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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明未崇祯年间,朝□□败,忠臣袁崇焕遭陷害,被判诛九族,其子袁承志幸得江湖怪杰金蛇郎君夏雪宜所救,被送上华山学艺。夏雪宜为报血海深仇,独闯盗贼世家温家堡,被困受伤,但将温家女儿温仪掳走,温仪为温家的恶行感到内咎,对夏雪宜由怜生爱,缔结良缘。温家五老为夺藏宝图,掳走身怀六甲的温仪。在儿子温青满月之日下毒并将其手筋挑断。温仪被活埋枯井之下。
      十六年后袁承志长大成人,欲下山报仇机缘巧合下获得夏雪宜的金蛇剑、金蛇锥、金蛇秘笈、及暗藏的藏宝图细加审视,图后写着两行字:“得宝之人,务请赴浙江衢州石梁,寻访女子温仪,赠以黄金十万两。”心想:“这话口气好大!”只见笺末又有两行小字:“此时纵聚天下珍宝,亦焉得以易半日聚首?重财宝而轻别离,愚之极矣,悔甚恨甚!”凝思半晌,才明其意,心道:“他的夏叔叔一定是深悔当日离别之苦,这个温仪一定是夏叔叔最心爱的女人。”
      承志将夏雪宜的骸骨埋好,在旁边立了一块碑,又在洞内待了几天将金蛇剑法学会。
      临走时来到碑前,跪在碑前“夏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去衢州寻找温仪姑娘以了却你的心愿”
      下山后来到一处市镇,只见到处都是逃难的难民,又在此处结识了一个叫金尔文的朝鲜商人。两人惺惺相惜临走时还给承志一些银钱做盘缠。
      江南地方富庶,虽然官吏一般的贪污虐民,但众百姓尚堪温饱,比之秦晋饥民的苦况,却是如在天堂了。这一日便来到浙江境内,,吃过饭后,到码头去搭船东行,见江边停了一艘大船,相问之下,说是上饶一个富商包了到浙江金华去办货的,袁承志便求附载。船老大贪着多得几个船钱,和包船的富商龙德邻商量。龙德邻见他是个儒生,也就允了。船老大正要拔篙开航,忽然码头上匆匆奔来一个少年,叫道:“船老大,我有急事要去衢州,请你行个方便,多搭我一人。”袁承志听这人声音清脆悦耳,抬头看时,不禁一呆,心想:“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少年?”这人十八九岁年纪,穿一件石青色长衫,头顶青巾上镶着块白玉,衣履精雅,背负包裹,皮色白腻,一张脸白里透红,俊秀异常。龙德邻也见这少年服饰华贵,人才出众,心生好感,命船老大放下跳板,把他接上船来。那青衫少年一踏上船,那船便微微一沉,袁承志心下暗奇,瞧他身形瘦弱,不过百斤上下,但这船一沉之势,却似有两百多斤重物压上一般,他背上包裹不大,怎会如此沉重?那少年上船之后,船就开了。
      那青衫少年走进中舱,与龙德邻、袁承志见礼,自称姓温名青,因得知母亲病重,是以赶着回去探望,他见了龙德邻不以为意,一双秀目,却不住向袁承志打量,问道:“听袁兄口音,好似不是本地人?”袁承志道:“小弟原籍广东,从小在陕西居住,江南还是生平第一次来。”温青问道:“袁兄去浙江有何贵干?”袁承志道:“我是去探访一个朋友。”正说到这里,忽然两艘小船运橹如飞,从坐船两旁抢了过去。温青眼睛盯着小船,直望着两船转了一个弯,被前面的山崖挡住,这才不看。吃中饭时,龙德邻很是好客,邀请两人同吃。袁承志一餐要吃三人碗,鸡鱼蔬菜都吃了不少,温青却只吃一碗,甚是秀气文雅。刚吃过饭,只听得水声响动,又是两艘小船抢过船旁。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名大汉,望着大船狠狠的瞪了几眼。温青秀眉一竖,满脸怒色。袁承志心感奇怪:“他为甚么见了这两艘小船生气?”温青似乎察觉到了,微微一笑,脸色登转柔和,接过船伙泡上来的一杯茶,啜了一口,似嫌茶叶粗涩,皱了眉头,把茶杯放在桌上。到了傍晚,船在一个市镇边停泊了。袁承志想上岸游览,龙德邻不肯离开货物,邀温青时,他嘴唇一扁,神态轻蔑,说道:“这种荒野地方,有甚么可玩的?”似是讥他没见过世面。袁承志觉这少年骄气迫人,却也不以为忤。他见江南山温水软,景色秀丽,与华山的雄奇险峻全然不同,一路上从不肯错过了游览的机缘,当下上岸四下闲逛,喝了几杯酒,买了几斤枇杷回船,想请龙德邻和温青吃时,见两人都已睡了,便也解衣就寝。睡到中夜,睡梦中忽听远处隐隐有唿哨之声,袁承志登时醒转,想起师父所说江湖上的种种变故情状,料知有事,悄悄在被中穿了衣服。不久橹声急响,下游有船上来。只见温青突然坐起,原来他并未脱衣,又见他从被窝中取出一柄精光耀眼的长剑,跃到船头。袁承志一惊,心想:“莫非他是水盗派来卧底的,要打劫这姓龙的商人?这事教我遇上了,可不能不管。”穆人清离山之时,曾说世间方乱,道路不
      靖,坐起身来。只听得对面小船摇近,船头上一个声音尖细的女子喝道:“小子识像的就把东西留下。”
      温青叱道:“就凭你们?”
