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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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在艾斯身边坐下，看着远处被染红的海平线，“艾斯，你在这里做什么？”又有难过的事情了么，又有让你不知所措的事情了么？
艾斯不说话，皱着眉和马尔科一同看向远处。
“艾斯啊，我可是有一件在意的事情呢。”马尔科用眼角偷偷瞄着艾斯的表情，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是漂亮的绯色。
“诶？”
“我啊，发现有一个让我觉得头疼的习惯了，”马尔科顺手拿起一瓶新酒，“出门时总想看到一个人为我送行，回来时也希望能在人群中看到那个人为我接风，总之，闭上眼睛可以看到那个人乖张温暖的笑脸，捂住耳朵可以听到那个人用明亮的声音喊我的名字，屏住呼吸可以嗅到那个人独有的清新的气息，像是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这样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了。”马尔科一直都没发现自己微笑着说出了这么多甜腻的话，一旁的艾斯惊诧的看着他，不可置信，却又毫不怀疑。
“呐，马尔科，我也发现，自己有个习惯，一个人走时，我总想要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用最灿烂的微笑为他送行，那个人回来时，总会想要站在最醒目的位置，让他第一眼就能看到我为他接风，总喜欢像个孩子一般粘着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嫌我烦了，我会惹他生气，我会让他觉得无奈，我会找各种理由和他干架，我想能够和他一直在一起，那个人就好像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看不到他的身影会不安，听不到他的声音会躁动，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会害怕，就是一瞬间才明白过来的，没有勇气摒弃的可怕习惯。”
“那么，”马尔科转向艾斯，伸手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要表白么，艾斯？”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好好听的哟。
艾斯别扭地拍掉马尔科在他头上恣意妄为的手，嚷嚷着，“喂喂，表白这么不华丽的事情，老子怎么会去做啊，笨蛋！”说完，艾斯认真地看着马尔科，用完全不同于刚才的轻声接着说，“不过，我可以认真听你想说的事情。”
马尔科宠溺地笑了，果然，就是对这个人没办法啊。马尔科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凝视着远处晦暗的海平面，像是在做一场祷告，一场华丽的奔赴。
“艾斯，愿意和我一起来一场华丽的冒险吗？”马尔科向艾斯伸出手，“直到生命的尽头！”
艾斯微笑着，“马尔科，你是在表白么？”
马尔科微微弯腰，把手递到艾斯面前，“不，是邀请，一场华丽的生命的邀请！要接受么，艾斯？”
马尔科绅士的邀请透着艾斯从未见过的认真与坚定，似乎这个男人的自信已经到了无法匹敌的阶段，不怯懦，不动摇，不放弃。
“哦，华丽的冒险啊，如果接受的话，就不会寂寞了吧？”
“恩！”
“那么，”艾斯慢慢伸出手，一把握住马尔科温暖的手掌，“那么就没办法拒绝了啊！”
马尔科紧紧握住艾斯的手掌，顺势用力把原本坐着的艾斯拉进自己怀里，艾斯被措手不及的怀抱涨红了脸，慌乱中，艾斯的手掌不偏不倚正覆在马尔科心脏的位置。心跳的频率让艾斯觉得羞涩却又安心，虽然不是第一次身体接触，却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生命的律动，这跃动真实的节奏像是催眠师的暗语，艾斯不由自主的贴的更紧。
马尔科笑着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紧，贴着艾斯的耳朵，轻声说着，“为你留的专属位置，还满意么，我的小猫？”
艾斯从溺水的无法自拔中回过神来，猛地推开马尔科又跌坐倒地上，“我才不是小猫啊，混蛋！”
马尔科从背后环抱住艾斯，下巴枕着艾斯的肩，轻轻蹭着艾斯的脸颊，“那么，我的恋人，怎么样？”
意料之中的抚顺了炸毛的艾斯，却也让他的脸红得如燃烧的火焰，在这暗色调的夜里成为唯一风景。
我爱你……
我也爱你，艾斯……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