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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古代人衣食住行等 ...

  •   这个并不仅限于清朝,但是清朝也总是有这些吧,所以我就把它贴上来了,我觉得有很多也是可以用到的~~~~

      古代人食:
      【三餐】吃方面,不论东方西方,饮食习惯皆一日三餐,这一文明习俗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化的。不过,中国的三餐习惯,从庄子的“适莽苍者,三餐而返,腹犹果然”语句中,则可以证实早在公元前400年,中国人已有一日三餐的习惯。南宋的大诗人陆游有诗曰:“疾行逾百步,健饭每三餐。”也可以说明,千百年来,一日三餐的习惯非常普遍。至于疾行逾百步之说,则相当于今日的体育锻炼,如民谚所云:“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饱食之后散散步,助肠胃消化,对身体有好处,看来自古皆以为然。
      不过,汉传佛教中有一派的戒律,每日只吃一餐,过午即不食,因佛说日午食,后乞他食,吃了也不是自己分内的,所以,《五灯会元》把此条奉为佛律,即过了中午就不吃晚饭。宋大诗人黄庭坚信佛,早晨吃粥,中午吃饭,过午即不食。唐白居易《长庆集十九•龙华寺主家小尼》诗:“夜静双林怕,春深一食饥。”描述的却是对佛门弟子衷心悲悯的诗句。
      只是,古人认为过午不食也是长寿和保身养体的秘诀,并以为夜食过饱容易致病。宋人《长年诀》有这样几句顺口溜:“夜卧不蒙首,晚饭少数口。”意思就是晚上睡觉,最好不要蒙头大睡,蒙上了被子睡觉,空气不流通,对人健康不利;而吃晚饭呢,即使不遵守佛律即过午不食,但只要在吃饭时,不贪饱,少吃几口饭,也是好的。
      现代医学证明:早餐所食系一日消耗精力所需,而晚餐过饱,食必不消化,故新的保养口诀是为:“早餐吃得好,午餐要吃饱,晚餐吃可少。”这与中国古人的饮食习惯,不无巧合地大致相同。可惜很多现代人虽明知如此,一般的饮食习惯却恰恰是“朝餐动及午”,晚餐更是下班回家后,大煮大烧,吃得非常好又非常饱,这就既不符佛律,又并非养生之道了。

      【主食】我国自进入农业社会后,饭和粥一直是人们的主食。唐代有青精饭,是按照道家食疗营养古方用南烛树叶浸米蒸煮而成的饭食。南烛树又称乌饭树,人食其树叶汁能强筋益颜。还有一种团油饭,用鱼、虾、鹅肉、牛羊肉、粉糍即糯米粉、姜桂、豆豉、盐等料合制,是一种美味的什锦饭。道家隐士则讲究饭食的清雅,他们用各种花卉、果实和大米同煮,如蟠桃饭、荷叶饭等。清代浙江湖州一带人们爱吃蒸谷饭和焰谷饭,是一种熏蒸过的大米所煮成的饭,这种米饭人体易于消化吸收,其上等的可作贡米。
      粥是北方话,古语也称糜,其实厚粥才叫糜,稀稀拉拉的则叫粥。古代人喜爱食粥,不仅因为节省,还因为粥富有营养。古代粥品名目繁多,不但有粳米、糯米、小米、玉米所煮的粥,还有杂合各种果蔬、肉料煮成的粥,各有不同的养生保健功用。他们提倡寒冬的早晨吃芋头粥、红枣粥、狗肉粥、鸡肉粥,食后浑身暖和,精力充沛;盛夏傍晚吃绿豆粥、莲子粥、山楂粥、藉粥,有清凉滋润、补充养分的作用。古代粥品还有蜂蜜粥、百合粥、枸杞粥等等,最宜年老体弱者食用。

      【肉类】至于肉类则相对匮乏。古代粮食产量不高,不可能有太多的余粮养禽畜,大多数自耕农一年到头难得吃几回肉,即便如中小地主,也是非常节省,其子弟听到有五花肉吃就会涎出口水,不像现代人看到肥肉就恶心。

      古代人的穿:
      在现代人印象中,古人都是宽袍大袖,实际情况也是这样,这种状况延续了几千年,直到辛亥革命以后才改观。因为有电影、电视的传播介绍,现代人对古人的衣着方式多有了解,这里只介绍几个不易了解的要点。

