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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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本章讨论“姬邑”的一种可能性
无论在什么时候，做好两手准备是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必要准备。
“嗄！听说邑姜选了法学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夫唱妇随呀！”
……
“喂喂喂！今天去听了法学理论课没？邑姜在课上和老师展开了长达半节课的大讨论，精彩得不得了！”
“真的假的呀！我晚上在地下层里被大BOSS困到凌晨两点，早上没爬起来，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是吧！那得多久？太菜了！我上次下去，那个地方可是被我们在2小时内解决的。”
“还说呢！上次你们组队8个人下去，这次呢？说好陪我的，到时候人都不知道死哪里泡MM去了，我可是一个人冲下去的！”
“啊？哦哟，那可实在是对不起弟弟你了。不过说起来，我昨天在网上#%@#$%^&*……[以下省略跑题内容33333字]……不过，不用太失望啦，反正她已经算是我们法学院的人了，还担心以后没机会一起上课吗？”
“不愧是姬旦学长的女朋友啊！真叫是出手不凡！”
“你说，他们俩出去约会的时候，会不会就一直在讨论法理和案例啊？那可忒恐怖了！”
“人家可是乐在其中呀！”
……
“哎，不知道这课好不好。”
“我不管，我跟着邑姜选。”
“问题是，如果课好却不好过，那不是还是白搭？关键是后面一点呀！”
“所以才要跟着邑姜混呀！平时问她借借笔记，考试了打听打听重点什么的，你忘了她还有姬旦学长这个男朋友了吗？人家可是全A生，怎么会不看顾着点自己的女朋友？”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特色班的人那么好说话？”
“嗯……这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
……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关于邑姜和姬旦的绯闻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简直比真的还要真，尤其是邑姜“顺应大流”地选了姬旦的老师作为导师之后，就更加是证据确凿了。考虑到就目前而言，完全两厢情愿的“恋爱”关系在历届特色班学生中还未出现过，“姬邑恋”成了全校一时的热点话题——就连食堂都打出了“鸡翅膀（鸡翼）套餐火热抢购中”这样的应景促销手段。
如此这般甚嚣尘上，姬旦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真想充耳不闻，也还有那些好奇心胜过猫的家伙忍不住在周围打转探听虚实。起初，他当然也曾经力指其中的不合理处，努力驳斥这些不知怎么冒出来的传言，但说了太多遍还是会被再三确认之后，他也索性放弃了。摇着头让开道，狠狠地拍着手里的扇子，冷冷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还想问什么？”谁胆子那么大敢惹盛怒中的姬家三公子？这位大人可是“很”讲道理的君子啊！——据说曾讲得一听者只觉自己实在是枉生为人，禽兽不如，白白浪费了世界上那么多粮食，还有政府、社会、学校、家庭的关爱……然后痛哭流涕地挑灯夜书万字文，名曰“忏悔录”。后在网上流传，感悟了一批在堕落边缘的惨绿少年。
话说如此，姬旦本身的行为实在是无可摘指，而且秉持着“君子坦荡荡”的古训，他照样大大方方地和邑姜来往甚密，不避人，不避嫌。就差没背块牌子，上书：欢迎跟踪参观。
既然如此……
大家还客气什么！
姬旦用合格检验一般的眼光上下打量邑姜，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起风了，你应该多穿点。女孩子漂亮虽然重要，也不能不顾身体。”他本来就长得显老，皱紧双眉之后，面容愈发严苛起来。
邑姜一笑带过，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带着“责备”语气的关心：“没关系，我身上的衣服可是上好的羊绒衫，轻薄但是保暖性绝好。”
