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森罗万象》林之书

25、象之二十二

　　最开始做这个设定的时候好像只是想男主和女主在一起，或者男主随便和什么人在一起，因为男主和男配都是惊采绝艳的人，没有好下场很可惜。
　　现在想要的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篇文还能写出什么来。
　　要写BE，实在没有比原作两败俱伤最好的结局，要写HE，我又不甘心，两个大渣男，毁了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哪怕我还是想对这个这么精彩的世界写点什么，也实在无以为继。
　　以下是过去写好的开头和后续片段，整理了一下。

　　[星空]绯歌

　　锋锐、冷酷、孤傲、凌厉、倔强、坚忍、桀骜不驯、自由无拘……
　　在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黛丝的脑海里滑过一连串的形容词。他冷锐傲然的眼神，让黛丝因发烧而昏沉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十几岁的少年，居然会有这样锐利如剑的目光？
　　黛丝为那一瞬间自己居然联想到了佑戬而震惊不已，再仔细向他看去时，雨里的少年却没有了那种极锐利的光芒，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比较孤傲的普通少年而已。

　　然而黛丝是绝不会怀疑自己看错的，她又看了看少年，有些迟钝地伸出小手拉了拉把她抱在怀里的保姆：
　　“瑞娜阿姨，有个哥哥在淋雨呢。”
　　她从保姆瑞娜怀里挣扎出来，小跑两步握住了少年的手：
　　“很冷吗，哥哥？我现在在发烧呢，匀一点给你，会好一些吧？”
　　金色头发的少年吃惊地低下头来，黛丝对上他的眼睛，稚嫩的声音变得怯怯了起来——她一向对这种人心怀敬畏。
　　在如此近的距离清楚地看到少年，黛丝确定，她刚刚的感觉不是错觉，而且这个少年必定会绽放出比被黑暗重重淹没的佑戬更加灿烂夺目的光芒。

　　突然，少年像握着毒舌一样甩开她的手，黛丝不安地退了两部，随即被赶上来的瑞娜牵起手：
　　“对不起对不起……太冒昧了。黛丝小姐今天发了烧，才这样胡乱说话的，平时可不是这样莽撞的啊……真是对不起。”
　　离开那只冰凉的手，黛丝被高热的温度烧得又有些迷糊起来，心不在焉地听着自己的保姆连声对少年道歉，忍不住又说：
　　“瑞娜阿姨，把伞留给这个哥哥吧，雨很冷呢。”
　　“好吧，小姐。”瑞娜叹了口气同意了，然后赶紧拉着黛丝往学校走去。
　　黛丝又看了一眼少年，才转头跟上瑞娜。
　　不过，她心里想，他是不会接受的吧。

　　果然，当天因为在学校昏倒而被接回去后，瑞娜告诉黛丝，那个少年并没有接受她的好意，至少在瑞娜将她送入学校后出来的几分钟内，少年就已经又如一尊雕像站在雨中了。
　　又过了几天，黛丝从来访的德蒙·冯·菲迪亚斯元帅口中得知了那个金发少年的名字——比夏·冯·菲迪亚斯。
　　这位自由父母双亡的，帝国最高元帅的侄子，不甘心与从此走上别人为他安排好的道路，倔强地在拒绝他入内的普通学院门口站了十九天，遇到黛丝的那个雨天，是第十八天。
　　事实上那天晚上回去他就病倒了，高烧到四十度。
　　但他咬着牙坚持着又到了校门口，终于让菲迪亚斯元帅破例允许他把高中读完。
　　“姓菲迪亚斯的都是这种臭脾气……”
　　菲迪亚斯元帅对黛丝已经退役的父亲奥莱托·德·摩尔将军这样抱怨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带着骄傲和自豪的笑意。
　　跟总让严厉的父亲失望的她不同，那个金发少年，想必很得他叔父喜爱吧。

　　即使他们的长辈为老友，黛丝也没想过会继续与少年有什么交集，他们生活的范围差太远了，何况她本来就是不想将来的性格。
　　三个月以后再看见他的时候，黛丝有些吃惊。
　　脾气暴躁性格刚硬的父亲又因为她不肯反抗欺负她的孩子而毒打她，“不准哭！”的厉喝却只是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这个身体并不如从前那个拥有强大的抗打击能力，而且她一直记得佑戬说过的话：
　　可以在想笑的时候笑，想哭的时候哭，是多么奢侈的权利啊。