      此人是华山派的飞天魔女孙仲君,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说道:“梅师兄,这人欺负过我,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
      “好”这也是华山派的叫梅剑和
      这时龙德邻也已惊醒,探头张望,见一艘小船上火把点得晃亮,船头上站了两个人,手执兵刃,登时吓得不住发抖。袁承志已听出其间过节,安慰他道:“莫怕,没你的事!”龙德邻道:“他……他们不是来抢我货物……货物的强人么?”
      温青喝道:“想抢我温家的东西,杀了我再说?”
      那两人手执兵刃,纵身向大船而来。龙德邻听他们喝骂,本已全身发抖,这时见小船上两人跳将过来,更是魂飞魄散,大叫道:“袁……袁相公,强人……强人来打劫……打劫啦。”袁承志将他拉到自己身后,低声道:“别怕。”
      孙仲君长剑直刺而来只见温青身子一偏很轻易的躲过这一剑。梅剑和见温青很轻易的躲过了孙仲君的一剑,心知此人武功不弱不敢掉以轻心忙提剑施展开来,狠砍狠杀,招招狠毒。温青剑走轻灵,盘旋来去,长剑青光闪烁,已把对方全身裹住。孙仲见梅剑和与温青过招转身站稳后又攻了上来,温青忙着与梅剑和过招没太注意身后的孙仲君结果一招不慎,手臂被孙仲君的剑刺伤,温青大怒一剑刺向孙仲君,那知梅剑和从后刺来,眼后就要刺到温青,袁承志知道如果再不出手温青就有麻烦了便不再犹豫,跳到温青背后将梅剑和的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梅剑和用力想要抽出剑却抽不出来。弃剑换掌,一掌向袁承志劈来,袁承志一手抓信梅剑和的手向前一扯那只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扔下河里。
      温青一剑刺过去抵在孙仲君的脖子上,孙仲君只好束手,看到袁承志将梅剑和扔下水不禁一怔”这功夫不错啊,原来他武功是边么了得“
      温青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再跟来,不然我不客气?“说完便收剑让孙仲君离开。
      孙仲君打不过温青若是和梅剑和联手那是一定可以赢温青的,可是温青身边有个袁承志,只是一招就将梅剑和制服,心知是打不过他们了只能作罢。下了大船来到自己的小船,此时梅剑和也已经爬上了船,全身湿漉漉的。
      孙仲君恨恨地道“小子这次算你走运,有个帮手,下次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温青玩笑道:“是吗?那你最好练好你的功夫,下次见到我要是还打不赢我,你就只好跟我回去做我的第九压寨夫人,哈哈……”
      "你“
      "师妹没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还是先走吧!总有机会教训他”
      孙仲君和梅剑和走后温青转说甜甜的一笑,说道:“袁大哥,刚才谢谢你啦出手帮我解围。”
      “不用客气。”袁承志回道
      温青又叫船夫取出龙德邻的酒菜,喧宾夺主,自与袁承志在船头赏月。他绝口不提刚才恶斗,也不谈论武功,喝了几杯酒,说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哼,青天只怕也管他不着呢。明月几时爱出来,便出来,不爱出来便不出来。袁大哥,你说是不是?”
