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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次见面 ...
初三放暑假那一年,我和谢琪不小心在公园捡到一张彩票。只是谢琪以为那是张过期的废纸,而我则在不仅仅认为它是张过期的废纸的同时,还把它扔到地上的时候被一个环卫大妈看见并且罚了五块钱后,不得不塞进口袋里。当晚,老爹顺着我的裤子一起帮我洗,掏出彩票的时候,电视上刚好在开出这期的获奖号码。这说明有素质并不见得是一件吃亏的事。
那次没有中500万,只是刚好够老爹打通当地司法机关的关系外加付了新买的当地城市市中心的一套房子的首付款,剩下的钱刚好能够供我读两年高中。
不过,因为老爸打通了法院的关系。我就发现家里不仅装修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热闹,会有嚎啕不哭的女人,会有西装革履的胖子,也有浓妆艳抹的少妇,更多的是老爹大学里慕名而来的女学生。
反正那次彩票的钱让老爹成了名律师,老爹也因为深厚扎实的专业知识还有丰富的经验和高知名度,很快成了很多学校争邀的聘讲老师。
所有人的态度都在发生180°的改变,只有谢琪的妈妈也就是秦声,还是很讨厌我。我以前以为是我过于狂野,而老爹发财后也并不代表我们就是暴发户,暴发户和一夜发财有着本质的区别,像我们这种一夜发财是因为在爆发户的外表下我们有一颗绅士和淑女的心。然而发财前的我懂得的礼数并不少,她还是对我爱理不理。所以我认为她是瞧不起我家没钱。可等我家有钱了,她还是睥睨我,这让高中的我觉得,秦声是个无欲无求视钱财如浮云的女人,有个成语不是叫无欲则刚么?所以秦声是个坚强的女人,三段论定理和她离婚的事实让我深深相信坚强的女人不需要男人,在害怕她的同时对她更多了份尊敬。其实后来想来,从某种程度上这个强大的三段论提供了我没有男朋友的强大论据,逐渐变成了信念。直到有一天我在一本两性杂志上发现一直证明的认为是正确的东西后面竟然还有一句“不需要男人的女人不是正常女人”,信念顷刻崩塌。
当然,像这样事业有成,打理了后长相并不显老的钻石王老五老爹,成了他们学校众多女生追求的对象,虽然带了我这么个拖油瓶,但我因为是从小放养的,无异于路边捡来的一孩子一般,无碍于老爹魅力的自由发挥。于是,这个年过四十的老爹萌生了给我找个后妈的念头。为此我痛苦烦恼了很久,最后我逼着他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弄一个帅哥给我。
那时才高一,正是对朦胧的爱情最好奇的年纪,又因为受到台湾偶像剧的荼毒,我深深坚信我能找一个高富帅的男朋友。相信爱情美好的我跟着老爹去他学校寻找美好的爱情。我用偶像剧中对男主角的审美观挑中了一个听他讲座的男生。
可是在了解那个男生的专业是兽医后,我老爹表示,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说要是临床医学和法学一起培养,那会培养出个法医;要是药学和法律一起培养会培养出一个合格的药剂师;再不济护理和法律一起培养,说不定还能培养出个随军护士,可是他实在是苦恼,兽医和法律一起培养能培养出个什么。
很庆幸的是,那个男生羊入虎口主动去问老爹关于动物保护法的问题。老爹向来想的是人的问题,却不曾想到过这非人的问题。于是为了解决这个非人的问题,老爹忽悠那个男生星期天到我家来一起探讨动物保护法。
一个崇拜老爹的法学女博士每个星期星期天都会来我家和老爹探讨问题。虽然那个女博士脾气好长相萌,全身上下唯一的缺点就是没缺点,然而我却是十分的讨厌她。老爹征求我的意见,我说你脸皮真厚,你跟她走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拐骗幼女,作为一个教法律的你却以身试法!明显当时老爹并没觉得这句话有逻辑错误,便觉得有道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总是在七点的时候准时敲响我家的门,而我的房间离门最近,我家的门永远是我去开的。附带着另一个原因是本来早饭是老爹烧得,她来了后早饭就是她烧的,而明显她做的每一口早饭都想扼杀我这个电灯泡的存在。