　　她光着脚被赶出来，因身上的疼痛而抽泣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金发的少年。
　　这次他打扮得很整齐，和煦的阳光下，少年英俊的面容陪着他金色的发丝，几乎熠熠生辉。
　　他沿着草木葱茏的花|径走来，在走过黛丝身边的时候，停下来看了她一眼。
　　“啊……哥哥好，叔叔好。”
　　她近乎呜咽地问候来访的菲迪亚斯元帅和第二次谋面的少年，被他的眼睛注视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直像是从暗色中划过的明亮光芒。
　　对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黛丝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

　　少年跟着他叔父进去之后，很快摩尔将军就把黛丝也叫了进去，少年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的伤，蓦然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八岁的女孩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些是被抽打的，有些是被掐出来的，甚至头发都被扯掉了一绺，露出了渗血的鬓角。
　　黛丝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微妙的、想要躲闪的情绪。被打骂惯了，她清楚自己这个样子有多狼狈。
　　她父亲却突然一拍桌子，厉声说：“抬起头，黛！你说，你还是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将军的孩子？！”
　　黛丝被突然提高的音量一吓，眼泪又流了出来。
　　“闭嘴！不许哭！”
　　她父亲更加生气，将配枪重重拍在桌上：“真没用！听着，拿上这把枪！如果那群孩子再挑衅你，你就用老子的枪把他们全给毙了！”
　　“呜……”那把上了膛的手枪离黛丝太近，黛丝几乎感到那种从骨子里翻起来的锐利冷意，慌忙后退一步远离它，也远离那曾经漫长得已刻入她灵魂的杀伐。
　　“真没用！哭什么哭！”
　　父亲恨铁不成钢地怒骂，扬起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她下意识往旁边一闪，躲到了金发少年背后，少年吃了一惊，却立刻把她护在身后，准备替她挨上一记。
　　然而摩尔将军还没打下来，就被菲迪亚斯元帅拉住。
　　“奥莱托，算了。”
　　斐迪亚斯元帅叹了口气，劝道：“黛丝不过八岁，你对她未免太严厉了。何况女孩子又不像男孩，何必逼她拿枪打架呢？——你的两个儿子都很优秀，那就够了。”
　　“嘿，”提到长黛丝很多的两个哥哥，摩尔将军的态度显而易见地好转，“也是，杰克和斯考特都已经升了中校了，也算是争气。”
　　似乎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她，父亲终于将注意力转到与老友同来的少年身上，黛丝在少年背后，越过他的肩膀看到父亲上下打量他一眼，忽地笑了：“爱德蒙，这个就是你前些日子领回来的侄子？——看起来很有出息的样子嘛！”
　　父亲拍拍她身前的少年的肩，黛丝看到就明白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不由又颤抖了一下，少年默不作声，始终保护着身后的她。
　　黛丝贴着他的脊背，抓着他的衣摆，很陌生于这种依靠别人的感觉。
　　这也是她两世的记忆中，第一次获得庇护。
　　黛丝安心地吐了一口气，又靠近了一点他。

　　对于父亲的夸奖，元帅半真半假地抱怨着少年的孤僻和冷傲，两个军人迅速开始把酒言欢。屋内弥漫开烈酒和香烟的味道，让少年明显地流露出厌恶，他皱了皱眉，走出屋子，在屋外葱茏的树林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开始发呆。
　　跟着他出来的黛丝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她喜欢呆在他身边那种安心的感觉。
　　少年回过头，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黛丝却又忐忑起来，怯怯地喊了声：“哥哥……”
　　少年看到她却是蹙眉，脱口问：“你怎么了？”
　　黛丝一呆。
　　他是在……关心他？意外于一直表现冷淡的少年的举动，黛丝有些欢喜，开口想说谢谢，又有些羞赧，少年却察觉了什么似地，转过头去冷冷地说：“不想说就算了。”
　　黛丝迷惑与他忽然又变得冰冷的态度，踌躇了一下，还是低声说完：“……谢谢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径自抬起脸望着天空，黛丝也学着他的样子抬起头，却是望着少年的侧脸，她从他精致的面容上，看到了骄傲而沉默的锋芒。
　　一把好刀啊。
　　黛丝忽然这样想。
　　她想起了佑戬用的唐刀，他固执使用的冷兵器有着笔直而优雅的线条，锋芒沉默而骄傲，小看它的人，会付出血的代价。
　　那是一把美丽到夺魂的刀。