      【原料】自夏、商、周三代以来约四千年的中国文明史中,人们的衣料大致在前三千年以丝麻为主,后一千年才逐渐转变为以棉花为主。
      自三代至唐宋的三千三百年间,中原大地除栽种粟、麦、稻等粮食作物外,主要是栽种桑、柘、大麻、苎麻等。白居易《秦中吟•重赋》诗说:“厚地植桑麻,所用济生民。”随着人口的繁衍,土地的垦殖,处处有绿荫蔽野的桑树和柘树,这种景象,今天已不易设想,更无以复原了。
      丝麻不仅作为纺织品的原料,麻还可以制作麻绳之类,丝絮是制作被褥、冬服等的原料。李白《子夜吴歌》说:“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针冷,那堪把剪刀。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就是生动地描绘一个女子为征夫赶制冬袍的情景。古时所谓布,一般是指麻布,人们用“布衣”一词形容平民百姓,是因为穷人穿不起丝织品,只能以麻布蔽体。陆游《霜风》诗说:“十月霜风吼屋边,布裘未办一铢绵。”讲的则是麻布作面料的丝绵冬服,反映当时尚可饱暖的生活水平。
      自秦汉迄唐宋一千五百年间,丝麻维系着数千万,甚至上亿中国人的衣着、被褥等生活必需。当时固然有衣不蔽体者,但也有浪费绫罗绸缎,用之如泥沙而不惜者。两者相抵,尚有部份丝绸经海路和陆路出口,驰誉古代并不发达的国际市场。丝麻自给有馀,这在技术落后的古代绝非易事,正如司马光所说:“蚕妇育蚕治茧,绩麻纺纬,缕缕而积之,寸寸而成之,其勤极矣。”我们缅怀灿烂华夏古文明时,就绝不应当忘却成千上万史册中无名的农妇们的劳绩,她们也同样是古文明的支柱。
      棉花古称木绵、吉贝等,最早在新疆、云南、海南等地种植。据《宋会要》食货卅七之二:令川陕各州罢织各种精致丝织品上贡,“只织买绫、罗、紬、绢、駞布、木绵等”,可知北宋初年西川已有棉布生产。宋高宗时,叶梦得上奏说,“朝廷见收买木绵、虔布万数不少”,“木绵系福建路出产,虔布系江西路出产”。随着木棉布的的推广,自古相传的麻布即布的概念也发生变化,南宋后期的谢维新说:“今世俗所谓布者,乃用木绵或细葛、麻苎、花卉等物为之。”
      宋代木绵已开始成为丝麻之下的第三位天然纤维作物,但产量尚少,故被人们视为稀珍。南宋陆游《家居》诗说:“黎布敌纯绵。”他在诗下自注说:“客有遗黎布者,甚轻暖。”当时海南岛黎族妇女善织棉布,故称“黎布”。棉布自然比丝绸保暖,但却不敌“纯绵”。其实,依今人的穿着感受,也是棉花袍不如丝绵袍轻暖舒适,这还是印证了一句老话,物以稀为贵。
      总之,宋、元、明三代实为棉花取代丝麻之过渡期。东汉时的《说文解字》尚无“棉”字,隋代《广韵》卷二的仙韵下始有“棉”字,释义为“棉也,又木绵树名”。木绵树是一种树,与棉花完全不同,但“木棉”与“木绵”两词开始通用的时限则不易确定。生活在明朝前期的丘浚《大学衍义补》卷二十二说,在元初,植棉业推广至陕西,“至我国朝,其种乃遍布於天下,地无南北皆宜之,人无贫富皆赖之,其利视丝枲盖百倍焉”。
      植棉所需劳动量少,价格低廉,有人甚至认为,棉花是近代文明的奠基石之一,因为使世界为之改观的工业革命,即是从棉织业发轫的。棉织品比丝织品坚韧耐穿,因此,元、明之后,就出现棉花排挤丝麻的情况,此后中国丝绸产量锐减,产区狭小,已不能恢复古代之盛观。宋时棉花和棉织品尚为稀世之珍,自明以后,丝绵和丝织品反而成为稀世之珍。所可庆幸者,曾作为中华古文明重要标志之一的丝绸,衰而不失传,至今仍作为一种名贵的衣料,行销于国内外,享誉全球。

      【袜子】从文字资料上考证,袜子在我国夏朝时就开始出现。《韩非子》一书中有“文王伐崇,至凤黄墟,韈系解,因自结”的记载,是指周文王系袜子的带子散开了,自己手扎袜带的情节。可见在这个时期袜子已经在我国上层人士中出现,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古代的袜子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在古代,能穿袜子,是富贵官宦人家的权利,贫困的老百姓哪里穿得起用布帛制成的袜子。《史记•滑稽传》:“东郭先生贫困,衣敞,履不完。行雪中,履有上无下,足尽践地。道中人笑之,东郭先生应之曰:‘谁能履行雪中?’令人视之,其上履也,其履下处乃似人足者乎。”当年东郭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代表,鞋子没有底,又没条件穿袜子,所以双脚踏在雪地上,一只只脚趾印就历历在目了。
      古代老百姓在冬天里把两只光脚塞进鞋子里,如何度过寒冻腊月呢?这个难题古人实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幸亏古人穿的衣服比现在宽而长,下垂到地面为止,所以走路的时候连脚也很少暴露在外,衣服实际上就起了遮掩御寒的作用。再想想人的双手在冬天不也暴露在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防寒措施,那么人的双脚又有什么资格非要比手的待遇更高些呢?所以古代老百姓不穿袜子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清光绪年间,天足会成立,小脚女人穿袜子成了问题,“奈缠足者一时不能放大,则袜中实以棉,名曰假趾套。向之木底,装于跟后;今之绵套,塞于趾前。向之裹缠,惟恐鞋之大;今则放宽,犹虑鞋之小矣。”

      【胸衣】古代女子内衣的款式结构有“前后覆绕式”与“前胸单片式”两种,分别来“覆盖胸”和“覆盖胸乳”。也就是说,古代人是没有胸罩的,不过有胸罩的替代品。原始社会的女人是用树枝树叶遮住上面和下面,树叶所起的功能大概就是现在胸罩所起的功能了,不过肯定不舒服。唐朝的安禄山用山瓜砸了杨贵妃的胸部,当时杨贵妃用东西遮住了,说明当时也是有胸罩的代替品的,我们推测那很可能就是“肚兜”。
      “肚兜”即抹胸的俗称,辞海释“掩胸之衣”,是古代妇女穿在最贴身处的内衣。《西厢记》中的女子,则在衣内着裹肚,一根幼带围颈,一块菱巾遮胸。现代的胸罩是清末从西方引进的,中国最早穿胸罩的女人是清朝皇帝的后妃。

      【亵布】古人的穿着最不易了解的可能就是妇女的“亵布”了。古代妇女身上最长的东西有三件,除了头发、裹脚布,就数“亵布”。亵布是一根长布条,用于“大姨妈”来时紧紧包裹□□。但是,由于古代普通妇女参加体力劳动比较频繁,所以依然难免“见红”。因为中国人向来崇尚节俭,使用过的布条还是会经过清洗后重复使用。现在的女人应该好好感谢卫生棉的发明者,它在一定程度上“解放了女性”。