      袁承志听他忽然掉文,只得随口嗯了一声。他小时跟应松念了几年书,自从跟穆人清学武后,虽然晚间偶然翻阅一下书籍,但不当它正经功课,是以文字上甚是有限。
      温青道:“袁兄,月白风高,如此良夜,咱们来联句,好不好?”袁承志道:“联句?甚么叫联句?我可不会。”
      温青一笑不答,替袁承志斟了杯酒。忽见前面江上一叶小舟破浪而来,虽是逆水,但驶得甚快。温青脸色一变,冷笑数声,只管喝酒。座船顺风顺水,冲向下游,转眼间两船驶近。温青掷下酒杯,突然飞身跃起,双脚在船篷上点了几点,落在后梢,从船老大手里抢过舵来,只一扳,座船船头向左偏斜,对准了小船直撞过去。小船忙要避让,哪里还来得及,只听一声巨响,两船已然相撞。袁承志叫得一声:“啊哟!”已见小船上跃起三个人影,先后落在大船船头,身手均颇迅捷。这时小船一侧,翻了过去,船底向天。袁承志老远看出小船上原有五人,除这三人外,尚有两人,一个掌舵,一个打桨。这两人不及跃起,都落入水中,只叫得一声“救命”便沉落江底。这一带江面水急礁多,就算熟识水性,黑夜中跌入江心也是凶多吉少。等两人从水中冒上,当即伸手扯断帆索,咬在口中,双足在船舷上一撑,飞身落向江中,一手一个,抓住落水的两人头发,借着牙齿咬住帆索之力,在江面打了个圈子,提着两人回到座船,这一下既使上了“混元功”内劲,又用了木桑所授的轻身功夫。只听四人齐声喝采。一是温青,他已从船梢跃回船头,另外三个则是从小船跳上来的。
      袁承志放下两人,月光下看那三人时,见一个是五十多岁的枯瘦老者,留了疏疏的胡子,一个是中年大汉,身材粗壮,另一个则是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那老者阴恻恻一笑,说道:“这位老弟好俊身手,请教尊姓大名,师承是哪一位?”
      袁承志抱拳说道:“晚生姓袁,因见这两位落水,怕有危险,这才拉了起来,并非胆敢在前辈面前卖弄粗浅功夫,请勿见怪。”那老者见他十分谦恭,颇出意料之外,只道他是怕了自己,冷笑一声,对温青道:“怪不得你这娃儿越来越大胆啦,原来有了这么硬的一个帮手。”
      “哈哈……荣老爷子,你不会是怕了吧”
      袁承志心想:“看这些人神气,全都不是正人,我可莫卷入是非漩涡之中。”于是朗声说道:“在下与这位温兄也是萍水相逢,谈不上甚么交情。我奉劝各位,有事好好商量,不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
      那老者还未接口,温青狠狠瞪了袁承志一眼,怒道:“你要是害怕,那就上岸走你的吧!”袁承志心想:“这个人可当真蛮不讲理。”当下默然不语。
      那老者听了袁承志口气,知他不是温青帮手,喜道:“袁朋友既跟这姓温的没有瓜葛,那好极啦,等我们事了之后,我再和袁朋友详谈,咱们很可以结交结交。”言下颇有结纳之意。袁承志不便回答,作了一揖,退在温青身后。
      那老者对温青道:“你小小年纪,做事当真心狠手辣。”
      温青道:“我只一个人,你俩人的大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狠人,我不狠一些成么?还说人家呢?也不怕旁人笑你们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有本事呢,就从我手上银金子抢下来,要是没本事就快点走吧。要是不小心伤了你,那可就不好了”他语音清脆叽叽呱呱的一顿抢白,那老者给他说得哑口无言。
      那妇人突然双眉竖起,骂道:“你这小娃儿,你温家大人把你宠得越来越没规矩啦。我要问问你外公去,是谁教你这般目无尊长?”
      温青道:“尊长也要有尊长的样儿,想摆摆空架子,来捡便宜,那可不成。”
      那老者大怒,右手噗的一掌,击在船头桌上,桌面登时碎裂。温青道:“荣老爷子的功夫如何,我早就知道,左右也不过这点玩艺儿,又何必在小辈面前卖弄?你要显功夫,去显给我外公们看。”
      那老者道:“你别抬出你那几个爷爷来压人。你爷爷便怎样?他们真有本事,也不会让女儿给人糟蹋,也不会有你这小杂种来现世啦!”温青惨然变色,伸手握住了剑柄,一只白玉般的手不住抖动,显是气恼已极。那大汉和妇人却大笑起来。袁承志见温青脸颊上流下两道清泪,心中老大不忍,暗道:“他行事比我老练得多,怎么给人一激就哭了起来?这老头儿跟人吵嘴,怎地又去骂人家的父母?年纪一大把,却不分说道理,乱七八糟的,尽说些难听话来损人。”他本来决意两不相助,但眼见温青被人欺侮,却动了锄强扶弱之念。那老者阴森森的道:“哭有甚么用?快把金子拿出来,这位袁朋友也该分上一份。”袁承志忙摇手道:“我不要!”温青气得身子发颤,哭道:“我偏偏不给。”那大汉哼了一声,见大船虽已收帆,但仍顺水下流,举起船头的大铁锚,在空中舞了一个圈,向岸上掷去。那铁锚连上铁链,不下两百多斤,他掷得这么远,力气确然非同小可。铁锚一落在岸上,大船登时停了。那大汉叫道:“你到底拿不拿出来?”温青举起左袖,拭干了泪水,说道:“好,我拿给你们。”奔进船舱,过了一会,双手捧着一个包裹出来,看模样甚是沉重。那大汉正要伸手去接。