只是,那个女博士那天下午很早就回去了,因为在和这个兽医专业的学生讨论完猫和狗杂交生下的孩子是否合法后,便决定跟着这个来探讨非人专业的禽兽医生欣欣然牵手走出我家家门,留下我们父女面面相觑的背影。至今我还认为那个兽医唯一干的不禽兽的事情就是带走了那个很禽兽的女人。那天晚上老爹翻了高中生物书,告诉正在吃棒棒糖的我说,猫和狗因为物种隔离不能生猫狗或者狗猫。我问,豚是猪的意思,那豚鼠是怎么来的?从那天后,研究人的老爹表现出了对禽兽的深厚乐趣。
喜欢老爹的女人不只一个,但当时符合我审美观的男人却只有那一个。于是,老爹为了补偿我,叫了李言徇来我家。我看他出落得脱了尘俗一般的干净,十分符合我我对美的追求。于是掌握着一套完美的爱情理论,坚信追男生先勾引的原则,我端茶送水,无不一一俱全。一个星期后,他对我果然愈加热情,还问了我的□□。也是同一天,他知道我不是我老爹的小秘兼保姆。
老爹见他对我有意思,便当着他的面让我唤他“哥哥”,我觉得害臊,只是默着点点头。趁着我去厨房倒茶的功夫,老爹混进厨房,小声道:“韩剧中啊,不都叫男朋友叫‘欧巴’吗?现在只不过变相地先让他不自觉地承认是你男朋友,让他习惯了你的存在,这样便离不开你了•••••••”我于是大赞老爹兰心慧智,洞察世间人情却被老爹狠狠白了一眼,因为我问他活了多少年成的精,而我只是想表达对他的崇拜之情。可见我词不达意在我年龄还不算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为我人生后面那么多误会买下了伏笔。也让我明白达错意是一件很悲情的事。
从那之后,我便经常跟着李言徇一起出去吃饭喝茶,混得不能再熟。即使我只是看着他的样貌不会生情,但是日子久了,不免对那副皮囊产生依赖感,何况我对他的样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生情了。
半年后某一天的晚上,李言徇用电瓶车把我从学校载回家的路上,告诉我他有喜欢的女生。而那半年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我在一起,所以,我断定那女生和他是地下恋情。同时很伤感地发现我果然是理论重于实践的理论派,以至于我对我之前的理论全部进行了怀疑,首先否定的便是女追男先诱惑的原则。后来见着他逐渐和谢琪变得越来越好,我便明白那个勾搭的原则前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勾搭要有足够的硬性条件。
我知道那女孩是谁的晚上,我第一次和老爹闹矛盾。老爹却以为我大姨妈来了。他还安慰我:“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会变得烦躁,爸理解的。”于是,理解的爸帮我跟学校请了七天的假,让我参加了一个登山队,不仅错过了期中考,还差点被冻死在山顶上。差点冻僵在山顶上的那个晚上他在微博上发表了一篇日志,叫做“如何给小默默选一个优秀的老妈经历谈(一)”。
“恩”他的笑容荡漾开了。
“•••••••”
我迟疑了很久才请他进来后,一如五年前给他倒了杯水,默默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等他说话。
“本来我还以为来开门的是辛老师。”他笑着看我。就像五年前他接过我的杯子,灿若夏阳的笑容一般。
我微愣愣,笑了笑。五年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爸爸这么讨厌他,还飞蛾扑火般来找爸爸做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我们两个静默着不讲话。房间里虽然开着暖气,我却觉得身子越来越冷。
我觉得气氛尴尬,于是先开口道:“听说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哈佛的设计师,你也是哈佛的,知道是谁吗?”