      古代人的住:
      要了解古人的住,先要了解古人的收入情况,我们以明朝为例。
      【收入】明朝的物价大抵是这样,在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以后基本上一两银子可以购大米二石。明代一石约等于现在的94.4公斤。按2006年大米价均价1.75元/斤计算,一两白银相当于660.8元。按照这个比价,各类人员的收入状况如下:
      七品县官:每月俸禄7.5石或一年45两白银,实际月收入2478元,每年约3万元。其它收入:柴薪皂隶4个、马夫一个,这5个人工资由国家支付。冬夏官服和笔墨费由国家补贴。新官上任,还可以先拿到40两修理费。看起来七品县官45两白银跟马夫40两白银年俸差不多,但是县官、典史等的住房、出行、皂隶人员、衣食花费基本由国家支付和补贴,所以年俸基本是净收入,而且笔墨费都是固定按两算,由国家拨给,还有多余。其他人员如马夫等就没有这些好处了。
      柴薪皂隶:百姓有给国家服役的义务,不过服役是有工资的。轮到当役了,派给当官的当跟班,负责买柴烧水、干杂活。年收入20两,计13216元。
      马夫:给政府公务员赶马、出差办事时使用。年收入40两,计每年26432元。
      学生:廪生即高级秀才“廪膳米人日一升,鱼肉盐醯之属官给之。”考上了秀才每人每天给一升米约2斤,同时配给鱼肉油盐。秀才受特别优待时期甚至可以拿到每月1两白银的廪膳费。不过明代的学生概念不是现在的学生概念,现代的学生只能算做童生,童生考成了秀才并且进入了县学才算是廪膳生,才可以“食廪”,所以明代廪生不干活也不会饿死,只是不干活只吃“廪膳”会很穷,所以有穷秀才之称。
      街头挑担卖油的小贩:冯梦龙在万历年至天启年写有《三言》,其中《卖油郎独专花魁》中秦重只有3两白银的本银,街头卖一年油除去一年日用开支,还能剩余16两白银。“每日所赚的利息,又且俭吃俭用,积下东西来,置办些日用家业,及身上衣服之类,并无妄废。”除去一年用度剩余16两,所以记为年收入20两,计人民币13216元。
      杀猪的:《儒林外史》中范进的老丈人胡屠户对穷秀才范进说:“每年寻几两银子,养活你那老不死的老娘和你老婆是正经。你问我借盘缠,我一天杀一个猪,还赚不得钱把银子,都把与你去丢在水里,叫我一家老小嗑西北风!”一天一钱上下,一月3两左右,一年有36两,约人民币23789元。
      普通自耕农:洪武年间农民“人给地十五亩,蔬地二亩。”“新耕地免租三年。”假设古代耕种水平低只及现代的1/2或2/3,那么农民每亩约能收入250或350斤大米,按300斤算,南方一年收二季,北方一年收一季,如果丰年加勤恳,南方成年农民毛收入15750元,北方成年农民毛收入7875元。如果排除了土地兼并的因素,作为普通自耕农,有这样的收入还是不错的。

      【税收】明朝的商税是比较低的:原先是30取1,也就是3.3%。后来明朝皇帝与内阁考虑减轻国用以减少百姓负担,万历时降到了1.5%;小生意、小商小贩、年营业额在40两白银以下的免税。农民税在洪武初原先有三至四斗,后来民田亩税减为每亩一斗,约18.9斤,官田为一至三斗多一点。税收少,跟政府机构精简有关,但发生战争时费用大量不够,崇祯国乱时期,为求一点兵费,皇帝几乎四处求告。万历年间收成最好时全国财政一年只有200万两白银,还是张居正改革搞下来的。明朝万历时总人口约6000万,人均每年负担国家税收0.033两白银,约人民币22元。

      【买房与盖房】以上是有典型意义的人的正常收入水平,这些收入与居住的关系怎么样呢?
      房产价格:《三言•赵春儿重旺曹家庄》载:“可成道:‘在坟边左近,有一所空房要卖,只要五十两银子。若买得他的,到也方便。’春儿就凑五十两银子,把与可成买房。”也就是说低档房产50两一宅,约人民币33040元。
      同样是《三言•桂员外途穷忏悔》载:“施小舍人急于求售,落其圈套,房产值数千金,郭刁儿于中议估,只值四百金(相当于银二千两)。”也就是说高等大宅院要现在六七百万人民币以上。看来明朝有钱人的房子还是真够贵的。
      了解了以上情况,我们可以发现,只要不是天灾人祸,明代普通人经过几年的辛勤劳作加节俭,盖几间中等水平的大瓦房居住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其他历史时期可以依此做个类比,无非是税赋轻重、朝头代尾的差别而已。

      古代人的出行与口语 :
      古时候,虽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率土之滨”亦“莫非王臣”。一般情况下,“王臣”在“王土”上,只要有那份情致和工夫,并且有一张可证明身份的“路引”,便可想去哪就去哪。但是由于各方面条件的限制,古人出行很不方便,出一趟远门往往要准备很长的时间,旅途也要花上几个月时间,比如学子赴京赶考,往往提前半年就要出发。出行还有语言障碍,北方的人是根本听不懂福建话的,当然福建人也把北地方言称为“鸟语”。

      【出行】古人出行多以徒步为主,尤其是南方多山地,更是如此。出行时常以棒类手杖或长兵器作为徒步中的辅助工具,远行时携带的行囊,有额负、头顶、手提、背驮等,不拘一式,以随时取其便当省力为要。此外,还有一些交通工具作辅助。在动力机器发明之前,人们主要靠人力和畜力来驱动交通工具,甚至于直接以牲口为交通工具,比如说马、驴、骆驼等。
      骑马是身份的象征,只有武官才能有这个特权,一般的平民百姓只能骑驴。不过,驴小巧,性善,价便宜,因此,人们自古就喜欢骑它出门。在古代文学作品中,描写骑驴比较早的一例,可算是东郭先生了,当然,在民间最著名的还要推八仙中倒骑驴的张果老。直至清代末期,北京各个城门口还都有小驴等着人雇骑,叫做“脚驴”。驴子的作用如此之大,以至于摩托车开始大范围使用之后,在一段时间内仍被称为“电驴子”。
      在以畜力为动力的车中,马车是人们都再熟悉不过的了。古代的马车除了作为战争工具外,更是王公贵族出门乘座的重要交通工具,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因此直至清末,普通人家仍然不能擅自乘用马车。
      除马车外,还有驴车、骡车等。骡车是比较高大的蓬车,装饰也比驴、马车讲究。一般使用榆木、柳木、桦木制造,高级的骡车要使用红木。高级的骡车用密棕或细藤绷底,铺厚垫子,罩绒套;车篷为花格木架,顶部用竹篾编成篷状,糊以用桐油里外浸透的布或棉纸,防雨雪渗漏;车篷外罩围子,前帘子两侧开窗,外形似轿,所以人们又称之为轿车。当然,这些“车”之类的只能在平地通行,山路则只能靠自己的双脚或花钱雇佣别人的双脚了。
      所谓“花钱雇佣别人的双脚”就是坐轿子。轿子是安装在两根杠上可移动的床、坐椅、坐兜或睡椅,有篷或无篷。我们所熟悉的轿子多系明、清以来沿袭使用的暖轿,又称帷轿:木制长方形框架,于中部固定在两根具有韧性的细圆木轿杆上;轿底用木板封闭,上放可坐单人或双人的靠背坐箱;轿顶及左、右、后三侧以帷帐封好,前设可掀动的轿帘;两侧轿帷多留小窗,另备窗帘。二人抬的叫俩人小轿,四人抬的叫四人小轿,八人以上抬的叫八抬大轿。
      古代有《太平歌词》唱道:“人家骑马我骑驴,回头一看还有个推车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里所谓推车汉推的车,就是独轮车。独轮车以只有一个车轮为标志,由于重心法则,极易倾覆,但古代人使用熟练以后,用它载重、载人,虽长途跋涉而仍显平稳轻巧。据考,历史上诸葛亮所造的大名鼎鼎的“木牛流马”中的“木牛”,其实就是独轮车。
      此外还有人力车,俗称“黄包车”,由于是从日本引进,又称“东洋车”,清末开始流行,成为民间最普通的交通工具。车夫大都由轿夫转业改行,每天向车行租车。车行有行规,除先交押金和找保人外,每天还须交车份,按四六或三七拆帐,和今天的的士司机情况差不了多少。

