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终结》帽帽

13、第 13 章

　　我来到茶膳房，见一个年级较大的宫女拿着一杯茶递给我说：“快，拿给皇上。”我点了点头，小跑地拿着茶赶往皇上办公的地方。
　　我进去放好茶杯，对皇上行礼道：“皇上吉祥。”皇上正在认真地批阅着奏折，眉头紧锁着，见他不理我，我径自起来，刚想退下，就听到皇上问：“你今年多大了”上次不是还问着吗？怎么又问？“奴婢今年11.”我答道。
　　“年轻就是好啊，朕有点羡慕你啊。”他有些羡慕地说。我不知如何回答，干脆干笑了两声：“呵呵。。”“朕总觉得自己老了，现在看一会都觉得累了。”他自叹道。“皇上要是累了话，奴婢扶您回去休息？”我问。“婉柔啊，朕的阿哥中可有喜欢的人啊？”他突然玩味地问。
　　“阿哥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只怕奴婢着实配不起啊。”我答道。“怎会，你阿玛可是真的宠臣啊，你额娘又是和硕公主，又是三旗以上的女子，你配朕的儿子绰绰有余啊。”他笑着看着我。
　　皇上是什么意思，要将我婚配吗？还是。。八阿哥？不会的，我答道：“皇上过奖了，奴婢怎配与阿哥们相比。”我心里战战兢兢的，皇上到底想说什么啊？总是捉摸不透。“那如果是八阿哥，你怎么看？”八爷？不行，我的地位能够做他的福晋，但我不能改变历史，将来还有茉莉呢，再加上我又不喜欢，拒绝与同意都不是，我答道：“八阿哥温润儒雅，是一个翩翩君子，着实令人喜欢，但奴婢对他并没有皇上想的那种情感。”
　　“可八阿哥向朕要了你去，你说朕该怎么处理？”皇上说。果然是他，我答道：“皇上，奴婢不喜欢八爷，而且奴婢认为自己配不上八爷。”皇上想了想，问：“八阿哥该过及冠之年了，可有人选？”“茉莉格格，她的家世配八爷绰绰有余。”我答道。
　　“茉莉的确是人选，真会考虑考虑的，你先下去吧。”皇上挥挥手，示意我退下，我悻悻地退了下去。我的心到现在还在快速地跳着，真的很怕皇上就把我赐给八爷。我抚摸着胸口。
　　现在还在过年，今天是初一，皇上允许我可以出去玩会儿，我踏出乾清宫，很不巧遇见了八阿哥，扭头想走，却被他叫住了：“苏塔尔婉柔。”我知道逃不过了，只好认命地转过身，行礼道：“奴婢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他轻声说：“起来吧。”我起来，抬头对上他的双眸，有愤怒，有失望，他说：“心虚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答道：“八爷，对不起，我对你只能当朋友，超过友谊的请恕奴婢真的无能为力。”他愤怒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要这样对我，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九弟带我去你家，那是也是寒冬，你正在院子里玩雪，你是那样的活泼，你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就等你长大后向皇阿玛要了你，可是当你看到我之后却胆怯，不敢和我说话，我不想要这样的你，自从你摔马后，你就忘记了一切，我想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是那样的美好，你变得斯文了，但你唯一一样没变，依然见了我就躲，婉柔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他现在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哭诉着，我心疼地轻轻抱住他，轻哄道：“不是的，我不是讨厌你，而你是一个皇子，我不敢得罪罢了。”我又怎敢告诉他，我是怕他的未来呢，他现在不过是17岁的少年，将来那是这样的有计谋，我要自保，我谁不想惹。
　　他突然间兴奋，拉开我，双手握住我的双肩，眼里闪着光芒，说：“你是说你是喜欢我的，只不过畏惧我这个身份是吗？”怎么他就是不开窍呢？“不是，八爷我对你真的只有友谊。”他似乎不相信，认真地说：“不管怎样，我都会让你爱上我，婉柔你等着。”他再一次走过我的身边。
　　到底该怎么说他才懂得啊？真让人头痛。
　　现在大雪纷纷，我突然在一棵梅花树后面看见一个人，我走进一看，我“扑哧”一笑，那个人转过身，定定看着我，我含笑说：“13爷，你这是演哪出戏啊？”13阿哥尴尬地笑了笑，突然拿出阿哥的架子说：“你。。你笑什么笑。”我收住了笑，说：“好了，不笑了，那13爷也该擦擦头上的雪了吧？”我看着他头上堆积的雪就觉得好笑。
　　他干笑了两声，转过身忙胡乱擦着，他今年不过12岁，不在书房上上课，跑出来干什么啊？他擦好后指着我严肃地说：“今天的事不准告诉皇阿玛，不然我就死定了。”看见他又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我开玩笑说：“好，一会我就告诉皇上说你逃课。”他的脸全扭曲了问：“你想怎样？”我又忍不住“扑哧”地笑出来，说：“除非。。。贿赂贿赂我。”
　　“说吧。”他脸色有些难看，我想起电视剧里女主经常提出的要求，说：“不用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就行。”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拍拍他肩膀说：“放心，不会是你做不到的。”他撇过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反正我现在是小人得志，想想都好笑，又搞定一个小屁孩。
　　我回到乾清宫，在殿外就隐约听到皇上要派八阿哥下江南，谈完，八阿哥走出殿外，看见傻站地我，玩味地在我耳边说：“怎了？才不见一会就想我了。”热气侵蚀着我的皮肤，痒痒的，不舒服极了，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只听见他大笑着走了。
　　他过完年就要下江南，有好一段时间他不在这，我正好落个清净，我最近一直陪皇上参加新年晚宴，都腻了，好像出宫看看外面是怎样过年的，我去到御膳房，我想到皇上近期经常咳嗽，就做蜂蜜糖水好了。
　　我到御膳房说后，我就亲自动手，过了一会终于做好了，我捧着糖水回到乾清宫，特地用茶杯装，我端到桌上，就到一边伺候了，果然不出所料，皇上又开始咳嗽了，李德全着急地不行，皇上拿起我装有蜂蜜的茶杯，大口地喝着，喝完皱了皱眉，仔细打量着，过了小会才问：“这是什么？喝了这个朕竟然不想咳嗽了。”我站出来说：“回皇上，这是蜂蜜糖水，奴婢见皇上经常咳嗽，刚好奴婢以前听人说过蜂蜜能够治咳嗽，所以就斗胆地拿给皇上尝试，不料真有效。”
　　皇上笑了着说：“嗯，朕喝果真不想咳嗽了，婉柔，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我说：“奴婢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求皇上能让奴婢出宫一趟。”李德全立刻喊道：“放肆。”他没说完，皇上就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以前在府时，并未出过府看过，刚巧进宫前听有人说，过年都很热闹，所以奴婢就好奇，想去看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皇上看了看我，笑着说：“朕准了，但你得带几个侍卫和丫鬟去。”我叩头谢恩道：“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