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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栗是有口难言,一双圆圆的杏眼瞪得老大,虽然知道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但眼中还是染上了些许愤怒的情绪,看到她的脸涨得绯红,青年也不知不觉地心情变得愉快起来。这个小姑娘逗起来还真有趣,明明郁愤到了极点,却就是不肯开口求饶,可是世间的道理却不是这样的,有时候人们保持沉默就算是低头了,殊不知,这样隐忍的倔强却更让人想要折/辱挑弄,他微微一笑,情不自禁挑起她耳边一缕湿漉漉的头发在指间把玩,低声说:
“你生于乡野,不知道也不足为奇,原本一上了黑木崖便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是与神教为敌,至死方休,要么就是成为本尊的人,老老实实地听从本尊的命令,要不然……”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划过小栗的脖颈,稍稍用力一勾,抬起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乌云镇还有你年事已高的亲人……”
方小栗大惊,慌忙抬眼望去,只见那双美目中一片冰冷,看不出半点暖意,顿时她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时五味俱全,个中滋味难以明言。
过了好半会,她才惶惑艰涩地开口,仿佛每个字都重千斤:
“妾……身……明白。”
东方不败表情冷漠地看着小栗惨白的脸,心中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他暗自运起内力将她还在滴着水的头发烘干,却也不再出言安慰。
对于倔强的小宠物,不但要对它溺爱,还要给予惩罚,而对于倔强的人,只要拿住了她的弱点,那么也不怕对方不认输。以前她对自己的虚与委蛇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在她身中奇毒还算珍贵的份上懒得计较而已,而如今她居然入了教主的法眼,专门点名陪伴他的宝贝女儿,那么自己当然也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一边的方小栗却神情恍惚起来,她之前绞尽脑汁想着怎么逃出去时还不觉得,如今被这么一威胁,才恍然发现天大地大,只要自己还记挂着方家二老的安危那就无处可逃,这么想着,她突然觉得冷极了,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亲自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她强忍着心中想要避开的冲动,乖乖地呆在原地让他测了自己的体温,半晌以后,他摇头道:
“没有发热……你原本身子不差,是因为此次中毒才耗损了真元,这件事本是我对你不住……”
说到这里,方小栗突然飞快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似是极为惊讶,这一眼被东方不败捕捉到,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调侃:
“难道你以为本尊是那种是非不分,一意孤行的人不成?对既是对,错即是错,本尊未护得你周全,自当认错,哪又有什么别的好说?”
小栗垂下眼,被他捏到的皮肤泛起一片红潮,她有些意外东方不败的坦率,再加上心绪已经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也不再发抖了。
此时天色已晚,大概是趁她躲进帐幔内换衣服时,东方不败将卧房里的灯点了起来。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就算方小栗压根比不上其余几房夫人的貌美如花,却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只是这样的美人少了几分刻意做作的拘谨,多了几分亲切的人间烟火味,别有一番风味。
已经不再是少年的东方不败怔怔地看着低眸不语的小姑娘,一时失了神,周遭的空气也渐渐地沉寂了下来。
“咳咳……”
发现东方不败正盯着自己走神,方小栗可不想上演一场天雷滚滚的床单戏,她抽了抽眼睛,重重咳了咳。
面对这不留情面的揭穿,东方不败竟也有了一丝赧然,说到底,这小丫头也没能完全折了身上桀骜的性子,虽然表面乖顺了,但还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我不服气”的韵味来,这样一种不屈的意味别说在女人身上,甚至在男人身上都颇为难得,令他居然在宠爱之外生出了些许别样的心思。东方不败放下指尖的黑发,顺手将小姑娘塞进被子中,然后唤人进来收拾早已冷掉的水。
“明日开始,你随我开始习武。”
待到屋内一切都已收拾干净以后,他回过头朝躺在床上死死攥住被角的人吩咐道,掌起灯就准备离开。
“等等!”方小栗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眼带迷惑,“明日不是教主吩咐了……”
见东方不败回头瞥了自己一眼,她的声音立刻低了八度,省去那些铺垫直奔主题,“为何我要习武?”
“盈盈她前几日偷偷跑去池中游泳染了风寒,正卧床休养,待到病好了自然会召你前去,”看穿了她的抵触,青年心下不悦,但还是淡淡地拉开门,“至于习武,本尊说过,黑木崖不留无用之人。”
第二天一大早,方小栗就拉开了静阁的门,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也睡不好的自己昨天晚上就像吃了迷药,连个梦都没做。至于醒来在枕边发现了从贴身小衣到外袍的一系列女装这个事实,她只是抽了抽嘴角不客气的拿来换上,反正在这儿出没的都是些高手,要是再去计较些什么“半夜闯空门“之类的事,就是自己脑残了。
“啊~~~”
外面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打了个哈欠。
“还没睡醒?”
突如其来的清越声音把她打到一半的哈欠给吓了回去,小栗睁眼一看,东方不败已经坐在外厅里了,他今日装扮与之前又大为不同,一身短装映衬得整个人神采奕奕,东方不败从厅中太师椅上站起,真真是猿臂蜂腰,腿长背阔的绝好身板,她疑惑地左右看了看,才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我?”