      【口语】古人出门在外,最难的是语言交流。古代书面语用文言文,但一直到清朝末期仍然没有使用标点符号的习惯。口语则有官民之分,官场文人习惯半文半白,老百姓用白话或方言。古代是没有全国通用的“普通话”的,只有某个大的区域有比较公认的通用口语。这些通用口语在唐宋以前称为“雅言”或“正音”,明清以后称为“官话”,现代则称“普通话”。如《论语》记载,孔子教三千弟子时,用的就是当时的“雅言”。
      唐朝:在北方通行当时的洛阳、长安雅言,和今天西安话差别较大,有专家称接近今天的粤语。南方则通行当时的苏州吴音、扬州吴音、金陵雅言,通用人群主要是知识分子。苏州吴音和今天的苏州话差别较大。金陵即今南京,其雅言和今天的南京话不同源,今天的南京话属于江淮官话。
      北宋:北方通行当时的洛阳雅言、开封雅言,和今开封话差别很大,有专家称今天的客家话有洛阳、开封雅言的因素。南方通行当时的平江吴音、金陵雅言。平江即今天的苏州。北宋的江南文化承袭了唐代的强势地位,吴音继续流行于当时的知识分子和文艺工作者,但仍是和今天的苏州话差别很大。金陵雅言同上述。
      南宋:南宋有通行地位的三大语言都属于吴音,即当时的临安雅言、平江吴音、金陵雅言。从南宋开始,南北雅言合并为一种,结束了1000多年的通行语言的分割。临安即今天的杭州,临安雅言是受到北方雅言影响的吴音,今天的杭州话仍然带有北方口音。平江吴音、金陵雅言同上述。
      元代:蒙古语为官方通行语。元代汉语没有标准音,官方语言一般沿革宋朝的南方雅言,但大都话即当时的北京话亦有一定的通行度。
      明代:官方通行南方官话,即当时的南京方言。此时南京方言已从吴音转为江淮官话,类似于今天的老南京话,外国人学习汉语多以南京官话为主。迁都北京后,由于江南承袭了历代经济文化中心的地位,仍然以南京官话为主。时人有云:“善操海内上下进退之权,苏人以为雅者,则四方随之而雅,俗者,则随而俗之”。苏州白话对各个剧种有很大的影响,百戏鼻祖昆曲也是使用苏州白话,其发音类似今苏州话。北方官话类似今北京话,开始为土话,后来随着迁都北京,逐渐有一定影响力。明代官方语言重新开始分为南北两支。
      清代:雍正之前南方通行南京官话,类似今老南京话,清初流行于官方。雍正年间设正音馆,取消了南京官话的标准音地位,确立北京官话为官方地位,类似今北京话。但南方民间仍通行吴语,即当时的苏州白话、上海苏白(类似今苏州话)。清末由于战争,苏州的经济地位下降,苏州话让位于上海苏白,苏州的文化影响力开始减小,上海文化开始影响中国。此外,南方民间还通行粤语,即当时的广州白话,类似今广州话,由于广东经济迅速发展,清末开始流行,影响力在华南和海外较大,在全国也有一定影响。
      民国:官方通行老国语,即北京话,类似今北京话,兼顾南北官话,带有入声。后期通行新国语,和今天普通话相差不大,无入声。今天的上海话在民国形成,影响力在华东地区较大,在全国也有一定影响,但相比历代苏州话的地位就逊色多了。
      1955年以后,国家推行“普通话”,即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
      从上述可见,古代口语的变化是非常巨大的,一个地方、某个时期其口语并不相同,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三四百年前的祖先能活转回来,他老人家所讲的话我们不一定听得懂,我们所讲的话在他听来可能也是“鸟语”。好在几千年的历史变迁,文字是基本不变的,所以我们才能了解这么多古代事情,但古人如果活转回来,就不一定能看懂这篇文章,因为现在的文字数量和词汇比古代丰富得多得多。总之,古人在语言交流方面是比较麻烦的,好在当时的生活圈子很小,需要与远方人经常□□流的情形不多,有的地方甚至“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这也是造成有些地区特别是丘陵山区一乡数语、一语数音的根本原因。

      古代人的养生:

