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各种的进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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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下午，Slytherin与Gryffindor刚好有一堂共同的『黑魔法防御课』。
这学期的教授换成了Umbridge*，整堂课上的让人昏昏欲睡的，但好处是学生们可以做自己的事，只要趁著Umbridge尖声朗诵课本的时候，她朗诵时总是很专注，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嗓音回荡在大教室里，有时一念就是大半堂课。
上课前，Draco跟他的朋友们早早就定位，他们这学期移到了左侧靠侧门边的位置。
Blaise认为这儿的空气比较新鲜，或许可以让Vincent及Gregory的精神更好一点。但经过几堂课之后，这群Slytherin五人小组里，几乎每个人都曾经阵亡过；也包括Blaise。于是，他们决定轮流互相掩护，值班的那三人必须坐在前排，挡住后面轮到睡觉的。
而这周，Draco跟Pansy就是属于后排的；Vincent、Gregory及Blaise则坐在前排。
不过这天，坐在后排的Draco精神却异常的好。
因为在他就定位，并拿出Umbridge指定的课本后，他的右后方就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地声响。
他随即转头，想看看谁这么粗鲁；甚至把后排的长桌都推撞到他的背上了，但这一看，才发现竟是Harry。Draco眼睛一亮，接著四周扫了下Weasley跟Granger的位置，发现他们坐在更前排的位置，Draco忍不住用嘴型问到，「怎么会？」
Harry也兴奋地对他笑笑，但还来不及说话，讲台那边就传来Umbridge招牌的小女孩儿咳嗽声，这代表著马上就要开始上课了。
Draco回头看讲台一眼，然后对Harry指指桌上的羽毛笔，接著就正过身子正经地听课。
而Harry看不明白Draco刚刚那个动作代表的意思。他看Draco不再理他，有些失望，捶头掏著他的书包，拿出课本，打算应付这两个小时令人昏昏欲睡的折磨。
不过，就在他打开课本翻到Umbridge指定的那一页时，一只小小的纸鹤静悄悄地飞入他的视线，并停在他的课本上。它拍打著翅膀似乎要求Harry打开它。
Harry很快拿起它，往前面的座位看了一眼，发现Draco正转头对他弯著眼睛笑。
Harry咧咧嘴，立刻打开它。
『你怎么一个人？』
Harry积极地找出他的羽毛笔；速度比刚才他掏课本的快多了，他快速地在同一张纸片上写下他的对话。
『我睡过头，来不及Ron跟一起过来。
你上午有来看比赛，对吧？』
送信之前Harry等了一下，他注意著Umbridge的视线，等到她转身时，才把自己的讯息送了出去。
前排的Draco似乎有些不安分，看得出来一直避免转头这个动作，不过在他一接到回传的纸鹤后，明显又安静了下来。
『你看的到我们？今天我们坐在Gryffindor区。』Draco回到。
『我知道。我有跟你挥手，你有看到吗？』
『嘿，我就说你在跟我们挥手，但Gregory说不是。』写到这，Draco得意地哼哼，坐在旁边的Pansy疑惑地往Draco看了眼，Draco对她笑了笑，埋头继续写，『我得承认你今天飞得不错，你还打掉几颗游走球，我看到了。』
『真的？谢谢，我今天很认真飞，』Harry咧嘴，忍不住抬头看看Draco，发现他正偏著头，用手抓著脖子，一副思考著课本内容的模样，『还有，别抓脖子，那里红红的。』
Harry纸条传出去不久，就看到Draco很快放下抓著脖子的手，并坐挺姿势。
但Draco的回信似乎误会了Harry前一封信的意思，
『你是想说，你跟我比赛不用很认真？』
『不！！对你我最认真的，』Harry快速写到；所以没怎么注意用词，
『我不能像跟Ravenclaw那样轻松，但我喜欢跟你比赛，那很刺激。』
信送出去后，Harry紧张地盯著Draco的后脑杓。
就见Draco垂著头，打开纸条，他似乎看了很久，才写了些什么在上面。
不过，当纸条再回到Harry手中时，上面只有一句话，『我也喜欢。』
这足够让Harry心满意足地撑过下半节课。
因为Harry不想把这张纸条再传回去给Draco；他想收著它，
Draco也没再传新的来，他们彼此很有默契地结束了这场对话。
而从头到尾，Draco都没有提到过Cho Chang。
***
那场秘密对话的隔天，Draco兴致高昂地找出『魁地奇专卖店』的目录，又勾选了好几件球衣跟护具，打算让他们送给Harry。
这次他在订购的羊皮纸上，特别注明了要『快速完成』，因为他对于『丽丝夫人长袍店』的效率有些不满了，Pansy的订单发出了这么多天，还没能看到Harry穿上新衣。
这天下午，Draco上完占卜课后，就没有其他课程。
而Blaise跟Pansy还有魔法艺术史要上。这堂课Draco没修，那些艺术作品早在他小时候就被Lucius拿来充当他的幼儿教材，但仍无法培养出更多的艺术细胞在Draco身上。
所以Draco跟著Vincent及Gregory，打算到Hogwarts的厨房去晃晃。
这当然不会是Draco提的主意，而是Gregory说他中午没能吃饱，因为Millicent就坐在他的正对面，为此，他不得不保持一名绅士应有的食量。
不过，当他们走到厨房前的一个转角；在这儿出没的学生已经很少，Draco的左手肘突然被空气扯住，这让他脚步踉跄了一下。
Vincent跟Gregory两个大块头手脚还算快，立刻扶稳了Draco，警戒地向左右张望，而Draco则是莫名其妙，「有人拉我？」
Draco才一说完，原本左边空无一人的空间，就像被揭开一层布幔般地，从里面冒出了Harry。
