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The statement from the monster ...
-
马林福特——海军本部
昏暗的房间，白色的病床上，夏洛可睁着空洞的左眼，右眼被医用单眼罩掩盖住，所幸她没有看到更多的“破碎”的事物。在病房外站着一位，带着一副青蛙眼镜，下巴的长胡子绑成麻花状，帽子上有只海鸥造型，背后大衣上的“正义”是蓝色的，身边也有只山羊在不停的吃纸——此人是海军最高首脑，海军总大将，被称为“佛之战国”的上了年纪男人。
路过病房的医务人员看到病房里的情况大吃一惊，“竟然醒过来了！那麻药可是能让海王类睡上个三四天啊！”
“什么？你们给她打了这么重的麻药？”佛之战国只知道在病房里躺着的夏洛可还只是个小女孩，听自己的老友、现在夏洛可的爷爷卡普所说，夏洛可现在只有八岁啊，这么重的麻药，夏洛可不会出事吗？再说了，夏洛可的身份也是有很大的嫌疑的，据夏洛可的面貌，看起来很有可能是弗林岛上的世界贵族——辛弗利族的。“辛弗利”是最后的800年前建立世界政府的20位国王的后裔之一的姓氏，与其他的世界贵族不同的是，“辛弗利”这一脉是不居住在圣地马力乔亚的，而是孤立在一座名为“弗林”的岛屿上，由于是世界贵族，而且这个岛屿很少能有外人找得到……直到半年前的弗林岛迎来的被毁灭的灾难，再加上夏洛可是从弗林岛上救下来的，所以说夏洛可从各方面来讲，都有可能是“辛弗利”的最后一人。
“滴——滴——”心电图上显示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的心脏正常的运作着。
夏洛可试着起身，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在她自己不知情下，好看的柳叶眉皱在一起，颤抖的身体看起来像是要打破被麻药束缚的苦难。
在病房外观察夏洛可的一举一动的佛之战国注意到夏洛可所躺的病床正在剧烈的晃动，没过几分钟病床倒塌，夏洛可躺在看起来像是被分解了一样的病床残骸上。
佛之战国见夏洛可的病床倒塌，立马冲进病房里，他可不希望夏洛可会出事。
“物体粉碎而产生和分散到空气中的一种灰尘被我吸入了鼻腔内。”
佛之战国听到夏洛可冷淡的语气在病房里回响起来，看到她从残破的病床上挣扎站起来。
“你就是我未来的上司吗？”
夏洛可是以“海军将领”为目标的，说是要成为海军，原因里面是有爷爷卡普的意思，以及……自己兄弟的梦想的因素，算是为自己人开点小后门之类的吧，一切都是为了兄弟，她还要接触更高层的事物来达到寻找弗林岛和失去的记忆线索，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能做到的事情了，也许这就是她存在于世界上的原因吧。
“如果你成为海军的话，我想是的。”佛之战国看着眼前的幼女，要知道很少有女性参军成为海军，且不说女性在力道上会比男性要差上很多，各方面都会有差异的，“你为什么想要成为海军？”
“为了家人。”对于夏洛可来讲“家人”这个词，既陌生又熟悉，虽然还不能很好的明白“家人”的含义，但她有为了家人可以牺牲一切的精神，她把“家人”放在第一位，而自己的过去则是放在最后。夏洛可和艾斯他们相处的这不到半年的时候，明白什么是“珍宝”。“为了他们我可以牺牲我可以付出的一切。”
佛之战国没有想到年纪小小的夏洛可说出的话让他震惊，如此认真的说出现在连大人都很少说出的话，“为了家人，你能牺牲一切？”重复着夏洛可的话，“你能牺牲什么？你又有什么？”
“我的生命，”夏洛可伸手随意的抓了几下凌乱的头发，“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佛之战国来来回回打量着夏洛可的小身板，发现这个孩子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皱着眉，“你几岁了？”
“快九岁了，”应该。夏洛可可不清楚自己的年龄，当初卡普也是看她身高，大概的猜自己的年龄，她已经很久没有长高了，路飞都要比她高很多。
马林福特——港口