他笑了笑,我似乎还能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悲伤:“你是不知道,如果•••••••”
没等他讲完,我便心虚道。“恩,我是学法律的,怎么会去关心设计的事情•••••••”
“是吗?”
我听到他微有笑意的声音想看他表情,却不曾料到抬头的一瞬间,眸子刚好对上他复杂的眼神。他的嘴角含着笑,而他昨天知道我学法律后他却那么冰冷。我一如五年前一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听见“叮“得一声,微波炉里的食物好了。
我便走去厨房,拿出东西,犹豫着是否该走到客厅里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因为老爹怕我饿着,像养猪似的给我烧了两人份的早饭。
在我徘徊的时候,我看见他走进厨房。瘦长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那一瞬间,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早饭还没吃吗?如果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他倒显得落落大方,为我拉开了椅子。
“哦,好。”我转身又倒了两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
吃完后,我一直在等着他快走。五年了,自从上次和他分开后,我本以为我们永不相见。自从那晚父亲训斥他说不再是他老师的时候,我便做好了和他永别的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了。
你总想和命运签个盟约,命运却从来不守约定,不按常理出牌,这也是很多人抗得过天,抗得过地,却抗不过命运的玩笑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天地都是恒久不变的。
我沾了点黄油把面包塞进嘴巴里,眼神却不敢往他身上放一刻。
忽然,寂静的空气被他的声音打破
“真的喜欢法律吗?”
“恩。”
“几年前我记得你说你以后要学设计。”
“•••••••”
我的记忆跳到了高一。
我高一那一年的大年三十,李言徇打着拜访老师的名义来我家蹭饭。十几年来我们家就我和老爹两个过除夕,所以他来了也觉得十分的开心。
“默默,来来来,唱首歌给你言徇哥听听,什么叫天籁之音。”老爹那天有点兴奋,红着脸半倚着沙发把话筒塞到我手里。
我放下手中的鸡翅,擦了擦嘴,油汪汪的爪子接过话筒便唱起了光良的《童话》。
我的声音没有特有的女孩的娇柔,更多的是一份中性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爹总说我的声音像天籁。反正有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老爹不娶老婆是因为他好断袖,谁叫他喜欢中性的声音,以至于有那么一个星期我很担心我以后的妈妈会是李言徇。
一曲毕,我偷偷瞄了瞄坐在一旁看我笑得十分温暖的李言徇。对上他鼓励的眼神,年少的我真以为自己的声音是天籁。油汪汪的爪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点了一首《日不落》,开始毫无形象地在地毯上又蹦又跳地唱这首歌。
忽然唱得太high,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到了地上。我听到正在喝啤酒看我唱歌的李言徇放下杯子的声音,而此时的老爹已经醉昏过去了。那一跤摔得不轻,后脑勺磕到了地板,眼前黑了一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等我缓过来,我看见他正一只手握着我肩膀帮我扶正身子,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轻地为我揉后脑勺。疼痛减轻了后,他便直起身子,伸直手笑着说:“帮你揉了这么久,没力气了,你自己握住,我拉你。”我抓住他的手,正准备起身等着他用劲的一刻,忽然突发奇想放开手从他□□滚过,他没站稳差点往后倒。我在后面看着他趔趄的模样,得意地笑着说:“被我骗啦!”
他“哦?怎么说?”
我抓了抓脸,说:“其实吧,我是想骗你起来活动活动的,你看我爸那个挫样,喝完酒那个样子很容易长啤酒肚,不是吗?”
他却一下子脸沉了下来:“那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开的玩笑。”
我却偷偷看见他转过身子一刹那眉眼中的一丝笑意。于是我又很不正经地笑着问:“真的不喜欢?”
“你很能看人心思嘛?”他又坐回沙发上,双手抱胸前,笑着看我。
“你们男人什么心思,我难道还不知道?”