      【沐钥养生以沐浴为第一紧要。沐浴,就是今日通常所说的洗澡,包括头、身、手、脚的洗浴。然而古人却分得极细,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沐,濯发也。”“浴,洒身也。”“洗,洒足也。”“澡,洒手也”。
      初民们的沐浴只有下河一洗,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逐渐养成了沐浴的生活习惯,我国在商周时期的甲骨文和金文中就有“沐浴”的记载。西周时期,沐浴逐渐形成礼仪定制,也就是说不仅仅把沐浴单纯地看做洁身净体、润肤养身,而且视为隆重礼仪的先奏。斋戒沐浴已是西周朝廷祭祀礼仪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专职官员执掌,这在《周礼》中均有记载。
      《礼记•内则》载:“男女夙兴,沐浴衣服,具视朔食。”居家过日子,男女要早起,沐浴更衣。作为夫妇之礼则有“不敢共湢浴”,妻子不能和丈夫共用一个浴室,所谓“外内不共井,不共湢浴”。在家庭里还有尊老礼节,礼节规定,晚辈要五天烧一次温水为父母洗一次澡,每三天烧一次温水为父母洗一次头。这期间父母脸上如果脏了,要烧淘米水为父母洗干净;脚脏了,则用温水为父母洗干净。平时往来礼节中,沐浴亦是重要礼仪,《礼仪•聘礼》载:“管人为客,三日具沐,五日具浴。”管人接待来客,要满足客人三天洗一次头,五天洗一次澡的要求等等。
      “三日具沐,五日具浴”的良俗,在汉代被正式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即所谓的“休沐”。“休沐”是汉代朝廷官员法定的假期,《初学记》云:“汉律:吏五日一休沐,言休息以洗沐也。”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以沐浴为理由而制定的假日,足见汉代非常重视仪容和体肤整洁,朝廷内外,上上下下都有着经常沐浴的良好习惯。
      到了唐代,“五日一休沐”改为官吏每十天休息洗浴一次,叫作:“休浣”。俗以每月上旬、中旬、下旬为上瀚、中瀚、下瀚,瀚即浣的异体字,本意是洗濯,大概因为十天一浣的缘故,浣又有了一种计时的意义。一浣为十天,所以唐代制度十天一休沐有休浣之名。
      大约在宋元时,随着城市的发展和商业经济的繁荣,城市中出现公共澡堂,而一般人家建房都设有浴室,沐浴就更为普及,就连客人远道而来,主人相迎也要先设香汤给客人沐浴,再摆筵席招待,名曰洗尘。文人士大夫更是酷好沐浴,这在文人笔记中多有记录。
      北宋宰相王安石不好洗沐,身上都长出虱子,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他的好友吴充为改变王安石的不良习惯,便与王安石、韩维三人相约“每一两月即相率洗沐定力院家”。由于三人有约定,王安石不得不去,出浴后见新衣也就更换。这让王安石一改旧习,个人卫生有了很大的改观。
      苏轼亦喜好上公共浴堂沐浴,有一年,他在公共浴堂沐浴后,身心畅快,诗兴大发,专门写了二首《如梦令》词来记述他沐浴的感受,写得非常诙谐,其一云:“水垢何曾相爱,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其二云:“自净方能净彼,我自汗流呵气。寄语澡浴人,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从词中可看到,当时的公共浴堂已有搓背服务。
      明清时期,沐浴真正深入人们生活之中,城市中普遍出现“混堂”,即入浴之人不分高低贵贱,“混”而洗之的意思。当时的人们对沐浴较之以往更加讲究,明人屠本畯曾将“澡身”与“赏古玩”、“亵名香”、“诵明言”相提并论,视为一种精神享受。清人石成金则把“剃头、取耳(即挖耳)、浴身、修脚”当作人身四快事,认为只有让自己身体爽快,才是一种真福,并在《快乐原》中说到“沐浴之乐”:“冬月严寒,不可频浴。其余三季,俱当频浴。须要温水和暖,反复淋洗,遍身清爽,不亦乐乎?”
      混堂是众人共同沐浴的场所,各式各样的人走到一起“赤诚相见”,也留下了一批诙谐文化。
      明人豫章醉月子选辑的《精选稚笑》中有一则混堂笑话:义官奔走汗甚,因就混堂浴,浴毕而起,大衣小衣已被人偷去,正喧嚷间,主人诮其图赖,义官愤甚,乃戴纱帽着靴,以带系赤身,谓众人曰:“难道我是这等来的。”混堂本来人多人杂,正是小偷施展技能的地方,洗澡失衣已习以为常,所以混堂主人装糊涂,这才气得义官有此好笑之举。
      清人游戏主人篡辑的《笑林广记》卷五有一则《混堂漱口》的笑话:有人在混堂洗浴,掬水入口而漱之。众各攒眉相向,恶其不洁。此人贮水于手曰:“诸公不要愁,待我漱完之后,吐出外面去”。用浴池中那浑浊泛白的垢汤水漱口,确实令人恶心。
      明清沐浴笑话来源于当时人们的沐浴生活,反映出明清时期沐浴的世俗化,由于其内容丰富而成为民间口头文学的素材。