“要去哪里，爷爷？”已经不再用任何东西掩盖右眼的夏洛可，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爷爷的身后，她正在努力的适应自己眼中不正常的世界。异色的双眸引来了再港口站岗的海军士兵们的注意力，右眼所散发出的宝石彩虹般闪耀着多彩的偏振光让能力不足的海军士兵们不由想要接近夏洛可，但还没行动就被卡普的一声吼声换回意识。
“你必须变强，吧唧吧唧，爷爷我可保护不了你一辈子，你要到一个岛上修炼。”不停地往嘴里塞甜甜圈，还不停的说话的卡普知道夏洛可的右眼是不正常的，很像是传说中的“魔眼”，但传说中的魔眼所遗留下来的信息很少，只有那么一个传说般的歌谣。
听到卡普的话，夏洛可微笑的点点头，“我明白，我能变强。”变强的路很艰辛，会有很多障碍，夏洛可所要做的就是清理全部的障碍，成为强者。
“唉？！夏洛可你竟然又笑了！”卡普惊讶的发现夏洛可在上次与艾斯和路飞分别后就没有在笑，一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夏洛可再次露出笑容，这真的人很惊讶。
“模仿笑容很简单，”夏洛可一边说一边开始模仿艾斯的笑容，“只要嘴角上扬，嘴巴张开露出牙齿就能做出‘笑’的表情。”说完，按照自己所说的对卡普笑，“控制面部肌肉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有些小孩子气的耸耸肩——这也是从艾斯那里学来的。
卡普看到夏洛可做到了自己话中的“笑”，开心的笑了，“真有你能做得到，”看着夏洛可的脸，他自己把八颗以上的牙齿漏出来，牙齿上面还沾有甜甜圈的碎屑，“像我这样，对！就是这样……眼睛要眯起来些，嗯……”
出发的第一天，从白天到晚上月亮都高挂在天空上，当天半夜卡普就将夏洛可扔到一座无人岛上后就离开了，离开前卡普还告诉夏洛可，一个月后会来接她。
接下来，夏洛可就先在无人岛的岸边先将就着一夜，等到第二天才慢慢悠悠的往岛上的森林中走去。卡普走之前都没有给夏洛可留下任何利器，连一把小小的匕首都没有，之前的匕首被留在了海军本部，是在当时检查身体时被没收的，现在的夏洛可看起来可谓是那些森林猛兽还不能塞牙缝的饭前小甜点，不过，是这样吗？
————一个月后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夏洛可已经把这座岛上的所有类型的生物都吃了个遍，而夏洛可则注意到自己原本瞎掉的左眼渐渐能够看到东西了，虽然看事物还是模模糊糊的，但总比当个独眼龙好多的多。
夏洛可的生存能力完全不是普通同龄人能够相比的，能够和艾斯打成平手又或是胜于艾斯，身手也是还不错的。因为没有任何利器在手上。夏洛可每天的捕猎都是徒手的，要不然就是用石子练习投射将猎物的身体打穿，这样也可以增强准度。
说是一个月后来接夏洛可的卡普平没有出现，待到接近两个月后，卡普的下属—≤ガード代替卡普来接夏洛可回去。
“ボガード先生，”夏洛可穿着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短衣短裤，叫住领自己去浴室的ボガード，“回到本部后，我接下来的训练是什么？”
ボガード没有停下脚步，但也没有不回答夏洛可问题的意思，抿着嘴，说道，“我只能告诉告诉你，卡普中将十分重视你。”停在浴室门口，“换洗的衣物已经放在里面了，洗完后来厨房。”说完就离开了。
夏洛可也知道作罢，不在说什么，进入浴室，开始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不经意间看到了左肩上刺有“Z”的纹身，右手盖上纹身，任由从淋浴头喷出的水打湿自己。
“Zero……”
洗浴完的夏洛可走到放衣服的衣篮前，拿起其中的上衣展开……啊，黑色的紧身无袖t恤，看了看正反面，确定了正面就穿上，大小正好，而内裤都有准备，到下衣时，不知道准备衣服的人是怎么想的，黑色的短裤下面还有一件……怎么说呢，应该是和服浴衣，颜色是暗淡的红色，上面图案是线球，夏洛可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也就随意的套在身上，发现有些长，看到篮子里有条带子（腰带），也是随意的绑在腹部，然后把衣服往上提提，看到衣服没有拖地，夏洛可倒是很满意自己的做法。