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起先为什么要冷下脸来,因为若不是我看到他嘴角的一丝笑意,我的感觉告诉我他当时的确是生气的。可是一下子他又能在我面前笑得如此温柔。
我勇敢地对上他大海般深邃的眼神,幽暗的灯光中,他的脸却还是一贯的柔和,微卷的发丝懒洋洋地盖着他的额头。我一下子晃了神,在那一瞬间,我觉得之前的喜欢实在过于肤浅,之前喜欢他是单单纯纯觉得他帅气有品位,却不曾想过要拥有。而在那一瞬间却有种想永远这样看着他的冲动,也在同时意识到讲出这句话真是太不少女了。
“哦?什么心思?”他又拿起啤酒灌了一口。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女人讲一句话重点并不在内容,而在于这句话所要表达的感情,例如我刚才讲的那一句,其实是我无意识地对他娇嗔。
“切,虚伪,装不懂。”我觉得回答这种问题就是把他的问题抛还给他自己。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只能玩捉迷藏了。
“还真不懂。不过看平常辛老师很是宠你,怎么跟男孩子一般。”
我听到他最后一句,失望和耻辱感像海啸一样袭过我的大脑。任何人都可以评价我说像个男人却只有他不可以,主要是因为像男人就是对我气质的评价,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他这句话对我的打击无异于一个努力想变成漂亮女人的人妖在完成变身后,一个漂亮的女人喜欢上他并说你长得真帅一样天雷轰顶。于是,我气不打一出来,扔下话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是呀,不像你妈那么有能耐,把你养得这么妩媚,要不要我娶你啊?”
我关上房门,静静躲在屋子里。
过了一会儿,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刹那间漫天烟花,我打开窗,耳朵里充斥着烟花爆竹声,浓浓的烟味和彻骨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寒战,喉咙情不自禁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忽然觉得鼻头酸酸的,眼泪便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我想着这么大的鞭炮声,没有人听得见我哭,哭都哭了,那就大声哭出来。人生总该有这么疯狂不羁的一次,没理由地大哭然后心情很好地开始新的一年。
于是,我很放心地扯开喉咙大声哭。
“有世道吗?我被一个男人当男人养像个男人有错不?谁叫老头子这么男人啊••••••我是野孩子嘛!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嘛,男人怎么了?要是像女人早就在小时候饿死了早被欺负死了••••••这死男人竟然说我是男人,咒他下辈子做女人大姨妈喷死他啊••••••”
我哭完以后,觉得很满意,跟电视上琼瑶剧里哭泣的女主有过之而无不及,找到了点自我感以后,作势很决绝的抹了抹眼泪,关上窗。
我似乎听见很低声的一句话“我娶你”,以为自己还在考虑刚才自己对他讲得话。我转过身子,看见李言徇在暗处站着,确定那三个字是自己的心声。
我瞬间觉得天旋地转,默默告诉自己,他什么都没听见,逼自己不要露了马脚,死不承认就好。于是,我笑了笑,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倒是你,大年夜在这里哭什么?”
我不禁捏了把汗,想转移话题,便支吾道:“你不觉得烟花很好看?”
“烟花是好看。”他抿唇笑看了看窗外。刚好那一瞬间一朵烟花绽放,光亮一下子照亮他的脸,他眉眼清秀,转而笑着问:“你刚才唱的那段是《窦娥冤》么?”
我忽然觉得脚软,想往床上倒,但是因为以前没有昏倒在床上的经验,估量不好床宽度。我一倒,头直接撞上了墙。撞上墙眼前变黑的一瞬间,我想起了某个伟人的一句话“不做调查没有发言权,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这告诉我们在做装昏这个决定之前要做好调查。
橘色的小台灯把一片柔和的灯光洒在床头,他在书桌上给我倒水,身子隐藏在昏暗中:“哭了半天,嗓子也该累了•••••••脑袋还疼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喝了一口水,看着他认真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把小沙发往我床边拉了拉,把水递给我说:“门没锁,听你房间烟花声音大便好奇进来看看。”
“呵呵,这样就好••••••”我心里舒了口气,烟花声明显盖过了我的声音。
我乐呵呵地把金嗓子喉宝塞进嘴巴里啮噬了起来,两个人沉默了半响。我看着陷在床边小沙发里的他的昏暗的身影好奇道,“那你怎么说我唱的是《窦娥冤》?”