“哦？那么好？”
“那当然！那可是我们自己家农场上养大的羊产出的羊绒！我亲手喂养大的唷！”说起她的羊群，邑姜可是颇为自豪的。毕竟从最早的一批小羊羔开始，虽说物主是太上老君，真正在照顾的却是她这个“苦命”的养女——哦，除了睡觉……养父最喜欢窝在羊群里睡觉，据说那样比较香，结果由于他睡得实在太过甜美，导致羊群也有了睡觉的偏好。（无力中）
“哦？是吗？父亲大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畏寒。要真是这么好的话，倒不知道你能不能卖一些给我。……唔，还有大哥和小哥，雷震子也要帮他准备吧。母亲大人过世得早，家里都是一帮男人就是这点不好，生活起居都不上心，稀里糊涂的，一定要帮他们都考虑好才行。”姬旦一手撑着下颚，认真地思考道，“天冷了，要去置办点衣物了。不过老实说，我对这种东西知道得也不多，邑姜你比较懂吧？”
“不懂也难啊！有的人对睡眠质量要求高到惊人，怎么可能容许睡到一半觉得太热或者太冷？又或者衣服穿着痒、会硬、会刺人……诸如此类的种种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对各种衣服面料什么的可是懂得不少。”
“好！那就拜托了！”
小河岸边，红枫树下，满地野花在秋风中绽放一年最后的灿烂。姬旦和邑姜对面而立，握着她的手，一脸诚恳。若非表情过于严肃，话题又过于平常，中间显出一些奇怪的反差，这实在是个适合在背景里配上粉红泡泡的场面。
“啊！好温馨！这才是平淡的幸福啊！”邓蝉玉蹲在不远处灌木丛中，双手捧脸，眼冒星星地凝视着身边的土行孙，“Darling~我们周末也去逛街买衣服吧！还是……你觉得过冬储备粮比较重要？”
不小心被半路以“旁听兼见习模范恋爱”理由拖来一起蹲草丛喂虫的土行孙跳起来，才低吼了两个字“谁要——”，就被邓蝉玉用手堵住了嘴，“啊呀！Darling，不要害臊嘛！我帮你买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的？”土行孙想再争辩，也没法子开口。
这边草丛里一番缠斗，那边河岸边的两人早换了话题。“对于一个新地方应该采用怎样的管理？唔……这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学长你自己怎么看？”
“蝉玉，他们在谈什么？”
邓蝉玉瞪了一眼自己的男朋友。不得不承认，他除了长相实在很合自己的胃口之外，还实在没什么智力方面的优点。“先听下去。”
“对于一个企业来说，统一的管理标准是相当有必要的。所以，我想我会改变其原有的工作方式，然后重新规整以新的操作行为规范。就算是多花了些时间，我想应该还是有必要的。”
“嗯，有道理！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可能还是会先了解原本的工作模式，然后互相比照，保留不冲突或者较少冲突的地方，加以强调规矩。然后尽量省去那些分歧比较明显但可以忽略的过程，只改变那些分歧过大又不能绕过的程序。”
“这样所花的力气并不会比我的办法小。”
“应该说是更大吧！”邑姜淡淡一笑，“毕竟了解、比照、决定都需要花很多心力。但是相对的，自己手下的那些员工却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就能适应和接受新的工作状态。这也算‘亲民’作风的一种吧！就当收买人心咯！”
“言之有理。”姬旦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过，就要担心那些远比管理者更清楚旧模式的老员工们在其中做什么手脚了。”
“唔……这也是个问题。其实学长的方法更重于‘正本清源’。”
“那么如果……”
……
半个小时后，邓蝉玉拖着听得口吐泡沫的土行孙离开埋伏地，走回新闻系大本营。苦着脸努力思考：这个跟踪报道要怎么写？老实说，所以一切都很“模范”，完全找不到瑕疵，但也正因为这样——啊！啊！啊！完全没有在恋爱的感觉呀~~~毫无“萌”点，要她怎么y？
周围许多人很困扰。但是这对邑姜来说，她都无所谓。反正不管姬发是终于彻悟于自家兄弟的“女朋友”是不能追的，还是对自家三弟头大到无力，实在不想再写万言书了，总之，他不在自己身边出现了，而杨戬他们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中。还有什么不好的？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