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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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是犯罪者最好的屏障。
言默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需要像狐狸一样偷偷地溜出来。
可是那个女人的魅力太大了，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而言默就仿佛一根微小的针，不由自主地，无法自抑地飞速前行。
此时的顾山，还安稳地睡着。
“你来听故事吗？”
言默点点头，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听说过你，通过别人的故事找回自己的情感，你没有情感，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你不恨吗？你知道什么是恨吗？”
言默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恨，你没能教给我。”
“没能教给你？是我还不够恨吗？”
“不，你根本不恨他。”
“不恨他？我怎么可能不恨他？！你说谎！你说谎！！你说谎！！！”女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可惜的是言默现在还没有学会什么是怜悯，不然女人大概可以看到言默用一种怜悯的神色注视着她。
“我怎么可能不恨他……”女人还在喃喃自语，“我恨他恨得巴不得他立刻就死，我恨他恨得希望他下地狱！”
“是他，是他害死了我的女儿……”女人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言默无法安慰，只能静静地等待女人自己平复心情。
最终，她只得离开女人，将身影慢慢融进夜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