      温青喝道:“呸,有这么容易!”手上使劲,那包裹直飞出去,扑通一声大响、落入江心,叫道:“你们有种就把我杀了,要想得金子吗?别妄想啦!”那大汉气得哇哇大叫,拔刀向他砍来。
      温青一掷出包裹,早已拨剑在手,刷刷两剑,还刺大汉。那老者叫道:“住手!”大汉回架来剑,跃开两步。那老者向温青侧目斜视,冷笑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乌龟原是王八种。有这样的老子,就生这样的小畜生。今日再让你这小辈在老夫面前放肆,我就不姓荣啦。”也不见他身子晃动,突然拔了起来,落在温青面前。温青挺剑刺去,那老者空手进招,运掌成风,攻势凌厉之极。温青虽有长剑在手,却被他逼得连连倒退。拆得十多招,温青右腕忽被他手指点中,长剑当啷落地。那老者脚尖一挑,把剑踢了起来,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搭定剑尖,双手里弯,拍的一声,剑身登时折断。温青吃了一惊。老者喝道:“今日不在你身上留个记号,只怕你日后忘了老夫的厉害!”手持断剑,向他脸上划去。温青惊呼闪避,老者步步进逼,毫不放松,左手递出,剑尖青光闪烁,眼见便要划到温青脸上。
      袁承志心想:“再不出手,他脸上非受重伤不可。”从囊中掏出一枚铜钱,向老者手中断剑上投去。
      当的一声,老者只感手上一震,一枚暗器打在断剑之上,撞击之下,虎口一痛,断剑竟自脱手。温青本已吓得面色大变,这时喜极而呼,纵到袁承志身后,拉着他的手臂,似乎求他保护。那老者姓荣名彩,是龙游帮的帮主,在浙南一带,除了石梁派五祖、吕七先生等寥寥数人,武功数他为高。他十指练就大力魔爪功,比寻常刀剑还更厉害。哪知竟被对方一枚小小暗器将手中兵刃打落,真是生平未遇之奇耻大辱,登时面红过耳,却又不禁暗暗心惊:“这小伙子的手劲怎地如此了得?”那大汉和妇人也已看出袁承志武功惊人,心想反正金子已给丢入江中,今日有这硬手在这里,无论如何占不到便宜了,不如交待几句场面话,就此退走。
      那妇人叫道:“老爷子,咱们走吧,冲着这位袁朋友,今日就饶了这娃儿。”
      温青叫道:“见人家本领好,就想走啦,你们龙游帮当真欺软怕硬”
      袁承志眉头一皱,心想这人刚脱大难,随即如此尖酸刻薄,不给人留丝毫余地。那妇人给他说得神情狼狈,动武又不是,不理又不是,满脸怒容。荣彩也感难以下台,强笑道:“这位老弟功夫真俊,今日相逢,也是有缘,咱俩来玩一趟拳脚如何?”他在大力鹰爪手上下过二十余年苦功,颇具自信,心想你这小子暗器功夫虽好,在拳脚上却决不能输了给你。
      袁承志寻思:“如和这老者一动手,就算是助定了温青。“虽然只有是短短的时间,袁承志心中早把温青当朋友了。于是拱手说道:“晚辈初涉江湖,不知天高地厚。一点微末小技,如何敢在老前辈面前献丑?”
      荣彩微微一笑。心想:“这少年倒很会做人。”他乘此收手,说道:“袁朋友太客气了!”狠狠瞪了温青一眼,说道:“终有一天,让你这娃儿知道老夫的厉害。”转头对那大汉与妇人道:“咱们走吧。”
      荣彩等人走来。温青很感激地道谢”袁大哥,这些谢谢你了。今天你可是帮了我两次“ “不用客气,我看不惯他们以大欺小。”
      “嗯,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
      “请”袁承志也折腾了一晚也着实累了只好回舱中休息。
      次日下午船到衢州,袁承志谢了龙德邻,取出五钱银子给船老大。龙德邻定要代付,袁承志推辞不得,只得又作揖相谢。温青玩笑道对龙德邻道:“我知你不肯替我给船钱,你就是要给,我也不要你的。”笑首从包裹中取出一只十两重的银元宝来,掷给船老大,道:“给你。”船老大见这么大一只元宝,吓得呆了,说道:“我找不出。”
      温青道:“谁要你找?都给你。”船老大不敢相信,说道:“不用这许多。”温青骂道:“啰嗦甚么?给你你就拿着吧!”船老大连谢过便把元宝收起。
      “袁大哥,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再见,两位告辞了”温青拱手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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