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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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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该说这原身体的主人小白吗?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打开过,似乎都忘了有这么一事吧!仔细搜查了记忆一遍,小时候的事情都不清晰了,只知道当时赫连一族的行踪暴漏,子染母亲因为刚生产完就因被朝廷所杀,子染的父亲为了等待援军拼死而战!而孩子的爷爷贺莲沧河当时是族长为了联合前朝余孽刺杀当时的皇帝,可惜兵败,往回逃时又受伏兵追杀,几个旧部为了掩护贺莲沧河而死,等到回去之时却看见儿子儿媳已死,看到正准备拔刀劈死自己的孙子的杀手,立即冲了过去,救了自己的孙子就逃,赫连沧河幼时曾遇一奇人,说是有缘变送了一本棋谱,哪只这棋谱竟是一武功秘籍,练就一身好功力,轻功自然不在话下。
逃到一偏僻山村隐姓埋名才躲过各种势力的追杀,之后为孩子起名赫连默染,以苏隐的名义在江湖上建立了血煞宫收复各方势力,准备恢复这赫连一族的荣耀,哪只中了慢性毒而死,而这慢性毒是在三十年前就潜伏在赫连沧河身上,这让三岁的小子染如何?赫连沧河死后,血煞宫群龙无首,一部分是支持培养子染当宫主的旧部,另一部分是重选宫主的后收的势力,还有一部分是管理实权的中立派。自然从小就被灌输仇恨及背负赫连一族复苏的重担,却不教有关如何管理宫中事务的知识。两年后的子染受够了这种生活,让不知哪一方势力放在身边的小奴绿柳,帮自己出宫,顺便带上了爷爷生前唯一留下的箱子,乔装进了皇宫报仇,而这绿柳奉主子的命令掩埋勒索关于子染的一切消息,至此血煞宫三足鼎立平衡至今。可是,这昨天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赫连沧河及血煞宫的这一段啊?怎么今天又冒了出来?
拿起血玉摩挲了两下,又拆开信件看了一遍后,默。。。。这算毛啊!!!!!神马赫连一族男女皆可生育,喜欢也男的没关系,传宗接代就好,啊喂!神马一定要光复赫连一族的荣耀必要时牺牲色相也没关系,啊喂!!神马你身边从小就有一支赫连家精心为家主培育的隐秘卫队,杀伤掳虐□□抢夺样样具备,啊喂!神马学了秘籍上的武功就可独步天下,但是要有丹药辅助!诶这丹药还在所谓的暗影手里,这算神马?而且这隐秘卫队不到主人遇险的时候就不会现身,就是说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带着一个移动性的监控机,而且丢脸的事看的光光,以及那脑残的拦总管事件!靠,ode形象啊!!!
那么昨晚在包子房里说的也就有可能被周围的暗影听到喽!!!要确定一下吗?站起身来,看着从红木窗映下的阳光,刺目的耀眼,手紧攥着血玉,不行,现在还不行!光复赫连需要的是人脉和在明处有着极大权势的帮助,皇室的人最合适不过,现任皇帝是个容不了沙子的人,如果去和谈自己有什么利益可为对方所图?弄不好还会被反噬,况且现在的自己太弱了,血煞宫的一个势力都没有收复,而且这影卫虽然说对自己最有利,但是如果自己是一个人扶不起的阿斗那么。。。。。啧,糊涂了,影卫只是忠于家主的,一切多想了!
算了,现在要变强,可是武功秘籍上的穴道自己都不了解,及运功的方法都不知晓,说到底自己是逃不过阴谋权势,而且自己身边不就是有个皇子吗?小皇子无权无势如果有人后面支持他,让他依附赫连一族的势力,那么想要光复赫连一族就不是一件难事,问题是他想不想要那个位置!靠靠靠,怎么又胡思乱想了!!!赫连又不是自己家,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包子很可爱,那个位置有事么好的?
迅速转过身,背着墙,拿出血玉,闭上了眼,默默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先学武功,有了自保的能力再说。缓缓的睁开眼。处在阴暗的地方,脸部被阴影拉出了几分慑人的气势,蔷薇色的唇微张,声音低沉不急不躁的吐出来:“影卫何在?”
空气中没有一丝波动,耐力吗?那么就耗着,我等得起,闭上眼睛,纤长的手指摩挲着血玉的纹路,室内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及心跳声,仿佛这室中只有我一人周围一片漆黑,突然一声破空声音划过,快得仿佛是错觉一般,迅速睁开眼,看着这个满身漆黑,跪在地下的人。
嘴角勾了起来,平调的声音传来:“你是何人?”仿佛在陈述一般。“曜。赫连一族隐秘卫队队长。”冰冷而简短。“你的职责?”陈述依旧。“誓死保卫主子,忠于主子!”冰冷依旧。
“你的主人是谁?”
“苏子染”
“很好,信里说隐秘卫队是只忠于家主的一支秘密武器,那么介绍一下吧!”停下手中的动作,抱臂在胸,下巴微抬。
“隐秘卫队是历代家主的的私人势力,只要上一代家住宣布继承人,那么隐秘卫队便忠于继承人,人数将近800,且每人都有着各自所长在各个领域都有着不俗的成就,而他们最大的优点就是忠心,绝对会完全服从家主的一切命令!”
“那么父亲不是家主吗?他怎么会死?”
“不是,少主人的死完全是少夫人的死造成的,少主人练功心不静,本在走火入魔的边缘,而少妇人的死。。。。”停顿之后便不再说。
“明白了!晚上丑时来教我练武吧,下去吧!”便不再说话,顿时想起了什么,便又张口:“我的身边有几人,其他的人分布在哪?如何识别?”
“四人,分别为辰,白,惑,镇,其他人有各自的职责,不经召唤不会现身,他们他们会记得主子身上的味道,自会前来听从差遣。”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转过身走到窗前,打开其中的一扇,看着半人高的杂草一阵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