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引发的结婚》潇湘水寒

9、酒后一夜乱性

　　“我周五晚上去找你吧。你有空吗？我周六休息。刚好你周六带我玩，我想看电影。”
　　“晚上？不好吧~”
　　“你家那么大，还不能分我个房间？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想喝酒。”
　　“这样啊，那我再看看吧。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
　　“那你周四或者周五跟我说你的工作排开了没有吧。”

　　周五。
　　短信：你真的要周五来？
　　是啊。你工作能排开的话。
　　那你说说你的计划吧，都想做什么？
　　喝酒啊。第二天看电影。
　　呃，能具体点不？
　　你脑子被门挤了？这个东西怎么具体。还是说我要写个出游计划，喝酒计划什么的。
　　也不是。那你来吧。
　　你别来接我了。我做公车过去。
　　行，我也没有时间。

　　一下班。敏儿直接冲了出去。不想在公司待着，好压抑。真是想放松了。借酒消愁也好，什么都好，就是想喝酒！
　　古悠云的家离敏儿的公司有点远，公车要一个多小时。车上人很多，摇摇晃晃的。外面天已经黑了。敏儿很喜欢晚上坐公车，看着外面黑色的景色，很安静。
　　提前几站给古悠云发了个短信。下车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站牌等。因为天气太冷，所以站台压根就没人。古悠云也就只是戴了个大框眼镜，倒是跟敏儿的眼镜甚是搭配。
　　“走吧。吃什么？”
　　“随便吧。我晚上吃东西很少。”敏儿回答。
　　“那你喝什么酒？”
　　“啤酒啊，反正白酒我不喝。不然把你珍藏的红酒贡献几瓶也行。”
　　“美的你。那直接回去吧，家里有酒，也有吃的。”
　　站在古悠云家门口，敏儿忽地停住。一个转身盯着古悠云的眼睛，“你家情人在吗？这样是不是不好？”
　　“他不在。他也不是我的情人。”今天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跟你说明白了。
　　“行！反正我今儿心情不好，不管这么多了。”
　　随意地坐在家里的地毯上，敏儿不爽的时候不会想那么多形象不形象的问题。只要舒服就好，当然清醒的时候她肯定是会懊恼的。可惜她现在不清醒，大脑处于不怎么正常的水平。
　　摆好酒，还有水果，点心之类的东西。招呼敏儿过来。
　　“第一个我先喝，叨扰您啦，不好意思。先干为敬！”
　　“少来，好好说话，这么酸。”
　　“说说，这段时间怎么了？”
　　“呃，各种事情。再喝一个。”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敏儿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没一会就喝了3瓶了。敏儿喝酒不上脸。看的古悠云心惊胆颤的。
　　“看你喝酒的架势很吓人啊。我很有压力。”
　　“你说人为什么活着。你都不知道我今年是有多糟糕！”敏儿开始说起自己的不爽，她平时都是隐藏的很深，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到底藏了什么，藏了多少。今天她想喝酒想诉说想发泄。一边喝一边说。看着空瓶子一个一个的增加，古悠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这是都受什么打击了。
　　“不好意思，去下洗手间。”
　　回来以后继续喝，但是不说话了。不一会又是一个空瓶子。“差不多了吧。喝太多了不好。”古悠云开始劝。
　　“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有些好奇。你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而且我对你有一单模模糊糊的印象。虽然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啊。可是我记得很清楚呢。”
　　“说说。”
　　“不说，你自己慢慢想。”
　　“切，没劲。”继续喝。古悠云想故意引她多说话少喝酒。敏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者，喝酒的速度依然不变。
　　“再去一下。”这次敏儿是真的喝多了。在洗手间里，她想哭。她其实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胃一阵翻腾，想吐。于是掰着马桶开始吐。好久她都没有出去。
　　古悠云敲敲门，“你还好吗？”
　　敏儿惊了一下，慢慢清醒。回了一句说还好。蹲的时间久了，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洗把脸，开门出去。
　　古悠云给她倒了杯水，热的。他自己喝酒有这么个习惯，喝热水。但是他不知道敏儿喝酒不能喝热水，不然更吐，而且醉的快。
　　敏儿还要喝，古悠云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赶快喝，起码把这些打开的喝完。不能让她再喝了。于是两个人都有点犯迷糊了。
　　“有个人我们都没有提？”古悠云慢慢地问。
　　“就是你前男友。怎么就分手了？”
　　“他啊。哈，因为都看透了所以分手了。他呢，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一有阻碍，就是这样。我呢，一直明白，只是……所以我去陪他一年，我争取了，起码我不后悔。总之他这个人我看透了。所以永远都不可能了！”
　　“你还真看透了呢。”
　　“是啊。所以分手的时候，我不哭不闹，只是讲道理，该说的都说了，他能听懂就听懂听不懂就算了。”
　　“女孩子像你这样的不多吧，你能想明白就很不错了。”
　　“女孩子？你什么时候把我看成女的过？家里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孩子养啊。”
　　有点晕了，顺势往后仰，左右搭在额头，遮住灯光。“为什么是女孩子，从来就没人当我是女孩子。为什么我就不是男孩子？”
　　沉默，两个人都沉默。
　　“你就是个烫手山芋。”良久，敏儿听到古悠云说。
　　“啊？为什么？”敏儿迷迷糊糊的问着，感觉有人拉着她的手，慢慢摩挲。
　　“你就这么来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嗯？”敏儿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
　　“我也是正常男人好不好？”说完，古悠云抱起她走进卧室。边走边说：“你该减肥了。”
　　半夜，敏儿醒了。看着横着身上的胳膊，有种想死的冲动。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这样了！
　　刚坐起，就听古悠云迷糊着问：“你去哪儿？”
　　一顿，“WC一下。”“哦，批件衣服。”
　　客厅，敏儿披着睡衣在沙发上坐着，现在她很想抽烟，可惜不会。想不明白，怎么就这样了。
　　起身回到卧室，坐在床尾，沉思。偶尔回头看一眼这个睡着的男人。脑子不甚清楚。刚刚很多细节敏儿都有印象，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挣扎，没有拒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爬回被窝继续睡觉。古悠云的胳膊再次横了过来，把她圈进怀里。
　　敏儿一直睡不踏实，喝多的她一般都睡不安稳。凌晨又醒了一次，再次坐着发呆N久。觉得冷了，才躺下再睡。一直到早上五点半，这次她是真的睡不着了。左右翻身，在客厅走动，最后抱了本书爬到床上窝着看书。
　　八点多，古悠云醒了。听到一阵一阵翻书的声音。
　　“别跟我说大清早的你在看书。”
　　“是啊，不然我做什么。我五点半就醒了。”
　　“想吃什么？”
　　“没什么胃口。我想喝粥。”
　　“呃，你自己做？”
　　“那算了。”
　　“……”
　　叮咚。
　　“我去开门。”古悠云一个箭步下床。
　　盯着书，心思却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天要怎么过？
　　一会古悠云回来，“穿衣服吧，一会出去，你不是想看电影吗？”
　　“哦，好。”