      【如厕】养生的另一要务是如厕。
      据《左传》记载:公元前581年的一天中午,晋景公姬獳品尝新麦之后觉得腹胀,便去厕所屙屎,不慎跌进粪坑而淹死。姬獳很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殉难于厕所的君主,由此暴露出先秦时宫厕的简陋,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民间的厕所是如何更加简陋。这沉痛的代价使得后世对屙屎这样的事情多了几分谨慎。
      汉高祖刘邦可称得上“流氓皇帝”之首,他的做法实在难以匹配他的身份。有一次,他在与群臣开会时内急,为了节约时间,同时也为了不至于像晋景公那样掉进厕所,竟当场向一个文官“借”帽,他则把帽子倒过来,背过身去,不一会儿,半帽子热气腾腾的尿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流氓皇帝的后代汉武帝刘彻,更是别出心裁,居然在解大便时接见高级官员。这是《汉书•汲黯传》里透露出来的:“大将军青侍中,上踞厕视之。”史官并没有记录下大将军卫青当时的情绪,但可以肯定的是,卫青在汉武帝的眼中是一等一的重臣,才能在皇帝大便时被光荣而又及时地接见。
      或许是受了汉高祖用大臣帽子撒尿的启发,后世的皇帝们多半使用便壶来解决问题,而不亲自上厕所了。《西京杂记》上说,汉朝宫廷用玉制成“虎子”,由皇帝的侍从人员拿着,以备皇上随时方便。这种“虎子”,就是后人称作便器、便壶的专门卫生用具。“虎子”后来变了称呼,被唤作“马桶”,据说也与皇帝有关。相传西汉时“飞将军”李广射死卧虎,让人铸成虎形的铜质溺具,把小便解在里面,表示对猛虎的蔑视,这就是“虎子”得名的由来,可是到了唐朝皇帝坐龙庭时,只因他们家先人中有叫“李虎”的,便将这大不敬的名称改为“兽子”或“马子”,再往后就俗称“马桶”或“尿盆”。
      宋太祖赵匡胤平定四川,将后蜀皇宫里的器物全运回汴京,发现其中有一个镶满玛瑙翡翠的盆子,爱不释手,差点儿用来盛酒喝。稍后把蜀主孟昶的宠妃花蕊夫人召来,花蕊夫人一见这玩意儿被大宋天子供在几案上,忙说,这是先王的尿盆啊!惊得赵匡胤怪叫:“使用这种尿盆,哪有不亡国的道理”马上将盆子击碎了。
      当然,在更多的穷苦人家,是不具备这些条件的,但是无论如何,人们在排便时的痛快感受是无可替代的。这一肮脏但愉快的历程,所有的正经文字都不会记录,似乎只有欧阳修“马上、枕上、厕上”的读书方法很值得推广,这实在让我们的读书文明大打折扣。看看下面几个带着几分臭气的历史故事,或许你会觉得,这刚好是对古代人如何“如厕”的一个很好补充。
      其一:提起北京城,在世人眼中,那可是几朝帝都,王者气象,近几百年的文人恨不得把所有好词儿全用在这城市身上,以表示他们对“身居京城”的庆幸与感恩。然而,在16至19世纪,也就是明王朝和清王朝时期的北京,在一片繁荣的背后,是公共设施的匮乏和管理的无序。偌大一个北京城,公共厕所寥寥可数,以致有“京师无厕”的说法传世。明代王思任在《文饭小品》中直陈时弊,将京城比喻成一个巨大的厕所。
      这绝不是耸人听闻,事实上,情况的确非常严重。由于寥寥几个公共厕所还都是收费的,如果不是出于体面或是别的什么顾忌,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满大街找半天之后走进去的,“故人都当道中便溺”。不仅普通百姓这样做,一些官员也带头这样做,不仅男人这样随便,甚至女人也将便器直接倒在街上。自然是大便夹杂着小便,人粪夹杂着牛溲马尿,北京城不仅是一个巨大的公共厕所,还是一个巨大的垃圾站。当真是“重污叠秽,处处可闻”(据清代佚名《燕京杂记》)。直到清朝末年,这种情况才有所改观。北京各街道遍修厕所,不准随地便溺。而且,出现了大粪车,以摇铃为号。臭气熏天的北京城才慢慢干净起来……。
      其二:造纸是中国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连擦屁股的纸都要先用脸试试软硬,这孝心实在是可圈可点。
      而在唐宋及之前,古人都习惯用木片或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只不过名堂不叫木片或竹片,而是叫做“厕筹”。“厕筹”肯定没有经过软化,主要问题在于毛刺甚多,万一不够光滑,伤了使用者的臀部,实在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因此,《南唐书•浮屠传》记载,南唐后主李煜亲自动手削竹片制“厕筹”以供僧徒使用,并用面颊检验质量,看看是否光洁滑爽,这堪称是礼佛的帝王中最值得称道的了。
      事实上,在广大农村特别是山区,民间流行用纸擦屁股还只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在此之前仍长期保持唐宋前就已流行的“厕筹”,而且基本没有经过细心刮削,粗糙的很。由于收入水平、生活水平都很低下,辛勤劳作一年尚且无力满足“上口”之欲望,作为“下口”的屁股就只好多受委屈了。

      【护齿】据考证,由孔子所定后人整理的《礼记》中,曾有过“鸡初鸣,咸盥漱”的记载,说明我国人民在春秋末期就已经每天早上用盐水漱口了。这种护齿方法在我国18世纪的文学巨匠曹雪芹的《红楼梦》中也有描述,像林黛玉这样有钱人家的小姐每晚就寝前会用青盐擦牙。可见,盐水漱口擦牙在我国古代是个比较普遍的护齿方法。
      由唐寿熹所著,成书于公元752年的古医书《外台秘要》,记录着唐朝以前的古方及当时的一些新方,曾提到将杨枝一头咬软,蘸了药物揩牙,可使牙“香而光洁”。这应该是中国最早的有关牙刷的记载,在敦煌古壁画上也有用手指揩牙的画面。古代僧人也掌握了这门护齿技术,佛经《华严经》上甚至把嚼杨枝归纳有10大好处,其中包括“去齿垢”及“发口香”。僧人在诵经之前都要用这种方法洁牙。明朝的名医李时珍在其巨著《本草纲目》中也指出,用嫩柳枝“削为牙枝,涤齿甚妙”。
      除了“咸盥漱”以外,古人还用茶来洁齿。据宋代赵令畴所著的《侯鲭录》中载:苏轼自创了一套浓茶固齿法,把普通的茶泡得浓浓的,在饭后用来漱口,既去了腻味,又不伤脾胃,残留在齿缝里的肉屑便会“不觉脱去”,不需要再剔牙,而“齿性便若缘此渐坚密,蠹病自已。”这种护齿方法得到现代中医的认可,认为用茶漱口有其道理:因吃饭时要分泌大量带酸性的唾液,茶中含□□和茶碱,饭后用茶水漱口,使酸碱中和,能令口腔清洁,残留口中的麻辣诸味会一扫而光,味觉神经疲劳得以恢复。
      两宋时期的《太平圣惠方》还载有药膏药齿法: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等每用擦牙。此可谓药物牙膏的雏型。宋周守中《养生类纂》:“盖刷牙子皆是马尾为之”,可见此时已有用马尾植成的原始植毛牙刷。
      两宋后,根据资料来看,中国的口腔清洁方法没有再发展,想是一直沿用旧法,不过口腔各种病理的医疗倒有着一定的发展。