东方不败面色一沉,走过来一把拉下她的手就往外走,全然不顾方小栗的嘴张得可以放下好几个鸡蛋。
也许是因为时辰还早,或者又由于他们一路行过来的小径靠近副教主的私人领地,所以除了几个洒扫的下等杂役以外,他们两人居然也没有遇到什么别的人。东方不败牵着小栗的手,越走越沉稳,倒是她,除了最开始有些纠结以外,最后也放开了。
和男生拉拉手而已,幼儿园就干过,又不会少块肉!
只是走着走着,方小栗的头皮渐渐发起麻来,她眼睁睁地看着东方不败把自己往花园里带,从那边传来的对话也更清晰地出现在耳边。
“你说那个小七,她明明只是个普通乡民之女,为何能让夫君和教主如此之看重?”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啥,方小栗抬头望天。
“一看呀就是个狐媚子,被禁足的小五跟我说,上次她闯进静阁时夫君的内袍还沾上了血,屋内还有水迹,她肯定是趁自己沐浴之时勾引夫君,男人嘛,不就吃这一套!”
方小栗的脸开始抽搐起来,这位大姐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当事人是她本人,说不定连她自己也信了。
东方不败的耳力虽然没有她那么逆天,但是好歹也是武学高手,所以在离得很远的时候大概也听见了些什么,脚步越来越慢,眉头也渐渐高高蹙起。
“是我们轻敌了,她一来就让小四和小五纷纷落马,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呢!”
“看来这个小七还真不简单啊,身中那么多毒药还跟没事人似的,莫不是奸细?”
听到几位夫人越说越离谱,东方不败终于走了出去,方小栗的手被人家紧紧握着,也不得不跟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整个花园顿时鸦雀无声。
“你们平日里就是在讨论着这些?怎么迫害本尊的妾室,嗯?”
东方不败的声音一出,几个女人更是噤若寒蝉,方小栗探出身子偷偷一看,人除了几个当初给自己下药下得欢实的女人,她们自然也看到了她,都以为是她特意拉着东方不败来这儿报仇的,于是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狠狠地瞪她。
方小栗先是为自己彻底和东方不败的小妾们结上了仇而苦笑,接着,就一个个用眼神杀了回去。
看看看,看你妹!
站在她身前的东方不败也注意到了自家小七那凶残样子,升起的火气就像遇到了冰水“腾”地降下去不少,最后他只是挥挥手,罚了那几个女人都回自己的院子禁足,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夫人们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方小栗倒是显得无所谓起来,该来的总要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们开始吧!”
眼看着四下无人,场地又空旷,她转过头,信心十足地对东方不败说。反正武侠书里面神功大成的人要么就是坠崖有奇遇,要么就是好死不死碰到高人传了毕生功力,自己哪一边都搭不上,很快东方不败就会知道她是一坨多么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也好,”他点点头,“功夫分外家和内家两种,小栗是想从什么学起?”
“自然是内功啦!”
她的想法很简单,看《少林寺》的时候就知道练外功要挑水上山还有蹲马步什么的,内功就不同了,只需要打打坐,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哦?小栗要练内功?可有想好练哪一种?”
东方不败他凤目微扬,探询似地反问。他生性多疑,刚刚那位夫人说她是奸细,他心中虽不信,但确实也是警醒了一下,毕竟,自己的身边人,唯有她不是知根知底。
方小栗是什么样的人呢?只要不是迫在眉睫性命攸关的事,她都统统可以暂时抛在脑后,所以,现在只见她脖子一扬,热切地盯着身前俊美的青年。
“我要学速成的!”
“何为速成?”
东方不败虚心下问。
“呃……那个……就是最快的,我要学最快能学成的内功。”
她挠挠脸不好意思的说,一不小心就把现代词汇带进来了,东方不败心中一松,他轻轻敲敲她的头,连眉眼都带上了笑意,故作深沉。
“这三五天就能学成的内功么……倒是有一门……只是……”
“三五天!”
本来只是胡诌而已,没想到真有这么神的内功,方小栗顿时来了精神,原来的只有两三分想学武功也成了十分,她主动凑上前去,
“只是什么?难道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不成?”
“那倒不是……”
“那就是学了等于没学根本就可有可无?”
“这倒也未必,这门内功也是能杀人的……”
“还能杀人这么神奇!大侠……哦不夫君,您一定要教给我!我拜你为师都行!”
方小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吊住他的手,只见东方不败面色沉郁,似乎痛下决心——
“你真的要学?”
“要学!要学!”
她连连点头,活在这武侠时代,要是能不吃苦就练成一门神功,自己好歹也不会轻而易举就挂了是不是?
“好吧,既然你要学,那么我就倾囊相授,只不过,这门内功我却无法亲身为你演示,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
“咦?为什么?”
“因为,这门内功心法,叫做自绝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