他脸一怔,停住给我撕金嗓子包装的手道:“你唱的真是《窦娥冤》?”
我也一愣,立马摆手摇头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知道我在••••••我在••••••啜泣”我想了很久觉得只有这个词文学气息浓于它本身所含的意思。
“外面的烟花爆竹声音太杂混成一片,但你哭声却一阵一阵传来,的确闹心。起先,我也不想来吵你,但实在好奇没忍住。”
我脸上表情顿时僵住,对着他道:“那你进来后,我说的话什么都没听清,是吧?”
“恩,被烟花的声音给盖了••••••你讲了什么说来听听?”
“秘密!那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讲到‘这死男人竟然说我是男人’的时候”
“•••••••”
“墙上的墙绘都是你画的?”
“啊?恩!”我随着他的提问看了一下周围的图画。
他挺了挺身子,瞄了一下床头的墙绘对我微微一笑说:“挺有感觉的,以后想去学设计吗?”
“当然!我想成为一个设计师!”我自豪地说。未等我挪个身子坐起来和他讲,他却移了上来,床头的墙绘不高,又因为床太矮,他只能双膝跪在被褥上,这个举动让我一阵心颤。
他在看墙头的画,并不住地说:“挺有创意,色彩也十分的大胆,细节很突出,只是在大局上缺了一些安排•••••••”
我热辣辣的脸离他的腹部不差5厘米。我似乎能感觉到他通过T恤衫传来的体温,带着淡淡的温暖和香味,我想移动却又舍不得移开,更多的是他此时的举动若被他自己发现是多么的不适当,两个人都尴尬。本着众尴尬不如独尴尬的原则,我选择就这样僵着,只是腰却酸的让我撑不住。我边听着他的话,边把手伸到腰下不停地揉。
“所以,你以后想做设计师?”
“这•••••••不知道,因为爸爸的交际圈不涉及艺术圈子,所以,他并不了解情况。他说,除非有熟人在艺术圈,否则他也不敢把我放到这种潜规则成灾的圈子,不过几年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哦。”他只是应了一句却再也不曾说话。
“其实,现在爸爸在大学里有了艺术圈的人脉了,我还可以考研考艺术的。”
我咽下最后一口早饭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十分复杂的光芒,让我甚至出现一丝错觉,他是喜欢我的。我愣了一下,马上把这个念头扼杀掉,那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如今又回到当初的话题,一瞬间让我觉得时空错乱。
“不管怎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总是没错的••••••至少不会面对一些物是人非的事情。”
我猜测着他说的物是人非是什么,但是,我人还是以前的我,所以,排除掉我是他口中所谓的事情,从一开始我就不曾是他的事情。
“不要说得这么伤感嘛••••••什么物是人非?”我装作轻松的口气问。
“五年可以彻头彻尾改变一个人,对吧?”
我知道他说的人就是谢琪,的确,五年来,谢琪性格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但我即使真的赞同这句话也只能默不作声,很多雷区是不能踩的。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只能让它过去。
“你过来不怕爸爸吗?”
“你还会生气吗?”他不答反问,眉眼微微上挑。
我迎上他的眼神,细长的眉眼带着温柔,眸子如冬日下午的暖阳般温暖。我心里忽然觉得抽疼,鼻子发酸。想起了离开时他决绝的话,他的眼神和清冷的背影,我立即换做一个轻松的笑容,道:“我为什么生气?”
“••••••”
他没有吃多少,只是喝了一杯牛奶。我客套地送他出门,看着他落寞远去的背影,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本来想两个星期更一次,但是发现读者实在少得可怜,想着加大分量往上传,等有了稳定的读者群再说吧~太受伤了,人实在是太少了,点击率实在是太低了,受伤去了······T^T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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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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