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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零零四章:是非起,明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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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宫弈棋拧了眉深深一个呼吸,这才轻叹:“罢了”
猛冲看他转身,心里低低叹了口气:“臣过会自会前去看望姚江,殿下还是先行回屋去休息吧”
点了点头宫弈棋,不语,只是举了步朝屋里踏去,这些年,他大多的精力都用来找人了,皇后还动她不得,待了了这次心事之后,回去他必得开始重新盘算一下,毕竟这盘棋下的时间也太久了……
休息一夜之后,翌日天才刚亮,皇后等人便离开别苑驿馆,朝着先祖的墓地而去,一番的忙碌祭奠下来,已是日落西山黄昏之时,拜祭了先祖,眼看着皇后的心事也了,回去便是最近这几日的时限,想着那个还没能见到的人,宫弈棋微微垂下了自己的眉。
就这么回去的话……有些不甘啊……
“殿下……”
身后传来的是姚江得声音,放下手里的毛笔,宫弈棋抬眸朝他看去:“怎得下床了?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几日的吗?”皇后折磨人的手法有些让人看不出痕迹,却又能让人一身狼狈,这还是当年宫桌莨死后不久才逐渐显露出来.。
“小的已经没事了”姚江举步上前,低头看了一眼他笔下写出的字,没了往昔的那份潇洒之态,姚江淡淡憋了眉:“殿下还没有见到左公子吗?”他烦乱的心事,通过毛笔都写了出来。
宫弈棋轻叹:“等了几日也不曾见他出现”会不会是他已经变得让自己认不出来了?毕竟十年的时光改变一个人完全不是不是难事,他自己与过去不就有了很大的差别吗?
姚江淡淡蹩眉:“要不明天小的在去打听打听,兴许左公子是这几日有事被耽误了呢?”
“是这样吗?”宫弈棋低喃轻轻叹息。
祭奠了先祖,皇后将回京的时间定在四天后,这四天里面,他还有机会等到那人出现吗?
人声喧闹的明月楼,宫弈棋依旧选了上次的位子入坐,猛冲临时被他分了任务出去,跟在身侧的,只有姚江一人。
“公子,夜色已深了,是不是该回去了?”黑下的夜,酒肆里面已经掌上了灯,明月楼里面虽然客人依旧,可窗外额街道却已经没了几个行人的踪迹,想着这次只有他二人出来,若是回去的路上,出了什么差错那该如何是好?
宫弈棋不搭,拧了眉,错眸朝窗外看去,面色沉得让姚江有些后悔开口吹促。
连着在这里等了四天,从午时一直坐到黄昏,直到现在的亥时,都不见那人的身影,到底他们是不是当真已是缘尽……
罢了。
“姚江,我们回去吧”猛冲不再身边,呆得太晚了,也不安全。
起了身,两人举步朝着楼下走去,说不出的失落之意笼罩心口,想要留下,却又不得不走。微微垂了眸珠,举步跨出明月楼的大门,心里想着那个一直没能等来的人,无心看路,结果却与那从门外进来的人撞了正着,脚下步子不稳,踉跄了两步便被身后的姚江扶住,宫弈棋微微蹩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那与自己相撞的人粗嗓子的骂列道:“小子,你怎么走路的?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
宫弈棋眸色微冷,抬眸朝那人看去,见那人一身锦衣华服,穿着打扮虽不似一般人家,可身形却有些过于丰腴,还未启唇,那人的一双眸子在看见他时,当场怔住:“乖乖,这男人也能生成这样?”他还真没见过。
“公子,你没事吧?”姚江将他扶住,不理前面那人一心关心着他的情况。
“没事”宫弈棋微微摇头,直接无视那立在门口的人,举了步错身出去,姚江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才刚行了两步,正预备踏下石阶之时,那人当即转身又追了过来,伸手一把抓了宫弈棋的手腕:“这公子是要去那?不如让我送送?”
墨玉的眸,看了那人一眼,宫弈棋淡淡勾了嘴角:“十殿阎君府,你也相送?”唇边碎开的涟漪让那人看的双眼惊艳有些失了神。
“十殿阎君府?”回了神,那人立马笑答,看着宫弈棋的眸色透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意淫之色:“我看这应该是狐仙府才是吧”眼前的这人,他找不到合适他的词,只是回想着他唇边刚才荡开的涟漪时,不由得想起了狐。
见那人的手一直拉着宫弈棋的手臂,姚江面色一变,连忙举步上前想要将他扯开:“不得放肆,快放开我家公子!”他就说回去晚了容易出事的嘛,偏偏猛冲不在身边,韩明鉴又护在皇后身边。
扭头看了姚江一眼,那人想都不想伸手一把将他推开,扯了宫弈棋就向要朝自己身边带,楼里的客人听了动静纷纷探出头来观望,偏就无人上前插手,连着几日那美惊人的男子总是出现在这云龙混杂的地方,直到今日才出了事,也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察觉他的动作,宫弈棋几不可见的微微拧眉,面色微沉,使了劲得想要挣脱开来,姚江在旁见了这两人的拉扯,心里一惊,举了步上前就想帮忙,那人皱了眉似有动怒,松了手,刚一两巴掌给姚江呼去,结果宫弈棋却因为他这突然的松手,自己身形不稳,撤了步后腿两步,却是一脚踩空,身体顿时就朝着阶梯下栽去,
“公子!”被人一巴掌挥刀地上的姚江,才刚抬首,就瞧见宫弈棋那不稳的身形朝着楼梯下栽去,心里一惊挣扎着刚想爬起身来,却只看见前方白影散过,在宫弈棋栽去之时,伸手扶了他一把。
“钱福江你是忘了我明月楼的规矩,还是根本就没有将我明月楼看在眼里?”
被人接住的身体刚刚定下,宫弈棋还未定神,耳边就听见那低浑的嗓音带了几分冷意的传来,还未回首朝朝这接住自己的人看去,那欲想对他不轨的人却是瞬间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双手抱拳赔笑道:“哟,左公子,你这是那得话,小的这只是同这位公子开开玩笑而已,再说这是在楼外应该也算不得是触了规矩吧?”要不是出了明月楼,他也不会忽而起了这样的心思。
说不出的感觉,在被身后这人碰住之时,身上的肌肤就有些颤栗起来,墨玉的微微垂下,刚看了一眼那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前面那人对这人的称呼随即传来,却是让宫弈棋有些怔在了原地,心里一片明了,他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