      古代人的病和死 :
      【医院】二十世纪30年代,一个美国人写了一篇所谓《中国医学通论》的文章,他说中国是文明最早的国家,最奇怪的事是欧美人没来之前,竟没有类似医院的组织。这个论断其实说明了他对中国知道的太少了。
      中国类似医院的组织最迟在西汉元始二年(公元2年)就已经有了。那年黄河一带发生旱灾,瘟疫流行,皇帝刘衍选了适中的地方,较大的屋子,设置许多医生和药物,免费给老百姓治病。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公立的临时时疫医院。
      到了东汉延熹五年(公元162年),皇甫规被提升做中朗将,率领大队人马,在甘肃陇坻一带作战。适逢着军队里疫病流行,死亡率高达30—40%。皇甫规便租赁大批民房,设置医药,把病员都集中起来一起治疗。他还每天去看士兵们的病,得到全军的热爱。当时军队中的这种医疗组织叫做“庵庐”,也就好比现在的野战医院。
      唐朝的医院叫做“病坊”,大约在开元廿年(公元733年)就有了。这时的病坊大多都是设在庙宇里的,不仅是长安、洛阳这样的大城市有,就是其他各州亦有设立。因为病坊设在庙宇,主持人多属僧尼,在会昌五年(公元845年)唐武宗“灭佛”期间曾一度影响了病坊的工作。后来由李德裕等倡议,选举乡里中有声望的人来做病坊的主持人,病坊的制度终于得以保持下来。到了五代时,个别病坊曾有改名为“养病院”的。可见唐朝后不仅医院事业有很大的发展,名称亦很接近现代了。到了宋朝,医院的规模逐渐扩大。在公元1063年,宋仁宗赵祯曾以宝胜、寿圣两座庙宇为基础,各添修50栋房屋,成立两个医院,每个医院病人名额各规定为300人,这样的大规模医院就是在现代也是显得很可观的。
      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苏东坡在杭州做官,他捐献50两私帑,和公家的经费合起来办一所病坊,名叫安乐坊,三年医好了一千以上的病人,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个公私合办医院。以后各州县都各设有医院,叫做“安济坊”。这时医院里的设置更为完备,由官方派人领导,员工方面有乳母、女使,衣被器用一律由医院供给,政府要求院里医生要收十全的效果,可见当时院里的医生都是有相当的本领。
      宋朝医院不仅规模空前庞大,数量很多,设备完善,并且还开始成立了门诊部,初叫卖药所,后来改名和剂局,有医有药,便利一般群众治病,甚至外州县的病人也可以通函治疗。现在流传着一部方书,名叫“和剂局方”,也就是该门诊部出版的“处方手册”。这样的门诊形式的治疗机构,群众感到非常方便,在元朝、明朝更是发展了,尤其是明朝,几乎各县都成立有一所,通通叫惠民药局,都是官办的。
      明、清两代出现的“太医院”,设院使、院判、御医吏目、医士、医员等职别,其作用主要为皇室服务。至于下属的医院,仍通称“病坊”。值得注意的是,清代的医院开始出现了乳母、女使等职称,其作用可能近似于现代医院的护士。

      【安葬】至于人死了,则普遍实行土葬。
      土葬,又称埋葬,流行于世界各地。约产生于旧石器时代中期。形式主要有:竖穴墓(土坑墓),旧石器时代晚期一直流行;大石墓、瓮棺葬,流行于新石器时代至汉代;石棺葬、砖石墓,战国时期以来一直流行;洞室墓,始于战国时期,盛行于六朝以至隋唐;木椁墓,始于商代,汉以后少见;船棺葬,战国末期到汉初盛行于四川一带。
      秦汉时期,统治者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为由,禁民火葬,土葬遂成为汉民族的通用葬式,并世代沿袭。土葬之俗,在多数地区实行一次葬法,但在部分地区和民族中也实行二次葬法或多次复葬法。我国土葬在不同民族和不同的历史时期的形式特点虽有差别,但其基本观念都一样,即认为死者应保存完尸,“入土为安”,故土葬之俗,长期因袭。在个别少数民族中,也有视土葬为最坏葬法的,如藏族民间实行火葬、天葬、水葬,而对患有麻风、天花等传染病人或强盗及受刑而死的囚犯用土葬,认为可以根绝瘟疫流行和惩治罪恶,打入地狱,不得转生。
      我国多数民族尤其是汉族重视土葬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同居住的自然环境有关。我国中原的广大地区,土地肥沃,农业文明悠久,百姓世代以农为主,视土地为生命之本,他们认为人死后埋于土中,是灵魂得以安息的最好办法,所谓“人土为安”成为汉人的信念,影响至深。
      其次是符合汉族人民的生活习惯以及慎终追远的伦理情感。“生命是从泥土中来,再回泥土中去”这个观念根深蒂固。汉族崇尚黄色,历代帝王以黄作为显贵之色,黄色实为土色,在阴阳五行中,“土”居于中位,是最稳定、最可靠的基础,因此土葬符合汉人的生活习俗和传统观念。
      第三是对封建制度而言,土葬最能表现阶级和等级的差别。只有土葬才能长久地保存死者生前的权势和地位,如雄伟的墓体,各种墓碑、石人、石兽及其它附属建筑。只有土葬才能经常在墓前进行各种象征性的活动,表示生者对死者的追悼之情,又显示了豪华的排场并满足宗法政治的需要。
      土葬的礼仪繁琐复杂,这是其重要特征之一。为了适应统治阶级和礼教思想的需要,丧葬方式日益繁杂,迷信观念日益浓厚,形成了在世界上都比较独特的隆丧厚葬的土葬礼仪。这种传统的丧葬观念至今对人们仍有一定的影响,成为推行殡葬改革的一大心理和思想障碍。
      古代人的休闲
      如前所述,古人生活比现代人简单,因此,也就没有现代意义上的休闲概念。以下所列强归为“休闲”,是因为编者为方便叙述的缘故。

      【睡觉】古人在大白天是绝不可以睡觉的,无病昼寝一般都要挨长辈训斥,因为在时人观念里阳光是不可浪费的。晚饭后可以喝几杯土酒,或到村口大树下和宗亲们聊一会儿天,如是生意人则坐下来算算账等,戌时一过(21时前)便要上床睡觉。早寝的原因之一,还在于照明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要十分注意节省灯油,普通百姓家庭也因此多用比较廉价的“松明”来照明,但“松明”也有一个坏处,就是燃烧过程中产生大量的黑烟,会把好好的房子乃至人脸熏成一片漆黑。

      【过生日】古代讲究尊老敬贤,只有老年人,才能过大寿。当然,新生婴儿满周岁时,也会举行“抓周”,但接下来的每年过生日,往往是父母煮几个鸡蛋就糊弄过去了,所以也叫它“小生日”。古人直到六十岁开始才有资格贺“寿”,也就是过“大生日”,此时,可以大摆戏台,亲朋好友还会送上珍贵的礼物和美好的祝福。但古人的平均寿命很低,只有少部分人能活到六十岁,所以,在古代,想要过个像样的生日,还得有长命的本事,不像现代人,动不动就以“过生日”为名大肆请客送礼。