　　从那天之后，少年就成了家里的常客。
　　每次菲迪亚斯元帅来的时候，黛丝都会得到短暂的自由安宁，因此她很欢迎这位对她与其说慈祥不如说无视的长者来访，而在领养比夏后，元帅的来访明显更加频繁了。有点奇怪的是，每次来访都会带着比夏的菲迪亚斯元帅，到来之后并不怎么管他，只是放任他在花园树林里独自安静地消磨时间。
　　同样被放任了的黛丝也不过是安静地独自享受她的自由时间，并没有多了一个伴。
　　相反，她还有点躲着他。
　　只要靠近那个金发少年，黛丝的目光总不由自主被他吸引，然后就会回想起前生那些血锈与冰冷，想到最多的还是佑戬，他出刀时的光华，那一瞬雪亮的锋芒花开黑暗，然后没于墨色。
　　这些回忆令她忧郁起来，而她在成为黛丝后一直觉得，纵然有一些不如意，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
　　于是黛丝在金发少年到来时总会小心地躲开他，少年却一直用目光留意着她。
　　虽然是在避开他，少年不动声色的关心还是让黛丝感到隐隐的安心和高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黛丝的年龄是《星空》中的一个BUG，在出书版第四章“飞燕草”中，黛丝对米格尔说：“所以从八岁开始，我只有在一旁揣摩他的一举一动，猜测他的意思”。而在第九章“遥远的她”中，菲迪亚斯元帅劝摩尔将军：“黛丝不过九岁，你对他未免太严厉了”。那时比夏和黛丝才第二次见面，两人甚至尚未真正开始认识。
　　本文取黛丝当时九岁的说法。
　　原著里令他们关系好起来的那个欺负设定，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女主上辈子是很烂俗的那种杀手设定，她是被组织从小养起来的，所以很缺乏感情，有一个半途加入的刀客搭档告诉她很多感情方面的原理，搭档死了之后她才好奇地去学习，杀手有感情就会迟疑，然后她死掉了。重生之后她想了很久是不是有感情就会死，后来还是觉得不懂感情的时候根本不算活，所以这辈子她很害怕会重沓覆辙，一心以为自己只要再拿起武器就没救了。
　　原著就能看出来黛丝家很缺乏温情，所以女主只把父亲看做严厉的上司，兄长看做生疏的同事，和她有感情方面互动的就比夏一个人，对他非常盲从。
　　因为曾经是比夏的愿望而读了建筑学，也因为比夏喜欢而留长了头发。
　　后面我没怎么写，都是零零碎碎的片段。

　　比夏看到她变回原本长度的头发时，眼里划过的一丝惋惜，让她立刻决定把头发留长。

　　红色是……正义、勇气、热情，真是跟她不像呢。

　　比夏看得出，黛丝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柔顺软弱，其实相当固执，她想做的事，无论摩尔将军怎样毒打都没法令她改变主意。
　　她看上去顺服，只是因为大多数时候她都没有想做的事。

　　然后决裂那件事还是照样发生。

　　身后安静到近乎让他惶恐。
　　比夏终于忍不住放缓脚步，回了一次头。
　　很久之后他还记得那一个画面，满天繁星下她站着……哭泣，低头捂着脸，唯一漂亮的红色长发滑落下来，泪水一滴滴地从指缝渗下，然而，没有声音。

　　政变后也照样出逃到联邦，不过女主没被政府抓到，而是隐姓埋名成了一名国立医院普通医生。

　　血腥味让她恐惧和平静。
　　她不明白这种矛盾的感情从何而来。

　　和海因总督的结识是在医院，他有部下被送来抢救。
　　海因总督的视角：
　　同事：“黛丝医生，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吧。”
　　“不……”她有些慌乱地匆匆回道：“我的花……再不浇水它会死的……”

　　海因总督因此产生兴趣送她回家。然后就认识了，当然关系没有很深，至少没原著那么深。
　　女主因此逃过一劫，没死，战后和比夏重逢，这个时候女主已经有独立的人格了。

　　“比夏哥哥，我想了很久，我为什么非得离开你，后来我明白了，我们就是这样，你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们的生活轨道是不会重叠在一起的，就算我跟你回去了，你会娶我吗？比夏哥哥，我知道，你需要一个能当内政官的妻子。”
　　“我追了你很多年，可即使你愿意停下来等我，我也只能在你身后，不能到你身边的位置。”
　　“对不起，比夏哥哥，对不起，这次是我先要离开了。”

　　独自到一个星球上隐居，但在某天，比夏出现在她的小花田里。

　　“黛丝。”
　　“我回来了。”
　　“不带我回家吗？”

　　回头一看，整篇文都是按照原著发展，女主博得人喜爱的特质也全是原著里黛丝的那些，说到底我就是很喜欢这篇文和黛丝，但是又狂妄地想改变点什么、在这个世界添加点我的东西。
　　实际上做不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