　　穿着便装，带着眼镜和帽子，两个人基本一样的装扮。古悠云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男士衣服给敏儿，穿着很合适。所以这样在街上的两个人不会引人怀疑。
　　“我们吃什么？”
　　“不知道。我想吃好消化点的，胃不是很舒服。”
　　驱车到了一个外表并不起眼的店。进门，却是古色古香。古悠云随意地跟店里的人打着招呼。然后点餐。期间两个人都有意无意的沉默。
　　不一会，几样清淡小菜，粥，以及一盘肉就上来了。
　　甚是对敏儿的胃口。两个在店里坐了很久，胡扯着，互相打击着，就是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后去看电影，然后送敏儿回家。
　　敏儿上楼，在楼梯上站了好久，脱离了古悠云的视线范围，她彻底放松，却觉得很无力。大脑一片混乱，好像千军万马一样横冲直撞。蹲下抱着双腿，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慢慢滑下。她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有意识的，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但是为什么？
　　“咚咚咚”有脚步声。敏儿触电一样，噌地就站了起来。没事人一样开门进屋。一切太快所以她没有看到身后古悠云顿住的脚步。
　　门里的敏儿无力的靠在门上，任凭大脑里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思绪横冲直撞，不加梳理。门外的古悠云，抬起的手始终不敢落下，最后只有转身离去。
　　2个人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的时候，还是再冷静一下吧。
　　浴室里，敏儿的思绪渐渐清晰，自己跟古悠云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自己对他貌似也没有那种感情。所以，这一切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拿起沐浴露开始涂抹，闷哼一声，好疼。身上好几个地方都疼，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疯狂。刚刚清晰的思绪再次混乱。胡乱洗好，睡觉，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