      【抽烟】靠抽烟提神的恶习是明朝中后期以后的事情。烟草并非中国地产,而是在明代万历年间从菲律宾的吕宋岛传入中国的,最初在广东、福建两省有少量的种植,但抽的人并不多。众所周知,烟草造成祸害,是从鸦片战争开始的,小小的鸦片,成为改写中国历史的导火线。清光绪年间,英国商人借通商之便,也为了清朝“禁烟”之后提供鸦片的替代品,开始把纸烟带入中国大陆,刚开始免费送抽,等人上瘾之后就开始贩售。

      【过年】古人最大的休闲莫过于过年。古代人是怎样过年的呢?我们先来听听这首“年节歌”:
      二十三祭灶天,
      二十四写联对,
      二十五做豆腐,
      二十六割年肉。
      …………
      初一初二磕头儿,
      初三初四耍球儿,
      初五初六跳猴儿。
      …………
      “过个大年,忙乱半年”,古人从腊月开始忙“年事”,一直到过了元霄,这年才算过完。那么,我们就追溯古人的“年步”,先来祭灶——
      灶王爷可是年节敬奉的神明中最露脸的一尊,祭灶的风俗很早就有了,是先民对火、灶的感激、崇敬之情的表达。在传说中,黄帝、炎帝、祝融都是灶神。后世流行的灶神姓张名单字子郭,长得象个美女。他有一个叫“卿忌”的夫人,有六个都叫“察洽”的女儿,还有好几位兵将。他除职掌灶火之外,还要考察人间的所作所为,上告天帝。因此人们得用酒糟、饴糖、粘糕等好吃的东西“贿赂”灶神,同时喃喃祷祝,求他上天讲好话。这个风俗一直传到了今天,不过祭灶时间各地并不一致,有在腊月廿三的,也有在腊月廿四的,少数地方则在腊月廿五。祭食也简化成了“灶糖灶饼”。你要是留心的话,祭灶时一定还会听到奶奶、妈妈在叮嘱灶王爷:上天说好话,不好的可别说……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王安石
      爆竹最初是巫术的一种工具,作用是驱辟妖魔鬼怪。最初的爆竹并不是象现在的鞭炮,而是真正的竹子,即焚烧竹子,发出噼叭之声,惊吓鬼怪。屠苏即屠苏酒,意为屠绝鬼气,苏醒人魂。据说于上元日早上喝此酒,可保一年不生病,以后便将春节喝的酒统称“屠苏酒”。
      桃符又称“桃版”,是春联的前身。古人认为桃木是五木之精,能制百鬼,故从汉代起即有用桃作厌胜之具的风习,以桃木作桃人、桃印、桃板、桃符等辟邪。桃符转化成春联据说缘于五代后蜀之主孟昶。纸制的春联则是明、清才兴盛起来。今天的春联意在于渲染年节气氛,祝吉求祥,已经失去了旧时春联的驱辟作用,而且内容丰富,形式多样。
      写了联对,接下来该准备过年的食物了,年节饮食很多,诸如年糕、年馃、年夜饭、更岁饺等。另外还有巫术味很浓的饮食,如桃汤、柏酒、椒酒、五辛盘。桃汤是用桃煮的汤,柏酒是一种用柏树叶浸制的酒,椒酒是用椒籽浸制的酒,古人在正月一日饮用,意为避邪祈福。五辛盘即以葱、姜等五种辛辣食品置盘中,又称春盘,俗谓可以辟恶、除瘟、通五脏,也有贺新的意思。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除夕是团圆之夜,中国人即使人在天涯,也要在除夕之夜赶回家中吃年夜饭、守岁。除夕夜的家是一个格外温馨甜蜜的空间,在历史上甚至有监中的犯人也被释放回家团聚的事例。全家人团坐桌前,开始了“团年”、“守岁”的进程。先是一餐“团年饭”,饭后阖家团坐守岁。此时小辈人向父祖家长行礼辞岁,老人们则要分压岁钱。压岁钱也叫“押岁钱”“代岁钱”“岁岁钱”,原是用来厌胜驱邪、帮助小孩子平安过年的,后世则演变成借此表示亲情爱意。
      团年饭后还要“消夜”,一家人吃着点心,或嬉笑玩耍、或款言细语,静待天明,这便是守岁。另外除夕夜还有镜听、照田蚕、卖痴呆、打灰堆等习俗,以此来占卜一年的吉凶休咎,祈愿新的一年小孩聪慧,万事如愿。
      “乡村里过年,从腊月直到正月半,足足一个半月的锣鼓声,这声音打动着华夏儿女心。转眼间就会发现迎春花开了。迎春花开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艾君《中国年》)
      从正月初一开始,人们开始忙着拜年贺节。拜年在汉代便已流行,群臣在正月初一日这天进宫朝拜,君臣同乐。到了明清两代,官场拜年则发展成虚文的礼节,不管认不认识,往往是“望门投刺”。有诗为证:
      不求见面惟通谒,名纸朝来满敝庐。
      我亦随人投数纸,世情嫌简不嫌虚。
      在民俗信念中,初一到初四,是新年的狂欢日子,到了初五才恢复了平常的生活。初五也叫“破五”,这天的习俗活动是“送穷”,而对商家来说,初五这天商家开业。正月的活动一直到了十五,才渐渐平静……
      以上是古代人日常生活的片断,如果你认真看了,对古人的生活状况就大致有了一个了解。当然,还是文头那句话:这只是物资生活方面的,在精神生活方面,古人的生活感受不一定比现代人差,其心态则肯定比现代人更好。(四十世济公活佛编撰)
      上面这些是全部古代人是正常生活,你问的问题解答如下:古代人平时的口语和现在的口语差不多,不是全部说所谓的古语。
      具体说明:古人出门在外,最难的是语言交流。古代书面语用文言文,但一直到清朝末期仍然没有使用标点符号的习惯。口语则有官民之分,官场文人习惯半文半白,老百姓用白话或方言。
      古代是没有全国通用的“普通话”的,只有某个大的区域有比较公认的通用口语。这些通用口语在唐宋以前称为“雅言”或“正音”,明清以后称为“官话”,现代则称“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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