看了看篮子里剩下的白袜和木屐，夏洛可直接无视白袜直接船上木屐，大概是对和服不了解的缘故吧，为她准备这件浴衣的人居然准备的是男性的木屐，而夏洛可也不懂这些，人家准备的什么她就穿什么，只不过走起路来好不舒服。
夏洛可把浴衣的上面脱下来，整个上面现在是搭挂在背部与腹部的位置，虽然说还是有很多不舒服的地方，但这样已经好很多了，夏洛可就这样出去了。
“哒、哒、哒……”木屐碰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让路过的海军不禁的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夏洛可第一次穿木屐，但走起路来却很稳重，散下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黏在她的脸上和肩膀上，就以这样的造型引来了不少军舰上的海军的视线，回头率很是高啊。
“叩叩！”“ボガード先生。”夏洛可敲着标为“厨房”的门，“叩叩！”“ボガード先生。”
夏洛可敲门的习惯是先敲门两下再叫里面的人的名字①。
“进来吧，”ボガード跟夏洛可相处的时间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知道夏洛可的某些习惯，像是这敲门的习惯，一听就知道是夏洛可。“这是专门叫厨师给你做的，”坐在正冲门口的正面餐桌后面的ボガード冲夏洛可挥挥手，示意她坐下来吃饭。
夏洛可听话的坐在ボガード右手边的位置，将餐巾摆在腿上，并且要将其对折，并将折痕靠近自己②。
看到夏洛可完美的餐桌礼仪，这是ボガード见过很多次的，但每次看到夏洛可的举止，他都觉得这个孩子不应该选择成为海军，而是作为世界贵族享受世界的特权，然后和其他的世界贵族一样在圣地马力乔亚居住，过着世界贵族应有的生活，受世界政府的保护，可是她的野心很大，大到让人看不懂这个年龄的夏洛可究竟在想什么。
“我不客气了。”夏洛可从来不说“我开动了”这样的吃饭开头话。
ボガード看着夏洛可举起餐刀和叉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剩最后，夏洛可一瞬间将餐盘中的食物，不，准确的说是整个餐桌上的全部的食物都消灭了。
“吃饱了吗？”ボガード不再去看被洗劫一空的餐盘们。
“虽然没有在岛上吃的饱，但能够支撑近两小时的消耗。”言下之意是，她没有吃饱，连三分饱都没有吃够。
“你的食量真大。”蒙奇家族的人其实都是吃货和大胃王——这是ボガード跟随卡普身边多年的总结。
“谢谢赞美。”
不，没有人赞美你啊，夏洛可！
用餐巾擦去嘴角残留的食物残渣，夏洛可做完自己餐桌礼仪后，问道，“ボガード先生，什么时候开始训练。”
“你有两个星期的休息时间，”ボガード依旧没有告诉夏洛可接下来的训练内容，“这是卡普中将要我转让给你的。”将一直放在自己左侧的短刀扔给夏洛可。
准确无误的接住ボガード扔来的短刀——刀身很短，刀柄处有一护手刀。“这是子母刀③？”曾经看过一本有关世界上所有刀剑的书，里面的内容很详细，还有图片的在一旁。
看到ボガード点头，夏洛可觉得那本书没有白看。而ボガード没想到夏洛可还认的这种短刀，他倒是很想知道夏洛可还知道些什么。
“ボガード先生，请您教授我刀法。”夏洛可想起某本上写到“如果要学□□XX，就要拜师”，跪坐在地上，看向ボガード。
ボガード看着夏洛可唯一露在外面的左眼——那里满是他从未见过夏洛可有过的名为“锐利”的眼神，“我能教你的不多，能让你入门。”身为剑士的他明白夏洛可的决心，为了变强的道路上能够斩除其他的阻碍，她要学会很多不同的技法。
“足够了，我会不断往上攀登的。”
Unknown monster oath.
The statement from the monster .完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The statement from the mons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