该是的。”
“那就好。”老套路,清艳的莲花从地板中伸出,一瞬间就将前方奔跑的女子缠了起来,“你……”
“你好,重新介绍一下。”烟雾腾升而起,面容清秀的男人变成了和眼前的女人相同的样子,“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了。”
“你……究竟是谁?”被纤细的花茎勒的脸色通红,看向对面似乎整个人都置身于雾气中的幻术师。
库洛姆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举起了手,露出了手指上的莹紫色的玛雷指环,对面的人瞳孔一下子缩小。
“雾……叛……”
毫不费力的破坏掉锁把昏过去的人扔进仓库,然后关上了门。
她刚才看到那个会打斯诺克的家伙,手上也带着这样的指环。
库洛姆按着额头,脸色惨白,果然,自己的水平一下子用了这么久的幻术还是有些困难,头好痛……
“看到罗斯特了吗?”突然有群人急匆匆的跑过,然后拉着她问道。
“没有,可能是去集合了,爱丽丝大人不是强制召集了吗?”
“罗斯特被人冒充了,似乎是彭格列之雾,自己小心,你还是先去医务室看一下吧。”又匆忙离开了。
库洛姆垂下眼睑,果然被发现了。
“等等!”随便拉了一个人,“请问你知道古罗队长在哪里吗?”
“三层的医务中心重症监护室,听说已经醒了,但不允许探望。”然后便不耐烦的走了。
库洛姆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那一群人便离开了。
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还不是时候。
“这个人是谁?”入江正一紧紧盯着监视器中独身一人在走廊上走的女人,对身后的人问道。
“是我的人~”爱丽丝媚眼一勾,“队长有问题吗?”
“她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入江正一皱起眉,很不正常。
“因为她说有个朋友没来集合,所以去看看~好像是叫什么……”点着性感的唇,美艳的女子细细思索了一番,然后突然瞪大了漂亮的猫眼,“罗斯特!”
“她危险了。”正一冷静道,“对方必定已经知道罗斯特的事情已经败露,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她。”
“那我去杀了她好了~”爱丽丝抱胸,抬了抬下巴,“彭格列那边的人,如今也不过都是十年前的小鬼。”
入江正一并没有否决,爱丽丝便走了出去。
一个幻术师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战斗力,而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会以怎样的身份出现,也许直到死亡,也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最深重的雾,可以使最锋利的匕首,也可是最坚硬的盾。
地下三层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不停进进出出的担架,不过看着那些穿着黑色制服的黑魔咒们躺在担架上依然吵吵闹闹的卷袖子掐架,库洛姆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黑曜乐园的大家。
“你好,古罗队长。”用非法手段□□的女子走了进来,床上的人被绷带包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警惕地看了过来,库洛姆沉吟,然后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古罗冷冷的瞥了一眼身穿白魔咒制服的女子,有些模糊不清的开口,声音嘶哑而狠毒,“果然来了。”
“劳您牵挂,我只是想知道我应该知道的。”库洛姆垂下眼睑,解除了幻术,身形不稳的一晃,过长时间的支持幻术连大脑都有些不清,“古罗队长是从哪里知道的?”
“如果我说是匿名信,你相信吗?”古罗挑眉。
“不信。”库洛姆拿起三叉戟,抵着床上人的咽喉,“最后一次机会。”
“那个人,你不是应该去问你的骸大人吗?”古罗嗤笑一声,毫不畏惧,“哦,我忘了,他可能已经不在了~”
三叉戟又刺入了一点,纯白的绷带隐隐渗出鲜红。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古罗翻了个白眼。
“那个人自称雪,”低沉喑哑的声音,古罗眯起了眼睛,“既不属于密鲁菲奥雷,也似乎不是彭格列的人,是个危险的第三方。”
“……雪?”库洛姆皱着眉,门突然被炸开,爱丽丝带着死茎队站在门口对她冷笑。
“果然是彭格列的小老鼠~”爱丽丝摆了摆手上的鞭子,眯起漂亮的眼笑得妖娆,“就和叛徒一起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