「Harry！？怎么回事？」Draco瞪眼，惊讶极了。
他立刻左右看看，他从没见过有人可以从空气中冒出来。
而Vincent跟Gregory倒不怎么关心这个。
他们见到是Harry后，警戒心立刻降低许多。
「喔，你也饿了？」Gregory首先对Harry笑笑。
他决定对他亲切一点，因为他们都有偷偷喜欢的女孩儿。
Vincent也跟著点头，「我们正打算找点吃的，你也来点？」
他没忘记Draco叫他问问Ginny的事，Harry或许可以是消息来源之一。
Harry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看两个大个儿；他们头一回对他友善，
「我不饿，谢谢，」然后指指Draco，「我有事找他。」
而Draco还在Harry旁边绕，「你怎么出现的？你就像从空气里冒出来一样！」
Harry扯住Draco，「别转了，我有『隐形斗蓬』，」他抖了抖手上的斗蓬，
「但这不是重点，你说你帮我订了长袍？」
「『隐形斗蓬』？」Draco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借我看看！」
Harry递给Draco，继续说明来意，
「猫头鹰的包裹快要淹没我的床了！你确定你只订了『几件』！？」
但Draco没理会Harry，他新奇地抖开斗蓬，Vincent跟Gregory也过来围观。
「这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布，它真的能够让人隐形？」Draco拿高斗蓬比划著。
Gregory立刻问到，「如果可以隐形，也许我们能用它打包一点派？」
在厨房或餐厅里，学生虽然可以无限享用食物，但小精灵可不让他们打包回宿舍。
「小精灵的鼻子很灵敏的，」Vincent伸手摸摸斗蓬，「这能隔绝味道吗？」
Harry支吾了下，「呃，我没试过，但也许不行…」他不想让传家宝贝被拿去包派。
「噢，」Gregory马上丧失了兴趣，「那我还是装在肚子里吧。」
「快，教我怎么用它？」Draco眼睛亮亮地催促著。
Harry放弃，终于了解他必须先解决这个才行，「你得把它披在身上…」
Draco二话不说地往身上披，Vincent跟Gregory立刻睁大眼。
「喔！Draco，你真的不见了！！」
「是啊！我们看不到你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兴奋的声音。「真的！？完全看不到？」
Vincent尝试地往Draco原先站的地方伸手，但扑了个空，
「它看起来真的有效，…它不会也让我们摸不到你吧？」
Gregory跟著左右看看，突然「噢」了一声，「…Draco，别扯头发，它们已经很少了…」
空气中又传来一阵笑声。
但Harry已经很习惯这种游戏，在最开始他拿到斗蓬时，Ron跟他就常玩这个。
他认准声音的方向，大手一捞，就把Draco披著的斗蓬给掀了起来。
Draco立刻不满，「你怎么知道我在哪？」掀起的斗蓬让他的金发乱糟糟的。
「我知道，我很习惯这个了，」Harry立刻收回斗蓬，否则他别想问正事了，
「别玩了，我趁Ron没注意偷溜出来的，我是来问长袍…」
「它们终于到了？」Draco虽然对斗蓬还有些留恋，但也很高兴听到这个。
「它们？你到底订了多少？」Harry忍不住大声。
「猫头鹰从早上就没停过！Ron一直问我怎么回事，我都要瞒不住了！」
这时Draco却伸手开始扯著Harry学院长袍的领口。
Harry扭著身子闪躲，「你…你干嘛！？！」
「你怎么没穿？」Draco皱眉，「我明明都帮你买好了。」
Harry赶忙抓住Draco的手，有些脸红，「别、别扯…我还没整理那些…」
「你到底买了多少？我不需要那么多的，你得把它们都送回去…」
「那又没多少，」Draco狐疑地说，「而且那些都是你的尺寸，我穿不了的。」
「你没看到那些包裹！」Harry挥手强调，「它们已经塞满我的床了！」
「我从没接过那么多包裹！！」
「但那些只有我的十分之一，没道理你放不下，」Draco满脸怀疑，学生衣柜的大小都是一样的。
Harry瞪眼，「怎么可能？那看起来足足有衣柜的五倍那么多！」
「喔，」Draco突然想到，「你该不会没在衣柜里放空间咒吧？」
「空间咒，那是什么？」Harry一愣。
「放大衣柜空间的魔咒啊，」Draco理所当然地说，「每个Slytherin都会用的，你们不用吗？」
Harry皱眉想了想，他好像听Ginny说过，但那时他没注意；他原先的行李都还塞不满衣柜。
Draco看Harry这样，忍不住建议，「其实，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Harry怀疑地问。他刚刚不是才否决了收回它们的要求？
果不其然，Draco指指Harry手上的斗蓬，热切地说，「我可以用那个，去你房间处理你的衣柜！」
Harry怀疑地看看Draco，「…你只是想玩吧？」
「那又怎么样，」Draco有些恼火，
「我还没去过塔楼，我一直很好奇那边是什么样的。你又有『隐形斗蓬』可以用，这很方便。」
Harry有些挣扎，他是不介意Draco去他房间参观。但如果Draco被发现了，Draco与他的关系将很难说明清楚；尤其他们又需要隐瞒Draco是媚娃的这个部分...
Draco看Harry有些动摇，他想了想，提出了个互惠的条件，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来地窖参观的，我们还可以在我的床上通宵打爆炸牌！」
这其中的一些关键字，有效地击溃Harry的犹豫，他最终点点头，
「好，你说的。」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各种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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